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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猩紅的眼睛,在黑暗中窺竊着我,一道巨大的隱形門戶豎立在我的面前,上面寫着四個大字:幽冥之門。這樣的場面就是在我們玩碟仙的時候的所出現過的。
招引碟仙的時候,曾有一段時間狂風忽做,而從《陰陽指錄》本書當中,我看見了,一個女鬼,身穿大紅色衣服的女鬼,披頭散髮的從窗戶外面飄飄然走了進來,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
然後我看見那書頁上的畫面切換到了南木櫻看向西方的場景:一個接着一個的白僵,蹦蹦跳跳的,口齒中迸出一句話:「凡是介入此事者,死!」
畫面繼續切換,切換到了郝小明的死的時候,在那個時候,我曾經感覺到一陣陰森的寒意襲身,而就在不遠處的黑暗之中,竟然閃爍着一雙眼睛,眼睛折射出駭然的光芒,陰森恐怖。
看完這一切的時候,我已經知道,我們都被鬼附身了,如果晚發現的話,那麼過幾天將會是我們的祭日。
所謂的「鬼附身」,並不是說他的鬼魂寄居於你的身體之中,而是他將一股怨念,怨氣寄居在你的意識之中。過幾天,這些人被鬼附身的人,將會變得瘋癲,然後導致自殺身亡,從作案手段上來看,倒是和安亦,郝小明他們的死法相似。但一切還是那麼的朦朧,雖然可以肯定這件事和鬼魂脫不了干係,但是我們卻是不知道鬼魂是誰,到底有什麼樣的怨氣束縛了她這麼久?
師父跟我說過,一旦是被鬼附身的人,解決是非常難得,對於這樣的情況,自己是不好替自己解決的,就算可以,我也解救不了,若是貿然衝擊的話,那麼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嗝屁了。
「你怎麼肯定就是鬼附身的?」屈明常問道。
我指了指那書,對屈明常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這本書的作用在哪裏,從剛才所表現出來的一切,你也看到了,此書的神奇,或者說只是一部戲,但是我會毫不猶豫的相信,師父給我的書,不可能這麼沒有價值!」
「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屈明常這廝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誰知道自己被鬼附身了,而且能活的時間不多了,誰的心情能夠好?
同樣的,屈明常也是這樣,屈明常這廝雖然是一個陰陽術士家出生的,不過本身的陰陽道術還是沒有我精通的,這只是相對於屈明常來說,如果說跟我的是師父比,我肯定是會被瞬間秒殺的。
「鬼附身,我解決不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不能跟自己解。」我耐心的說道。
那天的屈明常顯得十分的反常,一個人坐在床榻之上,不斷吸着煙,一根接着一根,這也是我和屈明常這廝做兄弟以來第一次發現的。
我問他怎了,他告訴我,知道是有滾混的存在,卻不能捉到鬼魂,查下去也沒有多少激情了
「能解決這件事的,或許只有是等級高的陰陽術士才能幫我解決。」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在以前,我可以叫我師傅來解決,但是現在師傅已經不在家了,要一個月以後才能回來,誰知道他去哪裏了?
也是第一次感覺到師傅如此的可親!
「找我師傅吧。」這個時候,屈明常突然開口說道,扔掉了手中的香煙頭,不過表情看上去是那麼的不自然,顯然對這個師傅是不願意提起的。或者說是不願意找他幫忙的。
「你師父?」我有些驚呼出聲,這麼長時間以來,我還真的沒有聽屈明常說過他又師傅的,最多也就是知道他是一個陰陽術士家庭出生的。
屈明常看了我一眼,苦笑的點了點頭,「恩,我師父是茅山道長,茅山派的執掌人,曾經我在五歲的時候,被我爸爸帶到了茅山派學習,雖然我一直對他的能力表示懷疑,不過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比較牛逼的,曾經我看見過他輕而易舉的解決掉一頭殭屍。」
茅山派,對於這個陰陽術士的門派,我也是聽師傅提起過,不過師傅也是沒有對我介紹的有多少,每當我問道這個問題的時候,師傅總是躲躲閃閃的,或者乾脆扯開話題,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茅山派據說是一個以道家玄學為指導的門派,信奉道家思想。
「那我們什麼時候去找他?」
「事不宜遲吧,我們這就動身。」說着,屈明常這廝吐了一口煙霧,用腳碾碎了香煙頭,站起了身。
而我則是小心翼翼的將那本書放回了箱子之中,經過這次,我知道,這本書的神奇之處,對本書更加的珍惜了。
那天我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坐在了去茅山派的車子上了,南木櫻這妞自然也是跟着去的,南木櫻這些時辰以來都是一致沉默寡言的,或許是受到了驚嚇的原因吧。
茅山派地處閩夏市和明州市交界處,在這個交界處有着一座大山,大山的名字就叫:「茅山。」
茅山派就是住在那山峰之上一處裝潢亮堂的「宮殿」之中,至於說為什麼說成是宮殿,那是因為在我的有生之年,還沒見過這麼豪華的房子。規格古典而不失前衛,前衛而不另類。
從閩夏市到茅山派之間的路程也是有些遙遠的,足足行駛了兩個多小時才到了。
記得那個時候看見那房子的時候,我簡直就是驚呆了,腦袋之中只有一個詞才來形容這個地方,那就是宮殿!用一句比較時髦的話來說,就是亮瞎了我那24k純鈦合金眼。
我們的車打在了山腳之下,再從山腳爬到山頂,爬的我是一個累呀,頓時我覺得這些人的腦袋有問題,沒事幹嘛將房間建在山峰,不知道「高處不勝寒」麼?
那時候,那門戶是緊閉的,我們敲響了那扇門,過了大約五分鐘樣子,才拖拖遲遲的將們打開了。
出現的是一個中年男士的模樣,身穿一聲的阿瑪尼名牌衣服,我當時就有種感覺,是不是走錯地方了,在我印象之中,那道士的形象可不是這樣的,我想像的道士應該是身穿藏青色的長跑,然後在前面畫着一個八卦的圖形。
「靠,怎麼是你。\"這個時候。這中年男士的道長大喝一聲,臉色頓時丟了下來,我嚇了一跳,真想說,我們在什麼時候見過麼?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屈明常摸了摸後腦勺,有些尷尬的說道,「你還是那個樣子,師父,這些年,你還是沒有改變你的那副德行。」
到現在我才是搞清楚,原來眼前的這個中年男士就是屈明常口中的「茅山道長」。
「臭小子,知不知道講禮貌,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師父。」
「恩,不錯是我師父,我帶我女朋友來看你老人家,沒過幾天,我女朋友竟然跟你了。你這師父可真當的不錯啊。」屈明常說着冷笑一番。
那時,我只感覺天旋地轉的感覺,啊,蒼天啊,這都什麼跟什麼,怎麼有這麼奇葩的事情,原來我只以為我的戀愛史夠特麼的悲催了,沒發現我身邊的這個仁兄竟然比我還要悲催。
或許可能是因為屈明常說到了這茅山道長的軟肋去,我能明顯到感覺這茅山道長的尷尬,「我都跟你說了,那是你女朋友主動勾引我的,你不信,我能咋辦。你看你師父是那樣的人麼,連徒媳婦都要搶麼?」
屈明常也配合的點了點頭,「恩,你不是那樣的人,你說吧,你在外面包養了多少個女人了,還是要我報數字?」
我和南木櫻相視了一眼,我們都是感覺額頭上一陣冷汗冒出。這茅山道長也真是奇葩,這茅山道長跟我想像中的道士形象那是大相徑庭。
「咳咳,都是過去了,過去!」這茅山道長顯然也是尷尬了,乾咳了一番。
「咦,怎麼這麼冷?」這個時候,茅山道長皺了皺眉頭問道。
記得在茅山道長說完那句話的時候,圍繞着我們三個人轉了一圈,「你們是被鬼附身了。」
也就是這麼一句話, 頓時讓我改變了對這個茅山道長的印象,雖然外表看上去比較浮誇,但是還是有點真材實料的,就這麼就能看出我們被附身了。
屈明常點了點頭:「怎麼樣,是不是很高興,我終於有事求你啦,當初我可是說這輩子不求你做任何一件事情的。」
「這個時候,你還提那件事情,現在必須撇去原來的事情不談,你知不知道你們這次招惹的是死了二十多年的厲鬼。你們再晚來一天,我也沒有把握就你們,看看你們現在什麼樣子,還有那個女子,臉色蒼白如紙!」
我頓時一驚,心中那個大駭,心想,我不會就這麼嗝屁了吧,這可不行啊,我還沒有享受到大好人生,還有我還沒有娶一房媳婦呢。
不過話回來,這茅山道長也是有些本事的,也分得清主次順序,連忙將我叫進了裏屋,到了裏面,我還是那樣的感覺,裝潢的很是豪華,像是皇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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