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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是什麼?慕米桃真沒法說出口:「小白,你好久沒磨牙了吧,今晚把牙齒磨光光的。到時候,必須一口就能將那滋補之物咬將下來。」
到了傍晚,幾個婆子給慕米桃送了幾樣珍饈美味。離開天澤皇宮後,慕米桃已經很久沒見到這樣精緻味香的飯菜了。但是,能吃麼,不能吃。
古人說,威武不能屈,飯菜不能淫。
慕米桃只眯縫着眼撇了一眼,便倒頭閉目養神。
不久,幾個婆子進來收拾飲具,見她一樣沒吃,微微愣了一下也沒言語。片刻後,又由那,個頭高大人也粗壯,絲毫不遜於男子的婆子將她蒙上眼睛扛起來七拐八繞的扛到一個房間。
慕米桃早已打開天眼看清路徑,原來是來到後宮裏最雄偉的一座宮殿。
乾清宮。好大的一座宮殿建築,金黃的琉璃瓦在月光下光下閃耀着璀璨的光芒。
無疑,這裏是西賀國王且末胡的寢殿。
婆子將她放進軟榻上錦被裏。
殿裏正中頂上懸着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皎月一般。和月明珠的光輝相比,四角的宮燈只是擺設。更稱奇的是地面儘是白玉鋪就,內里隔不遠便嵌一顆金珠。白玉地面鑿出朵朵復瓣的蓮花,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若是赤足踏上必是感覺溫潤,想必是以和田暖玉鑿成,走上去應美妙如步步生玉蓮一般,
且末胡的寢殿好生奢侈啊。慕米桃看了一圈不禁咂舌。相比,離傾絕真算是節儉的君王。
想到離傾絕,她就慍怒,鬱悶。竟然在自己靈識被困旦夕生死之時和那妖狐纏*綿。她雖然靈識被困,原身被移,已經失落能量。卻依舊你那感知到他的處境。
那種失望,痛苦,心酸,甚至吃醋。慕米桃決定必要好好懲戒他一番。
此時且末胡的寢殿裏寂靜無聲。想必那老色鬼要晚些時候才能來。
慕米桃尋思在且末胡的寢殿裏,那臭道士應該是不能作法的。
輕聲將小白喚出來避開各種容易出錯的細節。如此這般這般交代。
二更剛過。大殿外一聲殲細的太監音:「王上駕到——」
「奴婢們扣見王上。」傳來宮女太監們紛紛跪地行禮的聲音。
一陣剛健有力的腳步聲由遠至近向寢殿走來。
且末胡心肺舒張。心情像抹了蜜一般甘洌。他圈回那畫中女子只為那道士的說法,圓了自己前世的夢。而面前榻上的美人是他這一生也沒見過的絕美,雍容,傾國傾城之姿。威儀里含着嫵媚,優雅里透着野性。
此生已經過半,沒想到老了老了還能有此奇緣。
整個一下午,召見朝臣議事時,他心裏已經長草,巴不得約好的這些大臣一個個生病請假都不來才好。
辦完公事,沐了浴,沐浴的時候且末胡還想着待馴服了今晚的美女,以後鴛鴦池裏將會是一番多麼逍魂景象。沐浴後,且末胡特意找出昔日路過西賀國的西域客商進獻的壯陽藥。這藥他曾經試過,寶刀猶如剛剛出鞘,那次的魚水交融給且末胡留下非常留戀的印象,只可惜,藥丸不多。事後他派心腹大臣特意去西域尋過此藥,竟然沒有一味能比得上這幾顆。
酒浸了片刻服下,立時感覺心懷壯烈,找回了當年夜夜不寐,連幸十姬的感覺。
憑退宮人,踏進內殿的簾幕。遠遠看見窗前軟榻上,慕米桃半倚在榻上,垂眸似笑非笑的神情。薄紗將她的軀體半遮半露,好似夢幻。空間充斥着她身上散發的淡淡的清香。
「愛妃,你我可謂奇緣。孤王以後日日疼愛與你。來,今夜,孤王陪你享用芸雨一定讓你盡興。」
慕米桃斜眼睥睨他一眼沒有說話。但就是這斜愣的一眼,已經看的且末胡血脈噴張,渾身的藥理立時起了作用。
還有幾大步走到軟榻邊上,忽然且末胡停下腳步被腳下的地面驚到了,腳下白玉地面上忽然憑空多出幾盞紅色的蠟燭,一個,又一個出現在白玉蓮花的中間就像蓮花的花蕊,沒見人放卻見蓮花閃着火苗盛開。
且末胡仰頭哈哈大笑;「此番異景,定是天賜——」
話沒說完,忽然一道白影利箭般的速度在他身上一閃。迅速的出現又迅速的消失。
「啊——啊——疼煞孤王——」且末胡瞬間面部扭曲手捂下腹,殺豬般慘叫。那可是餵了西域靈藥藥效正盛的龍根!
大股的紅膩膩的鮮血順着他的手指縫汩汩冒出來。
「來——來——人——」且末胡發出最後一聲慘呼,栽倒在白玉地面。正撞到了剛才無人自開的蓮花蕊——紅蠟燭。身子瞬間便被燎着一大片,待宮人侍衛循聲趕到時,火苗已經燃着了附近拖地幾尺的*幔。
「王上——王上——」宮奴們嚇得戰戰兢兢急忙抱起血淋淋的且末胡。此時那且末老頭已經呼吸微弱,臉如白蠟,只有出的氣兒不見進的氣兒。」王上——您可不能——」太監們急急將且末胡抱進安全的偏殿去請御醫。
「哎呀不好了——王上——乾清殿起火了!」隨之大片的呼喊聲驚慌的連疊着想起。
且末胡的寢殿頓時喧囂無比。
慕米桃早已催動鬼璽打開那老道的捆仙繩跑出了乾清殿。此時那雜毛老道不在,沒有可以窺見她行蹤的靈物,慕米桃片刻便出了西賀王宮。
「好險,小白,今天多虧了你,待會兒老山參隨便吃。」
慕米桃帶着小白走到遠離王宮的大梁京都城邊上停息下來暫時呼出口鬆緩氣兒。
「嘎嘎嘎嘎——還吃老山參,都已經吃了比那老山參更補的龍根了。嘎嘎嘎嘎嘎。」
小白也是一陣暢快的大笑。別說,那味道還挺特別,嚼起來特有嚼勁兒。
「噓!等會這大梁京城肯定徹夜搜博,我們必須馬上出城。」
只是那老者的麵皮已經被老道燒毀。如今只能捨出這張老嫗的罷。
衣裳已經被婆子換成了綢緞的。可惜了這身行頭,慕米桃讓小白的利爪幾把抓破再蹭點泥水。
慕米桃抓幾把灰土和上水,塗抹在臉上又在小白身上耗了幾根白毛,袖子裏有膠黏在頭髮上。還是老者的樣子。一個老嫗。
耗子天生能打洞,對道路也是天生的就認識。人找不到的秘密小徑對耗子來說就不在話下。
二人按着小白走夜路的經驗,鑽小路走捷徑,連夜出了大梁城。
沒想到出城百里,慕米桃便遠遠聽見噠噠萬千馬蹄的雜沓聲。這馬蹄聲若是常人必定聽不出。似乎馬蹄上都包上了棉花絲帛,避免發聲。馬蹄落地鈍而不響,更像是萬千個粽子垂在地面。空氣中飛揚着塵土的氣味。更何況今夜風大天籟陣陣,若不是慕米桃異於常人的耳力根本聽不出。
「小白,你聽這聲響奇怪啊。」
「嗯,好像是打棉花,不過大半夜的誰家不睡覺在打棉花?棉花又不能做早飯吃。」
「你呀。除了吃就不會聯想點別的?聽不出是馬蹄聲?不過,現在半夜四更天才,難道是西賀的邊關將士凱旋歸來?不對,西賀最近沒有戰事。那是地方藩王入城?大半夜的地方藩王不在城外駐紮,急着進京城,那不是謀反嗎?」
慕米桃百思不解。
「走,咱們看看去。天黑人少,我們在暗,反正也不吃虧。」
小白說道。看熱鬧是耗子的天性。
慕米桃立即同意了他的倡議,二人悄悄潛伏在路邊樹叢灌木里。
一盞茶的時間,剛剛還在遠處的馬隊忽然猶如騰雲駕霧般出現在驛路上。塵土飛揚,沒有旗號,也看不清是什麼部隊,穿的什麼衣裳。月亮本來就是下玄月,又被這塵土遮天蔽月的遮蓋着。
「好像人數不少哎,小白。」慕米桃悄聲對小白耳語。
「至少有萬人。萬人的馬隊?不那應該叫騎兵了。」
還在慕米桃和小白指指點點中,大批馬隊已經差不多從他們眼前閃過,剩下馬隊的尾巴。
漸漸馬蹄聲消失怡盡,空氣里除了灰土嗆人仿佛剛才萬馬奔騰的場景沒有出現過。
但是,此刻絕對不可能安靜。那支奇兵也絕對不是善茬。妥妥的用了偽裝,所謂來者不善。慕米桃側耳細聽,幾里之外似乎是悄悄安營紮寨。
「小白,有熱鬧了。你想不想看?」
慕米桃拽幾根小白的鬍子給他提神,一到四更天,耗子的習性就要睡了。小白要是睡了,這一路上還有幾個時辰天亮,多無聊啊。
慕米桃心說自己*是*這小白耗子,不過有時候也總拿他小小的欺負下。嘿嘿。
聽說有熱鬧,小白又出來點精神頭,轉着眼珠:「有熱鬧?在哪?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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