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後回門,海瀾和白逸城拎着禮品,早早便從白家出發來風華里。
自以為他們挺早的,結果嚴景馳比他們夫妻倆還要更早。
婚禮結束後,嚴景馳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賴在風華里不走。就怕海琳一聲招呼都不打,直接坐飛機飛回m國。
「姐,嚴景馳這是什麼情況?不會從我婚禮到現在,他都一直沒走吧?」海瀾和她姐坐在一起,視線瞥一眼正在跟白逸城說話的嚴景馳。
聲音很小的在吐槽,「真把自己當上門女婿了。」
海琳連一個眼神都不抬,「別瞎胡說,你在白家住得怎麼樣?」
一提到這個,海瀾不由得臉紅。婚前和婚後唔,就是有些不一樣。明明以前都做過,可婚後在白家起來晚了,還真讓人挺害羞的。
「住的也就那樣,我和白逸城決定先在這住,一直住到你們走,在搬去他原來的房子。」
「哎姐,你和媽咪決定哪天走?嚴景馳不會跟過去吧?」海瀾看着他黏她姐的樣子,還真說不好。
嚴景馳和白逸城說完了話,正頂着外面烈日炎炎的太陽,帶着安安在小花園消耗過旺的精力。
雖然已經入秋,可秋老虎還是挺熱的。她們也在臨海市待了一整個夏天。
海瀾目光看着陪安安玩兒的嚴景馳,嘟囔着:「仔細想想嚴景馳也挺可憐,先是父親車禍沒了,再是他爺,再是他媽。唯一剩下的親二叔還要跟他搶公司,嘖嘖嘖」
難得,她幫嚴景馳說好話。
海琳從插花中抬頭,冷淡道:「你沒話了是吧?」
海瀾住嘴。
快要開飯時,安安洗好手蹦蹦跳跳地跑過來。「媽咪,今天中午的飯菜好香啊!我可以給文文妹妹送去一點嗎?讓她也沾沾我們家的喜氣。」
「看不出來啊安安,你還挺會追女孩子的。」於飛從後走過來,捏捏他的小臉蛋。
海琳看於飛一眼,隨後對安安說道:「送可以,讓傭人阿姨陪你一起過去。」
「我陪安安去吧。」嚴景馳插話,視線看向對面的海琳。
是因為婚禮那天送花的行為做錯了嗎?惹她厭煩了嗎?這幾天她一直都在無視他,想找她說話,為行為道歉的機會都沒有。
海琳確實在無視他,交代完安安便直接轉身越過他們去餐廳。
嚴景馳的視線一直痴痴地追着她的身影,想追上去讓她跟自己說話,又怕把她惹過激了趕自己走。
事業上,不管面對多難的問題,他都可以處理得遊刃有餘。唯獨在面對海琳的問題上,賴在雲家是他最後一個抓住稻草的機會了。
安安看嚴叔叔怪可憐的,小姨婚禮都過去第三天了,媽咪還是一句話都不肯對嚴叔叔說。
「嚴叔叔,我和傭人阿姨一起去就行,你留在家裏,萬一媽咪有什麼獨自做不成的,需要你幫她呢。」安安說着好話安慰他,極力想撮合他跟媽咪在一起。
但嚴叔叔追女生的能力確實差勁兒了一些。
一點都不像他,把文文妹妹哄得特別開心。
一人歡喜一人愁,安安拎着袋子喜滋滋地和傭人阿姨去到文文妹妹家。
禮貌敲門,親自把美食遞過去。
「謝謝安安哥哥。」
「不客氣。」嘿嘿,文文妹妹說謝謝他。
安安的笑容比撿到錢還開心。牽着傭人阿姨的手,一起往回家的方向走。
走到街道的廣場中央,一輛白色麵包車突然闖進廣場,下來幾名男子,快速用手帕捂住安安和傭人的口鼻。
「唔唔」
安安和傭人掙扎幾下,便在藥物的作用下很快暈倒被帶上車。
別墅內,午飯已經全部做好,就等着安安回來開席。左等右等,不見人回來。
大家心中不免有些着急。
「我過去看看,興許是安安見到文文,忘記了時間回家。」嚴景馳看海琳起身,急於在她面前表現自己,搶先在她前面開口。
動身往文文家去,拿出手機給安安打電話,腳和手同時進行。
鈴聲響過後不接,隨即便是佔線。
他跟安安去過文文家,知道文文家的地址。抵達敲門詢問一番後,才知道安安早已經回去了。
嚴景馳心裏不免『咯噔』一聲,有種不好的預感。心很慌亂,就跟海琳每次出事時的那種恐慌相同。
快跑回去,怕安安是因為返回的路跟他走的不同,所以每一條能回去的陰涼小路都找了一遍。還是沒有安安的身影。
給白逸城打電話過去,詢問安安有沒有到家。
「沒有,不是你去接安安了嗎?」
因為快跑,嚴景馳在電話那頭粗喘着氣,聲音透着焦着。「安安不在文文家,說是安安送到東西就離開了。我剛剛把所以能走回去的小路都找了一遍,沒有安安的影子。」
「我這就去保安科室調看監控,如果你那邊等到安安回來,給我打個電話。」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白逸城,白逸城聽出來的不對,直接開免提讓大家一起聽。
於飛這個時候開口阻攔嚴景馳,「不用跑保安科室,我能直接調出來風華里街道的整個監控。」
他不是調,而是黑進去。
在入住別墅的第一天,為了以防萬一,也是職業習慣,早早地找到了監控服務器的地址開端。他在家足不出戶就能潛進去看監控。
嚴景馳聽過後,掛斷電話第一時間跑回來。
街道監控里,順着安安從家裏走出去的身影開始追查,一直到安安到文文家,再從文文家離開,走到風華里的廣場,一輛車停在二人面前,隨後沒過幾秒便消失不見。
安安被綁架了!
於飛查麵包車的車牌號,「是一輛套牌車。」
如果麵包車開到沒有監控的路段,那就排查不到車輛位置了。
冷靜理智地搜查安安手錶的定位,發現就在風華里街道的不遠處。
「應該是被綁匪摘掉,扔了。」於飛道。
那現在怎麼辦?
最慌亂的人莫過於嚴景馳。事出在安安身上,他作為親生父親,大腦一瞬間空白,全完失去應該有的理智。
「我應該跟他一起去的!我當時怎麼就讓他跟傭人一起出去!」嚴景馳萬分地責備自己。
於飛看他一眼,原本是挺討厭嚴景馳的,但看他現在的樣子,還真有些於心不忍。想開口告訴他:「安安的身上還有」定位。
沒等他說完,嚴景馳的手機鈴聲悚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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