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流清穿 直教人生死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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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樹蔭下,兩人相對,清風徐徐。【蝦米文學xiaienxe]

    真是一派好風光,如果這兩人不是「一胖一瘦,胖像個肉墩兒,瘦像根竹竿子」話。而且,他們顏一點也不美!

    這兩位,瘦那一位,山羊須,臉型像核桃,一對眼晴放着精光。胖那一位,整個兒一個糰子,細長眼睛也是時不時「閃過一道邪惡精光」。

    這是一對翁婿,都不怎麼招胤礽喜歡一對翁婿。岳父名齊世,女婿現叫允禟。齊世曾得胤礽親賜之綽號「獼猴都統」,允禟長期不鳥他二哥。

    這兩個人,長得就不好看,身為顏控,胤礽當然要鄙視他們。他們品性又不討喜,見利就上、下限無限,很讓人討厭。

    為了面子上好看,胤礽現還沒有動他們,但是這兩位實不是一般人,很就覺出味兒來了。這不,正商議對策麼?暢春園裏秘密約會實不是他們願意事情,允禟被他扣住了,只有齊世悄悄借回事兒機會溜來見女婿一面。

    「請九爺安。」

    「唉呀,你跟我客氣什麼?」允禟拿着摺扇拼命地搖,胖子都怕熱。

    齊世湊前道:「那我就不跟您客套了,咱們直話直說罷。」

    「成!」

    齊世道:「這眼瞅着大行皇帝周年就到了,您也要出宮了,事先就不作打算麼?」

    「怎麼說?」允禟來了興趣,他眼裏,岳父是個明白人兒,有見識。

    齊世清清嗓子:「咱們說實,」伸手指指天,「這一位對您、對我,都不太喜歡。這樣,咱們不得想到前頭?事到臨頭再想,就晚啦!」胤礽不喜歡他,齊世又不是傻子,相反,他還很聰明,察覺只是早晚事情。

    允禔還沒被圈禁時候他就有點兒動心思,被人叫做獼猴,是件不能容忍事情。獼猴,又叫沐猴,有個成語叫「沐猴而冠」,簡直就是說你這傢伙穿上衣服也不是人。

    「我道什麼,原來是這個!」允禟渾不意,「我是聖祖兒子,又不像老大那個蠢貨,犯了事兒還叫人捏着了把柄,誰能把我如何?頂多我不當差,還落個清閒!你也是,情形再壞又能壞到哪裏?我只做個富家翁,總還是能辦得到。」

    爵位上晉升,允禟是不太指望了,他就是求個自由自,或者說,無法無天一點地撈錢。九爺兒女多啊!大老婆雖然只有一個女兒,但是他小老婆一堆,庶子庶女成活率極高,這些長大了都是要錢!兒女都是債,他們都要花錢——九爺語。

    齊世有點着急,允禟麻煩不大,他麻煩比較大。胤礽對弟弟要留一點情面對別人可就未必了,別不說,把他削成個白板,這日子就要艱難了。齊世得意時候可是佔過別人不少便宜,這會兒要是被反攻倒算了,估計皇帝不會給他撐腰,女婿……又是個死撈錢!

    齊世眼珠子一轉,瞬間就想到了一條路子:「您想做富家翁?倒是有一件一舉兩得好事情。」

    「哦?說來聽聽。」允禟再度確認,這個岳父腦子夠好使。

    齊世主意是,原來東宮不是借着天時地利人和弄過西洋玩藝兒倒賣活動麼?現天下錢都是他們了,也就不乎這一點小利了,傳出去不好聽。但是咱們不要名聲,呃,不對,咱們得吃飯。是不是入個股啊?

    「這個麼——」允禟收起扇子摸下巴,「聽着像是那麼回事兒,只是這事兒不但是東宮,還有石家、佟家。」你道我沒動過腦筋麼?那會兒不怕石家卻很怵鄂倫岱這個流氓,現鄂倫岱不算什麼了,又不好動皇后娘家財路。

    齊世出這個主意,主要還是看中了藉此與石家搭上線,以此全力勸說:「石家是個古板人家,一向規矩森嚴,這些事情上頭並不計較。九爺能耐我是知道,您入了股,他們能賺得多——」拖長了餘音。

    允禟思考,齊世繼續展開了遊說,從允禟家兒女婚姻不由自己作主,一直說到如果皇后那裏掛上了號,對允禟其他生意也是有幫助:「從她進了東宮門,再沒蹦出庶出兒女,您說厲害不厲害?」枕頭風比什麼風都兇殘。

    允禟經過多方面考慮,點頭了:「回去叫福晉見見皇后,反正都住得近。」他到底有一點人脈,還餵了魏珠不少銀子,得知近胤礽可能要進行嚴打。

    誰女兒誰知道,齊世道:「福晉怕是說不太清楚。」

    允禟一咬牙:「我去想法子。」齊世意思沒明着說,他也猜透了,反正就是錢要賺,好再拖個人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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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娘娘,太皇太后打發總管頒賞來了。」紅袖一臉喜意地向淑嘉匯報。

    淑嘉嗔道:「那你還這裏傻樂着?」

    盧雲過來先頒賞,因他代表太皇太后,淑嘉也要以禮相迎。待接了賞賜,盧雲才上前一步,與趙國士一左一右攙着淑嘉往寶座上坐了,這才下來給淑嘉行禮:「奴才盧雲賀主子娘娘千秋。【蝦米文學xiaienxe]」

    淑嘉生日四月十六,這也是全家由二把手轉成一把手之後,頭一回迎來主母生日。大清國可憐,已經幾十年沒有操辦過皇后生日了。

    淑嘉也跟胤礽說過,這「千秋」就別大辦了,去年太皇太后聖壽都減了例,今年還沒出孝呢,就大操大辦不太合適。胤礽一擺手:「我自有主張,這事兒不用你操心,你只管安心享用。」

    胤礽也是有計劃,這一直施恩,總要展現一下自家權威。這權威呢,不好隨便殺人,只好擺一點排場,讓你們認清誰是老闆。皇帝本人由於親爹屍骨未寒,不能表現得過份,只好拿老婆說事兒。這種事情官場上也是常見,夫人外交本來就是個重要節目。

    再說,胤礽自己生日也有一點尷尬事情,生母忌日什麼,他還真沒太多心情去「歡慶」。只好借一借老婆生日了。

    畢竟孝期里,擱宮裏大操大辦也不合適,正好大家都暢春園裏避暑,也就不用往宮裏趕了,就這兒過吧。風景宜人,還不那麼嚴肅,非常好生日派對地點。戲酒是沒有,朝拜是必須有,對了,把你們禮物準備好。

    正日子前好幾天,就陸續有人「進」了千秋節壽禮來。金佛玉觀音,珠寶首飾盒,各式擺設、種種珍玩,也有進如意,也有進屏風,各種織物也是少不了……不能一一記數。

    按照國家法律規定,皇后過生日還有福利可以拿,金九兩、銀九百兩、表裏六十三端。

    一樣一樣都搬了過來。

    兒女亦各有禮物,未成年們有自己抄孝經當功課,有孝敬各種號稱親手製作小玩具當禮物,烏雲珠還沒開始學手藝只好把從她爹那裏「搶」來荷包送給額娘。

    淑嘉望着女兒獻寶臉,心裏哭笑不得,還要親親她臉蛋:「寶寶真乖。」

    喜鵲死死地咬着下唇,就怕笑出聲兒來:格格,那荷包是你額娘繡來給你阿瑪。

    又有四個認女兒,各各奉上針線當禮物。由於這些養女到來,皇帝家女兒們只得重排序,大格格、二格格一路叫下來,烏雲珠成了老五,幸而大家一直叫她「小格格」。

    已經成家領差使弘晰就是開了長長一串單子,估計是他老婆手筆,東西倒也齊全。

    弘旦這裏,就是讓郭朝用給準備,然後自己過目。胤礽吸取了自己教訓——當了太子還很苦逼地缺錢——東宮日常用度照舊是內務府里出,但是給兒子私房錢,給田莊給鋪子給開工資,當然不是以工資名義發,而是以零花錢名義,一年年例銀比親王雙俸還要高一點,然後逢年過節再找名目給兒子發錢。

    無措是弘昱,他家底子薄,只好吭哧吭哧自己抄經。胤礽看不過去了,就暗示重又做回翰林院掌院學士揆敘:你看着他點兒。

    重紅包卻是允禟,淑嘉倒是一點也不奇怪他能出得起這些錢,老九是個聚寶盆。奇怪是,他怎麼這麼肯下血本?上個月,弘旦生日他就送了重禮,現到了自己,還是大手筆。他要上岸?

    目前對淑嘉而言,過生日大好處已經不是能藉機收錢,而是能藉機見一見娘家人。由於石文炳故去,石家全家都窩家裏閉門謝客,淑嘉也不能隨意召娘家人過來了。

    但是千秋節不一樣,這一天她大,胤礽也與太皇太后商議,可令石家女眷來見一見皇后。

    批示下來之後,淑嘉去太皇太后處感謝老太太體貼。老太太住處今天很熱鬧,自從胤礽把辦公地點搬到了暢春園,他弟弟們也明正言順着帶着全家過來避暑,出宮奉養太妃們也住得近了。

    暢春園又顯得比大內隨和些,太妃們也時常進來陪陪老太太,暢春園風景比王府別院又好看一些。

    人還沒到屋裏呢,就聽到一片笑聲,清脆那個聲音她認得,是宜太妃。宜太妃很活,過來能常見到小兒子了,雖然允禟府也建了、別院也修了,可他二哥就是扣着他一道兒守孝,弄得出了宮宜太妃想見兒子一面比以前還不方便。

    進了門,室內一片清涼。太皇太后一招手:「來坐,用塊兒西瓜,從外頭過來,熱壞了吧?」

    淑嘉笑道:「前兒下了場雨,覺着涼多了。」這西瓜是頭茬兒下來,目前還算是比較稀罕呢。切開了,挖出瓤,去籽兒,擱井裏放一會兒,嘗一塊真是爽到心裏了。

    眾人當然是一致地向壽星問好。

    淑嘉道:「你們又取笑我,我現就怕長歲數兒。」

    又被一陣取笑。淑嘉也笑,又向太皇太后道謝。

    太皇太后道:「你一年到頭這樣辛苦,我也幫不上什麼忙,你松松,接着給我幹活兒罷。」

    「嗻~」

    眾人說笑一回,太妃們都說:「時候也不早了,不擾老祖宗午休了。」紛紛起身告辭。

    淑嘉一看時間,確實不早了,忙對太皇太后道:「老祖宗,您就別再勞動了,我送送妃母。」


    太妃們連說不敢,目送太妃離去,淑嘉又回來跟太皇太后告辭。嘴邊勾起一絲笑來,能見到娘家人了。正高興着,半道兒上卻遇到了允禟!

    這是不應該!

    自古叔嬸不相通,除非是「嫂溺,援之以手」。

    允禟似乎是有話要說,並沒有迴避,還大大方方地叫了聲:「嫂子。」

    淑嘉只得令住了輦:「九弟。」

    允禟好不容易得了機會,就是要堵着淑嘉說話,自然不會說「嫂子你好,嫂子再見」,他乾脆直說:「我有件事兒要求嫂子呢。」

    淑嘉拍拍扶手,步輦放下,趙國士上前攙着淑嘉下地。「你這話就奇了,我有什麼能幫得上你了?你惹弟妹生氣,要我做說客?」

    「哪兒能吶,」允禟倒沒上得太前,「就是,」左右看看,「聽說兩廣那邊兒生意……」

    他說得夠明白,淑嘉也答得很乾脆:「那原是我陪嫁,添幾個脂粉錢,倒不很意,你若有意,我就把我那一份子讓出來。不是給你,給弟妹。」

    允禟笑了:「這可使不得,我就入一股子,怎麼能拿了嫂子私房錢呢?」

    「你是痛人,我也說實話,這也不是獨我一個,裏頭還有三處承恩公府,三家正各有事兒呢,你突地要入股,他們正沒心情弄這個。我這一份子轉給弟妹,他們倆不好說什麼了。」

    「您就不用點兒傍身?」

    「我還要傍什麼身呢?」

    「呃,」以前怎麼沒發現她這樣難纏,「二嫂,說句掏心窩子話,您也得有點兒準備不是?」女人天性大概就是存私房錢了,防老啊、防老公啊,對吧?

    淑嘉聽明白了,允禟這還真算是為她着想了。擱兩天前她還真能聽進去,不過現她不這樣想了。前天,她親手做了一碗湯,端到跟前兒,胤礽問都不問就整個兒灌了下去。

    九爺,哪怕我捧出是一碗毒藥他都能一聲兒不問地喝了,我還要拿什麼傍身?到底是誰該提防呢?他以後什麼樣兒,我不管,現他就這樣了,我也只好死心塌地了。

    「你要是自己都是假,怎麼能指望旁人是真呢?」淑嘉反問。她不知道允禟有多大能耐,但是……傳說中被雍正恨得牙痒痒人,說他沒本事,鬼都不信。如果他能給胤礽出力,或者不扯後腿,倒是個雙贏局面。

    「真?」允禟從來就不笨,康熙兒子沒笨人,呃,也許允禔除外?他跟老八混過、不鳥過老二,現老二能沒芥蒂?

    「我還醋過是真,能拿這個煩他麼?旁,都是真。」

    「……」這個女人她真說出來了!允禟目瞪口呆,你不怕別人聽到麼?然後他就發現,她還真是不怕。她說了什麼?全是坦蕩蕩,就算是傳到了胤礽耳朵里,她還是個好人。

    不過,自己台階倒是有了。

    允禟拱拱手:「那我就謝過嫂子了。」

    九爺有着與其身材成反比靈活頭腦,「傳出去」他是真猜着了。

    淑嘉看來,「我你背後默默付出,什麼都不告訴你」,這種想法很坑爹!你瞞着人了,就別怪人家不念你好,後你也別說別人渣——人家又不知道。對方也很倒霉,明明什麼都不知道,還要被罵。

    她有意沒禁着這次對話傳播,這對話內容好點傳到胤礽耳朵里,叔嫂見面什麼,還是有點忌諱。內容傳過去了,就算走了明路了。

    胤礽辛苦工作之餘聽到了這次對話,跑去向淑嘉證實:「你醋過呀?!」

    「有麼?我怎麼不知道?」眨眼,再眨眼。

    胤礽大笑:「好吧,沒有,是沒有。」

    既然皇帝覺得怕老婆不是一件壞事兒,那麼被老婆家暴應該也是可以接受。胳膊被掐了兩下,胤礽往後大大跳開,笑道:「不玩了不玩了。」

    好了,皇帝陛下,你樂了樂過了,回你住處洗洗睡了吧,你不能這裏過夜。哦,對了,你還不能洗洗睡,你還有許多煩心事兒要解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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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雨了,雖然還是有點晚了,已經入夏了,下了總比沒下好,從胤礽開始,滿朝上下算是小出了一口氣。接着,三額駙被押解進京,這個傢伙就比較讓人頭疼一點了。要說現朝廷一個特點就是:很少殺人。

    是,別看當初南下是用「屠」,但是對於旗人內部,尤其是滿洲和蒙古,一般人犯法能判到死刑已經是極限了,所謂誅連幾乎就沒有執行過,頂多同祖子孫現不許做官,過個十年,大家都不記得了,回來又是一條好漢。如果犯人身份地位再特殊一點,多就是個圈禁,親戚都不用受罰,如允禔。

    三額駙正是「滿蒙旗內、身份特殊」人,當然,要殺他是不可能了。哪怕這位三額駙平常也會有一點不滿現政府言論,這個好理解,當初嫁公主給他就是為了安撫、和解,而不是為了加強聯盟。

    胤礽只能憋着氣,找個地方把他給關了,讓這位親家兼親戚蹲大牢。

    關完了三額駙,胤礽心情好了一點兒。他承受能力也是隨着時間推移而越來越強,越往高處走,看到東西就越多,這樣事情能夠影響他情緒時間就越來越短。

    胤礽現還有一項重要事情要做:查閱先帝留下來摺子,尤其是各地上密折。一直只聞其名,而鮮見其形,現這些東西都歸了他,當然要細細研究一番。

    經過研究,胤礽發現,各地上報摺子裏,互相告個黑狀很常見,此外就是各地風土人情、米價菜價等,這也是掌握國情一個重要渠道呢。由此看來,先帝派江南三織造確有其用,自己也要設法安插些人手才好。先帝留下人,皆老了。

    看了一會兒摺子,又出了一陣兒神,曹寅還是有些能耐,康熙曾密令他派人查探東洋情形,為開海禁作準備,而海運對經濟是有很大益處。胤礽忍不住掏了掏耳朵,海運好處他知道,問題是,八旗人口不多,現只是限制幾個口岸還好些,一旦全面展開,又恐難以控制局面。

    想要叫人來商議一下,方想起一向機靈李光地告病。近來天熱,李光地也是有年紀人了,這就把他給熱病了。窗外偶爾傳出兩聲知了,就有侍衛拿着麵筋去把它粘下來。

    胤礽呼出一口濁氣,三額駙噶爾臧所犯事大,又一向是個刺兒頭,當然要借着這個機會把他給削成塊白板,讓他弟弟塞棱襲爵吧。蒙古爵位,朝廷收不回來啊!

    饒是胤礽曾經代理朝政多年,接手這樣攤子也漸漸顯出吃力來了。去年一年,大家都忙着先帝一件大事,以維穩為主,一切消耗降到低。今年開春之後大家就活躍了起來,不但官員之間掐得很活躍,連底下份子也跟着活躍了起來。

    這不,四川生番又作亂了。虧得巡撫年羹堯和提督岳升龍都還算是有能耐,很蕩平了反賊。

    平就平了吧,按照一慣做法,論功行賞再撫恤一下陣亡將士。沒想到戰事之後還有一個悠久傳統:秋後算賬。

    年羹堯被參了,當時旨意是下給他和岳升龍兩個人,結果年羹堯路上一看生番陣勢,鼻子裏一哼氣,拍拍屁股走人,把事情留給岳升龍。他倒不是怕了,估計是看不上眼。

    事實也是,此次圍剿一共殺了七十來名反賊,生擒一百四十人,一共加起來就兩百來人陣勢,讓一省巡撫去圍剿,年某人覺得掉份兒。岳升龍也沒辜負信任,直接把生番蕩平了。

    現被捅了出來,年羹堯也上摺子認罪,「因提臣岳昇龍將生番之首惡羅都等三人已經拏獲,臣故中道回署」。胤礽也聽出了他話外音:真是小題大做。胤礽好氣又好笑,但是礙於情勢,也只好改革職為「革職、從寬留任」。就是你檔案上記一筆,然後你該當省長還是當省長。

    終於明白了,當初康熙不是上了年紀不肯下狠手,而是這是不太好下狠手。

    胤礽苦笑一聲,年羹堯父親年遐齡、哥哥年希堯也都不是善茬兒,他前後兩任妻子娘家也都挺可觀,繼妻還是宗室女。這麼多顧忌擺這裏,他頂多就是寫信去罵一罵年羹堯。

    不能再這麼下去了!胤礽不想再忍了,好辦法,就是提拔人頂舊人。如果人才難尋,就先用一些死腦筋、認死理、有令名、擱到千把年前史書里能記成「酷吏」令權貴膽寒傢伙,讓他們來打擊一下這些混蛋囂張氣焰。

    這麼想着,胤礽就開動腦筋,挖出了幾個人來。陳璸、陳鵬年、施世綸,這三個人都是清廉有為人,一向居官不錯,名聲有,實幹也是有。這樣人不用,要用哪樣人呢?

    他監國時候就久聞其名,知道傳言不虛,正好,施世綸現還戶部做侍郎,這倒是個合適他位置,胤礽有心讓施世綸侍郎任上把鑄錢事兒搞定,然後就讓他專管與經濟有關這一塊兒。

    還有跟噶禮打官司打得火熱張伯行,此人清廉,但是滿漢相爭,明知道噶禮人品不咋地,還是要先把張伯行給冷一段時間。

    百廢待興,聽起來誇張,卻是君面對真實場景。

    一樣一樣地來吧,胤礽挽起了袖子。幹這些之前,他得先給自己找幾個苦力打手:你們高薪以後都是由我來發,讓你們干點活不委屈你們!

    老九,你拿了我老婆錢,就要給我辦事啊!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題目很狗血啊!!!!其實是因為它剛好是七個字,整齊。好吧,我強迫症……

    感情問題很難寫啊,很多時候就是雙方猜猜猜。

    可是不猜又不行,總覺得夫妻之間像談合同似把一條一條攤開來講很奇怪,雖然婚姻稱得上是契約,總還有一些朦朧因素內吧。

    可有些事情不挑明了,又容易產生種種狗血。

    為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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