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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深顯然沒料到劉綠嬈瘋狂至此,當即顫慄低吼一聲,差點沒控制自己,順着她的動作一衝到底,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讓他迅速騰手控住她的臀,阻止她再往自己下身壓過來。
可纏在他腰上的腳勾地很死,白深的堅|硬只是稍稍從那張柔滑口口的蜜口中退出,堪堪懸空抵對着,無法再退開半分。他半跪在床上哈哈喘氣,試圖忍下被挑起的欲|火,忍得太過深刻,痛苦緊眯的琥珀雙目盈滿瀲灩水澤,汗水浸透了背脊的衣衫,顯出裏面緊繃的肌肉線條。
他不能和她交合,她的這一世,是他用半生修為換來,要是為了這一時的快意,毀掉的不僅僅是他近千年的籌謀守候,更是會喚醒她從前的記憶,令她再次從自己身邊逃離。原本杜堇的血再配上他的精元,於十五的圓月之夜交合,能大幅擊潰劉綠嬈當初給自己施下的,交合必死的詛咒。他已做好全部準備,沒想到被杜堇算計了一把,差點釀成大禍。
而已徹底淪陷在口口中的劉綠嬈哪裏管那麼多,只是渴望下|體被填滿,被蹂躪,四肢緊緊絞纏在他身上,紅艷若滴的嘴唇喃喃嬌吟着:「耶耶~繞兒要~耶耶~繞兒好想你~」花心緊逼着他擎天之柱的頂端,肆意上下滑動刮蹭,口口的快|感惹得兩人不禁對呼出聲,白深意識一晃,差點又讓劉綠嬈吸去他的口口。
此時的白深已臨近崩潰,用力拉下腰上的纏腿,把劉綠嬈整個人翻按過去,另一手施法除去彼此身上所有的遮擋物,側躺着從後抱住了她。
這下,他們已徹底口口相對,白深雪白泛着蛇紋光澤的精壯軀體,與劉綠嬈粉紅的凝脂酮|體這樣緊緊交貼,配合着他們口口扭動鈎纏的動作,構成一幅極其旖旎賁張的畫面。
白深節骨分明的修長大手,游離撫摸着劉綠嬈急促起伏的雙峰,另一手繞過去揉按劉綠嬈口口上面的小豆。他的擎天之柱橫在劉綠嬈雙腿間,可從前面看到有一紫色肉柱擠在她雙腿根處的緊窄三角地帶,正配合着劉綠嬈擺臀的動作,緩緩蠕動刮蹭。
他的柱體幾乎是被她的兩片花瓣包裹吸附住,雖然是沒有進入,卻也是極其難耐蝕|骨,惹得劉綠嬈溪水潺潺,如此摩擦律動,發出陣陣口口的水聲。更增強他們那一處貼合的附着力,感覺竟像已深深口口,銷|魂|蝕|骨。
兩人的動作愈加口口,律動出情難自禁的節奏。劉綠嬈的口口翹地不能再高,打開雙腿,本能地想要迎合着他的動作,讓那要她命的熱鐵一貫到底。可是他的雙腳緊緊勾夾着她的膝蓋不讓她動彈,雙手從後交握揉搓她的口口,而緊繃着肌肉的口口,也加快了口送的動作。
「啊、啊……耶、耶耶……」
劉綠嬈無助難耐的喊叫被撞地支離破碎,雙峰亦是不住上下亂晃,雙鬢早被汗水浸地濕透。白深憐愛地把她的臉轉向自己,看到她無意識張開了一道縫的眼眸,透着惑人的迷離瀲灩,頰上的大片的暈紅,以及那一張一合叫着耶耶的小嘴,讓白深看得痴迷眷戀,柔柔吮吸着她的唇瓣,喃喃低語:「牧蘭,你是我的,我不會讓你再溜走……就算賭上我所有的修為……」
白深再度加快了動作,熱鐵一般的口口,在她盈滿汁液的花瓣之間狠狠擼動,頂端不住衝撞着口口上方的小豆,致命的口口令劉綠嬈發出一陣陣忘情的尖叫。白深深深吻住劉綠嬈的嘴,繃緊全身極速地口口,忽感那花心一收縮,懷中的人上身一弓,劉綠嬈衝到了最頂峰。一股又熱又滑的蜜汁自花心溢出澆灑在了他的柱體上,又令摩擦更為口口瘋狂。
白深徹底失去自制力,雙手控住她的腰,只在她的大腿根處揉動了幾下,就低吼着迸出了強忍許久的口口,久久俯在劉綠嬈頸項里喘息不止……
此時彼地,李存孝正率領兩千精騎策馬奔跑在漆黑的山道上。根據偵察兵得到的情報,汴軍營寨就在三十里外,他必須在凌晨抵達,圍剿汴軍,殺他個措手不及。因為根據回探,汴軍營寨駐紮了近兩萬的將士,想要以少勝多,就必須先在士氣上壓倒,讓他們軍心大亂。
果不其然,當李存孝在天剛蒙蒙亮包圍汴軍營寨時,站崗的哨兵還歪在哨塔上打盹。直到李存孝一聲令下,兩千精兵齊聲咆哮呼喝,對方營寨才出現動靜,隨着亂不成調的鼓聲,螻蟻般集合在營帳前。
汴軍統領得報來襲人數不足三千,撇撇嘴又脫下了盔甲,隨後一聽到旗幟印的是「飛虎」二字,當即面如死灰,抖成了篩子。
李存孝身披沉重鐵甲,腰挎弓箭長矛地居於馬上,遲遲不見汴軍出來迎戰,憶起昨日汴軍嘲諷他們沙陀人被唐僖宗拋棄,找不到巢穴躲藏,即在營前大呼。
「昨日何人在我城外叫囂?不知此人長得胖不胖?我們沙陀人之所以找巢穴,就是為了用你們的肉來給將士們吃,現在快找個胖的來與我一戰!」
襲擊澤州的是汴軍統領,他恰好就是個胖子,聞言更是嚇得不敢出來,便令營內最勇猛的一名汴將率軍出戰。
汴將剛衝出營寨,久候已失去耐性的李存孝就策馬舞槊迎上去,三兩下便輕輕鬆鬆將他生擒,晉軍將士無不沸騰呼喝,士氣竄到了最頂端,拼盡全力地與汴軍戰鬥廝殺。而汴將們見才剛開始首領就已被戰敗,即便他們有六千餘人,此時也是大亂陣腳,被士氣高漲的晉軍打得節節敗退。
汴軍胖統領眼見於此,竟領了一萬多將士從後側倉皇敗走。李存孝逐率將士直追擊到潞州附近,斬俘萬餘汴軍方才罷手。
李存孝原本是打算帶着杜堇上陣殺敵,因為他篤定自己能輕鬆獲勝,要是他想,一邊親嘴一邊打仗也不是不可能。可杜堇手上有傷,不宜做大幅動作,便將她放到後勤隊中,讓她在臨時駐紮的營寨里等待自己收兵歸來。
營寨內一個小帳篷里,杜堇已第一百零一次撩開帘子往外張望,視線越過外面幾個搭帳篷的後勤兵,掃了圈遠處的空曠平原,又蔫蔫地坐回蓆子裏。
都到傍晚了,打了一天怎麼還沒半點消息?兩千人,怎麼可能對付得了兩萬人,他真以為自己是神嗎?
杜堇煩躁地用力拔地上的草,不想牽扯到腕上的傷口,「嘶——」地抽氣,腕上那纏地工整又漂亮的布條緩緩透出了血紅。
杜堇不由撫上布帶,這是李存孝親手包紮的。那輕柔的手指,以及帶着略微責備的眼神,再次在眼前晃出。
他不怕自己逃跑嗎?杜堇不禁疑惑,在之前,李存孝都是想盡辦法追逐囚困她,現在卻肯放她一個人在這裏等他?
難道他已經看穿了自己,並且知道她是女人了?杜堇抿住嘴深呼吸,努力平息紊亂的心緒。好罷,她承認自己心裏是甜絲絲的可以了吧?
這時,外面的人忽然發出雀躍的呼喚聲,隨後,是由遠至近的馬蹄聲,一大群一大群,震耳欲聾,似要把地面都震裂。杜堇這次沒有撩簾張望,而是從裏面一躍而出。
要是說在飛狐鎮跟蹤窺視他的那一夜,杜堇就着迷於他成長後的男子魅力。那麼,現在這個身披盔甲,騎着駿馬奔跑在軍隊最前鋒,一身凜冽地帶領着將士大勝而歸的李存孝,對她來說更是耀眼奪目,只這麼一眼,就將她整顆心俘虜。
要是說他望着自己的眼神,總是那麼意猶未盡,溫柔纏綿,常常令她難以直視、心慌失措。那麼,此時此刻他這桀驁專注的眼神,便是猶如鷹爪,猝不及防地擒上她的眼,隔着這麼遠的距離,也能感覺到那雙眼絞纏的勁力,強烈地令她不能自己地渾身一顫,呼吸也隨之窒息、癱瘓。
這次,杜堇沒有再逃跑,也沒有再移開視線。她站在那裏,看着李存孝在一片歡呼喝彩之中勒停了馬,脫下戰甲與將士交代了幾句,就調轉馬頭,向自己馭馬走了過來。
眾將士本就對這個俊美少郎很好奇,見將軍一下戰場就迫不及待找他,在眾目睽睽之中將那個美少郎拉抱上馬,士氣高漲的將士們再也忍不住圍攏過來,雀躍地狂吹口哨,鼓掌叫好。
杜堇恨不得鑽地洞,只能將臉埋在李存孝的臂膀中裝死。李存孝亦是笑地眉眼彎彎,瞅着懷裏人的那種柔情,令眾將士更是嘖嘆哄然,故意刁難不肯讓道,不給他們出去恩愛纏綿。李存孝氣惱地勒高馬身,漲着臉喝退這些調皮的將士,緊抱懷裏的人,策馬狂奔出了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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