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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背着陳宜寧來到二門,翠屏和紅萼剛扶陳宜寧站好,陳宜衡也氣喘吁吁的往這邊跑來。夾答列傷
看到馬車旁的陳宜寧,他猛的頓住腳步,眼中滿是驚詫和不解。
看到陳宜衡的那一剎那,陳宜寧心中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她做夢也沒想到陳宜衡竟然會對陳老太太動手。
就算不是親祖母,畢竟也疼愛了他這麼多年,如珠如寶的捧在手心裏長大,不曾讓他受過半點委屈。陳宜衡為了能自己能脫身,竟然狠心對她痛下殺手!並且直接就往桌角上推!完全不顧及陳老太太的死活!這等心腸,狠毒一詞已不足以形容!
陳宜寧心中怒氣翻湧,一雙瑩澈的眸子滿是輕鄙和恨意,站在馬車旁邊,死死盯着陳宜衡。
陳宜衡在驚恐過後,發現陳宜寧身邊只兩個大丫鬟和一個粗使婆子,心中大定。
他緩緩朝陳宜寧走過來,語氣十分輕佻:「宜衡何德何能,勞煩妹妹親自過來送我。」
說完,朝小廝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將馬車的車門打開,方便他一會兒衝上去。
「住口!你是什麼東西,竟敢以我的兄長自居!」陳宜寧滿腔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厲聲道:「你三番五次陷害我倒也罷了!如今你連祖母都敢暗算!枉我陳家養你16年,你竟是個忘恩負義,歹毒陰險的白眼狼!」
陳宜衡仰頭哈哈一笑:「白眼狼?若不是你步步緊逼,我何苦演這齣戲?我倒是願意在陳家好好做一個合格的庶長子,為陳家撐起門楣,是你不給我機會!我是個野種不假,可如果不是你死死揪住不放,誰會知道我的身世?陳家需要一個有出息的男丁支撐門戶,我需要一個顯赫的家族鋪平仕途,大家各取所需,有何不可?你為何偏不給我一條活路?!今天的一切,全都是你一手造成!老太太若是撞死了,這筆賬也要算到你的頭上!」
世上竟還有如此無恥之人!陳宜寧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盯着陳宜衡,定定看了幾秒鐘,滿腔的怒火突然淡了下來。
這種卑劣下作之人,跟他說話簡直是自貶身份。
陳宜寧轉過頭對馬車邊的小廝道:「陳宜衡並非陳家子嗣,方才他蓄意推倒老太太,陳家上下正在捉拿他。夾答列傷你今日若帶他走,便是同謀之罪。除非你們逃到天邊去,否則,只要在我大齊的疆域內,你就是戴罪之身,終生躲躲藏藏,難見天日!」
小廝頓時驚得目瞪口呆,難怪剛才陳宜衡說自己是野種,原來他真的不是陳家的兒子!
他是忠於陳宜衡不假,但那是建立在他是陳家的庶長子,將來能繼承陳家的家產和爵位的基礎上,若陳宜衡根本不是陳家的子嗣,那自己對他再忠心,也不可能有任何前途!
見小廝面色猶豫,陳宜衡心知不妙,瘋犬一般就準備朝馬車上沖。陳宜寧馬上對粗使婆子和小廝道:「給我綁住他!重賞白銀一千兩!」
粗使婆子和小廝一聽,再沒有半點猶豫,撲過去就把陳宜衡扭了個結結實實。
陳宜衡素日養尊處優,雖奮力掙扎,仍被婆子抽出褲腰帶,繞了全身綁成了一個粽子。
一身華貴的錦袍被扯得皺巴巴的,因被婆子扯了褲腰帶,中衣從腰間滑落,胡亂的堆在腳背上,頭髮也在掙扎中散亂了,亂七八糟的披了一臉,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子門門扶也。昔日錦衣玉冠的豪門公子,瞬間狼狽落魄如街邊瘋漢。
翠屏和紅萼對視了一眼,都忍不住用帕子掩住嘴角笑了起來。陳宜衡仗着陳老太太的寵愛,在府中不可一世,囂張跋扈。真沒想到他也有今日!
陳宜衡看見翠屏和紅萼諷刺的笑容,心中的恨意如毒蛇般絲絲作響,他雙目赤紅,要吃人一般瞪着陳宜寧:「踐人!我陳宜衡若還有翻身的一天,絕對饒不了你!食肉寢皮,你且給我等着!」
陳宜寧根本不搭理他,只對婆子和小廝道:「你們今日立了大功,明日到管事那裏領賞罷!」17199131
小廝和婆子歡天喜地的應了。
陳宜衡猶在嘶吼不止,陳宜寧實在聽得心中煩亂,走到陳宜衡身前,皺了皺眉,輕聲道:「翻身的一天?別做夢了!如果我沒有猜錯,明天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陳宜衡聽了更是暴怒,滿口污言穢語,咒罵不停。
陳宜寧淡淡道:「翠屏,他若再罵半句,便割了他的舌頭!」
她語氣雖淡,臉上也沒有什麼憤怒的表情,一雙眼睛卻鋒利如刀,陳宜衡心中一凜,知道她並非嚇唬他,一句咒罵的話本已到嘴邊了,又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慈壽院裏,陳老太太額角的傷請大夫過來看了,又敷了膏藥,喝了參湯,人雖仍然衰弱憔悴,但已經恢復了幾分精神,正躺在軟榻上,周氏和陳泓陪在旁邊伺候着。
庫房那邊,由於陳宜月去得及時,領着眾人救火搶物,調度得益,所以損失並不算太大,只燒了南側裝皮毛綢緞的廂房。
此刻,陳宜月和謝姨娘、陳宜薇也趕來了,三人皆惴惴站在榻邊,靜候事態的發展。
陳老太太剛才已聽管事媽媽稟報過了,這次救火全是陳宜月一手調度,做得十分妥帖周到,最大限度的挽救了財物,見陳宜月也過來了,便撐起身子問道:「除了皮子綢緞,可還有其他損失?」
見陳老太太詢問,陳宜月忙斂眉恭聲道:「回祖母,所幸只燒了南側廂房,除了皮子綢緞和一些布帛帳幔,並無其他損失。」
陳老太太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看了陳宜月幾眼,道:「你倒是個能幹的,素日是我小瞧了你。今ri你救火有功,回頭去姚媽媽那裏領賞罷!」
陳宜月頓時紅了眼圈,懇切道:「宜月是陳家的女兒,為陳家分憂解難本是分內之事,何談賞賜?祖母如今身子不大好,趕緊歇着養好身子才是陳家上上下下的福氣。」
陳老太太見陳宜月言辭懇切,目光中一片孺慕之情,心中十分受用。
以往她厭惡庶出的二房,連陳宜月這個二房的庶女也討厭上了。從不正眼瞧她。沒想到,在關鍵時刻,竟是二房的庶女能挺身而出,為陳家排憂解難。
周氏也十分欣慰。陳宜月這次好好露了一把臉,又討得了陳老太太的歡心,將來的嫁妝銀子定然能再加五千兩。一萬五千兩的嫁妝銀子,放在哪家都是體面的。
就連臉色一直鐵青的陳泓,聽到陳宜月的話也緩和了臉色,微微點了點頭,正要說幾句話嘉獎一下陳宜月,門外突然傳來通傳的聲音:「老太太,老爺,夫人,大小姐,二小姐綁了大少爺求見。」
陳宜衡被抓住了!陳泓一疊聲道:「快傳!」
翠屏扶着陳宜寧走進屋裏,後面跟着粗使婆子和五花大綁的陳宜衡。
陳宜寧見陳宜月、謝姨娘、陳宜薇等都在,微微吃了一驚。陳宜衡並非陳家子嗣一事,傳出去絕對是天大的醜聞。
京都上上下下,誰不知陳宜衡雖是庶長子,日子卻比嫡長子過的還要體面?
如今好了,千疼萬寵的兒子,竟然是個野種!這叫陳泓將來如何在朝中行走?就連周氏的臉面,也要被削掉一半!
陳宜寧正要開口請謝姨娘、陳宜薇、陳宜月出去,陳泓已經迫不及待的沖了過去,狠狠朝陳宜衡臉上甩了一個耳光:「女昌婦生的野種!竟然敢老太太也敢算計!今日不打死你,我便不姓陳!」
陳宜寧在心中直嘆氣,真沒想到自己這個爹會如此莽撞。
忙將下人遣得乾乾淨淨,只留下一屋子陳家的主子。1aahl。
陳泓竟然罵陳宜衡是野種?陳宜月和陳宜薇、謝姨娘都驚得目瞪口呆。齊刷刷的朝陳宜衡看去。
陳宜衡此時已經全然沒有了方才的囂張跋扈,完全不顧及任何形象的嚎啕大哭道:「父親,推搡祖母實非衡兒所願,方才衡兒不過是腳下滑了一下,本能的便想去扶住什麼東西平衡一下身子,不提防祖母正巧在旁邊,所以……」
話還沒落音,臉上又挨了陳泓一耳光:「賤種!竟然還敢狡辯!一屋子人看得清清楚楚,你分明就是蓄意的!」
說着,厲聲朝門外道:「來人!把這野種拉出去,亂棍活活打死!」
陳宜寧真是無語,口口聲聲野種,生怕陳家的家醜不能外揚麼?
陳宜寧正要說話,一直躺在榻上的陳老太太緩緩開了口:「打死?未免太便宜他了?叫人砍斷他的手腳,割斷他的舌頭,泡在水瓮里做個人彘罷!」
一語既出,屋裏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陳宜薇甚至嚇得發出了一聲尖叫!
陳宜寧渾身發冷,冷汗從額角和後背涔涔冒出。整個身子都驚懼得幾乎要痙 攣起來!
她猜到陳老太太不會放過陳宜衡,但她萬萬沒想到,她的心腸竟如此狠毒!竟然會對陳宜衡用這種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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