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觀星師,邪王要獨寵 一百一十章若是可以,誰不願被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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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側是個和少師安然年紀相仿輪廓分明粗狂,虎目桀驁更令神韻霸道不輸王者氣勢的年輕人。

    離傾絕看出他正是西賀國牛哄哄的太子且末瀟章。

    據說三歲能文五歲問倒文狀元。因此西賀王給他起名瀟章。寓意行文瀟灑之意。偏這且末王子長大後更擅長武槍弄棒,武學精通,文采倒是荒廢了。

    此次離傾絕和國舅爺坐在不引人注意的下首坐席。他的真容沒人認識因而也不引人注意。幾番生死,他對這個無情的皇家再無一點感情。

    那天從磚窯逃出來腦筋竟漸漸清醒。

    數月前岳華山一幕幕奇怪詭異的慘案,大瑞京城的碧玄館,還有那傾國傾城被他深愛的女子。

    悲憤襲來。離安瓷,你設計的很妙。

    不與你算明白,我豈不是白白死了兩次?我又豈不是連心愛的女人都救不了!

    玻璃若而第一次參加中原盛宴非常欣喜。這裏哪都很漂亮,眼睛不夠瞅的。

    「大哥,那個一直擺弄茶具的女子是誰?」

    離傾絕隨着玻璃若而的眼光看見太子身邊溫柔似水的假無憂公主正在佈置茶道。

    他露出不易察覺的嗤笑。

    「大瑞的無憂公主,和親來的太子妃。」

    「哇,難怪那麼美。」玻璃若而托着腮羨慕的看着一個一個打扮的冒仙氣兒似的中原女子。草原上我可是第一美女,怎麼趕腳和中原女子格格不入似的。

    這樣子的話,大哥我還得帶回草原去,要不早晚被中原女子搶跑。

    「若兒,等會兒需要你演一齣戲。」離傾絕眼神凝着某一處似笑非笑。

    皇家宴會例行的說了一些歌功頌德的客套話後正式開始。天澤國民風豪放不是個女子避嫌深鎖閨中的國家,每當宴飲,家裏傑出的女眷都可以表演才藝。

    於是一番歌姬輕舞后。

    張揚的燕寧公主吹着笛子款款上來,披着淺綠色的輕紗繞着前庭邊吹邊唱。

    少師安然淡淡的垂頭飲酒,他也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

    幾日前闖進書房的癟臉之人他認定了是慕米桃,更加感覺事有詭異。此時他的視線借着和離安瓷客套有意無意的向他身邊從大瑞來的表妹看去。

    假無憂公主一直躲在離安瓷身後安靜的給他沏茶,選葉,垂下的臉龐和高蜓的鼻樑卻是表妹無疑。

    按說,她是從珏王府出來的,理應先和娘家人見禮。但此刻這位公主無意搭理少師安然。

    難道因為心照不宣的營救?這不是慕米桃的風格。若是她,她一定會找機會問碧兒的情況。

    燕寧公主的目標其實是且末瀟章,邊吹邊舞邊唱繞着繞着就離西賀的王子越發近了,趁機甩了幾個媚眼。

    「此曲餘音繞樑。小王聽說,此次壽誕麗妃娘娘特意為才藝絕佳者設了一品東海明珠做獎項,依小王看來,公主堪稱天澤第一才女。」

    一曲末了,且末王子與燕寧公主互相放電,二人似乎已經有了私定終身的節奏。

    「燕寧獻醜。」燕寧公主紅了臉喜盈盈的和且末王子對視片刻。

    然後清脆的說道:「本公主的才藝遠不及家嫂。第一的名號非家嫂莫屬。各位座上的茶香便是家嫂精心泡製,高雅的格調應該不是浪得虛名吧。」

    燕寧此話本是討好,捧屁。離安瓷面露得意之色,自己的女人出彩,男人臉上最有光。

    但是假無憂公主,知畫卻暗罵燕寧的多事。

    她知道她和慕米桃長相神似,但她畢竟是假的,如此張揚不是給自己找事嗎。

    只好裝着害羞的樣子扯了離安瓷的袖子:「夫君,我肚子好痛,想是午睡那會兒着了涼。」

    「是嗎,如此,煙雨殿離這裏近,暫且去休息一會兒。」


    離安瓷有點掃興。視線安撫性的掃了眼知畫便轉過頭來,忽然一道耀眼的風景踏着輕快地步子向這邊走過來。

    她帽子上插着幾個艷麗的孔雀翎,面如滿月,細長明亮的眸子配着高高的鼻樑下粉紅色的小嘴兒。窄窄的袖管襯托出袍服的英氣,就像一道陽光刺着人眼睛就走過來,攔住剛走了沒幾步的無憂公主先見了禮:「姐姐可還認識我嗎?」

    知畫心有點慌。她最怕的就是在公開場合見到慕米桃的熟人,而自己不知情。

    但是知畫自小在大家族長大也是被嚇大的,練出了幾分機變:「這位姑娘想必是和我曾經有緣,只是日久,竟記不清了。」

    「不是吧?」玻璃若而故意大聲的感嘆道:「姐姐開碧玄館的時候我經朋友介紹特意從草原到你那學習,和姐姐情同姐妹,姐姐怎會記不清了?莫非在太子府太安逸了,忘記了根本?」

    這幾句刺激的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雖然礙着皇家的面子不敢大肆走過來圍觀,但全都伸着腦袋豎着耳朵捕捉熱點新聞。

    知畫含氣在心不好發怒尷尬的嘿嘿笑了幾聲轉身要走。

    離安瓷不樂意了,怎麼說館主姐姐也是自己的妃子豈能由人給栽面兒,並且這異族女子明顯就是來挑事兒的。

    敢在皇家壽宴上對本太子的人找事兒,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正要發怒,忽然更戲謔的一道聲音由身後想起:「若而郡主,你的確認錯人了。因為她根本不是珏王府的表小姐,大瑞皇上親封的無憂公主。」

    「啊?」知畫恐懼的轉頭看見一身玄色深衣英俊的面孔帶着魔鬼般戲謔的男人。

    「離——王?」離安瓷也頃刻間大吃一驚,但是他情商高啊,馬上露出意外的驚喜:「王兄,你還安好真是好事。」

    「讓你失望了。」離傾絕沒和他演戲似笑非笑富含深意的看了他片刻。

    朝上面先拜見老皇上和麗妃:「兒臣被殲人所害僵死沙漠幸得草原單于所救,兒臣記得今日是父皇五十華誕特帶着草原單于的大郡主前來給父皇拜壽。」

    龍椅上的老皇上本來的喜慶轉眼被這個敗家兒子鬧得臉都丟盡了。陰沉的盯着他。

    「絕兒大難不死來賀壽是好事,不知給你父皇帶了什麼壽禮。」麗妃也很意外看得出離傾絕是死裏逃生,刻薄的問。

    「兒臣的賀禮就是糾正一件令我天澤蒙羞之事。這位和親的無憂公主,她——是冒充的。珏王爺不妨來細細辨認這可是你的表妹?」

    少師安然本就疑惑『霍』地起身走到知畫身邊厲聲問:「無憂公主在哪?你是何人?」

    「珏王爺。本王倒是聽說大瑞的明貴妃有一貼身丫鬟知畫便是個修習玉女秘經,擅長茶道的高手。」離傾絕悠悠的說。

    知畫心裏就算想過無數次這種場面,如今真實的發生,只剩下發抖,她求救似得看向她的夫君離安瓷。

    離安瓷比少師安然還焦急還氣憤。求親求來個假公主,當做寶貝養着原來不是心上人。拔出隨身攜帶的短刀:「你?踐人,騙得我好深!館主姐姐在哪?」

    知畫絕望的閉上眼睛淚水撲簌簌落下迎着那利劍:「不錯,我是知畫。李代桃僵不是我本意。痴心妄想戀上太子卻是我愚蠢。我命由天不由我!殺了我吧。」

    離安瓷握刀的手遲疑顫抖幾分畢竟無數*的畫面還在早上。

    「我不能選擇自己的命運可我能選擇自己怎麼死!」知畫當着一群驚呆了的眾人的面大膽上前抱住離安瓷的脖頸親吻的同時腹部用力迎向他的短刀。

    瞬間鮮血噴涌,她的手身體慢慢的不舍的鬆開他的肌膚,身子頹然的靠在他身上。粉色宮裝上的牡丹被新鮮的血液浸染的更加鮮艷。

    「知畫?你?」離安瓷沒想到這女子這般的決絕烈性。

    自己握着手柄的刀還插在她的腹中滴滴答答的血落在他月白的袍裾上,這袍子是她昨夜裏剛剛給他繡好的。

    他瞬間清醒,縱使她是假的無憂公主又怎樣,他喜歡就好,她愛他就好。「知畫——知畫——」

    離安瓷抱起知畫漸漸發涼的身體眼淚和着她的血水。

    「如果可以,誰不願意做個平常的女人相夫教子,對不起,我騙了你。」知畫微微睜開已經緊閉的眼睛含混的說了幾句話,抬起手想再次撫摸他的臉最終在半道兒無力的垂下。

    「知畫——」

    「夠了!」建成帝手捂着胸口臉色蒼白從龍椅上起身向後堂走去。

    「皇上,你怎麼了?臣妾給你揉揉。」麗妃緊跟着建成帝亦步亦趨的向後堂走着。

    「你教的好兒子!」建成帝一甩袍袖。

    忽然他很想念那個太陽般耀眼在草原上騎馬飛馳彎弓射雁的女子。可能是在今天看見了單于郡主的原因?

    儘管她負了他,棄了他和老*逃出宮去,儘管他一直恨着恨着更不屑於愛他們的兒子。但是今天他忽然覺得累了。也許他該去天上或者地下找她問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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