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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哥,於哥,於哥……!」孫冗淵爬到於軾身旁,拉着他的身體瘋狂地嘶喊着,瘋狂地拍打着他的身體,嘴裏發出陣陣驚叫,「快點醒過來啊,於哥,你怎麼了?你怎麼了,快點醒過來啊!」
於軾慢悠悠地張開眼睛,眼神迷茫,「你再這麼拍下去,我就真的要死了。」
「你終於醒了。」孫冗淵激動得淚流滿面,「太好了,你總算醒了。」
「嗯!」於軾艱難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用舌頭舔了舔嘴角的鮮血,然後問道:「我這是贏了嗎?」
「當然,我就知道於哥你是最強的。」孫冗淵激動地回復道,並用手指了指另一旁已經倒下去的寒山,「快看,寒山是你打倒的。」等他轉頭看向寒山倒去的方向,卻發現人已不在了,他慌忙地看向四周並自言自語道:「他人呢?」
「早走了……」池魚緩緩站起身子並向兩人走來,此刻她心裏有些不太高興,她昏倒的時候孫冗淵都沒這麼激動,難道在孫冗淵心裏於軾比她還重要?她慌亂的糾結了一下,不可能吧,難道孫冗淵……嗯?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沒想到她竟然開始吃一個男人的醋了,簡直太慌妙了。
她甩了甩腦袋,不願再想下去了。
「那怎麼辦?」孫冗淵有些驚慌,於軾拼盡全力才把寒山打倒,沒想到這樣就把他給放了……都是他疏忽了,「對不起於哥,都是我的錯。」
「我看你叫的起勁,我也就沒喊你。」池魚回過神來並走到孫冗淵身旁,看起來她似乎有些不太高興,她都這樣了,孫冗淵竟然還在關心於軾。
「算了,生死有命,也許是寒山命不該絕。」於軾緩緩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上的灰塵,看起來像是什麼事情也沒發生,只是他眼中的陰霾之色卻越來越深……
「那接下來怎麼辦?」孫冗淵有些着急,在於軾面前,他突然好像就沒有了主意一般,一切都想聽於軾的安排。
「能怎麼辦?回家唄,你小子,才兩年沒見就被人抓了?」於軾開始責備起孫冗淵,起身後又看了看池魚,好奇道:「還沒請教。」
「叫我池魚就行,是孫冗淵未過門的妻子。」池魚面帶微笑的自我介紹道,同時她也看見了於軾眼中的陰霾之色,也正是這股陰霾讓她倍感深思。
「哇,真的假的?」於軾的臉上突然蹦出一抹笑容,嚇了池魚一跳,不過他好像一點沒看出來,又繼續說道:「我剛剛就在想,寒山為什麼抓她,原來是這個原因,咦?為什麼是未過門的?」於軾又疑惑了起來,身上的痛感似乎早就消失了。
「這你要問冗淵了。」池魚鼓着個嘴,把臉撇到一邊,不想看孫冗淵,不過她還真挺感謝於軾的,要不是他,孫冗淵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再提這個事。
「啊這……」孫冗淵遲疑了一會兒,朝着於軾尬笑着:「沒經驗嘛,我無父無母的……」
「沒經驗?說得好像我有似的,再說了,我也無父無母啊。」於軾看向池魚,「姑娘家裏人不反對吧?」
池魚:「我從小無父無母。」
於軾笑道:「啊,那就太好了。」
池魚和孫冗淵一臉疑惑:「?」
「不對,我的意思是指……既然都是孤兒,兩情相悅就行何必糾結那些呢?」於軾連忙解釋。
沒想到寒窯洞裏的三人竟都是孤兒,不禁讓人感到惋惜。
大唐盛世,沒想到到處都是無家可歸的人……
「我贊成。」洞外的傳來一聲,再看來人竟是李白,他一邊喝着小酒一邊踱步而來,喝上酒又看見孫冗淵平安無事,精氣神明顯高了不少。
「我也贊成。」李白身後的胤宮離附和道。
「師傅?」孫冗淵吃驚道。
「李白兄好。」於軾見到李白,恭敬地給他行了個禮。
「於小弟好,巷街道一別,今日果真讓我刮目相看啊。」李白也是回了個禮。
平日兩人都不怎麼給別人行禮,今日也不知道犯了什麼病,逆轉常態,竟給對方行了個禮。
要不是於軾,李白又怎麼會找着預言之子,就算找到了,於軾不讓孫冗淵走,孫冗淵會和他上華山?所以,李白自然是要感謝於軾的。
當然,要不是李白,於軾又怎麼會前往學士院,又怎麼會走到如今的這一步?所以,他自然也是要感謝李白的。
「那什麼時候呢?」池魚看了一眼李白,此刻她的神識已經恢復,一股無形的壓迫感瞬間涌了上來,寒窯內的溫度瞬間又下降了幾度。
就連用內力禦寒的於軾都不禁打了個哆嗦,他這時才反應過來,眼前的這個小女孩的修為竟還在李白之上,李白的天賦就已經算是萬里挑一了,她這又是什麼妖魔鬼怪?千載難逢?!
此刻,於軾有些懊惱,不知道讓孫冗淵娶她,到底是福還是禍?
「擇日……舉行吧。」孫冗淵吞吞吐吐地說着。
「什麼擇日就明天,等明天回到華山,我就設宴擺席,邀請七大掌門,大唐朝廷,來參加此婚禮,堂堂劍老結婚當然要給足面子才行!」李白暢飲一口老酒,痛快道。
他是開心了,倒是一旁的胤宮離皺了皺眉頭,他心裏嘟囔着:請這麼多人?那得花多少開銷?
「那行啊,我這次就不回點蒼派了。」又是一聲從洞外傳來。
眾人回望,於軾朝那人翻了一個白眼,原來是墨棋。
「於哥!」墨棋身後的一人直衝沖地就抱上了於軾。
「這是……嫂子?」孫冗淵又驚又喜。
思瑤一聽,小臉瞬間就紅了起來,連忙從於軾身上下來,又躲在了他的身後。
「這是我妹妹於思瑤,也是巷街道里的六子……」於軾尷尬一笑。
「哦,六子啊……」孫冗淵突然又反應過來,「什麼!六子!他是女的啊?這麼多年我怎麼一點沒看出來?」
「哈哈哈……你於哥做事怎麼會讓你知道呢?你不也常說,你於哥做事滴水不漏嘛。」李白哈哈一笑,又開口道:「行了,別在這兒聊了,你們也不嫌冷,真的是。」說罷,他便轉身離開。
眾人也跟着他離開了寒窯,反倒是於軾,在走的時候不免回頭看了一眼洞內,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有着一股熟悉感,像是什麼時候來過似的,可他卻一點也記不起來。
現在就屬池魚最高興,總算把這件事給定下來了,這麼多年她也沒算是白等。
當然也有最難過的,孫冗淵只能排第二,最難過的肯定是胤宮離啦,這次婚禮這麼重大,以李白的性子來看,他一定是不會幫忙的,既然李白不做,肯定就是他胤宮離做咯……還有就是長老那邊,他也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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