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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這盒子裏的藥丸逍遙能不能吃?」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若真是南疆的蠱王,那這盒子裏的藥丸會不會就是解藥?」
離傾絕扶起她的肩膀將她按在太師椅上做好,露出放心的失而復得般的笑:「桃桃,在你身上發生什麼詭異的事情我都不奇怪了。人平安就好。只是又讓離安瓷逃脫了不知道又要害多少肱骨臣子。」
慕米桃猶豫片刻,心中想到那個安兒,當年的安兒,若他真的只是安兒,該多好。
「不會再害人了。離安瓷,已經永遠留在樹洞裏。」
離傾絕面色片刻的凝重:「安兒,死了?」
「恩。」
良久,離傾絕說:「他小的時候,一日在狩獵園林見到我,喜歡追着我跑大聲喊我絕哥哥。奶聲奶氣的非常好聽。」
慕米桃沒說話,此時她不知道怎麼說。在離傾絕冷傲的表面下,有一顆孤獨的內心,也許當初登基後,對離安瓷的逃走,他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也許,他其實是故意放離安瓷一碼。誰知道,安兒他——
「不過,我在追離安瓷的時候,那婦人已經中了我的鬼璽,不知道是死是活。」
「那毒妃就算沒死,看見我也知道命不長矣。自行了斷。」
離傾絕在說到麗妃時寒氣襲人,那雙桃花眼還幽幽的含着追思含着怒:「當年,就是她覬覦母后的皇后寶座,嫉妒母后得*,表面上和母后做好姐妹,母后輕信了她的花言巧語,將她當做知己,甚至將皇上的臨幸位置推薦給她。
而麗妃得了皇上的臨幸卻貪得無厭,暗地裏派人到草原收買了母后幼年時的玩伴,找到宮裏來報信說草原上部落爭鬥,傷了母后的阿爸,性命危在旦夕。當時老皇帝正在外面巡視。
宮中和母后走得近的,母后當姐妹一樣信得過的只有麗妃,母后便將後宮事物暫時托給麗妃,急速跟着草原來的信使回到了草原。待見到阿爸知道傷勢並不重,再回到中原時,還沒到京城就聽到市井間到處傳言,說天澤皇后不守婦道不守宮規,趁着皇帝為國事邊尋私自與進宮前的情郎私奔出宮。母后一聽便慌了心神,再進京城的大門卻被當時的京兆尹阻攔在外,說皇上有令,要捉拿罪後收到天牢待大理寺問罪,母親此時已經發現腹中懷了胎兒,若是被京兆尹拿了去交給大理寺,不說用刑,就是幾次提審也會傷掉了胎兒,猶豫間本想投奔舅父,又恐連累舅父,因此便遠離京城期待將我生下來再說,誰知道此別皇宮便是永別。母后在我兩歲時便因憂鬱病痛撒手人寰。臨終將我託付給舅父。
母后生長在寬廣奔放熱情的草原,心胸也像草原一樣毫無遮擋,但這個社會對天真單純的人向來是殘忍的。殺人不見血。」
慕米桃看見兩行淚水從離傾絕的眼裏溢出。俊朗剛毅的面龐忽然顯得無助孤淒。
伸手為他抹去痕跡。擁抱住他的肩膀。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慕米桃第一次知道離傾絕母親的事,也終於明白他蟄伏多年一直要登基為帝的原因。
未必是他多麼貪戀權位,也許就是為了替母親報仇。
如今,大仇得報,麗妃和安兒都已經除掉。
慕米桃換了個輕鬆的話題:「恩,夫君,我在樹洞裏見到一件怪事。」慕米桃由頭到尾,說了蟲子的事,便將那盒子拿出來。
不料離傾絕見了那盒子卻雙眼冒光:「桃桃,你道這是什麼?」
「什麼啊?這樣興奮?」
「你看這盒子上的花瓣方向和那火鴉的方向?」
「哦?」慕米桃此刻在在白日正常的光線下,看見那盒子上的花紋確實怪異,花瓣雖然繁複卻有走向,圍着中間一顆珠子似乎是什麼記號,那火焰的形狀也是有某種規則。
「額,夫君,你知道是什麼?」
離傾絕倏忽將慕米桃舉過頭頂轉了幾圈放下摟在懷裏:「娘子,為夫若是沒記錯的話,昔日,逍遙從南疆回來曾經帶回來一個盒子和這個幾乎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便是這花瓣的多少。我猜測這盒子是南疆蠱惑家族的玩意兒,至於你說的骷髏和那大紅有光澤的蟲子,也許是南疆的蠱蟲之中的母蠱被人帶到了那裏。」
「真的?那這盒子裏的藥丸逍遙能不能吃?」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若真是南疆的蠱王,那這盒子裏的藥丸應該就是解藥。」
離傾絕多日難得眸中露出喜悅。
「夫君我們趕緊回到那個村里找逍遙試試藥丸。」
徐府門前圍了一大堆村民,嘰嘰喳喳臉上充滿躍躍欲試卻驚恐猶豫的神情。
百里逍遙在院內發出悽厲兇悍的嘶吼。房間裏,雖然他的身子被離傾絕綁上,但那恐怖森人的吼聲和急於掙脫的掙扎甚是嚇人,紅色的眼眸似乎就要從眼眶裏蹦出來,臉色漲得如豬肝。
離傾絕和慕米桃疏散了村民走進院子,一見到百里逍遙的狀態,大驚。一向波瀾不驚的神情也明顯的露出驚恐:「若是我們晚回來,逍遙必是要被蠱蟲攻心暴血而亡完全變成一具行屍走肉的蠱屍,建中不敢想像。」
「那現在怎麼辦?」慕米桃眼見着逍遙變成這樣,不知怎麼能幫上忙。
話音未落只見離傾絕銀針已經發出正中在百里逍遙手腳四肢的靜脈處,血液呈暗黑色,散發着臭味咕咕流出來。
百里逍遙掙扎着哀嚎暴戾,仿佛抽筋撥髓一般,漸漸扭曲的臉上的豬肝色褪去,面色蒼白,昏厥過去。
離傾絕擦了把額上的汗桃花眼眯着帶着痛惜:「銀針放血只能止住眼前,治標不治本。等下逍遙醒來恐怕又要魔性大發。」
「要不把剛才洞裏發現的藥丸給逍遙吃下,眼下只有死馬當活馬醫了。就算治不好但是也不可能在壞到什麼程度去了。」
「為夫來試試。」
離傾絕接過慕米桃手中的畫滿異域風情的盒子,輕輕一按彈簧,小盒子便彈開,露出裏面透明般的彈丸。
食指捏着彈丸,另一之手撬開百里逍遙的嘴,將彈丸放進他嘴裏在使勁扣上嘴巴迫使他咽下。
咕嚕一聲,百里逍遙的喉頭不自禁的蠕動一下。
離傾絕緊緊捏着慕米桃的手,那手心裏的汗,泄露了他的緊張。逍遙於他來說就是兄弟手足一般的親人,他不能要他有事,哪怕有一點希望一點能力,離傾絕也想將逍遙治好,如果這藥丸真的不行,他哪怕舉全國之兵去南疆找到真正的蠱王,將解藥要到手。
慕米桃眼神緊緊盯着硬榻上被鐵鏈縛住手腳腰臀的百里逍遙的表情。
這個皇城二少,當初的*倜儻令多少女子和斷袖人傾心。
現在躺在這算什麼。
「逍遙?你能不玩了不,再不正常,皇嫂將你送到南疆為蟲子去。」慕米桃又急又恨的念叨。
「老大,你夫妻倆就不能對我溫柔點。」慕米桃說完原本並未寄希望聽到百里逍遙回答,沒想到卻聽見逍遙是的聲音。
離傾絕猛的睜大眼睛;「逍遙?你?你認識人?叫一聲哥哥。我聽聽。」
「切,又來。」
百里逍遙懶洋洋卻着實極為疲憊的歪過頭閉上眼睛動動手腳嘩啦啦鐵鏈子:「老大,你是怕我丟?還是將我當*物養呢?」
「不是。」
「幹嘛拴着我。很沉的,知不知道,若而要是知道了會生氣的。到時候找你這個皇兄算賬,我可看熱鬧。」
離傾絕和慕米桃就像天上掉了餡餅一般驚訝的面面相覷。如果那藥丸真的令百里逍遙吃了能回復正常不真的就是天上掉下的大餡餅嗎。
離傾絕還是不敢置信的:「逍遙,朕命你查的案子你查的怎樣?」
「哦,對!」百里逍遙抬腳一跺:「老大,我想起來了,案子。對,案子。當時臣弟在牛山郡城出城不到十里路,我就救了一個被雪花青嚇到的婦人和娃娃。但那婦人竟是毒婦,揚手一噴,施了什麼東西。一直昏昏沉沉,隨着雪花青不知道帶到了何處。但是臣弟依稀記得,在昏倒前是一片蘆葦盪,臣弟為了自保用勁最後最後一絲力氣給自己畫了結界。現在,臣弟怎麼在這?是老大將我救來到這兒的?」
離傾絕再次看了慕米桃一眼,露出欣慰的笑。
趕緊將鏈子從百里逍遙身上解開:「二弟,你闖大禍了,趕緊化個妝,換身衣服從窗戶逃走。」
百里逍遙目瞪口呆:「為啥?臣弟一向溫良恭儉讓,大大良民,竟然能闖出大禍?」
「能。」離傾絕點點頭:「你被下蠱屍了。」
「什麼?」百里逍遙驚的從硬榻上掉了下去。
噗,慕米桃忍住笑。
「夫君,莫要嚇他了。逍遙你知道這個是啥?」
百里逍遙接過慕米桃遞來的盒子,面部表情急劇抖動:「靈蠱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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