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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章寫kiss進過高審,刪減下文,避免進小黑屋,改動不大】
霧薄燈上前一步,兩人鼻息縈繞,視線微沉不經意看到她露出的鎖骨,他的呼吸驟然一滯。
灼烈和煦的氣息在逼仄的屋子裏炸開。
微生泠凝脂般的膚色透出胭脂樣的粉,她看見少年眸中的一豆燈火隨着長睫眨下而徹底消失。
一如兩年前夜黑風高下,在微生家牆頭對視的那一眼漫長。
霧薄燈湊了過來,微涼的指捏着她的下巴,指骨間的繭子磨得她心癢,他低頭詢問:「願意嗎?」
願意什麼?
少頃後,微生泠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那種事,眨了眨眼睛才點頭。
隨着霧薄燈欺身壓近,鼻尖相抵,微生泠情不自禁閉上了眼,但溫熱的吻並不似想像中落下來。
又停了一瞬,霧薄燈與她拉開距離,淺闔的眸子落在她施朱的唇上,手撫上她的臉龐,大拇指按在那朵半梅花鈿上。
他眸光暗下去:「張口,別咬着。」
微生泠顫着睫羽睜眼,少年的吻落下來,她被踉蹌着後退,卻被一把撈了回來,揚着頭去接受、包容。
她的心跳得急促,快要靜不下來。
她被少年帶動着,被迫去回應他的吻,青澀而美好,滾燙的仿佛落滿全身,呼吸開始逐漸不勻.......
少年捧着她的臉,喘着粗氣,聲線低啞:「微生泠,睜眼看我。」
微生泠睜開眼睛,看着霧薄燈桃花眼裏水光瀲灩,他又俯身在她的半梅花鈿上落下吻。
最後少年用薄唇蹭着她的唇瓣,手往下探去,抓住微生泠的手放在自己腰間,輕輕**********。
反反覆覆、無止無休......
微生泠呼吸沉沉,反身將霧薄燈抵在門前,與剛才的溫柔綿綿不同,她的吻急切而激烈。
如暴雨落下,從不給人反應的機會。
兩個人暗中較勁,先被吻到窒息的才是輸家。
良久唇分,霧薄燈看着她,指腹擦過唇上的水漬,動作故意放得又輕又緩,視線一錯不錯地落在微生泠身上。
看起來欲得不行。
霧薄燈眉眼懶洋洋地:「這就夠了?」
微生泠被少年環着腰,他的手緊緊貼在裸露在外的腰肢上,令她無法忽視那抹炙熱。
她吸一口氣:「你說呢?」
微生泠纖細的指覆上霧薄燈的後頸,用力將人往下壓,逼迫他低頭,不曾有片刻遲疑地吻上去。
閉着眼,連時間流速都變得緩慢。
「叩、叩、叩......」
緊閉的房門被不合時宜地叩響,又輕又慢,極其有規律。
緊接着曹娘子的聲音響起:「上官員外?」
屋內沒有回應,交疊在一起的兩道人影透過門扉看起來像一道。
霧薄燈抬起頭,高挑的身影罩住她,忽然惡劣地勾唇,就要發聲時被微生泠猝不及防捂住了。
少女壓低聲線惡狠狠威脅道:「你別亂說。」
「怕她知道?」霧薄燈毫不意外地問:「你覺得我會亂說什麼?」
「說我們躲在屋子裏,白日.......」
叩門聲又響了,外面的人似乎極其有耐心,有條不紊地敲着,有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意思。
微生泠兩隻手一起上,封住他的嘴。
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
他臉皮真的好厚啊。
而微生泠這個姿勢恰巧給霧薄燈行了方便,他寬大的掌心附上她的手腕,拿下她的雙手並禁錮着。
霧薄燈遮去她的身影,俯身與她耳鬢廝磨道:「為什麼要躲躲藏藏的,你是打算跟我偷情嗎?」
「我偷你大爺!」微生泠踩在他腳上。
霧薄燈伸出另一隻手去將她的碎發理到耳後:「別偷我大爺,偷我。」
微生泠麻了:「........」
她覺得霧薄燈至少在口舌方面,鮮有敵手。
系統早就被屏蔽了,看着眼前全是馬賽克,耳邊都是「嗶嗶」聲。
沒看到戰況,啊啊啊......心如死灰。
見門久未開啟,曹娘子徘徊一陣便提步離去,外面沒人後,微生泠明顯大膽許多,她果斷掙開霧薄燈的束縛。
微生泠從未見過這麼混不吝的人,她環胸自顧自往裏走。
半晌又回頭看站在原地的少年,她挑眉問:「你是哪家養大的小孩兒啊?」
「做事這麼放浪不拘。 」
霧薄燈將胸襟前的褶皺撫平,又裝作光風霽月的樣子,邁着步子走過來,他歪頭,拖着尾音思考了下:「就不能是我們那邊民風放浪嗎?」
魔族的確如此。
太子殿下很會抓重點,他勾了下唇,語氣不太正經:「拜託,是你跑到我的房間裏,要對我做那種事誒。」
尾音刻意被拖長,無奈中又透露出一絲委屈。
他步步緊逼:「怎麼還反咬一口?」
微生泠默不作聲。
好吧,是她色慾薰心。
微生泠面不改色地切換話題,她坐在圓凳上問:「話說你們那邊民風有多開放?」
霧薄燈坐到她旁邊,兩人衣擺交織着:偏頭打量着她唇角的弧度,悠悠道:「看上誰,只要打得過,就可以搶回去。」
「然後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說這話時,他看着她,眼底容不下其他。
微生泠:「確定這不是強制愛?」
霧薄燈攤手,覺得好笑:「我沒說不是啊。」
「哦,好吧。」微生泠沒有去質疑別人民風的習慣,她頓了下就問:「那你爹娘疼愛你麼?」
她覺得霧薄燈樣貌好,修為高,傲骨不屈,氣質矜貴,一看就是被養得很好的那類人。
不像她沒人要。
霧薄燈不答反問:「你想跟我談心?」
微生泠:「不可以嗎?」
「可以,但是你賺了。」霧薄燈身子往後靠在檀木桌邊:「知道在我們那個地方,靠近我三尺之內的都是血,更別提談心了。」
微生泠笑了:「那你好兇啊。」
「嗯,他們都這樣說。」
不凶活不下來。
霧薄燈開始回答她上一個問題:「就像我說的,我們那裏只要打得過就可以搶回去,我娘就是被我爹搶回去的,她走不掉,被逼無奈生下我這個孽種。」
「變着法想弄死我,但沒辦法怪我太爭氣,她殺不死我。」
「至於我爹?我是他手裏最鋒利的刀。」
話音頓住,霧薄燈去看她的眼睛,面無表情,沒什麼所謂:「你說他們愛不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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