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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死,王道也不會殺川島香香,你的陰謀不會得逞!」
張野「哈哈」大笑:「林黛柔不是死在了法國嗎?我能讓林黛柔死在法國,也能讓文雪死在中國。」
張野起身,說:「這幾天委屈你一下,等無人島上的建設竣工,就送你過去,那裏風景旖旎,你會住得很舒服。」走到鐵門口又說,「你只看到了王道和川島香香結婚,其實,那天我也結婚,報紙上的字那麼大,你都沒有看見。」他的表情有些傷感,彎下身子走過鐵門,「咔嚓」一聲,又上了鎖。
文雪拿過報紙,果然,那上面寫着張野與歐路莎也在同日完婚,愛格華家雙薪臨門。
絕不能讓張野的陰謀得逞,得想個辦法。文雪現在腦子裏一團亂,她又被關在這裏無計可施。
媽媽?也許媽媽可以幫她。想到這裏,文雪手臂探出鐵柵欄向張野招手:「張野,叫我媽媽來陪我,我一個人被關在這裏好無聊。」
山口櫻桃一直守在地牢入口處,聽到女兒叫她,欠了欠身子,轉頭看了一眼張野,又縮回了身子。
「去陪陪她吧。」張野冷冷地說,「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事該做,什麼是不該做,我想不用我提醒你吧?出了事,你知道後果。」
「嗨。」山口櫻桃鞠了個九十度的躬,表示唯命是從。
張野斜瞄了她們母女一眼,大步離開地牢。
山口櫻桃忙把大鎖打開。走進牢房,囑咐道:「黛柔,現在的張野可不比從前,你可不要違他的意。」
「媽。你怎麼會跟在他身邊?」文雪疑惑道,「你說過會告訴我以前的事。還有,他說要把你送到軍事法庭,到底是怎麼回事?您是軍人嗎?」
「黛柔,你別問了,總之該告訴你的時候,媽媽一定告訴你。」山口櫻桃安慰道,「你再忍耐幾天,等無人島竣工,咱們母女就可以過上平靜的生活了。」
「平靜的生活?」文雪一聲嗤笑。「有張野在。怎麼可能平靜?」
山口櫻桃一聲嘆息:「黛柔。認命吧,以前你不是很愛張野嗎?到了無人島,哪裏鳥語花香。海天一色,沒有外人的打擾,也不必過問外界的血雨腥風,不是很好嗎?」
那是一種禁錮和逃避,真的就是好嗎?
山口櫻桃握住文雪的手,又安慰道:「從始至終,張野對你的感情都沒有變,到了無人島,你們可以重新開始,媽聽說你和張野已經……咯咯……」掩面一笑。像是十分歡喜,「媽還等着抱外孫呢。」
山口櫻桃說着話,攥着文雪的手始終沒有放,在她的掌心畫了個圈。
圓圈?代表什麼呢?文雪思忖着——攝像頭?
仰起臉來掃視牢房。
「黛柔……」山口櫻桃忽然又叫她。
文雪「啊」了一聲,收回目光。
「你和張野本來就是恩愛夫妻,要不是王道,你們也不可能分開,你們五年夫妻,張野對你怎麼樣,你不可能不知道,收拾心情,安心做伊賀太太,以後還有可能是公爵夫人呢。」山口櫻桃像是對未來充滿期待。
文雪本來就是個聰明的女人,她明白了,這間牢房裏一定有很多監控設備,能夠將她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傳輸到張野的電腦上,以前給她的那個髮夾就是這樣的設備。
這裏表面看來只有媽媽一人,事實上危機四伏,數百名忍者都藏在這附近,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怎麼才能把口信帶出去呢?文雪心急如焚。
「媽,我嘴這麼刁,你每天給我買菜做飯一定很辛苦。」文雪道。
「不辛苦,張野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每天的菜都有專人採購,媽媽做飯的時候,也有傭人打下手。」山口櫻桃笑着說。
母女倆像是在閒話家常,事實上,文雪明白,媽媽的一舉一動也在嚴密監控下,要傳遞消息難過登天。
可是,媽媽至少能活動,不像她最大的活動空間只有這間牢房,媽媽是傳遞消息的唯一希望,可是要怎麼告訴媽媽呢?直接說張野要逼王道殺了川島香香,這麼多的監控設備,媽媽還沒把消息帶出去,恐怕就……
文雪悠閒地坐在床上,山口櫻桃坐在他身邊。
「媽,我記得小時候,你帶我去台灣玩,那裏好多山川河流,花香四溢,我們還在日月潭附近逮到了只山雞,宰了烤雞吃,那時好開心呦。」文雪說着「咯咯咯」笑了起來。
山口櫻桃也是個明白人,聽着女兒的話聽出了端倪:他們從來沒有去過台灣,什麼日月潭烤雞,更是無稽之談。眼珠一轉,台灣是個島嶼,山川河流,花香四溢,正應了一個名字……川島香香,殺雞,就是……殺機。她在暗示媽媽張野要殺川島香香。
川島香香也是山口櫻桃的女兒,文雪同父異母的親姐姐。
山口櫻桃順着女兒的話茬繼續講下去:「記得,怎麼不記得,你這個調皮的丫頭。」
「本來爸爸要殺雞,我把刀偷出來遞給了媽媽,一定要媽媽殺才行。」文雪在暗示——借刀殺人。
「哎呦,你媽哪會殺雞呀,又看你拿着刀,嚇都嚇死了。」山口櫻桃附和道。
「忽然特別想吃尖椒炒土豆絲。」文雪笑笑說。
文雪本來很喜歡吃辣的,尤其是尖椒炒土豆絲,當年和秦少哲一起時,這是秦少哲的拿手好菜,後來,分手了,這麼多年,再也沒吃過這道菜。
秦少哲就是今天的王道。
這些話雖然平平無奇,總結起來卻把信息說了出來,張野要借王道的手,殺川島香香。
山口櫻桃心口一驚,卻不動聲色:「廚房裏好像沒有尖椒,你胃不好,所有辛辣刺激的東西,張野都沒有準備。」
「媽,你幫我想想辦法嗎?人家就是想吃嘛。」文雪撒嬌道。
此時的張野就坐在電腦前,監控着牢房裏的一切,母女倆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梁醫生,我想問一下,有胃病的人可以吃辣椒嗎?」
「……」
「哦,少吃一點兒沒事,要是吃多了,很危險。」張野陰冷地一笑,」謝謝你梁醫生。」
掛斷電話後,張野又撥打另一個號碼吩咐道:「準備十斤尖椒,十斤土豆。叫胃病專家準備好設備,今天晚上可能會有病人需要急救。」
「……」
「別問為什麼,照我說的去做。「張野掛斷電話後,陰霾的氣息籠罩全身,說了一句,」自作聰明!「
牢房裏。
「媽,我就是想吃嘛,要不你給張野打個電話。」文雪央求道。
忽然一個忍者過來:「山口,少佐說,今天買了新鮮的尖椒,很辣的,晚上加一道菜,尖椒炒土豆絲。」
文雪身子一顫,果然他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在張野的監控下。那麼剛才她給媽媽的暗示,張野也聽得一清二楚,不知道他能不能聽懂,要是他也聽得懂,媽媽要去送消息,就十分危險了。
「你這饞丫頭,就張野最了解你的胃口。」媽媽寵溺地在文雪額頭戳了一下,「好了,媽去做飯了,一定多放些辣椒,讓你解解饞。」
文雪忽然覺得很不舍,也十分擔憂,強擠出一抹笑容道:「媽,還是別做了,我又不怎麼想吃辣的了。」
媽媽笑笑:「你這丫頭,口味一會兒一變,難得張野把辣椒都準備好了,算你有口福,你不想吃,媽也想吃些辣的,乖,坐一會兒就有的吃了。」
媽媽鐵了心要去送信兒。文雪後悔了,顯然,張野對一切了如指掌,媽媽這一去,凶多吉少。她就不該把這個消息告訴媽媽,可是,除了媽媽,她還能指望誰?
山口櫻桃走到鐵門口,回眸望一眼文雪,那眼神戀戀不捨。
「媽!」文雪的眼前一片迷濛。
山口櫻桃只是笑笑,決絕地走了出去。
山口櫻桃走出地牢,海岸沙灘監獄靜悄悄的。這裏本來就人煙罕至,王道自從修建了這裏之後,只有和川島香香在這裏住過幾天,一直空置着,只有林媽會在每個星期的星期一帶下人來這裏打掃,更換冰箱裏的食物和一切日常用品,他們不會進地牢。地牢裏又被王道重新裝修過,隔音效果極佳,所以這兩天,林媽帶人打掃過之後,也沒發現文雪就被關在這裏。
山口櫻桃做飯的廚房並不在這裏,她腳步很輕,也不會留下任何腳印或者別的蛛絲馬跡,這是一名忍者最基本的技能。
山口櫻桃貼着牆壁來到後院,後院是沙地,根本看不見她是這麼做的,就一下子不見了。
她是用了土遁之術,鑽進了沙土裏,在地底下身子一竄,就像魚在水裏游一樣,很快就到了另一個地方。那是一間密室,厚重的大鐵門隔開。
「噹噹當……」輕輕地叩了三下。
鐵門自動打開,裏面豁然開朗,天花板上,魚在海里遊動,自由滴搖擺着尾巴。原來這裏是海底。數百名忍者,都隱藏在這裏。
這樣秘密的基地,王道怎麼可能找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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