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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離鎮,歸離原府所轄的一個大鎮,是歸離集的衛星城之一。
不過,歸離鎮並不在歸離大平原內,而是位於與歸離原接壤的天衡山區北部。
此時,就在歸離鎮外的軍中大營里,帥帳之中。
「左梁,其膝下生有二子一女。大兒子左亘為其正妻所出,但是一點都沒繼承母親的溫婉柔美,倒是和他爹生得一個五大三粗的形象,也是歸離千岩軍的一員參將。
二人看起來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至少可以肯定是左梁親兒子,性格上都是一樣的陰沉,模樣上都是一樣的磕磣。
小兒子左蒙是其旁室小妾所出,和父子兩相反,生得一個白面書生之相,算是青年才俊,眉目帶笑,但眼中卻飽含心機。
他從小對參軍入伍不感興趣,倒是飽讀詩書,文采不凡,談起道理來頭頭是道,不過細緻一聽,便知多為紙上談兵。
女兒叫左綾,同為正妻所出,年僅十五歲,不似將門虎女,更像傳統的大家閨秀,明眸皓齒,溫軟碧玉,世人評其為歸離集第一美女,同樣喜歡讀書吟詩,琴棋書畫樣樣擅長......」
古瀾坐在桌案邊,看着一封長長的情報,眼睛都看麻了,也沒看到自己想要的重點。
他忍不住抬頭,看向坐在其旁另一張桌案邊的刻雨說道:「玉衡星君大人,我不是想要對左家做人口普查...」
「而且,這情報寫得,呃,還挺詳細的啊,連小女兒如何都講得清清楚楚......」
古瀾一時無語,這廠衛人口普查工作做得挺細緻啊。
「怎麼?」在忙於政事的刻雨頭也不抬,嘴角勾起笑了笑,開口打趣他道:「靖原伯對這歸離集第一美女感興趣嘛?」
古瀾翻了翻白眼,隨口回道:「若說世間美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一個未曾謀面的小姑娘罷了,我不感興趣。」
古瀾確實不在乎,什麼第一美女,吹得倒是天花亂墜,眼前的玉衡星小姐已是世間絕色了,而這妞才十五歲,估計人都還沒長開,又能好看到哪裏去。
正在一旁奮筆疾書的刻雨,聽到古瀾的無心之語,手裏的筆頓時停住了,不由螓首微抬,帶着淺淺的笑容:「靖原伯這是在誇我漂亮嗎?」
這下輪到古瀾愣住了,他只是隨口一說的實話而已,這位玉衡星小姐可別誤會了啊,他的心裏,還是只有芙芙一個白月光吶。
「某隻是實話實說,璃月地大物博,人傑地靈,美人亦是多如過江之鯽,其間群芳爭艷,絕色無數,但有玉衡星君大人蒞臨,怕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無人敢與您相爭了。」
真誠才是必殺技,哪個女生誰不喜歡誇她漂亮。
古瀾選擇直白地夸,大方地夸,誇得越好才顯得他越正直。
然後,他就見刻雨沒有再應答,而是提筆疾書,繼續手裏的工作。
雖然俏臉依舊淡定如水,但她通紅的耳尖卻是暴露了內心的不平靜。
古瀾暗叫壞事,tmd,誇人夸拐了。
這個時代的璃月女子還這麼保守嘛,隨口讚美幾句就要變蒸汽姬了。
某人頓時不知所措,兩輩子solo的他怎麼知道應付這種場景啊......
過了一會兒,還是刻雨繞過這個話題,主動打破了沉寂。
「你說想多了解點左梁的事,所以我把玄衣衛里關於他的卷宗都調來了。」
「啊,對,可以提煉一下重點嘛,比如他做過什麼破事,我相信玄衣衛都有記載的吧。」
「怎麼?你要借這次機會辦了他?」刻雨好看的眉頭微微一蹙,作為手握玄衣衛的七星之一的玉衡,她當然知道左梁這人非常不行。
諸如索要賄賂,勾結世家,動用私刑,放縱部下,軍紀渙散......又比如明明手握重兵,對於璃月港的命令卻置若罔顧,消極剿匪,養寇自重。光輝事跡簡直數不勝數,關於他的卷宗里,講其罪過的佔了大部分。
對於這等不把朝廷放在眼裏的國家蛀蟲,作為玉衡星的刻雨自然深惡痛絕,恨不得除之而後快,不過之前朝廷在打大仗不方便動手。
但是她也有一些疑惑,在密探的情報里,關於左梁的記載前後存在明顯的轉變,其中也提到過左梁剛上位時勤勤懇懇,兢兢業業,嚴肅軍紀,加強軍隊訓練,頗有古銘領兵的遺風,怎麼到後面就變成這副鬼樣了?
「嗯,我要辦他,而且要有理有據,不會落了旁人舌根。」
古瀾大大方方承認了自己這次的目的,剿匪平叛只是一方面,還要清除軍中的蛀蟲。
說着,古瀾手一攤,一柄散發着岩神權柄之力的黑金色長劍出現在手中。
他將其執於手中,對準桌案的邊角一刀劈下,後者應聲乾脆地裂為兩截。
「就如這桌案一樣,把此等國之敗類徹底剷除。」
刻雨神色微變,她自然是認得古瀾手持的斫峰之刃,見此劍猶如帝君親臨,持劍者可自決軍政賞罰之事,其代表的權力甚至比七星大令加起來還大。
畢竟,生殺予奪的大權從來都是帝君專屬,哪怕是七星都無權無理由殺人。
但斫峰之刃不同,御劍等同帝君本人,殺誰不需要理由,君要臣死臣就得死。
「...我明白了,我這就讓人把相關卷宗整理後再給你。」
刻雨神情嚴肅,面向古瀾手持的御劍躬身行禮,既然知道這是帝君的旨意,她自然也不會再質疑古瀾的行為。
「只是,你打算如何處置左家和他們的黨羽?」
刻雨內心生出了一絲擔憂,左梁一事,不僅是其本人品行低劣的問題,他的上台背後有不少世家的身影,一旦處置左梁很可能牽扯許多,她不知道,這時的璃月能否承擔這樣的動盪。
按左梁那罄竹難書的事跡,砍頭都算從輕發落,不知道還得牽連多少人。
「放心吧,我有分寸,按照證據來拿人,我既代行帝君意志,自然不能胡作非為,玷污了他老人家的名聲。」
古瀾收好斫峰之刃,坐回了位置上,面向刻雨認真地回答道。
「嗯...如此便好。」
刻雨也擔心古瀾做出了太過激的行為,雖然古瀾作為朝廷欽差,持御劍巡撫歸離原,等同帝君親臨。
但有些事情最好還是不要逾矩,她擔心年輕熱血的古伯爺做得太絕太狠,反而會落旁人舌根,置自己於不利之地。
不過,她也不知自己為何那麼關心古瀾,是出於大局為重,亦或是...
刻雨不願意多想,但古瀾誇獎她的話語卻始終在在她的腦海里迴轉。
但是,她又想到了古家一直對於刻家排斥的態度...心中很是糾結。
「我這是,怎麼了?」
刻雨突然起身,快步走出了帥帳,連一堆玉衡星才能看的文書都遺忘在了桌案上。
只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古瀾獨留帳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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