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埃及,迷幻、浪漫……
如墨浸染的暗夜穹頂繁星閃爍,淨月高懸愜意安然,涼爽的微風輕輕拂來,帶着花的馨香,帶着綠植的清爽。
游泳池邊的廣場上,已是燈火闌珊,吧枱前的酒保在為客人調製着雞尾酒,穿着比基尼的美女們在泳池內嬉戲,銀鈴般的笑聲充斥着耳廓,感染着每一個人的心緒。時不時飄來悠悠的埃及歌聲,還有那攢動的人群,影影綽綽,載歌載舞,乍一眼,還以為自己置身在一千零一夜的夢幻仙境中。
奢華的房間內,地板上散落着兩人的衣物,空氣中瀰漫着歡愉後的奢靡。
大床上,席世勛側躺着身子,撐着頭,看着身邊誘|人的**,修長的手指將她臉頰上的濕發撩起,勾至耳後。
看着女人微喘的氣息,緋紅的臉頰,手指禁不住誘|惑的,開始在那遍佈吻痕的肌膚上輕輕的愛>
席世勛微垂着眸子,將薄唇湊近凌梓薰的耳際,貝齒輕輕的咬合,含住了那枚圓潤的耳珠。
&凌梓薰嚶嚀了聲,漸漸甦醒。
&了。」席世勛的聲音低沉暗啞。
&凌梓薰挪了挪身子,點點頭。
女人光潔的背部線條在月光的照射下,更加的迷人、性|感。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那玲瓏曼妙的曲線上游移,貪婪得獲取着肌膚上滑嫩的觸感。
&薰,要不要出去走走?」席世勛問了句。
凌梓薰抬眸,看了眼窗外的月色,按照月亮位置的推算,現在應該在晚上八點左右。
一晃,自己竟然被這個男人糾纏了三、四小時了,明明兩個人做着相同的事情,為什麼他就一點都不會感到累呢?而自己都要虛脫了。
凌梓薰明顯的感覺到某人的激情再次高昂,她可不想剛醒來,就被他再次拆骨入腹,還是出去走走吧。
&凌梓薰應允。
換好了衣服後,兩個人沿着酒店內的小徑,直奔納賽爾湖走去。
斯蒂芬見兩個人走出房間,與其他隨行的保鏢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在暗處保護着。
七年的職業習慣,讓凌梓薰還沒有從保鏢的角色中抽離,她在換衣服的時候,依舊在蕾|絲襪帶上藏了一把槍。
當她一襲抹胸雪紡長裙展現在席世勛面前時,精緻的蝴蝶骨還有那皙白的雪頸,都深深的吸引着席世勛的注意力。
凌梓薰突然覺得席世勛的眼神怪怪的,「怎麼?我穿這條裙子不好看?」納悶的問了句。
席世勛走過去,站定在凌梓薰身後,眼底閃過一抹精光,抬手將她高高豎起的長髮打開,瀑布般的墨發傾瀉而下,披散在肩上。
&樣就更好看了。」席世勛嘴角噙着邪肆的笑意。
凌梓薰看了看肩上的發,「可是這樣會很熱。」
&樣漂亮。」席世勛不給凌梓薰反駁的機會,握住她的手,拉着人便走出了房間。
迷醉的月光照在席世勛的臉頰,俊美的五官上,掛着難以捉摸的笑。
他絕對不會告訴她,那白皙的肩上,印着自己種下的紅梅,讓她看起來格外的誘|人,會令男人想入非非的。
月色下,兩人十指環扣,在幽靜的小路上漫步。
&什麼選擇埃及度蜜月?」凌梓薰突然問了句。
席世勛目光淡淡的望着凌梓薰,「沒什麼原因,秘書選的。」
&簡短的回答,令凌梓薰有些失落,原來是秘書選擇這裏的。>
席世勛聽到了那一聲嘆息,抓着凌梓薰的手緊了緊,他不會告訴她,他記得她曾經說過,想來埃及旅行一次。
徒步走了十幾分鐘,來到了美麗的納賽爾湖邊,高大的椰棗樹靜靜的屹立着,樹下放置着一把長長的藤椅。
&一會兒?」席世勛側着頭,看着凌梓薰,詢問道。
凌梓薰應允,>
這兩天拜某人所賜,她體力透支的很嚴重,才走了這麼會兒工夫,就覺得累了。
席世勛拉着人坐在了藤椅上,放眼望向這片寧靜的土地。
對於他們而言,平淡的生活是最難得,也珍貴的。想想未來發生的事情,席世勛突然有種不想放手的衝動。
沉默了片刻,他突然問了句:
&薰,你有什麼願望嗎?」
深邃的黑瞳在這夜色下,煥發着迷人的神采,透着蠱惑人心的魅力,看得凌梓薰心智都亂了。
「……」願望?這個詞好像在七年前就不服存在了。
突然,凌梓薰笑了,笑得很寡淡,她的眼神中並沒有憧憬或是期盼,空洞得如同一個宇宙中的黑洞。
&有願望?」席世勛雲淡風輕的又問了句,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多希望透過這個問題,可以看清這個女人的心,了解她更多更多。
凌梓薰看向夜空,精緻的側臉帶着捉摸不透的淺笑,尖尖的下巴微微昂起,纖細皙白的脖頸伸展出一個漂亮的曲線。
&有。」凌梓薰回答依然很乾脆。
她的心裏真的沒有什麼願望,因為在席少的身邊,什麼都是唾手可得的,別人眼中可望而不可求的跑車,豪宅,名包,名牌服裝……她都擁有。這一切的一切,他們口中的奢侈品,在凌梓薰這裏,毫無意義。
再說了,對於一個出賣了自己,換得了報得家仇的女人,她需要有什麼願望嗎?唯一的願望,就是報仇,她已經實現了。
而且,現在她已經嫁給了心裏最愛的那個男人,還需要有什麼可笑的願望嗎?
對於凌梓薰的無欲無求,在席世勛的眼中,是那麼的刺眼。
難道,跟自己在一起,就沒有想過將來嗎?還是她根本只是在報七年前的恩情?
&就沒有什麼想要的嗎?」席世勛想滿足凌梓薰所有的心愿,至少在這幾天珍貴的蜜月中,給她最難忘的記憶。
凌梓薰收回視線,側着頭,凝望着席世勛,「你啊。」
&席世勛冷峻的臉上漸漸變得柔和,緊繃的唇線也微微彎起,呈現着一個美好的弧度。
凌梓薰勾了下唇,「嗯」了聲。
席世勛輕笑,抬起手將凌梓薰摟在懷中,讓她倚靠着自己的肩頭。
&薰,告訴我,除了我,你還想要什麼?」
「……」想要什麼?這是個多麼普通的句子,但對於凌梓薰而言,卻是那麼陌生。
七年中,她除了接受命令,便是執行命令。沒有她想要做的事情,只有她必須執行的任務。單一的生活,便是執行命令。
兩個人陷入了沉默……
&薰,告訴我你想要的,趁着我……」席世勛將下半句話咽了下去。
&凌梓薰敏銳的捕捉到這個停頓,疑惑看向席世勛。
席世勛餘光睇見凌梓薰在看着自己,卻假裝在自言自語,「趁着我,這幾天還不算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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