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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道精光,從陳陽和法海的眼中迸發而出。
陳陽的眼神,就好像黑心資本家看到韭菜一般,而且還是能重複收割的那種。
就是這收割過程……一萬年太久,只看眼前。
看着忽然之間打起了精神的兩人,白文山不免抬手擦了擦汗,張了張嘴,剛想繼續哀求陳陽救救自己,就算不救,好歹也救救他的一雙兒女。
誰知下一刻,陳陽直接雙手一拍。
「特麼的,世上竟有如此惡毒的畜生,我陳陽定不饒它!」
「算老衲我一個!」
「那啥,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說完,陳陽徑直看向白文山,他已經等不及了。
數不清的長青藤就在眼前,幹完這一票,他就能收手,擺爛等待明空洞關閉了。
突如其來的騷,差點閃了白文山的腰。
白文山擺出了一副(?_?)的表情。
一旁的骨爺也算是徹底看透陳陽和法海了。
特麼的,它都不想戳穿兩人,這是奔着幫白文山去的嘛?
白文山頓了頓,搖了搖頭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按照那位的習慣,你們要在村里住個一百年,養的白白胖胖,它才會下嘴,它不是很喜歡吃沒有肉的食物,膘肥體壯,才能夠勾起它的食慾。」
「特麼的,還挑食,這下更該死了啊!」
陳陽一拍大腿,咬牙切齒,好似自己和摘星崖之下的那條大蛇,有着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一般。
幾人就這樣,在房間內商議了半天。
最終還是決定,在百年之後,趁着下一屆狩獵節開始的時候,一同進入摘星崖之下,摘取……啊不,獵殺大蛇。
白文山走了,趁着夜色,好似從來沒有來過。
在他走後,陳陽二人一骨收拾了下,又準備繼續入睡。
突兀間,發現了不對勁。
土地上哪去了?
就算是躲地里睡覺,方才發生了那麼大的動靜,沒道理還能睡的這麼安然啊。
這廝……不會是被炸死了吧?
不確定,找找看。
骨爺抬腳在地面跺了跺,按他的說法,這才是召喚土地爺的正確方式,如果跺腳不行,那就只能上貢了。
在骨爺跺了跺地面之後,地面忽然開裂,露出了一個平躺在地,屍體般的人,正是雙眼緊閉的土地爺。
看着熟睡中的土地,法海不禁笑着感慨一聲:
「臥槽,這小老頭睡挺死啊,這樣都不醒。」
話音剛落,就感覺身後忽然一陣大力傳來。
陳陽的罵聲響起:
「你是不是瞎啊,這特麼是被炸暈過去了,不是睡死了,趕緊救人啊!!!」
一動不動的除了王八,還有土地爺。
土地躺在地上,一聲不吭,一動不動,好似完全死過去了一般。
被陳陽提醒,法海也反應了過來,急忙上前去掐土地的人中。
結果卻毫無反應。
最終,還是骨爺端來了一盆食物,擺放在了土地的面前,又出門摘了些木頭,當作香燭點燃,整整齊齊的插在土地的身旁。
隨着火光逐漸燃燒,散發出的煙火氣,也逐漸飄向了土地所在的位置。
卻見平躺在地的土地,聞到這股氣息,猛的抽了抽鼻子,悠悠醒轉過來。
眼神迷茫,徑直的看向了面前的食物,再次猛吸了幾口,這才迷茫的看向眾人:
「怎麼回事?我這是在哪裏?」
(?_?")
「你剛剛被炸暈過去了,要不是發現,指不定啥時候能醒呢。」
「炸暈過去了?!」
土地一臉詫異,接着開始了回想。
就在不久前,他還在土地里睡覺,睡的很安逸,沒有了骨頭硌着,總算是能睡個安心覺了。
在意識的最後時刻,只記得一條細長的身影,從自己的面前遊走過去,嘴裏還叼着一個黃褐色的符籙。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一道白光閃過,土地暈了過去。
土地向陳陽講述了自己的記憶經過,突然笑了:
「老了,不經用了,一點點動靜都能被鬧騰過去……」
「你剛剛說,黃褐色的符籙?」
陳陽卻是抓住了土地話語中的關鍵,皺眉問道。
土地點了點頭,接着,又在半空中臨摹起了那符籙的形狀,以及上面的紋路。
身為一個神,睜眼睡覺只是基本功,所以當時發生的一切,他記得很清楚。
當看到土地畫出來的那張符籙的時候,陳陽不禁瞳孔一縮,他已認出來了。
這正是太昆的手筆!!!
當初太昆曾經給過他一張蘊含大羅金仙全力一擊的符籙,與土地畫的這張一模一樣,只有紋路之間,有着些許的變化,只不過,其上的走筆以及痕跡,都與陳陽記憶中的一般無二。
以太昆的實力,定然是不可能進入明界的。
所以,陳陽能夠想到的,就只有兩個老傢伙。
只是,以太昆的身份,總不至於連兩個人都保不住吧,在陳陽的眼裏,偷天和玄藏兩人,還不至於流落到如今的境地,被強塞到明界的來送死。
有那麼一瞬間的驚訝。
轉瞬,陳陽便打算明天找白文山問個清楚再說。
夜色如墨,一覺睡醒,外邊仍是一片漆黑。
永夜還沒過去,陳陽就已經穿好了衣服,吃了頓村米送來的早餐。
這些村民,如今在幾人的眼中,已經不是單純的村民了。
不過是一群說着鳥語,吃人不吐骨頭的怪物罷了。
但該說不說,為了將幾人養的白白胖胖,送來的食物還是很可口的。
最起碼,讓陳陽省去了自己做飯的麻煩。
早飯過後,跟法海打了個招呼,陳陽獨自一人,踏出了房間的大門,黑夜中摸索着,向着白文山居住的房子走去。
可它不知道的是,幾乎在他出門的一瞬間,便有一雙墨綠色的眼睛,悄無聲息的跟在了身後。
恍然未覺。
不多時,陳陽就已經來到了白文山的家門口,輕輕扣響了房門。
緊接着,白文山從門後探出腦袋,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見並沒有什麼異常,連忙讓出了身位,讓陳陽進來。
剛一進門,陳陽就想問清楚情況,可白文山立刻將食指放在了嘴邊,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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