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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方心中一顫,眼圈一紅,眼淚差點流了出來,他顫聲說道:「向大哥,你不用自責,是……我太低估了謝文東,中了他的連環計,如果不是我獻策,那兄弟不會慘敗,柴兄更不會慘死,這一切都是由我造成的,向大哥,你懲罰我吧,我認罰!」說完話,蕭方將頭一低,撲通跪倒在地。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懷念起孟旬,可以說南洪門上下,唯一能與謝文東的智謀一較高下的只有孟旬,但是他卻投靠了謝文東,現在,南洪門內已再沒有誰能與謝文東相抗衡,包括自己在內。蕭方心中苦澀,想着想着,眼淚掉了下來。
看着他悲傷難過的樣子,南洪門眾人心中都不好受,敗回上海的那偉緊跟着跪下,急聲說道:「我指揮無能,與北洪門交戰失利,向大哥也懲罰我吧!」
這個時候,向問天哪還忍心去懲罰他們,他走上前來,將蕭方和那偉一一攙扶起來,正色說道:「我說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沒有無能的下屬,只有無能的領導者,我,實在不配領導各位兄弟們啊……」
一聽這話,南洪門的幹部們都哭了,紛紛叫道:「向大哥……」
南洪門上下一片悲痛,反觀北洪門那邊,則是歡天喜地,就差張燈結綵了,幫眾們都在競相傳誦這一戰打得如何如何漂亮,而且越傳越離譜,到最後,眾人簡直快把任長風誇耀成神人了。
俗話說的好,禍不單行,福無雙至。
北洪門還沒高興多久,便被警方當頭潑了一盆冷水。晚間,警方又來掃蕩北洪門的場子,這明顯就是來找茬的,搜查一番,毫無所獲,倒是把場子裏的生意又攪和得亂七八糟。連日來,警方天天晚上來掃蕩,幾乎成了例行公事,北洪門十家場子的生意一落千丈,平時,眾人也都忍了,但今天聽到己方大勝的消息,不少人都在興頭上,見警方又來搗亂,實在忍無可忍,頭腦一熱,便和警方發生了衝突。
警方要的就是這個,立刻趁此機會借題發揮,將與之發生衝突的五家北洪門場子全部查封,同時又逮捕了十多名北洪門的小頭目。
此時,謝文東正在場子裏和下面的兄弟們喝酒,突然聽到這個消息,他勃然大怒,將手中的酒杯重重放下,咬牙說道:「警察簡直是欺我太甚!」
眾人皆有同感,一個個憤憤不平,滿面的怒色,得勝而歸的任長風士氣正盛,他冷笑一聲,說道:「東哥不用生氣,那個叫什麼天花的局長交給我了,今天晚上,我就去搞定他!」
謝文東皺皺眉頭,沉吟片刻,將桌子上的酒杯又端了起來,搖頭說道:「李天華是有背景的,後面的人很硬,幹掉他容易,不過若是生出事端,可就麻煩了。」
張一說道:「東哥,現在九江、湖口的形勢已經穩定,再無威脅,常德一直由我們所控,自不用多說,至於彭澤、岳陽兩地的交戰,也是我們穩佔優勢,掃平那裏的南洪門勢力估計用不了多久,只要那兩處一平定,我們便可立即對南洪門展開反攻,到時,上海便是心腹大患,所以現在必須得儘快解決上海,但上海警方一直在與我們為敵,這很麻煩,東哥得及早處理啊!」
他的意思也很明顯,是要謝文東趁早搞定上海這邊的警方。
這個道理,謝文東當然明白,只是該如何弄走李天華或者如何逼他妥協,他一時間還想不出穩妥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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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着眉頭,問道:「張兄,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張一苦笑,搖了搖頭,說道:「實在不行,咱們就得多出點本錢,拿錢砸得他就範。」
謝文東輕嘆口氣,說道:「只怕,拿錢未必能買得動他!」謝文東明白,李天華之所以緊盯自己,處處與自己為難,可能還有另外一層的原因,那就是涉及到了政治部與公安部之間的矛盾。
不過,拿錢收買,通常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手段,現在既然沒有其他的好辦法,謝文東也只能去試一試了。
酒席散後,謝文東帶上五行、袁天仲以及幾名北洪門的小弟前往李天華的住所,本來任長風也想跟去的,不過謝文東怕他衝動壞事,沒有同意,讓他在家好好休息。
李天華是由外地調到上海任職的,在上海並沒有房子,住的是ZF安排的公寓,說是公寓,實際上就是一座獨li的小別墅,雖然面積不大,看起來也有些陳舊,不過裏面的設備具全,大小家電,日常用品應有盡有。
和他同住的還有他的兒子、一名保姆以及兩名警衛員。保姆是上海當地ZF派來的,而警衛則是公安部直接派署的,其一切費用皆由ZF來承擔,畢竟他是廳級的幹部,和普通城市的市長是一個級別。
當謝文東等人到時,李天華還沒有休息,聽警衛說謝文東來見自己,心裏馬上明白了他的來意,哈哈一笑,對警衛說道:「讓他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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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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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在警衛的示意下,謝文東進入別墅,由於不想引起李天華的戒心和敵意,謝文東特意把五行兄弟以及幾名北洪門的小弟留在外面,只帶上袁天中一人。在別墅的大廳內,謝文東見到了李天華,還有李天華的兒子,李明義。
「這麼晚了,謝先生還來登門拜訪,不知有何貴幹啊?」李天華迎上前來,笑呵呵地問道。他見到謝文東,絲毫沒表現出拘謹的意思,似乎在他眼中,謝文東只是個普通人,而不是黑社會的大哥,也不是政治部里的官員。
與之相反的是李明義,正如劉波調查的那樣,李明義是個比較內向的人,不喜歡說話,看到謝文東時,目光中雖然帶着好奇,不過還是隱隱約約地流露出愜意,不停地搓着雙手,暴露出心中的緊張。
李明義的模樣和李天華很像,謝文東不用發問也能猜出來他的身份。看罷之後,心中暗笑,真可謂是父是英雄兒狗熊。
他將目光落在李天華的臉上,含笑說道:「現在來拜訪,打擾了李局長的休息,實在不好意思啊!」頓了一下,他又繼續說道:「我想我和李局長之間存在許多的誤會,我這次前來,就是為了化解這些誤會!」
「哈哈!」李天華仰面而笑,擺手說道:「謝先生請坐吧!」
兩人在大廳內分別落座,時間不長,保姆將茶水端了上來。
李天華拿起茶杯,向謝文東示意了一下,隨後笑道:「我們就不要打啞謎了嘛,謝先生這次來,應該是為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吧?」
謝文東也笑了,點了點頭,說道:「李局長好聰明啊,這麼快就把我的來意猜出來了。」
李天華喝口茶水,沉思了片刻,笑容收斂,正色說道:「當我第一次見到謝先生的時候我就說過了,我來上海,不想找麻煩,只想安安穩穩的做好我自己分內的事,不過,誰要是給我添亂,我也絕不會姑息,謝先生是聰明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謝文東說道:";如果以前我的兄弟有得罪李局長的地方,那我替他們向你道歉。";
";哎?道歉就不閉了!";李天華說道:";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大家相互理解,相互理解,何樂而不為呢?!我還是那句老話,你們和南洪門之間有什麼恩怨,我不管,你們在外面打的如何天翻地覆,我也不管,但是在上海,必須得保證給我一片安寧的秩安,不然,就是在打我的嘴巴,誰這麼做,我就讓誰倒霉,沒有例外!";
謝文東臉上在笑,心裏卻暗皺眉頭。
李天華繼續說道:";今天晚上抓的人,我明天就可以把他們釋放出來,查封的那幾家娛樂場所,我明天也可以解封,甚至,警方以後也不會再去天天騷擾謝先生的場子,但有一點,謝先生一定要做出保證,以後別再給我添亂,也別再當我說的話是放屁。";
李天華說話直來直往,一點沒客氣,謝文東能受得了,可袁天仲卻忍不住了,他猛然跨前一步,冷聲說道:";李局長說話時最好注意分寸!";
斜目白了袁天仲一眼,李天華哈哈大笑,對謝文東說道:";謝先生,看起來你的兄弟可並沒有要道歉的意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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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文東微微一笑,並未接話,話鋒一轉,幽幽說道:";我一直認為,做人最主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量力而行,如果硬要逆道而行的話,吃虧的早晚是自己。李局長也是聰明人,你應該明白,有些事情你能改變,而有些事情,是你改變不了的,你有句話說得很對,我們只有互相照顧,互相幫忙,這樣對大家才都有好處,反之後果不堪設想。";說着話,他從口袋裏掏出早已準備好的支票,向茶几上一拍,直推到李天華的近前,含笑說道:";一點心意,不成敬意,還望李局長收下。";
李天華直勾勾地注視半餉後,方將目光慢慢垂下來,將茶几上的支票拿起,定晴觀瞧。坐在他旁邊的李明義也好奇地伸長脖子,偷眼查看,卡清楚支票上一長竄的零時,他臉色頓變,不知不覺地把嘴巴張開。
";哈哈!謝先生好大的手筆啊!";看罷之後,李天華放聲而笑,還將支票舉起來,還裝模做樣的衝着燈光照照。可隨後,他雙手一分,只聽嘶的一聲,支票分成兩半,李天華將支票在手中團了團,向茶几上一扔,笑道:";謝先生認為只用這麼點錢就可以收買我嗎?";
謝文東心中怒極,可臉上沒有任何的表露,他笑眯眯地問道:";不知李局長認為多少錢合適呢?";
「我的名節,至少已應該值個百八十億嘛!」
「如果李局長這麼說,就太沒有誠意了。」謝文東兩眼眯縫着,從中折射出精光。
李天華點點頭,直言不諱地說道:「我覺得,當謝先生踏進我家門的那一刻起,就是在對我進行一種侮辱
!」
謝文東凝視李天華,而後者也毫無畏懼地對上他的目光,兩人四目相對,在空中幾乎要碰撞出火星,一時間,大廳的氣氛緊張到極點。
袁天仲的手慢慢抬起,放到腰間,這時候,只要謝文東一聲令下,甚至僅僅是個暗示,他就會毫不猶豫地抽出軟劍,將李天華當場斬殺。
李明義也看出事態的嚴重,緊張得額頭直冒冷汗,可又不知該說什麼圓場是好,在旁急得一個勁的搓手。
不知過了多久,仿佛有一個世紀那麼長,謝文*然仰面而笑,站起身形,語氣輕輕地說道:「看起來,我實在不應該來。」
「沒錯!這裏也沒有人歡迎你來。」李天華隨即也站起來,滿面的冰冷,仿佛步了一層寒霜。
「既然如此,多說無益,告辭了!」說完話,謝文東一甩袖子,大步流星走出別墅。
等出了別墅之後,謝文東氣得牙關咬得咯咯作響,兩隻眼睛閃動的寒光幾乎能凍死一頭大象。
袁天仲跟在他的身後,怒聲說道:「殺掉李天華,易如反掌,東哥,我現在就去做了他!」
謝文東很想點頭應許,可最終還是理智佔了上風,沒錯,殺掉李天華確實很容易,只需天仲的寶劍一揮即可,可殺掉他,自己也脫不開干係,公安部若盯上自己,政治部也沒轍,到最後,還是自己倒霉。
他抬起的手臂又緩緩放了下來,先是輕輕而嘆,隨後撲哧一聲,又笑了。
他這一笑,把袁天仲曉得莫名其妙,疑問道:「東哥,你笑什麼?」
「在笑我自己。」謝文東搖頭說道:「我們大風大浪都過來了,什麼樣的任務沒見過,對方只不過是個硬骨頭的局長而已,何必跟他執氣。天仲,你要記住,我們是瓷器,對方只是瓦罐,瓷器怎麼能傻到去和瓦罐碰撞呢?換個角度想想,在瓦罐背後偷偷踢他一腳,讓他自己去碎好了!」
聞言,袁天仲也笑了,感覺東哥這個比喻很有意思,也很貼切。
謝文東經常對身邊的兄弟灌輸這樣的思想,將己方形容為新貴族,無形中,讓每一個人都感覺到自己的身價很高,也很重要。
袁天仲問道:「東哥有什麼對策除掉這個李天華?」
謝文東眼珠轉了轉,沒有多說什麼,只簡單說道:「李天華的兒子應該可以利用。」
這一次謝文東和李天華的私下裏接觸,由二人的不歡而散告終,謝文東也徹底不再對李天華抱有任何的希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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