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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燁霖和喬伊娜取消婚姻,其實做的已經夠可以了。
喬伊娜肚子裏懷的不是司燁霖的孩子,司燁霖不願意負責很正常。而且為了保喬伊娜的未來,還許給了喬家一個項目。
如果他不是這麼快就帶回來一個,凱蒂不會這麼惱,喬家也不會這麼臉上沒光。
關鍵就是他像是無縫連接帶回來一個,而且她肚子裏的孩子也明顯不是司燁霖的。
為什麼喬伊娜肚子裏孩子不是司燁霖的孩子不行,她就可以。
喬家家主在外的女人多的是,孩子也多的是。
凱蒂是正妻,卻只有喬伊娜這麼一個孩子,還是個女孩。
剛和司燁霖在一起的時候,凱蒂的身份跟着上了一大截。
後來出了這件事,凱蒂的身份跟着一落千丈。
有司燁霖給的項目在,本不該太差,但司燁霖帶回來一個姑娘。
真的讓喬家丟了大臉。
凱蒂更是。
文棠不提司燁霖就罷了。
提起司燁霖,想起自己女兒在家裏的被唾罵,她日日的看臉色,和家主因為丟人撒在身上的火。
本只是想嚇唬嚇唬文棠的心,坐實了。
凱蒂盯着文棠的眼底帶了殺氣。
巴掌驀地揚了起來。
想重重扇下去的時候,人群突然響起一陣驚呼。
凱蒂沒理會,只盯着文棠,巴掌扇下去的瞬間。
手腕被握住。
凱蒂愕然的看向還穿着單薄實驗白大褂的司燁霖。
而司燁霖看向了文棠。
文棠小臉雪白,臉上的巴掌印分外奪目。
本全是怒火的眼睛在和司燁霖對視後,悄無聲息的變成了委屈。
眼淚跟着盈滿了眼眶,唇角開始往下彎。
司燁霖眼圈莫名跟着紅了,「誰打的你?」
文棠手抬起,指着凱蒂,「她。」
司燁霖回眸,唇角的笑意悄無聲息的放大,幾秒後抬腳鬆手,砰的一聲,一腳直接踹了上去。
凱蒂被司燁霖的這一腳重踹,朝後退了一步。
她身後是台階。
無處可退後,直接摔倒在地面,後腦重重的磕在尖銳的石階上。
血液橫流的瞬間,司燁霖把文棠拉到身後。
沒理會直接昏迷的凱蒂,看向副工,「這就是你對我太太的安置?」
司燁霖去食堂給文棠拿飯的時候接到緊急通知。
緊急項目百分之九十是頑疾藥物。
國際通標。
只要緊急通知下來,二十分鐘內必須到研究所集合,半小時後研究所大門關閉。
司燁霖連把飯打完的機會都沒有,更別提回去看一眼文棠。
當時副工也在食堂。
司燁霖交代的清清楚楚。
把文棠安置好,醫院那安置好,家裏安置好,吃的喝的用的,解悶的全都安置好。
這老頭當時一口答應。
司燁霖側目看身後文棠不斷往下掉的眼淚,再看向副工,怒極反笑,「您可真行啊。」
司燁霖在研究園十三年,情緒常年穩定到極點。
副工一早就知道司燁霖穩定只是表面穩定,骨子裡冷淡的厲害。
卻還是被他乍一變臉嚇到了。
看了眼昏死過去的凱蒂,結結巴巴的把鍋朝她身上甩,說當時司燁霖走了沒大會,凱蒂就來了,他找人去關照文棠的人全都被她叫了回來。
喬家霸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副工本不敢把鍋都朝她身上甩,看着司燁霖眼底隱帶的殺氣,卻莫名的把鍋都丟了過去。
司燁霖唇角帶笑,眉眼卻冷淡到了極點,沒再理會他,轉身看向文棠,想牽她的手帶她回去,文棠手冰涼。
司燁霖皺眉輕觸額頭,滾燙一片。
文棠被司燁霖抱去了醫院。
文棠不是低燒,是高燒。
燒到了三十八度五,但還好燒的時間並不長,身體沒什麼太大的炎症。
文棠進醫院不過一個小時,燒就退了。
卻一直哭個不停。
從無聲的掉眼淚到小聲哭。
然後告訴司燁霖,「我要回家。」
司燁霖沒說話,抽紙擦她的眼淚。
文棠把他的手打掉,「我要回家!」
文棠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文棠想回家,從到這的第二天就想回去了。
但那會再想回去,卻還是能壓抑住。
勸慰自己。
結婚了不能這麼任性。
而且這是距離家千里之外的研究園,與世隔絕。
進來不容易,出去更不容易。
這裏的日子是難熬了點,但只要司燁霖出來就好了。
司燁霖不會讓他們這麼欺負自己。
文棠勸慰自己勸慰的很好。
但不知道怎麼了。
司燁霖出來了,打了欺負自己的凱蒂。
她也跟着繃不住了,「我要回家。」
文棠哭的眼淚模糊,「我要回家,我要我媽媽我爸爸,我叔叔和我嬸嬸,我要我的小哥哥!」
文棠哭個不停,哭到心口上不來氣,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早孕的反應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沒有緩和。
文棠早上什麼都沒吃,到現在,吐出的全都是黃水。
她吐完,看濺到身上的液體,看狼狽的自己。
哭聲驀地更大了,「送我回家!」
被文棠哭聲引來的護士在門口撇嘴:「真會裝。」
文棠眼神瞪過去,只一眼,就認出是上次對她惡意濃重,還出口罵她的護士。
上次文棠忍了。
她也覺得沒必要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這次卻莫名的忍不了。
拎起茶几上的茶杯,朝着門口。
嘩啦一聲脆響後,文棠眼底淚花猶在,「滾!」
司燁霖微怔,幾秒後皺眉看向門口被嚇一跳的護士。
站起身走近,越過她看向外面密密麻麻圍在病房四周的年輕女孩。
被文棠嚇了一跳的護士和司燁霖告狀,「她怎麼這……」
司燁霖打斷,「你們這的負責人呢?」
司燁霖是總工,職稱在四年前就已經是整個研究園之最。
只是他從不過問研究所之外的事,加上常年臉上帶笑。
所以園區的人,尤其是沒什麼機會和他接觸的人都以為他脾氣頂好。
但往上走的管理層卻絕不會這麼認為。
大一級壓死人的道理,他們比誰都懂。
司燁霖坐在文棠的病床前,戴着無邊框眼鏡,身上還穿着研究所帶出來的白大褂。
白大褂上面的紅標,即便他不說話,也代表了他在整個研究園裏至高無上的地位。
司燁霖長腿微曲,環胸額首,帶着笑很平淡的問:「為什麼欺負我太太?又是什麼時候欺負的我太太,更具體點,欺負了幾次?什麼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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