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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澀澀的笑了笑,把她拉到一旁,勸阻的道:「竹姐,別鬧了,這次吉凶未知,萬一咱倆都玩完了,子佩和慕婉怎麼辦?」
「如果你玩完了,寶寶們又怎麼辦?」竹葉紅的美眸閃着動人的光彩,她輕聲道:「傻瓜,姐悄悄的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斷命老頭,時隔多年,終於搞出來一次屬性為吉的卦,不過……也許有少數的死傷,具體是誰不清楚。斷命老頭精神透支的厲害,算完已經累得起不來床,至少得靜養一個月才能恢復。」
「少數的死傷?」
我瞥了眼誅邪之劍的成員們,望着眾人決絕的眼神,我雖然有點難受,卻挺欣慰的,老斷TM算出來一次吉卦容易嗎?!
我們即將解散各就各位的時候,D.I.E的院門前又有兩個人不請自來,寧伯父和寧綢。
周振宇按下通訊設備,他詢問的道:「凌宇,這兩個……」
「放行!」我無奈的道,心說能勸走是最好的。
沒想到寧伯父上來看見投名狀上的「誅邪之劍」,他連想都沒想,直接弄破手指,按完手印,他擲地有聲的道:「我寧家有一子二女,婉婉身隕,疏影避世,慕夏遠走,這一次,我是為了婉婉報仇,同時也代慕夏、疏影而戰!我叫寧有缺。」
「誅邪之劍怎麼能沒有醫護人員呢?」寧綢的氣質釋放,她嘆息的道:「該死的,竟然把我試針用的小白鼠逼跑了。」
待寧綢按完了手印,誅邪之劍的成員已有三十位,出身、人際、能力均不同,但是我們相同的一個目標,滅D!
48小時的期間到之前,我們定製了周詳的計劃。
守護的目標分別是凌家和蔣天賜家算一塊,然後是林家和真心晴願賓館。
浙三世家的六個殺手,分為三個小組。
摘星手在內的六個大盜級別的,也是分為三個小組。
凌家分支的四個人和寧伯父、大力三兄弟、楊破功九人,同樣分為三個小組。
因此成員劃分完畢,摘星手,青五、浙三不舉,浙三狗,凌星火,大壯,楊破軍守於逐鹿小區,加上一隻捲尾猴、一條異種狗。
赤一和綠四、浙三妹,浙三毛,凌小月,寧伯父、二壯、一條異種狗前往林憶家的小區附近守衛。
真心晴願賓館以防有:橙二、黃三,浙三有角、浙三蛋、三壯、凌少京、凌星雨,一條異種狗。
操天策、季娓奺負責處理日常事項和情報分析,匡正年齡比較大,不能亂折騰,待在院子裏養精蓄銳,打算厚積薄發。
竹葉紅在建築頂端練習《水調刀法》,寧綢接手了林婉婉的辦公室,清點能用的上的藥物。
狗王的任務最為重要,他負責姬雨蝶……現在已經晉升為人類的精神師,不知有沒有可能在48小時之前,把天南市D組織的巢穴問出來。
我和裴奚貞一夜沒有睡,二人到休息室補覺。
D.I.E僅剩的三個職員中唯獨蔣天賜沒有補覺,他在勸芷昔與若水,因為對方心系姐妹,得知這次D.I.E組建了「誅邪之劍」時,也想加入。蔣天賜一萬個不樂意,他強勢的拒絕了芷昔的申請,並保證如果凌Q沒有死的話,就把她安全的帶到芷昔身前。
睡了約有五個小時,我起身推開門上廁所,這時發現手機上有一條未接來電和未讀短訊,來自於老爸。
他說看見短訊立刻回電話。
我一邊放水,一邊撥通了老爸的手機,我詢問的道:「爸,怎麼了?」
「誅邪之劍的事我已經有所了解,這簡直是胡鬧!」老爸好像挺憤怒的,過了數秒,他心平氣和的道:「不過,男人,終歸是要有血性的!誅邪之劍……近乎算是不可能存在的小隊,唯有你們D.I.E能組建成功。它的綜合水平,也只能用恐怖來形容了。放心的闖吧,有你老爸在後方壓陣,助你們此行暢通無阻,但凡是涉及到白道流程的,絕對清一色的綠燈。」
「謝謝!」我發自內心的道。
掛了電話,我提上褲子,忽地想到萬一死傷的是我們D.I.E三人怎麼辦?到時候沒人能接任,豈不是……忽然間我腦海中靈光閃動,想到了一個人,東天。歷時三百天的考驗,他的能力穩步提升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打個比方,東天不是尖子生,也不是某一方面拔尖的偏科生,他是德智體美勞皆有的綜合優秀型,這樣的存在,往往在一個班級中擔任班長的角色,跟我、裴奚貞挺像的,不僅如此,他肩上還有一個與生俱來的使命,那就是他的父親東興朗。
D.I.E的分部擁有自己的繼任權,因此被稱為自由最大化的非常規部門。
誅邪之劍的組建,省部暫時還不知情,所以我返回休息室之後推醒裴奚貞聊了繼任人選的事時,他為了避免景思沙的阻撓,沒敢和她通氣,而是撥通了東天的手機,「一個月之後,到D.I.E任職,願意嗎?」
東天仿佛忽然被天上掉的金子砸懵了一樣,他激動的道:「好……好……」
「城西分局有一個叫楊兆男的,他父親和你父親均是D.I.E的殿堂級人物,你們的情況大同小異,是一個儲備的武將人才。」裴奚貞稍微提點了一句。
殊不知,他來的那一天,D.I.E除了固若金湯的駐守勢力,沒有我凌宇、沒有裴奚貞、沒有蔣天賜,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D.I.E成為了東天一個人的部門。
……
裴奚貞基本上睡飽了,他跑到辦公室又匆匆返回,手中提了一個小袋子。
我疑惑的望了眼,竟然是兩枚靈牌和刻刀、染料。我不解的問道:「頭兒,這又打算給誰刻啊?」
「趙無敵。」裴奚貞溫笑了下,他喃喃的道:「還有我自己。」
我翻了個白眼,急速出手奪走了一枚靈牌,鄙夷的說:「拜託,還沒行動,就開始刻靈牌了,你這不是咒自己嗎?」
「那行,聽你的,我不刻我的。」裴奚貞無奈的笑了笑,他拿起刻刀,極為認真的刻着屬於趙無敵的那枚。
每刻完一個字,無論大字還是小字,他都拔一根鬍子。
花了兩個小時,刻完了,他為其上色的時候,我觀察着趙無敵的靈牌,「天地相震盪,無敵永無敵。獨步聖明世,深藏功與名。」
這四句中第一句和第三句取自於西晉詩人張華的《壯實篇》,「無敵永無敵」是老狐狸自造的,「深藏功與名」源於李白的《俠客行》。東拼西湊來的詩句用於趙無敵的靈牌竟然毫無違合感!
裴奚貞把靈牌做好,不停地吹動,待顏色晾乾了。我們一塊走入英雄堂,願他那改變了立場仍不背叛正義的英靈能安息。
燒了三支香,我掃了眼林婉婉、林慕夏、寧疏影的靈牌,心中一陣唏噓。
裴奚貞站在趙無敵的靈牌前,哭的像個淚人,他愧疚的道:「我錯了……恨了您這麼久。」
趙無敵選擇「叛」入D組織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背負罵名和誤解的思想準備,我覺得他查了千面的真實身份,是死而無憾的。讓我遺憾的是,沒能和趙無敵前輩共事,反而有點羨慕老狐狸了。
英雄,究竟有怎樣的日常?
……
過了一個小時,我們離開了英雄堂,來到關押姬雨蝶的房門前。推開門,我們注意到狗王滿眼滿臉的鬱悶,他在姬雨蝶的床前上竄下跳,猶如一隻頑性不減的老猴子般,我憋住笑意,咳嗽了一嗓子,示意狗王來到走廊。
狗王如釋重負的跑出來,他反手把門一關,道:「這隻女娃子,操蛋的很,急死寶寶了!她的內心只有一個弱點,就是你之前說的井老頭。無論我如何的迷惑,把天快說破了,她像沒有無感一樣。有一次我差一點就挑開了她的思維,然而恰好是我所扮的井老,讓她情緒波動過大,脫離了這種狀態。不愧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啊。」
「不用急,隨意點來就好……實在不行就等過完千面限定的48小時吧。」裴奚貞沉吟了片刻,他大無畏的道:「事情已經到了如今的地步,姬雨蝶只是一個對全局可有可無的不確定因素。」
狗王若有所的點頭道:「我且再試試。」
他返身入門。
裴奚貞與我走進了院子,他輕描淡寫的問道:「小宇,09年時我把你領入D.I.E,有後悔過嗎?」
「沒有,我們所有人的相識相知,如夢一場,經歷過了便此生無悔。」我扭頭望着D.I.E的建築,傷感的道:「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何來的桃花?」
裴奚貞按住我的腦袋,他樂呵呵的說:「只有滿地的雜草。」
「頭兒,你的毛筆字跟誰學的?」我想到建築頂端的那一幕,忍不住問道,「誅邪之劍」四個字隱約的浮現於眼前,它達到了擁有意境的級別,因為真的像一把無形的利劍,懸於我們腦海上方。
「趙無敵。」
裴奚貞淡笑,他感慨的道:「D.I.E的前輩們魚龍混雜,技能各異,有英雄,有狗熊,但不論是哪一位,均擁有三個特點,正義,使命,情義。該伸的時候,毫無保留的奉獻,該屈的時候,活脫脫的一個慫包。」
我嘀咕了一嘴,「小心前輩們聽了跳出靈牌把你咔嚓了。」
「再講個你不知道的事。」裴奚貞伏在我耳邊,他啞聲道:「其實咱們部門在林婉婉殉職之前,一直都是有七個人吶。」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第一反應是四下觀望,緊接着我震驚的道:「頭兒,大白天的你別嚇唬我啊,第七個,你確定這傢伙是人嗎?」
「嗯……」裴奚貞攤了攤手,他拔下一根鬍子道:「你不僅見過第七人,也和對方接觸過。」
見過?
接觸過?
媽的,這讓我上哪猜!
我下意識的問道:「第七人究竟是誰?男的、女的?能不能給點具象點的提示?」
「猜吧,事實上我覺得你是猜不到的。」裴奚貞抬起雙手枕在後腦勺,悠哉游哉的邁動腳步,朝向院門走動,他頭也不回的道:「48小時過完之前,我想在家陪下小願和晴晴,你也記得喊上老蔣回家和家人聚聚。」
而我卻僵硬的愣在原地,狐疑的心想:「D.I.E的第七人……真的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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