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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去陪凰十音吧,好不容易勾搭上,這要是跑了就該你哭了。」
「我們已經過了熱戀期,現在是考驗的時期,那麼黏糊幹嘛?」
「……」
黏糊?膩歪!!樊榮有些時候的話讓折言聽的不是很明白,但她還是能理解,這樊榮對凰十音的心。
真不敢想像,在之前很長的時間中,其實他們早就在一起。
這也是樊榮那些日子一直不曾在自己身邊的主要原因。
可憐的折言,還一直被自己的侍女給蒙在鼓勵不知所云。
「那要是考驗跑掉了怎麼辦?」
「那就當我從來不認識他。」
在樊榮心裏,感情的事兒就是這麼簡單,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無需自己費太大的力氣,這要不是自己的,就是累死累活,也不會是自己的。
如此想的時候,樊榮也就不管不顧那麼多了。
「你倒是豁達。」
「殿下,在感情上,要是不豁達的話,受傷的只會是自己。」
「……」
這句話,樊榮說的很是經典,要是不豁達,受傷的只會是自己,就好像她現在,真的很心痛。
心痛念游之恢復凰詡聖君身份後,竟然對自己忘記的乾乾淨淨,這樣的遺忘,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慌亂,還有的就是痛心。
真的很痛很痛,但她也知道,現在這個時候要打起精神來,不能有絲毫的怠眷。
「你說的對,倒是我比較……」
後面的話折言不知道要如何說下去,總之就是,她自己是萬萬做不到樊榮這般豁達的。
她真的很羨慕,羨慕樊榮,對待感情的事兒能如此清醒。
要是她也可以的,那該多好,但現在……
「曾經,很多人羨慕我可以得到他的愛,但現在,我很羨慕你,羨慕你對感情能如此開闊。」
「殿下你也可以做到的。」
「我做不到。」
要是能做到的話,在知道念游之忘記自己,她就不會來皇巢山,不管他是不是記得自己,那都是他自己的事兒。
可她會害怕,害怕有很強勁的情敵出現,在人間的時候有花無心。
這剛到皇巢山的時候,就有龍輕輕公主,那後面呢?
他是那麼優秀的人,之後自己還要面對什麼樣的情敵?
這些,都是在折言的擔憂中。
「好了殿下,是你的,就一定是你的,你現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你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
懵!!
說起孩子,這才是折言最大的崩潰之處,到現在為止,她真的都還不知道這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樊榮說的對,這也是她急於弄清楚的事兒。
「等等吧,等去了東海之後。」
「恩。」
這件事是急不得的,她現在就是這樣,進可能的想要和念游之多些時間在一起。
不管如何,在未來的路上,也不管走向何種地步,她都會堅持。
……
三日時間很快過去。
折言撫摸着那被包紮的很是完好的手臂,這幾****都不曾換藥,似乎這是他的包紮,對她來說都是一種安慰。
但終究,還是要解開。
「殿下。」
「這是最後一次。」
折言知道樊榮想要說什麼,但她很貪心,就讓她最後一次隱藏自己的翅膀吧。
畢竟,她還是要告訴他的,只是不是現在而已。
去東海的路上,折言有些恍惚,大概是經常失去妖血的緣故,所以她的臉色也不是很好。
凰詡走到哪裏都是大隊的人馬,這和在凡間的念游之有些不一樣,游之總是會很低調的出現在各個地方。
而凰詡聖君,不管走到哪裏,都會表現的很是尊貴。
身邊總是會跟着許多的人,那些人,或多或少的都是來秤砣他身份的。
折言被擠在人群後面,遠遠的看着他的背影,曾經……他們是並肩而立的,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她竟然只能這樣遠遠的看着他的背影。
「殿下,你臉色不是很好。」
「我沒事。」
樊榮大概也是看出離開折言的心情不是很好,很是好心的提醒到。
折言則是完全的不在乎,對她來說,真的夠了,這一切都夠了。
「殿下,殿下,殿下你怎麼了?」
最終,折言再也忍不住那份眩暈,在她要倒在雲層上的那一刻,身子落入了一個很是溫暖的懷抱,熟悉的氣息因繞在鼻端,她知道……是念游之接住了她。
他不是在前面的嗎?擱的那麼遠,為何能……
「殿下。」
樊榮看着念游之懷中臉色蒼白的折言,心裏很是擔憂,面上更是焦急。
以前,她還有半分人的體質的時候,失去一點血其實也不算什麼。
但現在不一樣,她已經是完全的妖性體質,這妖血失去,可是比凡人的要嚴重很多倍。
這不,整個人都直接的暈了。
折言感覺到手腕被執起,她全身無力,想要睜開眼,但卻無奈,現在是睜開眼的力氣也沒了。
原本以為這三天只要不動自己的血就沒事,誰知道……
一股暖流滑入自己身體,折言知道,是他在用自己的血給她。
這樣,真的好嗎?真的可以嗎?
「好點了嗎?」
「……」
折言感覺好了很多,但全身還是軟軟的,那種感覺真的很無力。
念游之始終抱着她,就在剛才,聽到樊榮的驚叫聲的時候,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折身來到她的跟前。
「謝謝。」
「要是身體不適,就不要去了,本君派人送你回去燕王宮如何?」
「不要,我要去,父王讓我將禮物務必要親自送去。」
其實不然,她只是想要多和他在一起一些時間。
東海之行後,她就要去魔界,一定要問清楚自己在昏睡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懷孕,這些都是要問的清清楚楚的。
「好。」
見折言如此堅持,凰詡也不好說什麼,打橫將她抱起來。
看着她的動作,樊榮心裏感覺很是心酸,她的殿下,為何就不能好好的和駙馬在一起呢。
這兩人總是在出狀況,不是殿下出點狀況就是駙馬出點狀況。
還真是有情人多磨難的感覺。
「我可以叫你詡嗎?」
這些日子在皇巢山的時候,她叫他夫君,但他不喜歡,她也只能叫他聖君,但現在,她很想叫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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