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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木櫻有陰陽眼,自然能夠看的到我們所看不到的一切。
這個時候,我忽然感覺到我眉心之間一陣閃爍。
思緒飛行,六感全開
便是發現了凌萱的後面正有一個人給按住,那一個女鬼。
女鬼穿着紅色絲綢的衣服,裙角飛揚,瀑布般的秀髮,黑的有些不正常,她的皮膚就像是被水給侵泡過一般。
不過看上去,這女鬼的背影怎麼這麼熟悉?
自從那老頭子在我的體內留下了這麼一道奇怪的力量我便是覺得,我整個人都不平凡了。
就比如說着能看見鬼的事情,如果是在平常,我必須是要藉助牛眼淚的。
偉哥這傢伙在我的旁邊,誇張的說了一句,「我靠,聽說女鬼很兇猛的,要不,我們先走吧?」
我還沒說話呢, 穆申宇這廝就踹了他的屁股,「走,要走你走,不過我可不保證你走的路上有沒有什麼車下魂什麼的,要知道這個世界無時無刻都存在車禍的,估計就在這一秒,已經有好幾起車禍發生呢,你走吧。」
穆申宇這麼一說,偉哥直接就蔫了。
偉哥是我們小組裏面最膽小的一個傢伙,不過這貨卻也是個人才,比如在去京城的時候,他就幫了不少的忙,還有地獄少女的那件事情。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小組的每個人都是缺一不可的,如果少了哪個人,我們這個小組還真的難以維持下去。
就像是游擊隊一樣,有神槍手,有身手好的,有會醫術,有戰略的,有頭腦的,不管怎麼樣,如果一個地方少了這些人才,都是一個極大的損失。
現場,那些圍觀的人群,立刻就炸開了鍋,交頭接耳的交流個不停。
「這是不是就是十年之前突然失蹤的那個傢伙嗎?不是傳言被鬼給帶走了嗎?怎麼現在又出現了?」
「哎,誰知道呢,你說十年之前的那件事情會不會只是杜撰的啊,根本沒那會兒事啊?」
「不可能,這件事情,當初傳的沸沸揚揚的,學校的報紙還刊登了的呢,不過前幾年圖書館突然起了一場大火,一些書籍和報紙全毀了,十年之前的記載也就沒有了,我聽說啊,有一個女生好像還撞見了呢,嚇得不輕,還從學校裏面搬出去了,不過這女生估計是福大命大,竟然沒死!」
「我去,要是這樣說,這女的會不會是詐屍啊,或者她來學校報仇來着的呢?別看她現在要跳河,我懷疑她會不會是蒙蔽我們的吧,在跳下去的時候全部將我給拉下去啊?」
也不知道是誰說的這句話,現場頓時陷入了一場混亂。
這些人的膽子本來就不大,現在聽到這句話,全部都是喧譁起來,到最後竟然全部都跑了。
我忽然想到有個人說的一句話,那啥福大命大沒死的那女的,這不是林妙雪嘛。
也只有林妙雪才躲過了那個事情,而凌成為什麼要不折手段的要幹掉林妙雪就是因為林妙雪撞見了,他怕事情敗露,本來事情估計進行的都不錯的,但是沒有想到我竟然會出來了,然後凌成又喪心病狂要幹掉我,不過現在好了,他伏法了。
這也是皆大歡喜的一件事情。
忽然有個人哥們拍了拍我一下,「哥們,你還在愣神幹啥,走吧, 這肯定是女鬼,回來復仇的,再不走我們都要死在這裏。」
我不禁感到有些無語,而這樣的情況,我旁邊的那些傢伙也都是遇到了這樣的情況,偉哥被這穆申宇這麼一恐嚇,直接不敢走了。
我對着那好心的哥們笑了笑,「沒事的,我不怕,我就是看看,你們先走吧,別回去你宿友要罵你了,還不快回去開擼?」
「啊,對,今晚我得要上黃金,我先走了。」這傢伙一拍自己的腦袋,腳底下直接抹油般耳朵跑了。
我笑了。
現在這個年代,凡是大學生都是有一個通病,那就是都喜歡呆在宿舍裏面,呆在宿舍裏面幹什麼呢?那當然是玩LOL,估計關於這遊戲,成就了好多了情侶,也拆散了好多情侶。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現在有些妹子這也是很喜歡玩這遊戲的,在遊戲上找到一個自己心儀的男生也不是不可能,這也就是有些玩家直接說,擼啊擼,比那衛生紙神器都強,因為有些**絲在遊戲中遇到了自己的女神。
還有的,則是因為男生太喜歡玩遊戲,然後女的喊着去逛街,都不去,從而悲劇就發生了。
扯得有些遠了,言歸正傳。
他們走了之後,我對着南木櫻說道,「有沒有帶什麼符籙?」
南木櫻點了點頭,從書包中掏出一團符籙,他們全部是皺褶的!
我看了一眼,然後就示意她,待會兒見機行事。
我走到女鬼的後面去。
女鬼轉過身看着我,幽怨的眼神看的我又一些心疼,這尼瑪,這什麼眼神呀?
然後我細細的打量着她的輪廓,不要誤會,我不是重口味,我當然不喜歡與鬼共舞,若是這樣的話,那就不是重口味了而是找死,這農夫和蛇的故事,我們可都是有耳聞的。
而是,我覺得這女鬼太眼熟了,就像是在什麼地方見到過。
看到她腳上的穿着紅色鏤花的繡花鞋,我頓時驚呆了。
月茫茫,殘月躲在一層茫茫的霧靄中,月黑風高,正是殺人夜。
也是恐怖的氣氛。
河水很平靜,平靜的有些詭異。
河水裏面只倒印着兩個影子,但是有一個影子卻是跟一個人的動作做的不一樣,這個人便是女鬼。
在河水中,女鬼正在不斷的梳洗着她如同瀑布般的長髮。
頭髮很密,剝開一層還有一層。
這樣的情形逐漸的和我腦海之中的情形重合。
她——
那是在崇溝村的時候,那會兒在村口的池塘邊上,我看見一個孩子溺水,然後我跳下去救他。
在晚上,我再次經過那邊的時候,卻是發現一個女人正在河邊不斷的熟悉着她的秀髮。
而那個人也就是和眼前的這女的是一樣的。
對,無論是從穿着打扮,還是從她臉上的表情都是一樣的。
我不禁有些害怕了。
我曾經聽過這女的一些故事,這女的是因為被一個將軍給強X了,然後靈魂輾轉反側,逐漸的成為怨靈。
她身上的怨氣是十分嚴重的。
她看着漸漸笑了,笑的很痴。
但是我卻是能夠從她的笑容之中讀到一股陰森,看的我不禁有些心碎了。
「你怎麼在這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問道。
她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個****一樣。
忽然,她的眼神之中就充滿了憤恨。
「我是一個水鬼,我是一個水鬼,一個溺水鬼,一個被人推下水的鬼,而那個人卻是我最愛的男人,你說我有多心碎嗎?現在我終於知道和那個男人有關係的人了,既然他已經不在了,那我就應該對你發起進攻。」
我被她說的話,搞得是一愣一愣的。
她最愛人的最親近的人是我?
那麼她的愛人是誰?
難道是我爸?
可是我對我爸根本就沒有半點印象,我在三歲的時候就染上了天花,然後就被一個道士給帶走了,這道士自然就是我的師父。
此時我想破了腦袋都不知道她說的是誰。
我看着她身上的顏色不禁變成了藍色,我一看,這是要發飆了。
在前面我就說過了,當一個厲鬼身上的紅色逐漸變成藍色,那就說明她要發飆了,而在這個時候最好不要進攻,當然如果你怕死的話,可以試試。
說道這裏,想必所有看管對這女鬼的身份已經有些了解了吧。
不錯,這女鬼便是上次我回崇溝村治牛屠夫的事情,所遇到的女的。
這女的上次跟我講了一些故事。
上次我還比較這女鬼,畢竟沒有對我進行傷害。
雖然後來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去的。
我試探性的問道,「你說的你最愛的人是誰?還有那傢伙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在心裏還是不願意相信我爸爸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的,先不說我爸爸有我媽媽了,就說我爸爸也不可能是那種缺德人啊,因為基因遺傳唄。
女鬼忽然就笑了,笑的很癲狂,「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但是不管怎麼樣,今天你都必須死。」
「你要死你也得跟我打啊?但是你扣着和這件事情根本不相關的人幹啥子?」
我比較的鬱悶,凌萱好像和這些事情沒有啥關係吧。
凌萱轉過來看着我,她顯然是受到了嚴重的今驚嚇,瞳孔有些渙散,而且臉龐還是有些淚漬的,顯然是哭過的。
忽然她就對我吼道,「宇軒,你快走,不要管我!」
這個時候,我不禁觸動了。
也許只有在最危險的時候才能測出誰是真心的。
這傻丫頭既然會寧可自己死,也不願意讓我受到傷害,可是我這****居然為了一個傷害我的女的,給我帶了綠帽子的人,而戀戀不忘,我真的懷疑我的腦袋是不是被驢給踢了。
就算是我在無情,此時也是有些想哭了。
不管怎麼樣,我一定不能讓她受傷!
我衝着那女鬼說道,「放開她,沖我來,我跟你決鬥,不要傷害了這些無辜。」
女鬼顯然已經到了那種喪心病狂的階段了,她直接說道,「不可能,今天你們都要死,哈哈哈。」
忽然,她的手輕輕一推。
凌萱的身子就如同一張薄紙,緩慢的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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