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觀星師,邪王要獨寵 二百四十三章變色的同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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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傾絕將她抱到御榻,正要隨身覆上,慕米桃忽然推開他,坐正了身子,正色道:「皇上,你該給儲秀宮的臣女們一個名分了。三貴妃四夫人的名頭不是還空着嗎。」

    離傾絕剛剛佈滿柔情的臉上忽地又冷起來:「桃桃你這是何意?」

    「我,只是為皇上着想為江山社稷着想,世俗凡人尚且又三妻四妾何況你是一國之君,怎能沒有一眾妃嬪。況且我——自從狗娃出世之後再沒生養,怎能對得起皇室。所以——」

    離傾絕從慕米桃身上徹底起來,退後兩步,抱臂遠遠的看着慕米桃,只見她眼光瀲灩,眸子真誠,面色白中帶粉,粉中透紅。一副明理知以,為皇室分憂解難的樣子。

    離傾絕看着看着忽然笑了:「朝堂上那幫老夫子都沒死怎麼托生成你了,娘子。你這是要做個熟讀女誡,謹遵三從四德的模範皇后娘娘嗎?」

    「皇上,我是認真的。朝臣向心,皇上有凝聚之力。既然臣子們將嫡女送來,皇上棄之一邊,便不是棄秀女而是棄大臣的臉面。皇上若是擔心我嫉妒不安,大可不必。古人說域人不以封疆之治,更何況域心。」

    離傾絕抱臂看着慕米桃一本正經的滿口大道理。奇怪她哪根筋搭錯了。俊朗的輪廓看了她半天,忽然朗聲大笑。

    「好。朕就遵從皇后的意思,天明早朝頒佈選妃旨意。皇后真是賢良淑得,朕甚是歡欣。」

    離傾絕說完便轉身出了長安殿。

    慕米桃定定的看着離傾絕的背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出那些話,況且就是說出來,特也不該痛快的答應啊。

    咬着櫻唇,淚水瞬間滑下腮邊。

    「娘娘,容奴婢斗膽說句真心話,您這是怎了。皇上都沒被那小妖精*大半夜的特意來看娘娘,娘娘怎麼還將皇上往外推呢。」

    慕米桃沒說話,苦楚的笑笑。吩咐漱玉鋪*安寢。躺在榻上凝視着*帳頂的堆花紗錦心想也許是自己承受壓力的能力太差?還是彼此間真的七年之癢?

    迷迷糊糊睡去,將醒未醒,聽見漱玉輕輕進來的嘆息聲。那一聲輕嘆就像一件寶物被人撿走了藏着深深的遺憾。

    慕米桃睜開眼,見薄絲被上灑滿陽光,冷氣機發出嘩啦的響聲。

    漱玉坐在榻前給自己輕搖着扇子。

    「你嘆氣什麼?有什麼事為難本宮給你做主。」

    「漱玉一見慕米桃被自己嘆息醒了有點慌,急忙要跪下,慕米桃做個手勢攔住她,半倚在枕上:「發生了什麼?」

    「額——」漱玉有點吞吞吐吐。

    「本宮最不喜歡吞吞吐吐,說罷。」慕米桃此時睏倦褪去已經完全清醒了。

    「娘娘,奴婢不是有意的,實在是因為感慨所以就嘆了一聲,那個剛才碰見內務府的姑姑,對奴婢說,今天早朝,皇上說近期就給儲秀宮的臣女們冊封。日子好像命禮部要定在幾日後的立秋祭祀典禮上。到時候借着宮中本來就有盛會宣佈這一——喜訊。」

    「哦。就這事啊。」慕米桃淡淡的道。內心卻倏忽間翻江倒海。

    離傾絕還真是說到做到,還真是聽取了皇后的建議,呵呵自己這個皇后也還真是賢良淑德。

    內寢間一時寂靜無聲。漱心端着淨水進來,玉盤內搭着汗巾。轉身漱心出去再次進來托盤裏是一件金粉色的皇后宮裝。

    慕米桃機械的眼光隨着她的動作,忽然道:「漱心,去把本宮的男裝拿出來,本宮要去一趟逍遙府。」

    「是。」漱心趕緊將那皇后的拽地長裙端出去,少卿端來一套銀色的男子直袍,上面搭着淺青色的珍珠玉帶。

    慕米桃和漱玉從后角門走出長安殿。轉過假山,慕米桃忽然又挺住腳步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娘娘?你這是?」

    漱玉被慕米桃轉的措手不及心道這娘娘一大早怪怪的。別說漱玉,就連慕米桃自己都沒有具體方向,只是感到鬧心,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去哪。

    反正就是要出來走走,加上本來計劃好今天去逍遙府看若而告知她逍遙出去幾天的事情。昨夜雖是派木槿告知了一下,但是畢竟人家新婚蜜月,慕米桃還是決定自己親自去一趟比較好。

    可是走出長安殿,忽然又想到了蜻蜓。也許是自己這一身男裝讓自己聯想到當年在珏王府出去換男裝進府換女裝的事,也許心裏對蜻蜓還有遺憾和內疚。

    若不是自己當年將她從珏王府的廚房調到身邊,若不是自己自以為是的為她好將她從珏王府帶出去,若不是她為了照顧狗娃走散了,若不是自己和明心的仇怨牽連到她,今天的蜻蜓可能還是當初那個單純可愛天然呆的小女孩,只怕已經情竇初開和哪個珏王府的家童互生情愫,過着平淡快活的日子。

    「去地牢。」

    「是,奴婢明白了。」漱心這下子想到娘娘現在走的路徑正是通往皇宮最偏僻的後院地牢的路徑。

    蜻蜓披散着長發枯坐在地牢的草甸上。在這兒她仿佛被世界遺忘了。只孤單單蜷縮下悲戚和和唾棄的角落。幾天下來,倒是沒有什麼人來打罵,提審。每天按時有人在食盒裏放上簡單的飲食放在鐵門的外面。她磨蹭過去從鐵欄杆間拿進來。她不怨恨慕米桃,只是惦記着妹妹。悲哀的埋怨自己沒本事救不了妹妹還險些害死了一個人。更可悲的被表小姐從此當做了垃圾。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可是當初是她能選擇的嗎?不能。也許事情從頭再來一次,她可能還會為了妹妹犧牲掉窺見了她秘密的宮女,這不是她願意的,但是她沒有選擇的只能這樣做。但凡有一線希望救妹妹,誰會放棄呢。

    一牆之隔。便不再是那個剛和皇后娘娘相認的光鮮的宮女。牆外明媚,鳥鳴花語,牢裏腐霉惡臭,悶熱淒清。真是鮮明的諷刺.

    她撩起髒兮兮的髮絲,抬頭看頂棚上的小天窗,判斷時已至午。

    間或有絲絲涼風從牆的縫隙里吹近來,摩擦出」嗚嗚」的慘和聲,吹起落地塵土,飄蕩在半空中,瀰漫了整個地牢,夾雜着酸臭糜爛腐朽的味道,滲透進心理莫名的,恐懼。

    在這寂靜的空間裏,突然的一陣叮噹作響的鑰匙聲和輕捷的腳步聲從遠處長廊漸漸傳來,撞醒了疼痛昏沉的心門。

    是來審問我的嗎?或者是處決?蜻蜓眼裏閃着恐懼低着頭從頭髮縫隙中翻眼看向大鐵門。

    一個銀白色袍衫的富家公子出現在門口,他擺擺手,那弓着身子小心翼翼陪着拿鑰匙的婆子便福了福身低頭退後。

    蜻蜓眼前一亮,剛要張嘴,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身份,急忙把蜷坐的姿勢改成跪着。眼裏的光芒暗了下去。

    「娘娘。奴婢知錯。」她吶吶着低頭含糊不清的說着加上了喉嚨忽然湧起的哽咽。

    慕米桃站着不說話,天棚小窗戶的光線將慕米桃的影子映在暗黑的牢房裏,一直伸到她蜷着的草甸邊上。仿佛慕米桃不屑於和她說話派自己的影子來和她溝通。

    實際上慕米桃也不知道說什麼。眼前似乎閃過六年前剛在珏王府被少師安然安置在後園,又和無面做了約定不知道城外的桃花林在何處,一個扎着雙丫髻的小女童蹦跳着過來說,這裏的景色不好看,城外桃花林才好看,有機會她就願意帶她去。

    就是這樣一個天真可愛的小丫鬟,自己最心疼的小丫鬟,現在變成了惡毒的謀殺者。

    可是她也是被明心逼迫的。又能怨她嗎?不怨嗎?心懷善念的人就算有諸多不能也不會說下毒就下毒霸。

    慕米桃就這樣糾結的立在地牢的門口。她是個心善的人,若非實在不得已真的不願意別人受過。何況是自己看着長大的少女。

    但是在堂堂皇宮施此毒術,刑事房都知道,不處置又怎能以儆效尤。

    蜻蜓跪着低頭等着慕米桃冰冷的或者狂風暴雨的處罰,忽然眼帘前面的身影移動,她抬眼細看,慕米桃竟然轉身走了。蜻蜓跪着搶前幾步雙手扒着欄杆望着慕米桃的背影,眼淚像開閘一樣傾瀉出來。表小姐沒有說話,沒有責備她,她真是後悔當初進宮,為什麼不將明心的陰謀自己的無奈合盤托出?為什麼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剛這樣想着忽然腹痛如絞,明心的毒咒發作了,這毒蠱就是讓她不能有一絲善念。

    天啊,我該怎麼辦?蜻蜓捂着肚子無力的倒在草甸上。

    慕米桃走到地牢門口停住腳步,交代跟來的牢頭:「吃穿什麼的要依例而行不能刻減。」

    「是,是。娘娘放心吧,奴婢們怎敢刻減。」牢頭急忙跪下磕頭承諾。

    能當上牢頭的都不是一般人,腦袋瓜子自然靈光,她從慕米桃這話里就聽出了對這個宮女要特殊照顧點的意思。本來嘛,畢竟曾是娘娘身邊人。也許哪天搖身一變又紅了也說不定,她還是別得罪那個人。

    從地牢出來,慕米桃踏踏實實的出宮去了逍遙的草廬。

    若而似乎*沒睡,臉色蠟黃,對慕米桃以禮相見後迎進大廳。

    「本宮知道你必定擔心逍遙的安危,所以同意來安慰。放心,逍遙身負奇才,自有抗百毒侵襲的身子,也服過抗百蠱迷惑的丹藥,區區一趟南疆,無事的。」

    「恩,若而不擔心。想當初逍遙和我們不是連神山都闖了一闖。」若而順着慕米桃的意思心不在焉的應付着,心裏卻擔心的要死。但是現在面前的是皇后,皇嫂,又怎能說自己不願意百里逍遙去冒險呢。

    她遲疑着要不要將同心結的事情告訴慕米桃。

    玻璃若而本是心直口快之人,但是字噢炒年糕發生了白霜霜的事,又去了趟神山,回來玻璃若而就仿佛改了性子,變得謹慎穩重。

    在和百里逍遙成親洞房的當晚,百里逍遙送給玻璃若而一個同心結。

    這同心結本是兩根粗粗的紅繩編成,被百里逍遙施了法術。

    其中一根繩子代表百里逍遙,一根繩子代表玻璃若而。二人若是其中一人遇到難事,那根代表的繩子就會發暗變黑。

    同心結本是珍藏在他們寢室的柜子裏,昨晚木槿來傳信後,玻璃若而便把同心結拿出來放在了身上,剛剛午時吃飯,玻璃若而就忽然發現那代表百里逍遙的繩子變了顏色。

    不禁大吃一驚。心裏忐忑不安。知道逍遙可能遇見不利的事情了,但是自己又能做什麼?南疆遙遠自己又剛得知有了身孕,本想給百里逍遙一個驚喜呢,他卻去南疆了。再說就算自己沒懷孕,就憑自己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只會給百里逍遙添累贅。

    慕米桃看出了玻璃若而神不守舍。

    「若而,逍遙不在,有什麼事你盡可和我說。拋去君臣關係不講,你是皇上的義妹,尊我一聲皇嫂,又貴為草原郡主加天澤公主,有什麼不能說的。皇嫂倒是喜歡你原來的性子,那般快人快語爽朗豪邁。」

    玻璃若而其實和慕米桃相處一直有點不自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之前因為惦記離傾絕而弄出了白狐事件導致離傾絕和慕米桃鬧了長達一年半之久的彆扭,還是自己心裏的不習慣,反正和慕米桃在一起她基本都是敷衍,客套,混過那一會兒就好。

    眼下,聽慕米桃如此推心置腹,況且又是事關百里逍遙生命安危的大事,便從袖子裏掏出同心結遞給慕米桃看。

    「皇嫂既然如此說,若而慚愧至極。你看這同心結,本是被逍遙施展了法術報平安的。如今卻變了顏色。妹妹是擔心逍遙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二百四十三章變色的同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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