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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嚓」核桃破裂聲響起,舞池音樂也不能蓋過讓這幾人聽到了去。
鍾離桃輕斜了眼短髮女人的手,見短髮女人的手裏正捏着一枚核桃,核桃此刻已被手勁硬生生的捏碎。鍾離桃輕笑一聲,捏一枚核桃有什麼好顯擺的,有本事去捏椰殼去!
「有種你再說一次!」
身邊的長髮女人威脅的話沉冷砸出,瞪着鍾離桃危險味十足。
對於左右倆人的無形威脅,鍾離桃淡定從容,看向對她發話的長髮女人,雲淡風輕的道:「你叫我說我就說?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但我確實對你的打法很好奇——哎呀,不會真是被我說對了吧,你惱羞成怒了?哈哈。」
「烽!」掌未到勁風先至,倒是有幾分氣力和速度。
但是,這對鍾離桃來說還是差了點。
鍾離桃不慌不忙微側了側身讓開,輕手一抬捏住扇過來的巴掌,手指尖靈巧如蛇一滑轉搭上了長發女人的手腕處,而後巧力往下一掐捏死了長發女人的脈搏,在長發女人痛得皺眉下用力一擰。
「啊!」長發女人忍不住痛呼一聲,立即動彈不得了。
另一邊的短髮女人飛快的再次挑起一粒核桃,指尖一彈,核桃立時朝鐘離桃的腦門射來。
「嘩啦。」瓜子紛紛從碟子裏撒下,鍾離桃拿起玻璃碟一擋,「當」的一聲核桃擋下掉路地上滾到桌低下不見,接着「咔」的一聲玻璃碟子被核桃的彈力震裂,一道裂痕肉眼可見在玻璃碟上撕裂生成。
鍾離桃擋下核桃後拿着玻璃碟果斷的朝桌沿一敲,「啪」的一聲,本來起裂痕了的玻璃碟子被砸碎兩半,一半被敲掉在桌面,另一半在鍾離桃之手。
鍾離桃執着半片玻璃碟子飛快的一揮一繞,瞬間把碎裂的裂口直抵上欲再動手的短髮女人的脖頸,瞬時,動作僵持下來。
這一動作只在眨眼之間便完成,快得讓人只覺眼睛一花,只聽到「哐」的一聲就見鍾離桃手執玻璃片抵上了短髮女人的脖間處。
「漂亮!一招制止,快狠准!」布朗忍不住喝彩一聲,連緘默的董華眼中也閃過讚許。
「不懂。」楊穎誠然,但兩眼卻閃着羨慕:「不過看上去很厲害的樣子,一手制一個,拽啊!」
「是啊是啊,我也覺得很厲害,酷斃了!」溫敏君拍掌:「我也會一點跆拳道,可看鐘離的動作快得讓我看不清楚的,利落得可以和易弘比啦!」
顧易弘無語。
「她真的只是在學校社團學過?」布朗捏着下巴,一臉的不相信:「一個女孩有這等身手沒個十年八年的讓人難以相信啊。」
顧易弘淡淡的瞟了眼布朗,有些不滿:「你和你美琴奶奶貌似什麼都聊。」居然對她了解那麼多,連他都沒有那麼了解,一定是自己奶奶說的。
「嘿嘿,那是。」布朗得瑟的笑,恣意無比:「我和美琴奶奶,那是無話不談的忘年交,什麼秘密都不會有的那種。」
對布朗的話,其他幾人選擇無視,讓布朗一個人自己得瑟去,都轉看回下面去。
顧易弘伸手執起面前的玻璃杯,輕搖了搖裏面的淡黃色玉液,優雅的抿了一口再轉眼去看下面。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而來,和那三人有什麼衝突,也知道下面的倆人定不是她的對手,但顧易弘卻還是忍不住的心緊,只有看緊了她才能讓他放心。
旁邊不遠位置的陳少佐笑得更加邪佞,鳳眸被酒吧忽閃忽暗的燈光印得神秘而邪異,妖冶無比,他依舊不動聲色的看着,看好戲一般津津有味,也不上來打擾。
下面的舞池音樂過大聲,她們的動靜只有臨桌的幾桌知道,要不是時不時的盯着這裏,不然樓上的人又豈會知道?
鍾離桃左右睨了眼臉色難看的長短頭髮倆女人,輕笑了聲看向驚詫的何嫻,鄙夷道:「何嫻,你想對付我好歹也叫兩個能力強點的來好不好?」說着鬆開一左一右的那倆女人:「再者,對付我也不忍耐一下,在這個地方動手,請人的是白痴你們倆人也跟着傻了麼?或者你們覺得你們有能耐在人家這裏傷了我?」
鍾離桃風輕雲淡的在兩女人身上溜目光,輕視鄙夷的神態令那倆女人惱羞成怒。
而那倆人卻也知道鍾離桃說的不無道理,所以只能忍氣憤恨的瞪着,卻沒在擅自去挑釁,都不甘心的直盯着鍾離桃。
何嫻由驚詫到冷沉,杏眼瞪得極圓,或許想到了鍾離桃在弘武的身份,臉上換上瞭然,也平復了剛剛的震驚:「不要以為你有兩下我就怕了你,你要是不離開文軒,我一樣會讓你好看的。」
「你還真是不知廉恥!」鍾離桃耐心用勁,多說是廢話,把最後一口花生牛奶喝光,杯子一頓,放話:「我警告你,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別惹毛我,不然我才會讓你好看!」
起身,想到還有話沒說完,補充道:「別再打電話騷擾我,不然我會告你擾民!至於文軒,你有本事怎麼得得到他是你的事,但不要來找我,別搞錯了對象,再這樣下次我就不客氣了。」
「哼。」何嫻的臉色和着酒吧里的閃光燈幻化不定,但再波瀾五彩那扭曲了的氣惱樣是無法遮掩的,她咬着牙恨恨的瞪着鍾離桃卻也只冷哼一聲說不上話來。
警告完,鍾離桃滿意的笑了笑,看着一大桌的食點,邪氣的笑了笑欠扁的道:「很豐富,謝謝你的款待,先走咯,拜——」
「這就完了?」布朗意猶未盡:「怎麼沒打起來呢?」
「只有白痴才會在你這裏打,想打也要到了外面才打得起來。」溫敏君邊磕瓜子邊道。
布朗誠懇的點頭:「看來是我的錯。」
「咦?」楊穎好奇的輕咦一聲,指了指下面,說話的倆人再次認真的看下去。
「要走也不和我打聲招呼麼,我的小殭屍。」
一直沒動靜的陳少佐忽然開口,一開口便是邪魅無比,一聽就知道不想放人。
何嫻的位置在最裏面,陳少佐的桌位也在裏面,但是要出去必須得經過陳少佐的桌子,不想對上是不可能的了。
鍾離桃還以為陳少佐把她忘了,卻不想仍被惦記着。她眉宇一皺,腳步頓了一下,不理不睬想加快腳步前行。然而剛越出陳少佐的位置一步,手腕被大力拉緊,鍾離桃被迫停下。
看到陳少佐,顧易弘眸眼狠狠的眯了起來,冷氣迅速下降。
「他居然在這裏!剛剛怎麼沒注意到?」布朗疑惑的看了眼臉色不好的顧易弘,轉頭再看向下面:「陳少佐認識鍾離?」
顧易弘淡然的「嗯」一聲沒再作答,死死的盯着下面。
「要不要下去幫忙?」溫敏君問。
「別急,看看他要幹什麼。」董華忽然開口,回答溫敏君卻也是在安撫顧易弘。
「少佐——」先開口的是陳少佐懷裏的**美眉,見陳少佐拉着鍾離桃不放,不滿的嬌嗔一聲。
「乖乖的,別吵。」陳少佐柔聲無比,挑逗的張口咬上懷裏人的耳垂上,惹得**美眉嬌媚的輕呼了起來,然而下一秒,陳少佐忽然用力一咬。
「啊!」**美眉痛呼一聲,卻不敢掙扎,忍着痛不敢吱聲。
鍾離桃額角跳了跳,這傢伙沒病吧,好端端的幹嘛忽然用力咬下去,還咬着人一直不放,看着痛得花容失色扭曲着臉的**美眉,鍾離桃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喂,咬出血了還不鬆口,咬人很有趣麼?」雖然忌諱他,但眼前的殘忍讓她不忍再看下去。
陳少佐挑了挑眉,心情大好的鬆開了口,**美眉鬆了口氣,眼中聚集的淚珠奪眶而出,卻不敢去擦。
伸舌舔了舔唇瓣上的血艷,陳少佐笑得邪氣無比:「不乖的女人是要懲罰的。怎麼,我的小殭屍心疼了麼?」
你妹!是個虐暴力的人!鍾離桃看到他懷裏的美眉瑟縮了一下,原來不止是她鍾離桃一人對陳少佐有寒感,既然怕為什麼要和這樣的人挨近?
甩了甩被拉着的手,鍾離桃不悅:「鬆開!」
「不松。」陳少佐笑意盈盈,貌似對鍾離桃很好說,孩子氣的道:「鬆了你就走了。」
對一個和你有過節、還是陰鷙的人和你和顏悅色的說着貌似撒嬌的話時,你會怕麼?怕就對了!
不怕?那你完了!走火入魔了!
鍾離桃此刻雖然不至於怕,但是陳少佐的話就是能讓人忍不住起寒:「我和你很熟麼?」
「怎麼不熟,我們有一咬之情呢。」陳少佐理所當然的說着事實,還去撈開手上早已好了的疤,纖長白皙的手指了指疤:「喏,這是證據。」
鍾離桃腸子都悔青了,幹嘛沒事去多管閒事救韓曉,現在好了,給自己惹來了一大麻煩,氣惱的甩手:「情你妹!你懷裏的女人才和你有一咬之情,我可不是同性戀。」
「我本來不愛男人的,可是因為你,我愛上了男人,愛上了你呢。」陳少佐直言不諱,根本不在意旁人好奇的觀看。
而他懷裏的美眉霎時傻眼,不敢置信的看向鍾離桃,當然不敢看陳少佐。
被陳少佐說得惱火,鍾離桃不管不顧的丟話:「抱歉,我現在不是男人了,姐姐是女人,你去愛你的男人去吧,莫名其妙!放手!」雙手被抓得發疼,怒火一拱一拱的來。
「女人?」陳少佐眼睛一亮,眼睛犀利的掃看鐘離桃,全身上上下下,卻似乎掃不夠,把懷裏的人一推,「哐」的一聲推得**美眉撞上桌子。
鍾離桃眼尖掃到**美眉發間用一根發針綰着,心一動動作也快伸手一扯,發針立時捏在了手。
鍾離桃這一拔,**美眉被發針綰起的半頭捲髮瞬間松落,把趴倒在桌上美眉的臉罩了個全,好不詭媚。
然而鍾離桃卻沒空去看,直接握了發針朝陳少佐的手腕果斷的猛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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