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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應被扣押的鹿久,卻率眾露面,兩位顧問,知大勢已去了。
奈良鹿久:「兩位有權利保持沉默,但監控記錄下的一切,都將作為呈堂供詞!」
轉寢小春:「我們要見要員!」
奈良鹿久:「戴罪者,在洗清嫌疑前,無權面見非親眷之外的任何人!」
轉寢小春:「你們,無法將我們怎麼樣!」
奈良鹿久:「那不是我或誰們說了算,公道自在人心!」
轉寢小春:「你也代表不了人心!」
「權力鬥爭,沒有對錯,只有輸贏,這是剛剛你們的原話吧……」
綱手姬發話了,她俯身撿起地上的酒壺,給自己倒上一杯,一口悶掉後,將酒杯重重地拍在桌上。
——「敗者,該退場了!」
那份氣勢,直接就震懾住了這位年上的老人!
「你……」轉寢小春,還想辯駁。
「夠了,小春。」
水戶門炎卻搖搖頭,整理了一下衣襟,站起身來,臨走前,他看向綱手。
「綱手,不要以為紙能包得住火,你的獨斷專行,遲早會毀了木葉!」
他沒有明着指出,綱手和鳴人暗中來往的事情,因為這種情形下,潑髒水的嫌疑,太過明顯。
他用這種隱晦的說辭,反倒讓人浮想聯翩。
從雛田身邊走過時,水戶門炎又道:「我勸你,也別抱不切實際的幻想了,鳴人如今所做的事情,和當年的斑如出一轍,他是木葉,不,是當今忍界最大的毒瘤……」
此言一出,在場不少人的眼神,都變得有些微妙。
「不,不是這樣的!」
雛田衝着他的背影喊道:「你根本就不了解鳴人君!」
「你也從未試着相信過他!」
「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村子,為了這個忍界!」
「總有一天,你們會知道的!」
水戶門炎的話音飄來:「那是你的一廂情願而已,若是見得光的事情,何不光明正大地說出來呢?分明就是心裏有鬼……」
雛田上前一步,激動地還想說什麼,鹿久卻按住她的肩膀,搖頭示意她不要說下去了。
到這個地步,在場的忍者們,也多少看出點內情。
這次的權力鬥爭,看似是綱手和兩名顧問政見的不和。
實則……還是鳴人叛逃造成的餘震!
莫測不過人心,散場後,村中有了一些不和諧的議論。
「火影大人,真的在背地裏,和鳴人互通往來嗎?」
「日向的千金,如此維護鳴人,可見她是動了真情,若鳴人將來真對村子不利,雛田會不會倒戈?若是倒戈,她現如今的力量,對村子反而是一種威脅!」
「日向家的大小姐……應該,不會吧?」
「怎麼不會,我們曾經多麼相信鳴人能成為村子的英雄,結果他卻無情地背棄了村子!」
「話說回來,雛田本就很可疑呢,一個資質平平吊車尾,怎麼會突然之間,變得那麼強?」
「她到現在,都沒有給眾人一個合理的解釋!」
「或許,她沒法給出解釋吧,聽說她今晚配合鹿久的表現,根本不是看上去那樣單純,她是有心機的,或許她一直就在隱藏實力,那問題的關鍵來了,她為何要隱藏呢?若是見得了光的話……」
「那兩位顧問一開始的提議,也許是正確的,就該將雛田的力量封印起來,在村裏有危險的時候,再解開封印就對了!」
但這些私底下的質疑,都改變不了,兩位顧問試圖謀逆的事實。
待明日下榻的火之國要員一走,等候兩位顧問的,將是放逐的後果。
後半夜時。
兩名忍者抬着擔架,將志村火舞,從木葉拷問處,向着牢房押解。
「真想不到,那個團藏竟有女兒。」
「多半是私生女之類的吧,他沒有妻室,這是人盡皆知的……」
「竟讓自己的女兒加入根,真是將黑暗貫徹到骨子裏了。」
「話說,她會被怎樣處置啊?」
「團藏好歹是一度成為火影的男人,雖然上頭不認可他的地位,但依照慣例,他的女兒,應該不會被處以極刑,多半就是監禁吧……」
兩人聊着,行至一處僻靜的小路。
「等我一下,我去噓噓……」
「一起去吧。」
今夜的慶典中,他們也陪着那位要員,喝了不少酒。
「嘿嘿……比比看,誰尿得更遠吧!」
「小樣,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尿遁之術!」
沉迷在小樂趣中的二人,都沒有察覺到,開啟着迷彩隱之術,悄然接近擔架的紫羅蘭。
紫羅蘭揭開布單看了看,心想:這樣都能留下一口氣,森乃伊比喜,真有兩下子嘛……
可惜,到此為止了!
唰!一支千本在她掌中旋轉,尖端乾淨利落地刺入志村火舞的太陽穴!
抽離時,志村火舞已然斃命。
但紫羅蘭可不滿足於此,她知道有種術,叫穢土轉生,只要有一滴血,就有可能復活。
團藏的女兒,也不能排除,有心人利用她的身份,而將她復活。
於是,紫羅蘭將染血的千本,放在屍體胸口,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小瓶子,將裏面的液體均勻傾倒在屍體上!
哧哧哧……!
一陣濃煙冒起,志村火舞的屍體,快速融化掉了!
紫羅蘭嘴角勾起一抹冷魅的笑:「這樣,讓鳴人大人煩心的有害因子,就消失地乾乾淨淨了!」
她擰上瓶蓋,收起千本,臉不紅心不跳地離開了。
又過了十秒,小便完回來的兩名木葉忍者,見到擔架上,那灘人形的灼漬,嗅着空氣中瀰漫的酸性氣息。
一陣涼意,從腳底躥起,他們的酒,霎時間就醒了!
木葉村外的小樹林中,水門終於等到姍姍來遲的紫羅蘭。
「怎麼才回來呀。」
「嘿嘿,慶典很熱鬧,就多看了一會。」
「沒被忍者村裏的忍者們發現吧。」
「沒有呢,多虧恩人告訴了我,防備木葉結界探知術式的暗號,才沒有被發現」
「這次慶典就算了,可別沒事,偷偷溜進來玩呀,被抓住可不是鬧着玩的……」
「嘿嘿,知道了,恩人~」
紫羅蘭巧笑倩兮,那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讓水門着實有些無奈。
身為當年的火影,我竟帶着一個外村的女孩,偷偷溜進村子玩玩耍,要是傳出來的話,肯定會惹來非議吧,不過還好,紫羅蘭明顯不是個壞孩子呀,應該是忍者的任務太過繁重,讓她對新奇的事物,心生嚮往……
回頭,我和鳴人說說吧,看回頭能不能給紫羅蘭,換一個崗位,不要在暗部任職了。
嗖!
於是乎,波風水門帶着紫羅蘭,消失在木葉的森林中……
神不知鬼不覺,就如同,沒來過一樣。
……
火之國,鼬和大蛇丸,行走在夜色下,荒涼的戈壁灘上。
這一路上,大蛇丸沒少和鼬搭話,但後者都置若罔然。
漸漸,大蛇丸,也就不再自討沒趣了。
但接近目的地時,鼬突然問道:「大蛇丸,你跟隨鳴人的目的,是什麼?」
「哦?」大蛇丸饒有興致道:「鼬君,為何這麼問呢?」
鼬目視前方道:「你這樣醉心於真理的忍者,不會特意為了某個人而奉獻自我,就像過去你對佐助付出,是為了得到他宇智波的身體,你對鳴人,勢必也抱有某種目的……」
大蛇丸笑道:「鳴人君有着前瞻性的理念,以及種種可能性,留在他身邊,就是站在最能接近真理的地方……」
鼬尖銳地問道:「那倘若有一天,有更加合適的人選,你會怎麼做呢?」
大蛇丸目光一滯:「這個嘛……我必須回答嗎?」
鼬的萬花筒,注視着既白的天空,意味深長道:「當然,回不回答,那是你的自由……」
大蛇丸神色,變得複雜:「放在三個月前,我應該會毫不猶豫地舍他而去,但現在,對於鳴人君,我似乎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鼬餘光瞥去:「哦?你的說辭,同你一心追求的真理,背道而馳了吧。」
大蛇丸卻說道:「不,恰恰相反,那種情愫的出現,那讓我意識到,我對自己並非完全了解,我對產生了情愫的自己,以及讓我產生那種情愫的鳴人,都感到深度地好奇,你知道嗎鼬?那份好奇派生出的喜悅,和我發現新的真理時的喜悅,如出一轍,所以,那情愫本身亦是一種真理,我將沿着她,孜孜不倦地深入進去……」
「這個回答,你還滿意嗎?鼬君。」大蛇丸目光流轉着,從他的袖袍中,一管針劑,悄然落在手中。
噠!
也就在這時,鼬,停下了腳步,望着前方山壁。
「到了……我看的到,前面那座山,是蟲子偽裝成的。」
他餘光再次瞥向大蛇丸:「還有,若我所料不錯,你手中拿的針劑,是針對油女龍馬的毒蟲,而研發的血清之類吧?」
「不錯,正是那種毒蟲的抗毒血清,可以在體內製造出對毒蟲的抗體,在一個時辰內,可以無視它的毒蟲……」
大蛇丸說着,將那管針劑刺入頸部,按着注射器,一推到底。
空着的針管,在大蛇丸手中消融掉。
他看向鼬,正色道:「鼬,你是穢土轉生的身體,無法接受這抗毒血清,所以,龍馬就交給我來對付,你將面對的止水,比龍馬更加棘手,你想好對策了嗎?一旦中了別天神,事情可就麻煩了!」
鼬輕描淡寫道:「我自有對策……」
「哼哼。」大蛇丸淡笑着收回目光:「那就好,讓我們正式開始,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團隊合作吧!」
「如你所願。」
鼬和大蛇丸,雙雙結印。
——火遁·豪火球之術!
——風遁·大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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