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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朋友。」喬詩雨緊咬着唇,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說,每一個字都咬的分外的清晰,生怕凌霄墨聽不清似的。
凌霄墨眼神突然變了,雙眉略收,緊緊地盯着喬詩雨,良久露出一抹輕鄙的笑,略顯詭異,不屑的瞧了她一眼,「你這樣的人也會有朋友?」
他說出這句話就後悔了,可惜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他註定收不回,只是他不知道有些東西在這一剎那也覆水難收。
她這樣的人……
對,她這樣的床上玩物,怎麼會有朋友?
「小雨,我們走。」梁恩哲摟過喬詩雨,這才發覺她竟在發抖,那種來自於內心深處的顫慄,他冷冷的掃了面前的男人一眼,一身軍裝俊逸不凡,隱隱的散發着傲人的氣息,他的優秀讓男人女人都備受折磨。
凌霄墨豁的鬆開她的手,低垂着眸眼瞧着她,像是瞧着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走?我看你越來越不知道規矩了。」
喬詩雨緊咬着牙,恨不得把牙齒咬碎了吐凌霄墨一臉血才好,凌霄墨這個混蛋,「我還有事,你先回去。」喬詩雨說完轉身就想走。
「想走……你忘了五百萬了。」凌霄墨立在那,漫不經心的說道,性感的嘴角微微顫動,那裏曾經說過多少溫柔的話,此刻說出的每個字卻像是一把刀子,把把刺向喬詩雨的心底深處。
梁恩哲輕輕的拍了拍喬詩雨的肩膀,繼而將她擋在身後,「這位先生,我不知道您是誰,但請您放尊重一點。」
梁恩哲眼神冰冷,沒有絲毫要退讓的意思,他找了喬詩雨那麼久,不是要看着她受委屈,被侮辱的。
五百萬……原來是因為這個,喬詩雨淡淡的勾着唇,似笑非笑。
「尊重?你會不會對你花錢買來的床上用品尊重?」凌霄墨話說的越狠,心裏就越痛,痛的他不得不攥緊了拳頭,隨時要給誰一拳似的。
她居然背着他跟別的男人……上別的男人的車,被別的男人牽着,她喬詩雨以為他凌霄墨是什麼?
床上用品?梁恩哲原本淡漠的臉突然抽動了一下,他緩緩地轉過頭,小心的看了喬詩雨一眼,只有幾秒的時間,卻恍如隔世。
「原來只是一個床上用品,哼!哈哈哈!」一直沒插上話的方蘭依終於忍不住了,「床上用品?」說完,一個人自顧自的笑,幾百年沒這麼開心過一樣。
「我知道了,對不起,我馬上跟你回去。」喬詩雨俏麗的小臉竟然隱一絲淺笑,淺淺淡淡的,只停留在表面,不走心,她的敷衍永遠都是那麼明目張胆。
她很要強,也很容易走極端,既然都是床上用品了,她得有一個床上用品應該有的態度才對,喬詩雨嘴角微斜,那笑冷淡至極。
「小雨!」梁恩哲上前一步,攔住喬詩雨,儘管他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但喬詩雨跟眼前這個男人的羈絆他是看的清清楚楚。
凌霄墨嘴角抽動了一下,她答應回去,他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她的冷漠,直抵他內心深處。
她沒有看凌霄墨一眼,只是自顧自的往他的車走去,每一步都堅定如初,這就是她床上用品的態度。
凌霄墨冷嘲的睨了一眼立在那梁恩哲,看笑話一樣的看着他,喬詩雨是他的,沒有人能沾染分毫。
眼看着就要走到車門,喬詩雨忽的停了下來,她緩緩地轉過身,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恩哲……這位先生是凌霄墨,凌氏集團的太子爺,他花了五百萬從養母那裏買下我。」
凌霄墨跟梁恩哲都愣住了,就連方蘭依一瞬間也反應不過來,這個女人搞什麼?
「我知道你不願聽,也不願意相信,但這是事實,我現在是凌先生的玩物而已。」喬詩雨莞爾,唇角冷冷的勾着,「恩哲……你回來得太晚了。」
話音未落,她就上了車,面無表情。
為什麼?這些話從她嘴裏說出來,他竟會這麼不甘,凌霄墨心下沉了一沉,牙關緊了緊,故作不動聲色上車,開車,走人,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梁恩哲立在風裏,高大的身影竟顯得單薄,他眼前一陣模糊,好像看到多年前,雨中那瘦小的身影蜷縮着,雨水交雜着淚水,手裏緊握着一顆糖的喬詩雨。那么小,那麼脆弱,他淡淡一笑,這麼多年,她一點都沒變。
我回來了,小雨,梁恩哲噙着唇角,望着漸行漸遠的車子。
「霄墨……」方蘭依醒過來神來,哪裏還有凌霄墨和喬詩雨的影子,她不無懊惱的冷哼一聲,「霄墨!」
「你?」方蘭依注意到梁恩哲,他長相氣質都不輸凌霄墨,她不禁冷蔑的笑,喬詩雨這個賤人怎麼就這麼好運氣遇到這麼多好男人。
她再好的運氣又怎樣?終究不過一個玩物。
「什麼意思?」凌霄墨停下車,嗓音帶着壓抑的沙啞,聽的人耳朵疼,「什麼叫他回來晚了?你以為他回來的早,你就可以不是我的人了?」
喬詩雨不管他,徑自開門下車,不慌不忙從包里掏出鑰匙開門,她每一個動作都像是精心計劃好的,存心要讓他難受,而他還就真的難受了。
「回答我,為什麼不說話?」凌霄墨緊跟着進了客廳,兩人面對面站着,喬詩雨低着頭,避開凌霄墨的目光,表情淡的讓人蛋疼。
「喬詩雨!」凌霄墨猛地抓過她的手腕,她只覺得手腕一疼,眉頭忽的皺了一下,繼續淡淡然。
她不掙扎,也不說話,就那麼站着,這不就是他想要的麼?聽話,她只要聽話就好了,只要聽話的人,需要說話麼?顯然喬詩雨的答案是否定的,熱臉貼冷屁股的事,她做不來。
「你忘了……」喬詩雨聲音低沉,低到讓人感覺壓抑,只覺得喉嚨里像是有什麼東西卡住,吐不出咽不進,只覺難過的很。
「我是凌先生您買來的,說話做事都是要經過您批准同意的。」喬詩雨一句話便噎的凌霄墨說不出話來,這個女人……丫真狠。
凌霄墨倏忽一怔,手上不由得一松,喬詩雨順勢掙脫了出去,頭也不抬,低頭往二樓走去。
輕輕的轉動把手,門微微開啟,喬詩雨剛要抬腳進去,只覺得後背一股冷意襲來,她按在把手上的手被凌霄墨狠狠的抓住。
她眉頭皺起,不等她反應人已經被凌霄墨拖進房間,門隨即牢牢關上。兩人緊緊貼在門上,唇齒糾纏,弄得喬詩雨唇瓣有些疼,凌霄墨大手牽制着喬詩雨反抗的小手,唇牢牢鎖住她稍稍有些驚惶的小嘴。
探入,挑弄……一次又一次地吮吸着那張誘人的唇,直到感覺眼前的人快要窒息才不舍地離開了。
「不要挑釁我!」凌霄墨死死地抵住喬詩雨,沙啞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流轉,激起陣陣漣漪,他看她的眼神冰而冷,沒有絲毫的體貼,他被激怒了。
凌霄墨依然抵住喬詩雨,舌頭還意猶未盡地舔着殘留在自己唇上她的味道,甜甜的,惹人心慌,「想跑?休想,你死也是我的鬼。」
喬詩雨眼前一片模糊,心下各種情緒翻轉,臉上卻沒半點表情,她是一個專業的床上用品。
「是……」喬詩雨好容易穩住呼吸,淡淡的道了一句,沒有反抗,沒有掙扎,甚至連一句「不」她都沒說,折磨人的妖精!
她始終就是不看他,任由他威脅,佔有,各種蠻橫,她就是不看,低着頭,儼然一個受氣小媳婦一樣。
說過的,她要強,也很容易極端,現在她就鑽了她是床上用品的牛角尖,輕易是出不來咯。
喬詩雨!凌霄墨身上的每根神經都緊緊地繃住,心裏是把喬詩雨恨得牙痒痒,她總是能夠不動聲色把他的忍耐消磨殆盡。
她不動聲色的調整好呼吸,不緊不慢的道了一句,臉上面無表情的能把人折磨死,「要上床嗎?」喬詩雨說着話,便去拉開連衣裙的拉鏈。
「夠了!」凌霄墨猛地甩開喬詩雨的手,她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摔倒在地上,激烈撞擊聲惹得凌霄墨心慌,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扶她,喬詩雨咬着唇,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掙扎着站起來。
丫心被被狗吃了?怎麼就能這麼狠!
喬詩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緊接着問了一句,「要嗎?」她的淡漠,刻進了骨子裏,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喬詩雨。
她應該是囂張的,活潑的,炙熱的……而不是現在這樣要死不活,能把人活活憋屈死的樣子,她要幹什麼?離開他?跟那個男人?
「呵,你放心,我不會和心裏有別人的人上床的。」凌霄墨啞着嗓子,說出每一個字都費勁的很。
「你也放心。」喬詩雨踉蹌着走了幾步,坐在床上,兩人相隔着幾步距離,卻好似相隔着一條銀河一般,他過不來,她過不去,「我心裏沒有人。」
說完話,喬詩雨抬起澄澈的眸子,冷淡的望着凌霄墨,嘴角始終噙着一抹自嘲的笑,笑的淒悽然。
她說的是她心裏沒有人,而不是她心裏沒別人。
跟她在一起,他也學會了咬文嚼字,發誓要弄懂她每一個字的意思,不就是為了懂她的心,怎麼越是仔細,越是小心,她越是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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