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觀星師,邪王要獨寵 二百零五章一面古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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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兄——」

    「錯了。本座不是仙,是妖!」他特意加重了妖的語氣,轉過頭來,挑眉看着她道:「你是仙,我是妖。」

    他的眼神清幽,魅惑,像這雲上閃亮的星辰。這是一個深具魅惑的男人,魅惑到讓人一見就永遠不會遺忘,就永遠渴望再見。

    九月離被那眼神看着垂下頭:「妖仙兄,小女子名為九月離,居在天湖,今日多虧妖仙兄幫忙搭救,否則月離必然是犯了仙規受罰。敢問妖仙兄的洞府在何處,改日月離必定要親自拜謝。」

    「不過在群妖雜居之地罷了。妖仙有別談何拜謝。對了,這盞宮燈,你若是喜歡便拿去。」

    男子轉過臉,將燈籠杆遞給她,似笑非笑的兀自飛去。

    九月離看着他瀟灑飄逸的矯健的背影思索良久,群妖雜居之地?難道是九刃峰?

    次日,九月離去九刃峰卻沒找到他。

    再次相見是三個月後在父王的晚宴上,她和水晶風塵僕僕的跑進御花園捉玉露一路背着父王的耳目,忽然抬頭看見一張極美的臉,一雙幽邃的令人沉溺的眼眸。他說他是要妖,她卻看他美如謫仙。比岱輿神山最有名的美男寒玄仙師還要美。寒玄美的空洞冰涼。他卻美的妖異豐滿。

    「你在這?」她傻傻的問。

    「你的父王約我來。」他淡淡答。

    「哦。」九月離輕輕哦着竟隨他來到了晚宴現場。

    原來,他叫龍轅,是西崑侖的凌霄將軍,是被貶在神山九刃峰贖罪的仙身。

    那一晚她第一次去父王的殿裏撒嬌,她表達了欣賞龍轅的意思。

    表達了有夫如此終生何求的意思。

    然而父王天湖神君九瑋卻說道:那龍轅此番來正是向他打聽岱輿神山寒玄門下樓露綺的來歷。

    「月兒,似乎,龍轅已經有了中意的女仙,你又何必去趟這趟渾水。」九瑋皺眉道。

    他一向*愛這個女兒,只是並不糊塗,仙妖之戀本就荒唐,何況龍轅的心思在另一個女仙身上。

    九月離本來是乖乖女,但是其他的事情她可以聽父王的,唯獨因緣這件,她只能聽憑自己的心。

    傲嬌的九月離公主壓下了對龍轅本來噴薄欲出的熱烈感情,她開始放紫水晶的鴿子,去找他。而找他的藉口是那麼矜持,裝作只是做他偶遇的朋友。聊得來的朋友,喝酒,下棋,聊亘古的神妖。

    忽然有一天龍轅對她說,他愛上了一個女仙,一個十分可愛的女子。

    九月離停下舉着棋子的手指,心裏充斥着緊張,小驚喜,小興奮,這些日子以來,她病沒看見父王所說的寒玄們的樓露綺,他只看見他在留仙洞,他以為日久便會生情,以為那叫樓露綺的山化樹小仙不過是龍轅一時的好奇。

    所以她做好了被他求愛的準備。

    眼光閃着星星般的溫馨寧靜的盯着龍轅的薄削的嘴型。

    「哦?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子令一向傲嬌的龍轅兄也禁不住要昭告出來?」

    「她啊,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編貝。嫣然一笑,惑妖仙,迷神山。月離公主竟不知道她是誰嗎?「

    龍轅的聲音如天籟般淙淙動聽,每一個音節都繚繞着九月離的心扉。

    九月離心如鹿撞,這種露骨*的讚美出自冷峻淡漠的龍轅的口裏還是第一次。這樣似似而非的言辭,難道是想說近在遲尺?

    九月離矜持的垂下頭,只等着期待中的龍轅的溫暖的體溫近前:「龍轅兄,月離不知。」

    「裊娜少女羞,歲月無憂愁,改日月離公主見了她便知她的純真,嬌憨可愛。」

    見了便知?改日?九月離的心猶如跌入冰谷,難道不是她,竟然不是她。

    正在此時,洞外傳來歡快的腳步聲:「龍轅——露兒來了——」

    人沒到聲先到。

    九月離蹙眉,還說什麼純真,如此就是張揚。

    聲音剛落環佩叮咚間留仙洞便進來閃進一個小巧玲瓏,輕盈悅目的身影,淺黃的裙裳,薄薄的如地面上盤旋的雲霧。

    髮髻沒有珠飾,只在頭頂用瓊花束起,垂下墨色三千清亮的髮絲長至纖腰隨微風飄動。

    雙眸似水,卻帶着清澈的天真,似乎喜悅着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紅,泛着骨瓷的瑩白。嬌俏的櫻唇,語笑若嫣,一舉一動都似在舞蹈發出清香,腰肢纖細,四肢纖長,一襲淺衣委地,有仙子般脫俗氣質,九月離不得不承認她燦如春華,皎如秋月。

    「露兒,今日的藥採好了?」龍轅走到樓露綺身邊長臂攬住她的纖腰,向九月離頜首:「這位仙子是天湖神君的小公主。」

    九月離矜持的點點頭面目平靜心中卻湧起千層波濤。

    「哦,是九月離姐姐嗎?我聽說過,心嚮往見之。」

    樓露綺從龍轅懷裏出來伸出手和九月離相握。

    九月離沒有伸手只半是恍惚半是矜持的對龍轅道:「仙兄既然有客,月離告辭。」

    說着便逃也似的衝出留仙洞。她知道再晚出來一步自己的眼淚就會控制不住。她不在乎樓露綺會認為她沒風度,此時她已經心如汪洋,只想靜靜的一個人待一會兒。

    樓露綺見九月離一陣風似得快速走出留仙洞,伸出去沒被握的手臂攤開,沖龍轅攤攤手:「天湖公主很奇怪,都說是一位很可愛的姐姐。你是不是做什麼讓人家不高興了?」

    「是有一件事讓她不悅。」龍轅拉過樓露綺走進洞裏。

    「啊?你還知道?那還去惹人家不快?」

    「為她好。」龍轅淡淡道:「她喜歡你的夫君,這不可以。」

    「啊?你還會被別人喜歡?」樓露綺停下很認真的看着龍轅,仿佛才意識到這個問題。恍悟道,眼前的*着自己的男子是那麼的英俊瀟灑,甚至比師父還美,美到魅惑眾生。

    她點點頭:「恩,你是要收斂自己的魅力,不能到處閒逛,禁足吧。否則不知道多少無辜仙子要被你的表面迷暈了。」

    龍轅聽這話不對勁兒:」被我的表面,難道我里外不一?」

    「是啊,第一次你救我,我還以為你是胸懷豪俠做好事,後來才知道——」

    「才知道什麼?」

    「才知道你是要人家以身相許。誰還敢被你救啊,反正出了虎穴又入狼口。本小仙已經上當了,你豈能再禍害其他仙子。」

    樓露綺半真半假嚴肅認真的教訓完,龍轅半晌才回過味來,這是損他呢。

    「露兒!」他一把將她帶進懷裏施以深吻的重罰。

    「伶牙俐齒,露兒你學壞了!」

    洞裏嘰嘰咋咋的男女喧鬧,聽在洞外並沒有立即離去的九月離的耳力分外疼痛。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他什麼都知道,他只是找這個機會故意的拒絕——她!

    從此九月離再也沒有進過留仙洞找龍轅,不等於她沒去,她只是在遠遠的看,看到更深露重,他送她出九刃峰。

    那抹白色的身影在她眼裏就是過不去的坎兒。讓她忘了周邊的危險。

    忽然一道綢帶飄來整整的將她捲起拉到山巔月下。九月離這才發現飛起的身下便是一叢叢發着妖光的眼睛。

    「九刃山是雜妖積聚之地,你一介仙力薄微的小仙入夜逗留在此不知道危險嗎!」

    龍轅的泠然中透着慍怒。月下,他的身影更加高大,輪廓更加俊美。

    「為什麼救我?」九月離忍者喉間的酸澀和心中急劇的起伏。

    「天晚了,我送你出九刃峰。」龍轅並不回答拉起她的袍袖衣闕臨風飛上雲際。

    在天湖邊站定。

    「為什麼救我?」九月離面色凝白,她知道他愛的是樓露綺,但是你愛你的,為什麼還要招惹我?

    龍轅只是淡淡一笑仿佛覺得她的問話很可笑:「難道你希望我看着自己的朋友被妖精吞噬,變成妖異修煉的美食?」

    朋友,好。眼淚從九月離的眼圈滾落下來:「謝謝你還把我當作朋友。」說完分身入水。碧浪翻滾就像她灑出的眼淚。

    她付出的是愛,投入的是痴誠,他接受的卻——只是朋友。僅僅是朋友。

    如此各自安好,從此再也不要打擾。

    「姐姐,就是龍轅身邊那個女人,是叫樓露綺嗎?就是她闖入了我的結界,破壞了結界還要搶走玉簫哥哥。」

    紫水晶的話打斷了九月離的回憶。

    她的眼光和龍轅對視了片刻轉過視線,拉着紫水晶昂頭走過。

    是的,已經過了一百年,這一百年的相思,苦苦思念,只有她自己知道,只有她自己消磨,她也是傲嬌的,她不屑於讓龍轅看出,更不想讓龍轅身邊那個天真無腦的女人知道。

    要不是她的不知深淺,還懷了龍轅的仙種,龍轅怎麼會被寒玄縛在九刃峰妖洞?怎麼會忍受罡風地火的煎熬?怎麼會沒能及時回歸仙位?若是她有腦袋乖乖等待機會不私自逃脫,龍轅怎麼會大鬧岱輿神山,水淹三十六島!

    那時在得知龍轅被寒玄囚在妖洞受罰,她曾經違背了自己再也不見他的諾言冒着違反天規的危險跑到妖洞裏見他。

    罡風撕裂着他的身體,一道道傷口,九月離珠淚滾滾。

    「龍轅,你可知仙妖無果,為何還執迷不悟?你可知法外有情,只要你答應從此潛心贖罪,斷絕和樓露綺小仙的一切關聯,我可以找父王和寒玄仙師說情,就當一切沒有發生過,你也會再回你的西崑侖重列仙班,好不好?」

    罡風襲來再次將龍轅的衣衫扯破露出胸肌,風過處便是一片血口子。

    「月離公主,你也是仙,趕緊回天湖去吧,龍轅此時待罪之身,莫再連累了公主。」

    縱然罡風烈焰,龍轅還是那麼淡淡的口氣。

    「我不怕!龍轅,求求你不要這麼傻好不好,這種折磨會銷蝕了你的內力,弱化了你的修為,慢慢的你的千萬年修為就會只成一介平凡的小妖。」九月離聲嘶力竭的哭喊着。

    「月離公主,你不怕,我與不怕。你因愛着我不怕,我因愛着她不怕。你也知道,愛是沒有畏懼的。謝謝你的心意。仙界天神眾多,優秀者眾多,龍轅只能祝福你了。」

    這句話說的九月離僵在那裏,眼前龍轅的樣子有點模糊。模糊到眼淚漸漸落在地面的火里,想起一連串噼里啪啦的響聲。

    原來,他知道。他什麼都知道。他知道她愛他,知道她惦記牽念。只是他不在乎,他不要,他不屑於。因為她!

    哪怕哪個女子讓他受苦,讓她回不到仙位,讓他廢了千萬年修為!

    龍轅你怎麼可以如此,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道是無情卻有情,而心卻只是在她身上。

    淚水完全模糊了視線,九月離說不清是為龍轅心疼還是為自己心疼。自此真的再也沒有去見龍轅。

    只是從紫水晶每次來的八卦里聽說,樓露綺逃出來,樓露綺的仙種沒了,龍轅吞了老妖神的元神,大鬧岱輿神山,被天帝責罰將他們雙雙打入輪迴。

    禍水!這種只有臉沒有腦的女子,就是龍轅的禍水,就是龍轅這種英雄的絆腳石。

    偏偏龍轅選的就是她而不是她.

    嘆息一聲扯着紫水晶急急走過,路過龍轅身邊佯裝不認識般穿過。

    「月離公主,別來無恙。」

    龍轅卻喊住了她。

    九月離停下腳步,側頭看着他。

    依舊是羈傲不遜的霸氣,依舊是俊如謫仙的氣質,依舊是那讓人一望便會沉溺的眼眸。

    「龍轅兄有事嗎?」

    九月離冷冷的答道。越是深,越是愛,越是苦,她表現出越是高冷,疏離,因為她不能被人看出自己的內心曾經或者一直是多麼的軟弱,軟弱到每日只看見那盞燈籠便會思念他的一切。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一切!

    「恩。」龍轅應道:「正巧看見月離公主和紫水晶公主,本座不妨討個人情。水晶公主府里的玉簫正是娘子露兒的弟弟。」

    「弟弟?本公主看見他們可是親近的很。再說弟弟成親,做姐姐的哪有去搗亂的道理。」紫水晶柳眉倒豎。

    她早就替九月離抱不平,今日冤家路窄看見了這一對兒,就算打不過,也要過過嘴癮。

    「此言差矣,玉簫並不是心甘情願自己去追求的水晶公主你,若是在洞房之日和水晶宮公主一見鍾情,做姐姐的我也不會攔着,但是玉簫到底什麼意思,至少要他在自由選擇的情況下,對我們公開說明,而不是——被用了法術,強迫。」慕米桃沒想到龍轅還會為她問玉簫的事,本來他不是禁止她交往男性朋友的嗎。龍轅也是個面冷心熱的妖仙。這性格和離傾絕真的一樣。

    「呵呵,我和玉簫兩情相悅,礙着你什麼事了。多管閒事,怕是你自己的事都沒管好。連累着整個神山諸島都跟着你倒霉。」

    龍轅劍眉蠕動了幾下。這種女人間鬥嘴罵架的話,他不愛聽。他只是要解決問題。

    「紫水晶公主,龍轅認為,露兒說的很有道理,玉簫願意與否,我們只管當面問清,你身為上古神器所聚成的妖仙自然知道順應天意,凡事不可強求的事裏,月離公主,你說呢?」

    龍轅說話軟硬兼施,柔中帶鋼,把臉轉向九月離。

    「我只是來修補水晶宅院被破壞的結界的。我個人認為和一個隨意闖入私人府邸破壞人家結界的人也沒什麼道理可講吧。」九月離說着眼光睥睨的瞟了慕米桃一眼,淡淡的輕輕的,卻是蔑蔑的。然後拉着紫水晶道:「水晶,走吧,修補晚了不知道什麼人妖仙的就會溜達進去了。」

    慕米桃渾身一陣不舒服,想着自己怎麼又得罪了這位美麗得傾城的仙子,好像樓露綺那世自己沒什麼朋友?」嗯嗯。姐姐說的對。」紫水晶得意的衝着慕米桃晃了一個冷笑挽着九月離的胳臂搖曳身姿款款走去。

    「夫君,這位九月離姑娘為何對我似有怨怒之意?」

    慕米桃看着九月離大紅的袍服逶迤遠去,不解的問道。

    「呵呵。也許是對你不熟悉。」龍轅道。還沒到對露兒說那麼多的時候。露兒心性直白無腦,說多了反而惹她多慮。她若是成了日日多思多慮,心思複雜的女子,也就不是他的露兒了。

    慕米桃沒吱聲,對龍轅的回答並不認同,心想前一世的樓露綺肯定就是這樣心思簡單的女子,所以龍轅才愛她如女。可是自己並不是前世。這一世的慕米桃天生就心思靈巧,冰雪聰明。她已經從九月離的輕蔑睥睨的眼神中,憑女人的直覺聞到了醋的味道。

    她定是也喜歡着龍轅。但是既然龍轅你不說,她也不說破。

    「對了,夫君,你說紫水晶是上古靈器的精魂所化?」難怪她認識我的鬼璽而且,鬼璽奈何不了她。

    「一面古鏡。娥皇女英的神鏡。」



二百零五章一面古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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