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beta和頂A結婚後 17 第 17 章

    「咚咚咚——」

    季余站在商遠舟的書房門口,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敲門。

    裏面很安靜,如果不是看着商遠舟進去的,季余差點都要認為書房裏面沒有人了。

    是辦公太認真了沒有聽到敲門嗎?

    「咚咚咚——」

    季余又敲了敲門,這次裏面有了聲音傳出:「有事?」

    「晚餐送過來了,吃了飯再工作吧?」書房和其他地方不一樣,季余沒有試圖打開門說話,手甚至沒放在門把上。

    兩個人就隔着一扇門交流着。

    商遠舟:「晚飯我不吃了。」

    季餘下意識蹙眉,「工作再重要,晚飯還是要吃的啊,對胃不好。」

    他這幾天看的電視劇,每一個總裁都有胃病這個毛病,讓季余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了對胃不好。

    這個念頭一閃過,季余就有種頓悟的感覺。

    所以,他現在扮演的是總裁的貼心老管家!

    季余摸了摸自己的臉,不對,是貼心嫩管家。

    剛好他和商遠舟是合約夫夫,在外是小白花嬌妻,在內是貼心嫩管家,很合理。

    只是兩個角色都被他佔了,他就沒機會說出那句經典台詞:好久沒有看到少爺這麼笑了。

    書房裏傳出的回覆還是拒絕:「不用。」

    季余:「手上還沒處理完的工作很重要嗎,要不然我把飯給你留起來,一直保溫着,等你處理完了再吃?」

    「季余,你是在干涉我的生活嗎?」

    隔着一扇門,商遠舟的聲音有些失真,失真到冰冷。

    季余腦海里演戲的小人無聲無息的灰飛煙滅,他往後退了一步,對着書房門說了一聲抱歉。

    合約第一條:不得干涉商遠舟的生活。

    他不是霸道總裁的貼心嫩管家,他是商遠舟雇來的需要按規則演戲的員工。

    說白了只是打工人。

    這個老闆甚至不需要員工假模假樣的關心客套,是季余這類不會說漂亮話的職場社畜最需要的老闆。

    商總萬歲。

    季余對着送來的雙人餐發了幾分鐘呆,找來了乾淨的碗筷,每一樣都分揀了一半出來。

    這份不是給商總留的。

    是給衝上來救了他,又妥善照顧他的朋友阿舟留的。

    還是日落時分,斜陽搖搖欲墜的掛在地平線上,書房裏沒有開燈,一點餘暉透過玻璃窗灑進,有被窗戶邊框分割成幾塊大小不同垂落地上的暖黃光斑。

    暖色會讓人覺得溫暖,更別提這是落日灑下的餘暉。

    可商遠舟坐在書桌後的椅子上,臉上冰冷一片,。

    話說出口商遠舟就後悔了,情緒上涌,難以受控,這不像他,察覺到季余不高興還是起身離開,這也不像他。

    更糟糕的是,他還沒有辦法去道歉。

    不是因為自尊說不出口,而是因為提及了合同條約而道歉,無異於是把私心攤開了講。

    以商遠舟對季余的了解,季余知道了內情會頭也不回的離開。

    大腦在一陣陣的感到眩暈,商遠舟分不清是真的還是心理上的懊惱挫敗。

    季余在客廳吃了飯,又把紀錄片看完才去洗漱收拾,一隻手做起很多事來都不方便,好在他已經學會了讓被吊着的手也出點力的方法。

    慢吞吞的收拾好自己,季余回了房間休息。

    他睡眠質量一向很不錯,躺在床上入睡也快,時鐘無聲無息的撥動着指針,季余半夢半醒將要陷入睡眠的時候一聲沉悶的巨響驚得他一下坐了起來。

    他意識還沒清醒,迷迷糊糊的,頭髮也亂糟糟的,心跳在胸腔砰砰砰跳得很快,人是下意識被驚得坐起。

    季余回過神來,捂着嘴打了個哈欠,掀開被子準備去看看什麼情況。

    書房的門大開着,裏面卻沒有人,商遠舟的房間門也開着,季余有些擔心,還是探頭去看了一眼。

    床上沒人,本應該在床上的人閉着眼睛躺在地上。

    所以是睡着了從床上滾下來了?

    季余猶豫了又猶豫,還是走了進去,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商遠舟?阿舟?商總?」

    他半蹲在地上有些發愁,以他現在打着石膏的狀態,根本不可能把商遠舟拖到床上去。

    地上躺着的人沒有任何動靜,季余無奈伸手推了推。

    「醒醒,回床上去睡。」

    還是沒反應。

    但手下的觸碰到的地方燙得驚人,季余連忙去用手背探了探商遠舟的額頭,也是滾燙異常。

    他手上沒有再留力氣,使勁推着晃着商遠舟,「阿舟,阿舟你醒醒,你發燒了。」

    季余連推帶拍,一隻手在商遠舟身上使出了吃奶的勁,又費勁叫了半天,汗都要急出來了,可躺在地上的商遠舟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人燒得這麼厲害,他又不可能放任不管,咬牙拉着商遠舟的一隻手往起拽。

    人沒拽動不說,腳下一個踉蹌,眼看着骨裂打了石膏的手就要磕在地上了,一隻手抵住了他。

    抵着他的手力氣很大,一隻手也能將季余的身體牢牢撐住。

    季余頓時鬆了口氣,眼神和商遠舟對上,瞬間亮了亮,驚喜道:「你終於醒了。」


    「你發燒了你自己都不知道嗎,你!你幹什麼?!」

    季余被掐着腰,整個人天旋地轉了一番,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仰面躺在了地上,俯在他身上的人是眸色沉沉的商遠舟。

    季余先是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確定了剛剛那一下沒有碰到或者傷到。

    真是好險。

    他呼了一口氣,這才去推像是撐俯臥撐一樣撐在自己身上的人,「你...你發燒了,起來我帶你去醫院去。」

    「不去醫院。」從開始就沉默着一言不發的人終於說話了。

    隨着話音落下,身體也壓下了。

    季餘下意識一驚,正要躲,就見商遠舟小心翼翼的避開了他打着石膏的手,半壓在他身上,或者是,半抱着他。

    所以剛剛翻他的時候....也是刻意沒碰到他的傷處?

    季余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身體僵硬的被商遠舟半摟半壓着,腰被抱得緊緊的,腰上的手臂像鐵一樣禁錮着他,想動一下都很難。

    「不去醫院怎麼行,你燒得很厲害。」

    「不去。」

    身旁的人貼得更緊了,甚至埋首在了他的頸側,滾燙的呼吸像火舌一樣舔舐着纖長白皙的脖頸,季余不安的動了動,想要掙脫,卻被死死摟住。

    力道之大,像是要將他融入骨血裏面,像是要把他整個人和商遠舟揉成一團,密不可分。

    季余深呼了一口氣,繼續勸說着:「要不然我打電話,讓醫院的車來接你,你現在身上很燙,要看醫生。」

    「不去。」

    季余急了,怎麼說來說去就只有不去,他感覺商遠舟都要被燒傻了,「不行!你必須去醫院。」

    和他的聲色俱厲相比,是他對上商遠舟無法撼動的蠻力時的無力,身體被強硬的搬動,小心的避開了他受傷的那隻手,整個人被迫半壓在了商遠舟身上。

    後背貼上來滾燙灼熱的胸膛,一隻手從他身前探來,捂住了他的嘴,「好吵。」

    季余猛地瞪大了眼睛,想說話,嘴巴卻被捂得死死的,只能發出氣悶的嗚嗚聲。

    下一秒,他整個人僵硬的繃直了身體。

    被舔了。

    後頸處被濕滑的東西重重的舔過。

    那是...商遠舟的舌頭。

    商遠舟痴迷的看着眼前纖長白皙的後頸,薄薄的皮肉上帶着點濕漉漉的痕跡,他不止想舔,還想咬,咬出一塊帶血的痂痕,像是他為這具身體,這個人,打下的標記。

    可是不行。

    老婆會生氣。

    他本來是想去找老婆的,但還剩下的一丁點兒理智告訴他,這時候去找老婆,會發生很可怕很糟糕的事情。

    他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乾脆就躺在了地上,可老婆主動的來了,不停的摸他,叫着他的名字。

    所以他抱一下老婆也是可以的吧,舔一下也是可以的吧,咬一下呢...咬一下,就咬一口,輕輕的咬一口。

    商遠舟眼神越發痴迷,犬齒的牙根處也如同有反應一般癢了起來,讓人無法忽略。

    他低喃着靠近,熾熱的呼吸噴灑向那片白皙的後頸,唇貼了上去,齒關慢慢打開

    在咬上去的前一刻,一道哽咽的聲音猛然響起:「商遠舟!」

    季余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拼命的擺脫了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又氣又急的叫他,「你生病了,現在,立刻,起來,跟我去看醫生!」

    他很少有這麼厲聲的時候,兇巴巴的藏着強撐出來的氣勢。

    商遠舟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後頸,看着被自己抱在懷裏無法反抗的老婆。

    他焦躁又痛苦,喉結反覆滾動,一隻手死死的攥成拳,尖銳的疼痛也沒能讓他清醒半分。

    他可以咬上去,那點微弱的掙扎反抗不了他。

    可是老婆好像哭了。

    商遠舟原本掐在季餘下巴的手摸索着向前,划過唇珠,鼻尖,懷裏的身體瑟縮着也沒能讓他停下,直至他在眼尾摸到了一點濕潤的淚痕。

    那隻手像是被燙到一般快速抽離,老婆不想被他咬,也不想被他標記。

    老婆...不喜歡他。

    商遠舟閉了閉眼睛,慢慢收回了另一隻強行禁錮着季余的手。

    原本力氣大到像是發瘋了的男人乖乖的被帶去了醫院,醫生看了一眼商遠舟,又看了一眼季余。

    「他不是發燒。」

    「易感期到了不知道嗎?」

    季余表情茫然得厲害,什麼?

    醫生的下一句話就是:「你是個beta吧?」

    也是,這人渾身都是alpha的信息素纏繞,還能以為alpha是發燒了,想來也只有beta這種可能了。

    季余點了點頭,深深覺得自己無辜,他是個beta,他怎麼知道商遠舟是易感期了還是發燒了。

    那麼...

    醫生還在絮絮叨叨的對着商遠舟說:「易感期這段時間情緒會暴躁易怒,敏感,不過這些你應該也都知道,自己多注意就好了。」

    一針下去已經清醒了些的商遠舟揉了揉眉心,低聲對季余說了句:「抱歉,我也是第一次經歷易感期,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醫生下意識道:「不可能,你已經二十五了,分化完成好幾年怎麼可能第一次經歷易感期?」

    商遠舟:「是真的。」

    他分化後從來沒有經歷過易感期,那天幫季余洗澡時隨口的一句可能是易感期要到了,只不過是為自己迅速興奮起來燙到不合理的體溫隨意找的理由。

    竟然一語中的。

    現在想來,他的易感期就像是隨着季余的離開而抽離,又在季余回來後,洶湧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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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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