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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肆握着姜阮的小手,小姑娘手又白又軟,摸着很是舒服。
「不用我陪你一起做?」
姜阮縮回手,跟老闆已經說好了,有些迫不及待。
「不要,你也不要進來。
要等着我的驚喜。」
祁肆看姜阮還神神秘秘的,不禁輕笑了聲:「那你快點。」
祁肆坐在外面椅子上等姜阮。
旁邊有糕點師指導,姜阮做起來還不算太慢。
祁肆有些無聊,便打開王者開了把遊戲。
約莫過了快半個小時,沈漾十分擔憂打來了電話:「祁肆,拿個蛋糕你們怎麼那麼慢,不會車子掉溝了吧。」
「滾。」祁肆舌尖頂了頂上顎:「姜阮正給我做愛心蛋糕。」
那邊沉默了三秒,沈漾大概開的是免提。
那邊的人整齊來了聲「咦~」
等姜阮把蛋糕做好,已經過了半個小時。
抱着小蛋糕,臉上洋溢着笑容,連蹦帶跳的刨到祁肆跟前,拍了下他肩膀。
「祁肆!」
祁肆一抬頭:「你好了?」
姜阮曬了曬蛋糕,蛋糕盒不是透明的,看不到裏面是何樣。
「不然我手裏拿着什麼。」
祁肆玩了一把後怕姜阮出來的早,自己在掛機。
就選擇了刷視頻。
很是自然的將手機放入兜中,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拉住姜阮的小手。
車上,姜阮將蛋糕放在後排上:「我做的那個要晚上去你家吃,一會不要拿出來。」
祁肆:「為什麼?」
「因為是驚喜呀,屬於你的驚喜,不可以讓別人看到。」
其實是因為太醜了,怕拿出去丟人。
祁肆搞不懂女生的心思,寵溺的道了聲「好」。
等祁肆到了KTV,包廂里正唱着小蘋果,桌上被人點了一打酒。
包廂門被推開,屋中的人都看了過來,主人公一來,起鬨自然少不了。
祁肆將蛋糕放在了桌上。
沈漾挑了挑眉,丹鳳眼又欲又邪:「咱們小嫂子的愛心蛋糕呢。」
祁肆還挺自豪:「車上,我獨有。」
來的人大多都是男生,他們可都是高中見識過祁肆手段的人。
但跟他混的好的都知道他人很好,講義氣還護短。
愛打架純屬人有這本事。
但上了大學後得知祁肆居然和姜阮在一起了,他們那都想反手一個舉報造假。
在被正主說是真的時,他們覺得…他們的白月光沒了。
肆哥毀他們青春。
「姜仙女,你怎麼就看上肆哥了。」有男生鬱悶着喝着酒。
他高中時覺得姜阮這樣的女孩子,就該被呵護細心的寵。
但長的太漂亮,就讓人不敢接近,因為到頭的只有我們不合適。
肆哥那麼糙,能照顧的好姜阮嗎?
祁肆拎起一個抱枕扔過去:「看不上我,看上你?」
「人家也不差的嘛。」他抱住扔過來的枕頭,仰頭不讓淚滑落。
這就是,青春的滋味吧。
沈漾看他們鬧了一會了,就開始主持:「來來來,開蛋糕過生日了。」
蛋糕跟外面賣的普通款沒什麼不同,只是很大。
姜阮給祁肆插了兩根蠟燭,插二十根太多了,就省了一下。
把火打上。
「啪。」
屋內的燈滅了,只有蛋糕中央的蠟燭閃爍着微亮的光。
一群大老爺們,唱起生日歌來很是洪亮。
以往他們一起過生日,就是買個蛋糕切了吃了,祁肆很少許願。
但被姜阮推搡着,祁肆閉上眼,腦海中也沒什麼願望。
腦海上只有剛才姜阮的聲音。
—【那就,希望我和姜阮永遠在一起吧。】
姜阮見祁肆睜開了眼,知道他許完願了,目光示意了下蠟燭。
祁肆卻看向姜阮:「你來吹。」
姜阮生怕自己聽錯了:「你生日,我吹蠟燭?」
祁肆「嗯」了聲。
姜阮不知道祁肆是覺得吹蠟燭太幼稚了。
看祁肆強硬的勁,她輕輕一吹,兩根蠟燭的燭光就滅了。
忽然一片掌聲,有人起頭,聲音很整齊:「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
姜阮就坐在祁肆的旁邊,她剛微反應過來,身子忽然被後面的人一擁,直接貼近了祁肆的懷裏。
唇瓣從他臉頰上滑過。
她剛想直起身子,唇瓣卻被人噙住,但祁肆也是真的快。
還沒等她體驗回勁,他就送了開。
場上起鬨的更厲害了。
整的姜阮也怪不好意思的。
開了燈,姜阮跟祁肆保持着幾厘米的距離,大家也都開始玩了起來。
有人把話筒遞了過來:「肆哥,嫂子,你們要唱個歌嗎?」
祁肆不唱是都知道的。
所以那人只是順帶問了聲,話筒遞的方向還是姜阮。
姜阮唱歌有點跑調,她本是不想接的,但人說祁肆生日送給他一首歌。
姜阮倒也應了。
那就,唱唄。
她翻遍了,最後選了一首直覺。
姜阮唱歌嗓音很甜,她調跑的不在家,但自認為自己很,牛比!
手中捧着話筒,目光看向坐在沙發上端着酒杯正往她這睨着看的祁肆。
姜阮清了清嗓子。
前奏結束。
「我喜歡你的眼睛你的睫毛你的側臉
喜歡你嘟着嘴巴說教我吐煙圈
…」
姜阮看得到祁肆眼中盈起的笑意。
一首歌唱完,場下很配和鼓了掌。
姜阮問祁肆:「十分打幾分。」
祁肆早已習慣了姜阮打分制。
「六分吧,別太驕傲。」
姜阮:「…六分你給我提驕傲?」
這確定不是在打擊她?
祁肆拍了拍姜阮的頭:「在我心裏你是十分。」
姜阮端起桌上的蛋糕,哼了聲:「看在你生日份上,今天就放過你。」
期間,有人讓喝酒祁肆也沒喝。
說是不能酒駕。
剛才在婚禮上,祁肆也是沒沾酒。
沈漾瞅了祁肆幾眼,他嘖了聲:「祁肆,你把你圍巾摘了吧,知道那是愛,你別再給悟出痱子了。」
「成。」
這厚圍巾,圍在脖子上是熱,悶悶的。
祁肆剛一將圍巾摘下來,沈漾薄唇一抿,表示不想說話。
祁肆穿着藏青色衛衣,領子不算很嚴,有點斜。
本這顏色就襯膚色白,這衣服斜着露出鎖骨的一角,上面一個清晰的牙印更是惹人矚目。
「祁肆,你是不是不想做人了。」沈漾喝口酒想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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