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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公子清高,我也就不勉強了。山不轉水轉,水不轉人轉,交個朋友如何。在下且末瀟章。」
且莫囂張?還有起這名的。好有禪意啊。沒記錯的話西賀國的王姓是且末。剛才偷聽到的資料里他又說自己是王。那麼他應該是西賀王朝五個王爺當中的之一。
慕米桃愣了瞬間旋即微笑抱拳:「在下草民桃米。幸會囂張兄長。」
在聽見來人說自己是桃米時,且末瀟章眉峰暗挑,眼神一亮。
桃米。桃米這名字他已經聽離安瓷講的如雷貫耳。他當成他逃難中遇到的傳奇故事講,他當做世上的浪漫邂逅聽。沒想到今日這桃米就在眼前。
且末瀟章微眯了眼睛細看: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面孔優雅精緻。就算是化了男面,一樣難掩天仙樣的氣質神韻,眉間臉上雖是尊貴之氣卻不乏秀美。
想來這若是化身女子該如何嬌嬈惑人。一笑傾城再笑傾國。
是男人碰見心儀的女子此時都會有些想像。縱使縱橫情場閱女無數的王太子且末瀟章也不例外。下半身不禁發緊。上位慣了的男子都有看見好東西不要就難受的心裏。尤其對美人,天然就有荷爾蒙泛濫的雄性佔有欲。
難怪離安瓷因此而誤己誤國失天下。
今天,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如此說來,那現在大瑞進獻的無憂公主看來又是個假貨。
呵呵呵,哈哈哈。幾番猜度間,且末瀟章已經成竹在胸。
「公子既然清高,在下也很想彌補那天的無禮,不如這一錠銀子,就當晚上的飯資,公子與我好好品茶聊天如何?」
慕米桃心說大姐我哪有心思和你聊人生。你是打算害我夫君的。我趕緊匯報還來不及呢。
「公子盛情,在下不好意思不能接受,近日有些身體不適,有違公子盛情了。先告辭。」
「好。」
且末瀟章瀟灑的做了個請的手勢。並未挽留,這樣敢行走江湖的女子必是烈性女子,對於烈性女子,強留不如懷柔。
他只是安靜的看着她轉身離去,心頭升騰起一抹縈縈繞繞的火焰。
慕米桃回到自己房間看見小白正靠在榻上拍肚皮。肚皮滾瓜溜圓活脫脫一個大白瓜。
「無憂娘娘,現在我深深了解了。怪不得精怪都想做人,做你們人類大搖大擺吃那麼多好東西,真是太幸福了。」
慕米桃拍拍他的西瓜圓的肚皮:「吃飽了消化消化吧。小白,我必須見夫君一面,很重要很重要,事關夫君生死,你會盜夢嗎?」
小白揉着肚皮:「我沒試過呀,按說精怪使點小法術進入人的夢裏也不是太難的事。要不怎麼有託夢一說呢。但是我進去了你呢?難道是托我告訴皇上什麼事?」
慕米桃也在想這個問題,到底是讓小白進入還是自己進入。
如果讓小白進到離傾絕的夢裏,估計小白說的話夫君未必會信。
扶額想了想自己可以用靈識出體試試。但是離傾絕是凡人,看不見靈識的自己。要想提醒到他,只能進入他的夢境。
只是靈識出體是件相當消耗腦力的事情,來不得一點差池。一般差不多一盞茶時間,她的頭就會痛。
地域遙遠,靈識出體的時間要長,而且不知道當時離傾絕具體的事情,如果事情有變,自己的靈識怕是不能及時回體,那會是件很危險的事。
慕米桃記得當特工時曾經被部隊組織看過一部電影。電影的名字已經忘記了。應該是荷里活大片。大意是說:一個人可以進入別人的夢境,但是如果在別人的夢境裏出現狀況死掉,他在現實中也就真的駕鶴西遊了
慕米桃天生不怕死。生死不過是換個空間。所以穿越到古代他也沒有過多的傷感。但是自從有了小包子狗娃後,她怕死。
因為有了牽掛有了不舍,有了女人最大的軟肋。
怕狗娃沒有母親,沒有母愛,沒有這世上唯一最無私的依靠。怕他因為自己的不存在而增加苦痛孤單委屈。「嘎吱嘎吱,無憂娘娘這事情好為難的樣子。」
小白一急,嘎吱嘎吱又磨起牙來了。
慕米桃安慰的拍拍小白的臉蛋:「小白你聽好了,今晚子夜時分,我準備靈識出體去夫君的夢裏。你一定要護在我身邊不能挪動我的身體。千萬別大意。你長點心。」
「放心吧,我哪裏也不去,變成一隻老鼠往你身邊一扒看着你。你忘了,我們耗子專門就是晚間精神的。」離安瓷已經離去一天了。並且百足之蟲,其僵也難。就沖他在大瑞都能把自己騙得團團轉的心機,夫君卻不知道他身邊的存在炸彈,得多危險。
她愛狗娃,為了狗娃愛惜自己,但是她也愛離傾絕,為了離傾絕她要試試這盜夢空間。
「小白,你趕緊再吃根人參。啥?剛買的你又吃沒了?得,我給你買人參去。」慕米桃看看時辰剛黃昏,離傾絕怎麼也要將近三更子時才會睡下。
她算知道了小白的特點,需要精神做的事都要吃人參補補。
子時。殘月下弦。客棧里一片寧靜。早就打了烊。既是來住店打尖的人都是圖個休息,走廊里也沒有了走動聲。
慕米桃沒有脫衣。再次叮囑了小白一陣後,盤膝坐在軟榻上。
雙手放在丹田,呼出所有濁氣,讓全身靈氣匯在頭頂,漸漸一縷白煙似的氣息從慕米桃天靈穴發散出。
黑,寂靜。沒有風,沒有月,沒有聲息。
這應該是靈識在巷道般的空間裏縹緲尋找。
仿佛進入了另一個空間,只有靈力和未知的空間。這段路很長。
穿越點點斑駁,穿越幾丈高的宮牆,然後看見金碧輝煌的永壽宮裏——是空空的。離傾絕並不在寢殿。
靈識帶着的是發動靈識之人的整個神智。所以慕米桃的心一沉。有點感覺像半夜出差回家發現老公不在家一樣的失落鬱悶,憋氣。
難道去了其他妃嬪的殿閣?這想法壓抑的她幾乎要暴躁。淡定片刻想想這也正常,古代男人有壓迫女性的特權,何況是皇上。
慕米桃理解的思索着,心卻酸澀的灑了一大灘醋。一夫一妻制度教育下長大的人,不接受古代的男人特權。尤其愛情本來就是自私的獨佔的一對一的。這原來是她潛意識裏的硬傷。
如果真是在其他妃嬪的殿裏,她還是會救他,只是從此之後,她會從他生活里消失。
昏暗的宮燈在皇宮各個角落閃着忽明忽暗的光暈。傳來侍衛們整齊劃一的巡邏腳步聲。
慕米桃的靈識下意識的飄來到勤政殿,潛意識裏她希望他還在書房勤政,而不是在其他妃嬪的宮裏和其他女人做滾翻運動。
勤政殿裏確實傳來輕微的鼾聲。
甚至有他最愛用的龍誕香的味道。
離傾絕將腿搭在書案,依靠在龍椅上已經睡熟。身上蓋着繡龍金黃的薄被。
慕米桃的靈識稍微鬆了口氣,疼惜的圍着他繞了一圈鑽進離傾絕的天靈穴。
一進來,便是一座高高堆砌的墳墓。慕米桃嚇了一跳。他腦袋裏到底都想着啥?
墳墓周圍芳草萋萋,孤孤單單。一個五六歲大的小男孩跪在那裏衣衫破舊泛白。一手抓着黃土往墳上揚,一手揉着哭的紅腫的眼睛,淒悽慘慘切切。
慕米桃的靈識在這夢裏只是一道影子,但是不禁也鼻子發酸。
離傾絕的幼年喪母,被父愛遺棄,這樣的時光應該是給他留下了深刻的難以抹去的傷痕。就算是當了皇上,佔了天下,也唯獨找不回失去的世間唯一不能複製的骨血親情。
似乎前面有很多霧靄,慕米桃沒時間一一細看,徑直尋着離傾絕的神識。
她看見在一處柔軟的空間流着清凌凌的河水,河邊立着一位妙齡少女的背影。
少女彎腰在河水裏洗了一會兒帕子直起身來回頭淡淡的翹起唇角笑了一下轉過頭去向前追上前面的婦人。
這少女,挺眼熟,慕米桃心忽悠一下,莫不是我吧?我那時候回頭笑啥呢?
空間時大時小,靈識在時而清晰時而霧茫茫的空間裏穿梭,終於開始清晰的看見夜月清冷星稀。
蛙鳴聲在湖塘處叫的惹人閒趣。花園亭榭風光甚好。此刻掩映在皎月里,多了層含蓄唯美。
假山樹影,一地細碎的月光,廊榭的轉角那個矯健的身影。
鏽蟒的玄色絲緞長袍。刺繡的銀絲在月色里如螢火點點的亮。未束的黑髮微風裏飄飛。
無面。
慕米桃挽起長裙停下腳步。
這樣的一幅畫太美,進了會醉。她飄到他的身後。
「我猜到就是桃桃,你說夫君猜的對嗎。」清冽的男聲。身影轉身緩步走來在她對面停下。
清雅的面龐被月色裝點的迷離魅惑。
慕米桃一下子對這魅惑的男人看的有點痴迷,相思襲來離傾絕長臂迅猛拉住她帶入懷中。
灼熱的氣息噴到她一路尋來涼絲絲的頸窩,她不禁打個寒戰,深深依偎進他溫暖的懷裏。
「你怎麼如此心狠,說走就走,置我的真心真意於何地?失蹤,逃跑,當我的牽掛惦記是什麼?可是讓我棄了這天下浪跡江湖去尋你?」
說着唇舌便帶着萬千思念懲罰而深情的覆上她的臉,她的櫻唇。
他的手划過她的肩背令她陣陣戰慄。
慕米桃瞬間被這狂熱席捲。已經食髓知味的身體被他一浪一浪燃燒的火海包圍。
身子不自禁的蛇一樣柔順的貼近他的胸膛,渴望貼的更緊,手臂攀附上他的脖頸熱切的迎合傾瀉這幾日彼此的惦念心疼。
四周的花瓣紛紛從樹上枝上飄落下來粉的,金的,白的。飄到他們肩上,周遭。
夢裏落花總是美。
「笨桃桃,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激情暫歇的片刻,離傾絕溫柔到令她沉溺的聲音吻着她耳際呢喃。
慕米桃忽地想起自己冒着生命危險騰出靈識來的目的。
「夫君,快起來,我們說說話不是也很好。」
「嗯,待夫君先吃掉你,再討論其他問題。」離傾絕再次迷離着眼眸俯下身來。慕米桃使勁兒的推着他的胸膛:「夫君,真的有重要事情。」
「沒有什麼比你回來讓我守着你更重要。」離傾絕纏着她漸漸露出孩子氣,就像以前老是磨着吃肉肉似的。慕米桃靈識這時已經感到乏累。急了大喝一聲:「花蘿蔔,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離傾絕在她胸前抬起頭來,委屈的眨巴眼睛。怎麼又叫人花蘿蔔,我就你一個娘子好不好。
帥男人賣起萌來更讓人受不了。女神算的母性又泛濫了。
安慰的撫着他的臉說:「夫君,我不是開玩笑。離安瓷已經逃走,得到了西賀國且末瀟章的幫助,近日必定會潛進宮行刺你。他和西賀已經達成協議,一旦行刺成功,自己登基將會割讓邊關十城給且末瀟章.」
「娘子是時時為我擔心,就是有想像力,然後呢?」離傾絕聳聳肩*溺的的側身拄着腮看慕米桃緊張的樣子。「我說的是真的,你必須要當心近來宮裏的宮女。」
「我覺得本王更必須擔心自己的娘子不要跑到太遠。」離傾絕長臂攬過她的身子:「放心,三扇門不是吃素的。你若擔心就不許在走了。看着朕,豈不更好。」
「當心!」離傾絕的好字還沒說完,慕米桃的靈識就感到一陣涼氣襲來。
與此同時離傾絕也警醒的翻身而起,睜眼一個宮女正將燈台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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