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梓薰突然意識到脖頸上的吻痕,急忙用手遮住。(風雨首發)
席世勛餘光注意到,直接朝着樓梯走去。凌梓薰緊跟着席世勛的腳步一同上了樓。
沿着蜿蜒的樓梯,凌梓薰跟着席世勛來到了四層,他徑直朝着第三扇門走去。
打開門後,席世勛看了眼身後的凌梓薰,「我們睡這間。」
「……」凌梓薰走了進去。
席世勛走進後,反手關上了門。
&薰,從今天開始,我們倆每天晚上都要睡在一個房間。」席世勛的話,好似命令的口氣,讓凌梓薰絲毫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同。
&命。」凌梓薰依舊當這是場任務。
哪怕,剛剛席世勛的眼底,閃過一抹狡黠之色,也沒有被她察覺到。
席世勛緩步走進,邊走邊褪下身上的西裝,隨意的扯開領帶,揚手丟在了沙發上,接着是襯衫……
凌梓薰站在門口,一動不動,視線向着地面看去,她沒有想到,席世勛會在她面前,這麼肆無忌憚的脫|衣>
雖然……那夜,她已經將這個男人模模糊糊的看光光了,可那是在他酒醉的情況下,現在席世勛是完全清醒的狀態,她只能選擇低頭。
席世勛只穿着一條底|褲,從凌梓薰的眼前經過,打開一扇門,走了進去,很快裏面便傳來了淋浴的聲音。
凌梓薰這才鎮定的抬起頭,看着地上散落的衣服,她慢慢的走過去,蹲下去一件件的拾起,然後整齊的掛在了衣掛上。
她走到沙發旁坐下,看到房間裏只有一張床,手摸着身下的沙發,在扶手上拍了拍,蠻柔軟的,嘴角淺淺的勾起,今晚就睡在這裏吧。
舒服的地方要留給席少的。
凌梓薰在房間的柜子裏找到一床被子,然後放在了沙發上。
以前保護席世勛的時候,凌梓薰總是二十四小時不離身的保護他,但兩個人都是睡在一個房間的套間裏,他在裏間,她在外面。這種共處一室的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
浴室的流水聲停止,凌梓薰立刻從沙發上站起。
席世勛推開門,走了出來,穿着一件白色浴袍,胸口的領子微微咧開,露出裏面結實的身材,頭髮上濕|漉漉的滴着水,手中拿着一條毛巾,邊走邊擦着頭髮。
&去洗吧。」席世勛淡淡的說了句,擦着凌梓薰的肩膀走過,來到沙發的時候,看了眼上面的被子。
&這是準備睡在沙發上?」席世勛擦拭頭髮的動作停止,微垂着眸子望着她。
&凌梓薰認真的回道。
&晚你睡床上!」席世勛繼續擦着頭髮,坐在了沙發上。
我睡床上?那他睡哪裏?
凌梓薰看着席世勛悠然的坐在沙發上,有些尷尬的說道:「席少,您身份尊貴,睡沙發有些不妥吧。」
席世勛垂着頭,雙手揉着頭上的毛巾,在聽到凌梓薰的話後,再次停了下來,慢慢的昂起頭,看向了站在旁邊的凌梓薰。
席世勛嘴角抽搐了幾下,「誰告訴你我睡沙發的?」
「……」凌梓薰水眸直盯着席世勛銳利的眸子,他讓自己睡床,他坐在沙發上,不是這個意思嗎?
凌梓薰朝着房間又打量了一圈,她在尋找……
沒等凌梓薰張望完,席世勛的話便打斷了她的搜尋,「別找了,這間房間,就一張床。」
一張床!兩個人!怎麼睡?
&去洗吧。今天我們坐了那麼久的飛機,現在很累了,早點洗完,早點休息。天亮我們還有其他事情要忙。」席世勛緩緩的說道。
「……」凌梓薰遲疑了下,接着回答,着浴室走去。
進入浴室後,她將門關上,站在浴室內,開始褪下身上的衣服。
浴室里還升騰着氤氳的水霧,鏡子上朦朦朧朧的,看不清她的樣子,凌梓薰抬起手,將鏡子上的水霧撥開,自己的臉映在了裏面。
她突然意識到一點,她與席少要睡在同一張床上了?
瞳孔瞬間緊縮,手扶着洗漱台的邊緣,狠狠的握緊,心臟竟然開始噗通噗通的狂跳。
台子上放着洗髮水和沐浴露,還有牙刷牙膏。
目光落在了牙具杯里,兩支牙刷?為什麼是兩支?凌梓薰回憶起管家的話,莊園裏所有的東西都換了,這應該是席少吩咐的。
那麼,他心裏早就決定,兩個人睡在一個房間了。
其實,按照凌梓薰的年紀,對於這種事情早應該有心裏準備了。
席世勛給了她生路,報了血海深仇,她發過誓,這輩子都會報答席世勛的恩情,用自己,全身心的服侍他。
想到這裏,凌梓薰來到花灑下,抬指按了下,熱水從頭頂傾瀉而下。
房間內,席世勛聽到那水聲,腦子裏便開始出現了那晚,凌梓薰完美的胴|體,心弦被撥亂,他走到房間內的小冰箱旁,打開後,裏面放滿了啤酒、飲料還有蘇打水,手剛探向啤酒,便停了下來,這個時候不能喝酒,酒|後|亂|性,這點他已經深有體會了。
雖然距離阿薰中槍已經一個多月了,可兩人上次纏|綿的事情,被負責阿薰病情的醫生知道後,委婉的告誡了他,近兩個月內,都不要做劇烈的運動,對腹腔內的傷口癒合有影響,很可能會造成肝臟的二次撕裂傷,那時候,對阿薰的生命可能就是致命的了。
席世勛避開啤酒,拿出一瓶蘇打水,旋開蓋子,昂頭開始一口氣喝了下去。
果然,這個時候,最消火的還是冰鎮的東西。感覺心裏還會有一種痒痒的感覺,席世勛又拿出一瓶蘇打水,打開,喝下。
喉結滾動,一瓶水就這麼被灌下。
&席世勛長長的舒了口氣,躁動的情緒平靜了許多。
他轉身走到床邊,將房間的燈關上,只點了一盞壁燈,揭開了被子後,躺了進去。
浴室的流水聲也戛然而止,她站在鏡子前,看着小腹上隱約可見的傷疤,手在上面輕輕的摩挲着,她皺着眉心,咬着唇,感覺自己不再完美,殘缺的身體,他會不會嫌棄?
門打開,凌梓薰裹着一件白色的浴巾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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