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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何對於這樣的結果還是喜聞樂見的,他被人指使來激怒辰安飆車,沒成想一切水到渠成,信手拈來,按耐不住的喜悅之情明顯的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似的,辰安憂國憂民的哀嘆一聲,說不出什麼心情的望着已經屁顛屁顛找女伴的劉何。
汪天松從開始就把目光定格在辰安身上,見到兩方已經準備開始比賽時,嘴角挑過抹鮮有人察的冷笑,感覺兜里的手機響,掏出來一看,嘲諷之意更濃,低頭髮着短訊。
「汪少?」耳邊一聲熟悉的聲音響起。
「你好,賈少。」正想着如何將陰謀詭計編的更像樣一點的汪天松絲毫沒有察覺到辰安已經偷偷摸摸的來到他面前。
霎時間,汪天松感覺熱淚盈眶,無奈地看着神出鬼沒的賈束。
「賈少也來這裏賽車?原來很少見到啊,看樣子很緊張吧?」事到如今,汪天松也只能硬着頭皮問候着。
「哎,人都有第一次嘛,人生地不熟的,這不就恰巧汪少給面子嘛。」辰安表示自己莫名其妙就得到個台階下,嘿嘿嘿嘿,心裏真的真的是一點都不高興,討厭死啦!
汪天松又一次被自己的行為弄無語,伸出手在自己的臉前比劃,半天愣是沒忍心扇下來。
「汪少既然怕賈弟緊張,賞個臉坐我副駕駛跑一圈是個不錯的主意。」辰安怎麼肯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趁火打劫火上澆油?笑的無比燦爛的臉讓人恨不得踩兩腳,「不過汪少放一百個心,賈弟的開車手法再不濟,也不能弄個車禍人亡,就算有這麼一丁點幾率的萬一出現,這不有我陪着一起死呢麼。」
汪天松聞言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好一個叫不還有我陪着一起死,臉皮實在厚的無以復加!思來想去,也不能用不認識你天冷路滑來推脫,只能硬着頭皮跟着辰安坐上車。
辰安的狐狸臉差點偷笑成老虎,滿腦子的小心眼一個一個應接不暇的蹦出來,一想到接下來自己要做的事,辰安差點沒忍住叉腰仰天長嘯的衝動,身形矯健的把一直傳遞着垃圾話的喇叭搶過來,跳到輛改裝的法拉利上,扯着嗓子喊道,「今天,我賈束第一次賽車,本着高興的目的,首先請大家結束後到月夜館喝酒,酒錢我請!」
果真,一聽到這樣的好事,所有人都沸騰起來,異口同聲的回應道,「好!!」
辰安俯視着這樣的場面,骨子裏不安分的因子也出來作祟,「還有,為了讓大家不白做回見證人,我開賭,賭我贏或者我輸,賠率統一決定,我個人壓我自己五百萬!」也不等下面的人都要說些什麼,辰安繼續說道,「我要讓大家見證一件事,我贏了,那邊的癟三就要答應我做一件事,我輸了,我就那個癟三一件事,跑完一圈你們可以提建議,做什麼事比較有趣。」
所有人都將目光不加吝嗇的送給高高在上的辰安,這裏是自由喧囂的淨土,相比之下,這個清清秀秀白白淨淨的小哥確實比上那些個不溫不火的公子哥強上太多,所以人群里反響最為強烈的均是朋克怪異的飆車族,現場也掀起一陣怪異刺耳的尖叫聲,他們用各自的方式來響應着辰安,汪天松和劉何身為這裏的老人如今毫無支持不說,還有不少人出言嘲諷,「打敗那個整天只會說大話的人還不簡單?」「就是,老子早就看那個只會嘴皮功夫的人不順眼了,干他!」
辰安笑眯眯的坐回車內,心裏歡樂的不知道東南西北,看起來他押寶的眼光不錯,這種行為在這裏是十分招人認同的。
汪天松稍許不安的看看自己坐的阿斯頓馬丁,又看看身旁的布加迪威龍,單從車的性能看,布加迪威龍是佔據優勢的,從對道路的熟悉程度看,賈束在他印象里是不曾來過這裏的,再加上劉何雖然平日裏沒少吹噓自己的飆車技術,但也是有真材實料的,起碼跑這中山,劉何在他的感知里起碼還是能排的上號的,汪天松繫上安全帶,心裏焦慮的望着窗外被照亮的刺眼的山腳,明明自己已經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但汪天松的內心還是沒有絲毫的安定,這個賈束一直是個未知數,就拿現在說吧,你見過幾個第一次跑不熟悉山路笑意不減反增的人?賈束的笑容好像是娘胎裏帶出來的似的,幸好即使輸掉比賽打得也不是他的臉。
辰安心裏也並不像表面上那樣平靜,相反,他是很緊張的,畢竟自己從沒跑過的路,而且是賽車,難免涉及的速度的快慢,一個不慎那就是粉身碎骨,他是不會相信和他賽車的小白臉就是今天派人挑釁自己的人,但汪天松又怎麼會這樣傻乎乎的將他自己送到眼皮子底下,昨天他剛剛殺雞儆猴,按道理來講並不會是他。
一個妙齡兔女郎款款從車子尾翼走到兩台車子中間,長長的兔耳朵裝飾戴在頭頂,柳葉彎眉杏仁眼,塗着鮮紅唇彩的嘴唇誘惑,兩隻名不虛傳的大白兔在辰安面前搖曳身姿,似乎要掙脫束縛般,圓潤的肚臍,短到不能在短的丁字褲,一個可愛的兔尾巴裝飾在渾圓的屁股後,兔女郎衝着布加迪威龍里的劉何眨眼睛放電,舔舔嘴角,一顰一笑間,已經許多野戰軍瞬間噴射出去,真是個懂得調動男人慾火的尤物,想到這裏,辰安傲嬌的將鼻子翹起老高,切,居然只朝那個不知道去過高麗整容過多少次的偽娘放電,忽略本三爺我,詛咒你東渡島國做個肉便器!
兔女郎舉起手,手指從三變二再變一,猛地將雙手向下一放,兩輛豪車瞬間呼嘯而去,捲起的勁風流氓的把兔女郎特殊布料的spa吹的散散揚揚,在全場的注視下,兔女郎很是淡定的雙手捂着胸,仍不忘對着全場的人飛吻,帶着道不可見底的溝渠翩翩而去,辰安透過後視鏡張望着滿天飄撒如天女散花般的碎片,由衷的感覺自己不應該那樣詛咒一個能為男人帶來這樣美好場景的女孩,這個場面!辰安實在是覺得應該錄製下來做手機屏保電腦屏保。
汪天松深切的體會到自己全身上下都錯了,開車的男人哪裏是個人?分明是個精神病院裏跑出來的!有人飆車不仔細看到路去看後視鏡的?媽的,一說起來他還來感覺了?居然還自戀的摸着下巴?看上去他已經遺忘自己剛開始承諾的兩條性命安危,汪天松坐上這輛隨時能開向不歸路的阿斯頓馬丁深感無比的後悔,辰安疑惑的看看副駕駛上整個人都快縮成球的汪天松,汪天松也不甘示弱的回看他,兩個人弱弱的對視整整三秒鐘,辰安才想起來是在賽車,風平浪靜的轉過入山的第一個彎。
頓時,汪天松蔫了,萎靡的沒有丁點力氣去說話,萬一一句不中聽的話激怒開車的瘋子,往死踩油門怎麼辦?等等?難道自己真說了什麼?為什麼他入彎不踩油門的?汪天松親眼見證着山旁仿佛長着幽暗大口的深淵距離他不足五厘米,那一刻,心臟都差點從嘴裏蹦出來,太,太,太他媽嚇人了吧……
辰安冷笑連連地盯着阿斯頓馬丁前那輛始終不曾落下自己半個車長的布加迪威龍,這樣一個處理過彎出彎粗糙得不堪入目的對手他已經不忍心去比賽了,辰安等他帶自己溜明白這中山的山路,怕是下山的第一個彎道就會被自己落下。
汪天松已經離車窗遠遠的,不誇張的說,剛剛又一個彎道,自己連鐵護欄上的鏽跡的看得清清楚楚,他怔怔地看着辰安熟練的換擋飄逸,幾個動作做得行雲流水,竟有些美觀的感覺。
劉何一直透過後視鏡盯着車後那輛始終死跟着自己的阿斯頓馬丁,很難相信這是第一次跑這條山路的選手,剎車油門換擋的銜接做得有條不紊,所以那引擎的轟鳴聲響起來是那樣的悅耳好聽,沒有人比劉何更清楚自己的敗局已定,只能出些小把戲來爭取下僅存無幾的勝機,輕微的搖晃着方向盤,使山間的塵土儘量飛揚起來,迷亂後面車輛的視線,儘管難免會讓自己的車也緩慢下來,不過效果頗豐的讓阿斯頓馬丁開得不那麼得心應手。
辰安嘆口氣,這樣的小把戲都用上,怕是對手已經是狗急跳牆,噙着譏諷,既然你已經黔驢技窮,我也不必在浪費時間,辰安注意着沙塵瀰漫中那醒目的剎車燈,瞬間做出反應,就在這個彎道超車!直接一腳油門踩到底,One77特別的前燈倘若死神握着的鐮刀,觸及前方人的咽喉!
方向盤一偏,同時雙腳打斜踩在剎車和油門上,猛一換擋,再把方向盤向着相反方向用力一甩,略知賽車的汪天松眼前一亮,這,這是外側道漂移?顧名思義,是車輛處於外側道的時候,一種難度極大的U型漂移路線,切入了!汪天松下意識抓緊把手,車身打斜,有着隨時車尾甩入深淵的危險,而劉何十分卑鄙的停在內車道,他想讓辰安看不清道路的時候撞到布加迪威龍航空材料的車尾而從出車禍,可惜正好滿足辰安驚世駭俗的漂移過彎,橙黃和紅色的燈光交接,空氣里氤氳着橡膠摩擦地面的刺鼻味道,一道完美的U型劃出,劉何已經被驚呆在車內,成了他記憶里難忘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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