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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後的……
刑南藝腦中閃過梅拉在雪城的種種。
刑南藝突然不想講故事了。
講了,何止是活該不被原諒。
似乎連求取原諒的資格都不配。
他拉過司意涵的手。
臉埋進,眼淚突然就控制不住了。
刑南藝輕聲說:「你原諒我一點吧,一點點,好不好?」
這樣才有東西支撐我接着講下去,然後再來祈求你的原諒。
刑南藝哭的全身顫抖:「求你了。」
司意涵眼圈紅透了。
另外一隻手哆哆嗦嗦的抬起來,拍了拍刑南藝的後背。
半響後朝前。
把刑南藝抱進了懷裏。
輕聲說:「好。」
刑南藝木愣住,恍然抬頭看她。
司意涵說:「好,我原諒你一點點。」
刑南藝問:「這一點點是多少。」
可司意涵不再說了。
到了隔天,什麼都不再說的司意涵甚至給刑南藝一種她說好是他幻覺的想法。
可司意涵卻又很明顯的快樂了起來。
在刑南藝身邊也好,跟他出去也罷,唇角長帶笑意。
晚上抿抿唇,期待的看着他。
刑南藝盤腿和她對視,「還想聽?」
司意涵點頭。
刑南藝抿唇伸出小拇指。
司意涵眨眨眼,不明白。
「我講了,你不准把昨晚和之前原諒我的那一點點收走。」
司意涵眉眼彎了起來,手伸出去和他拉鈎。
倆人躺在床上,蓋着一個被子,中間距離一個手掌的距離。
面對面看着對方。
刑南藝說了他後來調查司意涵拐進的死胡同。
雪城女人想要找工作,比登天還難。
他在白老大的倉庫里找到了很多東西,能證明司意涵是白老大的女人。
還有。
刑南藝吐話,「我以為你之前不是教書,是站街。」
司意涵以為之前刑南藝的話已經夠讓她懵了。
這一秒才發現。
比它懵的還在後面。
可……
司意涵在故事結束後背對刑南藝。
過了會轉過身看向刑南藝。
刑南藝和之前每晚一樣的盯着她:「怎麼了?」
司意涵再背對他。
過了會豎起手指,咬了一口。
沒咬破,卻還是疼的司意涵嗚咽了一聲。
刑南藝顰了眉坐起身,「你幹嘛呢?」
司意涵側目看向他。
猶猶豫豫的坐了起來,把手伸出去。
刑南藝接住就着小夜燈細細的看了幾眼顰眉,「怎麼了?」
司意涵搖頭。
刑南藝又低頭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大會,「到底怎麼了?」
下一秒。
嘴巴被封住。
刑南藝怔了瞬,手控住她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刑南藝的吻向來是溫柔又霸道的。
可因為太久沒吻過司意涵。
乍一碰下沒克制住。
急切的力道像是想把她拆吃吞腹。
刑南藝把人壓在身下後,手想探進衣擺的瞬間,抖了抖,鬆開她和她對視,「你……」
刑南藝舔了舔唇,小心道:「你怕嗎?」
司意涵眼尾勾起了一抹紅。
刑南藝說:「你別怕,也別想,不……」
刑南藝手捧上她的臉,「只看着我,一直看着我,別想在窯洞裏的事,什麼都別想,記住了嗎?」
司意涵默默的看着他。
刑南藝被司意涵看的全身血液像是在沸騰,唇輕靠她的,輕聲說:「怕了告訴我。」
倆人這晚久違的同房了。
但只是同房根本滿足不了刑南藝。
他捏着她的下巴,幾乎片刻不停歇的和她接吻。
吻到司意涵喘不上氣近乎窒息會放開幾秒再度吻上她。
半響後,耳畔泛起了紅。
手抬起,遮住她一直亮晶晶盯着他的眼睛。
繼續。
司意涵窩在刑南藝懷裏睡着了。
隔天醒來後帳篷里沒人。
司意涵又縮進了被子裏。
在刑南藝端着中午飯的時候坐起身看着他伸出手。
刑南藝怔了瞬。
司意涵仰着臉,長發垂在腦袋後,唇角帶着笑,就是伸着手。
刑南藝抿抿唇,搓了搓掌心走近想把她抱起來。
脖頸被攬住。
司意涵臉埋進他脖頸蹭了蹭,不動了。
司意涵的這天胃口好了,愛笑了,接着開始粘人了。
之前是讓刑南藝牽着,現在是沒人的時候要背着。
刑南藝就會把她背起來。
在外面的雪地里晃一圈再一圈,接着把她放下,攬着她的腰和她接吻。
晚上的時候。
感覺司意涵沒把原諒的那點特權收回。
膽子大了。
一點點的把梅拉的事給司意涵解釋清楚。
刑南藝想說,我真的不是故意傷害你的,你別把原諒我的那一點點收回。
可不等他說。
司意涵鑽進了他的懷裏,探出小腦袋,安撫的親了親他的下巴。
刑南藝沒憋住。
翻身把她壓下,吻的力道又重又瘋。
隱隱有種感覺。
司意涵像是原諒他了。
可是……司意涵不說話。
自從那夜兩句後,一句話也不和他說。
刑南藝有動過要不要逼她一把的念頭。
到底是害怕。
怕司意涵有點像是從前的活潑樣子會消失。
沒逼。
這晚刑南藝接着講故事到想把她送走的時候,司意涵突然在他掌心寫了一個名字。
刑南藝皺眉說:「愛莎?」
他茫然了一秒,「愛莎是誰?」
司意涵有點急了。
在被子裏上躥下跳,半響後眼淚汪汪的看着他。
刑南藝把人重新拉懷裏,想起來了,「你說的是傑森丟在雪城的那個心理醫生?」
司意涵從前不敢。
打死也不敢問。
現在不但問,還狠狠的點了頭,然後聽見刑南藝說:「她早死了。」
司意涵愣住。
「如果不是她設計想留在雪城,讓你暴露在傑森的視野里,你怎麼會……」
刑南藝冷笑:「我當初真不該這麼輕易弄死她,該直接剁碎扔進海里餵魚。」
司意涵茫然的要命,仰頭看他。
刑南藝也在皺眉,「你怎麼會認識她?」
司意涵想說。
我和司燁霖的病房裏為什麼會躺着她。
你夜夜走了再來的香水味不就是她的嗎?
不等她旁敲側擊的說出口。
刑南藝說:「我再接着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刑南藝隱隱有感覺。
等到故事講完,司意涵不但不會把那些原諒收回,也許還會原諒他。
刑南藝急切的接着講起了後來。
那個家,那個他夜夜去,怎麼都不發不了芽的花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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