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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延程伏在她頸窩,深深淺淺的喘息着,硬是沒發出一點聲音。
不似岑曦,嗚咽着,抗拒着,又不放他走。
良久,他抬頭去看岑曦,吻了吻她額頭,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淚珠,這張羞答答的臉蛋像剛出水的芙蓉,清純又嫵媚。
「還疼嗎?」他問。
岑曦點點頭,又搖搖頭。
兩人對視着,眼裏有很多想說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的東西。
林延程眸色暗了又暗,最後輕聲道:「我清理一下。」
岑曦拉過邊上的被子把自己蓋住,餘光瞄林延程。
他坐在床邊,幾乎快抽光了那包紙巾,然後打了個結,扔在了垃圾桶里。三兩下,他穿上睡衣。
岑曦伸手,戳了下他後腰,軟糯道:「我想喝可樂……」
林延程走到小桌前,把可樂給她拿過來。
他只穿了上衣,所以那兩條富有力量的筆直的雙腿就晃悠在她眼前。
剛才,最後,他大腿肌肉緊繃的像要裂開一樣。
林延程回到床上,拉開易拉罐扣環,輕柔的扶起她,可樂遞到她嘴邊。
岑曦雙手接住,連着喝了好幾口。
光是接吻,她就覺得自己像被他吸乾了,口乾舌燥的。
喝完,岑曦揪着被角,想說些什麼,但看着林延程正經的神色,她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林延程也很渴,接着岑曦的可樂,把剩餘的喝完了。
他微微仰着頭,喉結滾了又滾。
這性感的模樣看的岑曦心神蕩漾。
林延程喝完可樂,把空罐子投進了垃圾桶,轉頭看向木訥的岑曦,她眼裏還泛着水光,面若桃花,紮起的丸子頭早就被蹭的松松垮垮,額角的碎發都濕了。
他摸了摸岑曦的臉,聲線是一貫的低柔,「累嗎?想睡一會嗎?」
「不累,就是沒力氣,不想動。」
林延程拿過方形靠枕,給她墊在後面,岑曦順勢躺了下去,林延程也進了被窩,敞開手臂,將岑曦攬入懷裏。
岑曦很乖的靠在他胸膛上,那餘味還沒過去,就連他的心臟跳動的還是很快。
林延程捏着她的手把玩,似安撫似疼愛。
兩個人默了很久,各自在平息,在回味。
岑曦覺得很奇怪,結束時她真的還好,但越躺越覺得軟,比昨晚還軟,仿佛真的被截肢了。而且那也說不上是疼,就是很漲,很不舒服,可又不是不舒服。
前奏很長,落尾太快,她沒感受出什麼。
岑曦瞥了他一眼,試圖打破這份寧靜,她斟酌了下,「程程。」
「嗯?」
「我衣服…..」
林延程看了眼地板,揉了下她肩膀說:「掉地上了,髒了,晚點你穿我的t恤吧。」
「那現在呢?」
「現在就這樣,可以嗎?」
岑曦埋在懷裏,嬌嗔道:「你怎麼那麼壞!你只顧你自己。」
林延程咽了下喉嚨,解釋道:「曦曦,我……」
「你什麼?」
他摟緊她,「我還想再試一次。」
還想再試一次,所以現在就這樣,晚一點再給你t恤。
岑曦更羞了,她憋着聲說:「你不累啊?」
「不累。你……你願意嗎?」
「嗯……你是不是覺得剛剛……」
這有點涉及到男生的自尊心了,岑曦考慮到這一點,所以剛剛欲言又止,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但現在他既然提出還要再試一次,她就忍不住想問問。
林延程咳了聲,捏緊她的手,想為自己證明,說道:「這是我第一次,我已經很努力了。」
岑曦怕他受挫,安慰道:「我知道啦,這又沒什麼的,我覺得男生女生,被上天設計的很巧妙,如果不對等的話,我不是要疼死了,這都是相輔相成的。」
林延程聽完笑了。
這和昨晚和今天早晨都不一樣,完全不一樣的體驗,是任何男生都難以承受的。
雖然岑曦說的有道理,但他還是想說明真實原因。
他說:「曦曦,其實更多的是你的原因。」
岑曦不懂,「怎麼就是我的原因了?」
林延程湊在她耳畔,很低的把自己的感受告訴了她,灼熱的呼吸燙的岑曦面色通紅,她捂住了林延程的嘴。
「林延程!你真是!剛剛胡言亂語,現在也胡言亂語!你壞死了!我不要理你了!」
她總是這樣,嘴巴上說着他壞,實際上心裏喜歡的不得了,明明她很喜歡聽這些。
她翻身,背對他,整個人縮在被窩裏。
林延程從後抱住她,岑曦沒有推開他,相反,她很享受這種包裹式的擁抱。
她把林延程的話在腦子裏過了兩遍,最後躍躍欲試的問道:「那這和用這個,到底有什麼不同啊?」
她晃了晃自己的手。
林延程已經恢復好了,他親了親岑曦的側臉,「等會你就明白了。」
她所有的好奇都被他吞入腹中,狹小樸素的房間只剩下徐徐的空調風和被褥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岑曦像一條任人宰割的魚,一條有了點經驗的魚。
林延程伏在她耳朵說:「曦曦,記住現在這個感覺。」
後來,他又說:「現在,和剛剛的比起來呢?」
岑曦明白了。
兩者是不同的,是無法形容的差別。
他的汗落在她臉上,像外面的雨。
岑曦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十九歲的少年緊繃着肌肉,汗珠從發間流下來,那張熟悉的清雋的臉龐沾染着難以掩飾的衝動,岑曦再一次為他感到神魂顛倒,靈魂都被他牽引着走。
一定是因為喜歡,所以她不疼了。
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怎麼着都是幸福的。
如果說第一次是青澀緊張,那第二次就是摸索試探,彼此有了新的體驗和感受。
第三次的時候就是遊刃有餘了。
第二次後,岑曦跟散架一樣,癱瘓在床上,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但她能感受到,林延程幫她擦汗,幫她蓋被子,一直守着她。
醒來時是午夜時分,四周黑黝黝的,而身邊的林延程也在睡,但她起床喝個水的功夫他就醒了。
岑曦是連滾帶爬的走到小桌邊的,包里有她逛街時沒喝完的水,她一口氣全喝完了。
再回到床上時,就聽到林延程黯啞的問:「醒了?」
兩個人很快抱在一起,親昵着,外頭的雨還在下,不知怎麼,滋生出一種外面世界很蒼涼,但兩個人相擁着很是美好的感覺。
睡飽了又睡不着了,親了會,岑曦玩起了花樣。
隨着體驗的越來越多,她的好奇心也愈來愈旺盛。
比如,林延程的前後相差也太大了吧,然後在她手下,她感受了一番什麼叫成長。
再然後,有了第三次。
她坐在林延程身上,借着夜色看他,主動的親吻他,學着他親她時的技巧,吸吮他的唇,舔他的牙齒。
林延程撫摸着她的頭髮,問她:「不累啊?」
她說:「累啊,但是想親你。」
她很主動,是這兩天裏最主動的一次。
林延程忽然犯懶了,伴靠着床頭,任由她胡鬧。
她親他的唇,啃他的下巴,舔他的耳朵,最後吸他的喉結。
幽幽的夜光下,岑曦像晴朗夜晚的月亮,渾身透着白光,柔軟而純潔。他最喜歡她的眼睛,總是能從她的眼裏看到對這個世界的歡喜和憧憬,總是讓他覺得生活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總是能接收到毫不掩飾的,直白濃烈的喜歡。
林延程始終笑着看着她,他的眼眸也有同樣繾綣濃郁的愛意。
她沒有塗口紅,但嘴唇瀲灩着水紅色,她用一種很俏皮又惡劣的口吻說:「我來幫你戴呀,現在有兩個選擇,左手和右手,你要哪個?」
前面兩次,兩個都試過了。
林延程反問她,「你喜歡哪個?」
他沒什麼特別的感覺,都差不多。
岑曦也是,但她說:「不管啦,你選一個!」
「那就左手吧。」
岑曦伸出左手,裝作很驚訝的樣子,說:「哇,這位先生,恭喜你獲得了我們公司最新產品的試用,這是我們新推出的限量款。」
林延程被她逗笑。
更好笑的是接下來岑曦的動作,他覺得自己像個試驗品,在她炯炯的注視下,有點不好意思了。
岑曦有點苦惱:「還分正反啊?戴反了會影響嗎?感覺這個不行呢,緊嗎?我覺得是不是有點小了?換一個吧,啊…….巧克力味道好濃啊,像真的一樣。」
林延程忍着。
後來,千辛萬苦,實驗成功了,但卡在怎麼寫論文上。
岑曦咬着唇,最後沒辦法,說:「程程……怎麼…….」
他雙手扶着她的腰,很輕鬆的就寫上了論文。
岑曦是個新手,寫的東西儼然斷斷續續,沒有衝擊力,但勝在敢於嘗試。
林延程看她自行琢磨了會,忍無可忍,抱住她,親自教她。
第三篇論文對他來說遊刃有餘,摸清了其中的門道,找到了節奏和特殊點,選定了題目後可以用好幾種方法去書寫論證。
岑曦也願意學,很有學術精神,這讓一切都進行的十分愉悅。
最後,林延程說:「曦曦,親親我。」
岑曦勾着他的脖子,獻上吻,是吻,也不是吻,因為衝擊力太大,她對不上他的嘴。還是林延程含住了她的舌頭,成了吻。
相擁在一起,他抱着她,緊緊抱着她。
這些年的陪伴撫慰,體貼疼愛,惺惺相惜,就在這一次又一次的親密中爆發。
每一個吻,每一個擁抱都是珍惜與承諾。
這抹月光也在今夜真正的變成了他的私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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