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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曾珏出去後,寶菱趕緊換下了褲子,然後把床單也拿了下來,摟出去準備洗。
「寶菱,這床單不是昨日才鋪上的麼,怎的今日又要洗?」徐昌家的納悶地問,平日裏怎麼都得五六日才換洗一次的。
寶菱紅着臉說:「我……把它弄髒了。」
徐昌家的微怔,瞧瞧寶菱紅暈的臉,似乎明白了點什麼,喜道:「你來月信了?」
寶菱害羞地點點頭。
徐昌家的立馬轉身向東面跑去。
「徐嬤嬤,你做什麼去?」寶菱好奇地追問。
「我去稟告夫人。」
今日是曾珏的生辰,高夫人用過早膳就會過來的,可是徐昌家的卻迫不及待要把這個喜訊告訴夫人。
寶菱站在那兒發懵,她只不過來月信而已,這種事還需要稟告夫人麼?
香兒已經來明澈軒快兩個月了,暫且還算低調行事,只不過得了機會就多看曾珏幾眼。這時她見寶菱摟着這些出來,就走過來說:「寶菱,我來洗吧。」
儘管香兒此時身子有些不舒服,剛才還噁心來着,但也不得不主動洗衣裳。誰叫她是丫鬟,而寶菱是大少爺的小媳婦呢,雖然寶菱還沒有正式的名分,至少睡的是大少爺的床,而她,睡的是玳安的床,這就是天壤之別。
寶菱見香兒臉色不太好,何況這些她本就不好意思給別人看,她是不會讓香兒洗的,「香兒,你去休息一會兒吧,我自己來洗。」
這時玳安帶着周大夫跑了過來,說:「寶菱,大少爺讓我找來周大夫給你把脈。」
寶菱一頭霧水,問:「我又沒生病,把什麼脈?」
玳安抓耳撓腮,「大少爺吩咐的,我也搞不清楚。」
既然是曾珏的吩咐,寶菱當然不會拒絕,她把手裏的衣物放進木盆里,對香兒說:「你別洗,我等會兒就來。」說着就隨他們進了明澈軒。
香兒怕自己在大少爺眼裏落下個愛偷懶的印象,趁寶菱走了,還是拿過來洗,攤開褲子和床單一看,她頓時明白了,寶菱不過是來了月信而已,大少爺就緊張地找來周大夫。而她此時身子難受得很,卻不敢去醫藥堂找葉大夫把把脈,既然都是投胎為女子,為何命就這麼不同呢。
洗着寶菱血色的褲子和血色的床單,她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自己真是下賤的命,竟要做這種下賤活。
在明澈軒正室里,寶菱手腕上搭着繡帕讓周大夫把脈,曾珏認真地坐在旁邊看着寶菱,那柔和的眼神簡直想把她揉進自己的眼睛裏去。
這時高夫人帶着一群人風風火火地過來了。
「夫人。」寶菱就要起身行禮。
「你還是老實地坐着吧,讓周大夫好好給你把把脈。」高夫人略帶喜色地說。
寶菱很聽話,不敢再起身。
高夫人看到曾珏過來給她行禮時,忍不住道:「沒想到珏兒可真是會心疼自己的媳婦,我剛才打發林風家的去醫藥堂找周大夫來明澈軒,沒想到周大夫已經被玳安請來了。」
曾珏臉微紅、神色發窘。
高夫人見曾珏害羞,拿繡帕掩嘴而笑。她還是頭一回看兒子這般羞澀呢。
周大夫給寶菱把好了脈,先是對高夫人深躬行禮,然後神色略喜地說:「夫人請放心,寶菱脈搏穩健,跳動有力,外相紅潤,內息順暢,心氣足而無虛火,可能因她經常幹活,有助身體各臟腑運行,且心情愉悅無憂慮,無氣行阻滯,身子相當康健。」
「哦,那她身子是否宜孕?」高夫人最關心的可是這個。
寶菱與曾珏一聽高夫人竟然問起宜孕不宜孕,兩人雙雙頓時面紅耳赤,緊埋着頭。
周大夫呵呵一笑,「夫人且放心,寶菱的身子定是宜孕的,您就等着抱白白胖胖的孫娃吧。」
高夫人聞此,眉眼舒展,嘴角上揚,滿意地說:「嗯,承你吉言!」
「不過,寶菱正處月信之期,恐血氣虧,還是應該多喝些紅糖,再每日吃幾顆紅棗為好,還有,此季天寒地凍,可不能碰水,觸涼會對宮體不利,易染寒氣。」周大夫囑咐道。
高夫人轉身對徐昌家的說:「徐昌家的,你平日可要謹記着提醒寶菱按時進食紅糖與紅棗,也不能再讓她擦地板和洗衣裳了。」
「是。」徐昌家的恭敬地應聲道。
高夫人朝着曾珏與寶菱打量了一陣,忽然想起什麼,說:「年前因玫兒要出嫁,恐兩件喜事在同一年內會相衝,所以你們才不能行成親之禮,如今已是新年之始,我去找占卜先生給你們算個好日子,儘快拜堂成親吧。」
曾珏高興地看了寶菱一眼,寶菱也看着他,兩人這麼一對視,頓時都羞澀地抿嘴笑了。
高夫人見這小兩口如此甜蜜,暗自傳情,她一張老臉都有點替他們紅了,問道:「珏兒,今日是你的生辰,娘給你的這個成親賀禮,你還喜歡吧。」
曾珏內心十分感激,心裏一觸動,便下跪磕頭謝恩。寶菱見他這般,也趕快跪在他的身邊,朝夫人磕了個響頭。
高夫人彎腰將曾珏扶起,極為溫和地道:「只要你們小兩口過得好,娘心氣就順了,你們又何須行此大禮。」
眾人見高夫人今兒個高興,也都跟着喜氣洋洋的,整個明澈軒,笑意滿滿,氣氛喜慶又祥和。
等送走了高夫人,寶菱再出來洗衣裳時,見自己的褲子已經晾上了,香兒正在埋頭搓洗着床單。
寶菱趕緊跑過來,說:「香兒,剩下的我自己來吧。」
這時徐昌家的飛快地跑了過來,說:「寶菱你可千萬別再沾涼水,若被夫人知道了那可了得。」
寶菱有點不知所措,真的有這麼嚴重麼?
香兒憂怨地抬頭瞧了一眼寶菱,說:「我都快洗完了,你就別動手了。你正處來月信之時,是不能碰涼水的,這個理兒我早就聽說過。」
此時曾珏也緊張地跑了過來,牽起寶菱的手,將她拉去房中。
香兒見了這一幕,看他們背影的那種眼神也就更憂怨了。
到了晚上,曾珏硬是要寶菱喝了熬好的紅糖,再吃了三顆大紅棗才肯讓她上床睡覺。
曾珏上床後,竟主動將寶菱摟在懷裏睡,寶菱覺得甚是奇怪,也有些害羞。
其實曾珏只是覺得寶菱來了月信,流了那麼多血,肯定會很疼的。
他只是心疼她而已,可沒有對她想入非非。
寶菱被他摟得心跳有些加快。以前,她只覺得與他相靠地躺着睡覺,很溫暖、很舒適,今夜不知怎的,心口突突地跳。
燭光忽忽閃閃,映着曾珏的臉色十分好看,寶菱就那麼痴痴盯着他看,胸、前伏動,氣息很不勻稱。
曾珏被她看得有些緊張,將她摟得更緊。他似乎從她的眼裏看到的不只是以前那單純的喜歡,還有一種莫名的情愫。
正在他神情恍惚之時,寶菱突然湊過來朝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曾珏呆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寶菱在主動親他!有膽量!
曾珏不禁笑了,朝她嘴唇上親了一口,暗道,現在你不敢一一奉還了吧。
剛這麼一想,寶菱還真送上紅唇,用力地親了一下他的唇。
彼此溫溫熱熱的唇那麼一碰,柔、軟、酥、麻,曾珏頓時渾身熱、流、涌動,像是隱藏的灰燼突然被星火點燃了一般,他體內突然竄起了一股不知哪裏來的力量驅使着他又朝寶菱的潤唇上覆了過去。
寶菱感覺他的唇很火、熱、很焦灼,似乎她唇上有蜜汁,他想狠命地吸過去一樣。雖然他的力量很大,但她不覺得疼,而是覺得很舒服,很甜蜜,很陶醉。
她情不自禁地摟着他的脖子,讓兩人的唇、纏得更緊,此時她感覺自己的嘴唇與曾珏的嘴唇如同磁石吸住了一般,根本不想分開。
溫暖的燭光,曖昧的氣息,甜蜜的初吻,這個夜晚很美好。
直至彼此快無法呼吸時,他們才離開了對方的唇。
寶菱朝他羞澀一笑,說:「我的嘴唇現在好麻好麻。」
她這一句話勾得曾珏恨不得讓她的嘴唇更麻,他雙手捧過她的臉,又覆了過來。
寶菱暗想,完了完了,嘴唇明日起來肯定得腫了,要是別人問她嘴唇腫了是怎麼回事,她該如何回答呀。
此時她看着眼前的曾珏,只見他緊閉雙眼,睫毛濃密黑長,他的神情痴迷如畫。他吻得是那麼認真、那麼投入、那麼沉、迷、那麼如痴如醉。
接下來,她的大腦也窒息了,什麼都不會想了,而是沉醉在曾珏的深、吻里。
曾珏只想吻得更深、更深,此時他的感覺不只是甜蜜,而是一種強烈的侵、入感。
沉醉的寶菱突然感覺曾珏的某個軟物頂開了她的牙關,一下含住了她的舍頭,她大腦被刺激了一下,這也是吻麼?
之後,她的大腦又封存了。唇、舍、交、纏的感覺很美妙,她任由曾珏吮、吸着、糾纏着、吞噬着,她還會情不自禁地將這樣的動作全部奉還給他。
他是她喜歡的人、是她想日夜陪伴着的人、是她最怕分離的人。
如此甚好,兩人的唇、舍就這麼相纏相吸着,如同兩顆炙熱的心,永遠不想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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