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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閉上眼睛,感受身臨其境的奇妙體驗,這樣的感覺前所未有,她怎麼了,她的身體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關鍵是,她怎麼可以對這個惡魔有反應?
「這麼快就投降了?」上官凌冷冷一笑,唇角帶着譏諷,他不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她閉上眼睛一臉陶醉的表情很快就凶神惡煞起來,「混蛋,你放開我!放手!」
「好。」上官凌放開了她的手,將她整個人旋轉過來,一手攬住她的山巒,一手攬住她的小腹,再次發泄他的憤怒,她越是不聽話,他越想馴服她。
顧若凡有些艱難地喘着氣,瘙癢的感覺就像成千上萬的螞蟻爬過她的身體,讓她渾身不自在。她不安分地掙扎着,這種感覺真是該死的難受,她想擺脫這樣的不適。
上官凌不留情面攻打城池的架勢就差沒一把火將這座城燒了。
顧若凡忍住體內洶湧澎湃的感覺,咬了咬下唇,咬牙切齒地怒罵,「混蛋,魔鬼!你不得好死!」
「你捨得我死嗎?」
上官凌壞笑着看她,語氣里儘是譏諷,「這麼舒服的感覺,沒人可以給你第二遍,除了我。」
他又一次將憤怒化最為直接的進攻,慾火就像一把刀刃,驍勇無敵,所到之處讓人無力抵擋。顧若凡只覺得渾身癱軟,她不慎癱倒在他的懷裏,在漂浮的水面搖搖晃晃,重心不穩。
呼吸在她的胸腔內起起伏伏,每次喘息的聲音落入上官凌的耳里,就像交響樂一樣美妙。
「累了?」上官凌挑挑眉看着她的側臉,她累得氣喘吁吁的模樣就像琴弦挑撥着他的情緒,讓他渾身燥熱難耐。
他又再一次要了她。
「混,混蛋,唔。」顧若凡有些疲乏,渾身失去力氣。
「趁我不在的時候畏罪潛逃,就這麼想要我的遺囑?」上官凌的雙眸帶着輕微的鄙夷,顧若凡的臉上浮現一抹訝異的神色,「什麼遺囑?」
「我們上官家的,市面價值9000億的總資產。」上官凌狠狠地衝撞着,不顧她的虛弱,徑自進攻,「別裝蒜了,說吧,密碼多少,遺囑我可以考慮分點給你。」
顧若凡的雙眸瞬間放大,難道這個惡魔口口聲聲說的「密碼」「鑰匙」,就是上官夜留給他的財產?原來,他將她抓來,用盡一切辦法折磨,就是為了拿到遺囑?顧若凡忽然明白了,她的嘴角浮現浮現一抹譏諷的笑,「上官家的遺囑怎麼可能流落到我頭上?真是笑話。」
「活得不耐煩了?」上官凌挑釁地看着她,這個女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好,他今天非得逼問出個所以然。
「啊——你幹什麼!咳咳。」顧若凡忽然被他架着走,他一手繞過她的胳膊窩,一手遊泳,顧若凡幾乎以仰泳的姿勢被他拖着走。
水無情地淹沒她的口鼻,隨着上官凌的拉力,她一下子被溫水浸泡,一下子又浮出水面艱難地喘息,她眼疾手快地掰住一旁假山的一角,死死不肯鬆手。
「放開我,放開我,來人啊,救命啊,傷人啦。」顧若凡扯開嗓子大聲嚷嚷。
守在溫泉池外的悅兒一聽到顧若凡的聲音,倏地一下站起身子,她有些着急地往裏探了探,坐立不安,「管家,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沒有少爺的命令,誰都不能進去。」芬怡倒很理智。
顧若凡纖長的十指死死地抓緊假山,就是不肯鬆手。上官凌有些惱怒地用力一扯,顧若凡就整個人被他拉了過去,她繼續在水裏撲騰叫喊,「救,救命啊,殺人滅口啦。」
上官凌面無表情地帶着她在這個500平方米的溫泉池內肆意地遊了幾圈,顧若凡除了嗆水叫喊的份,別無其他。
「你,你這個惡魔!混蛋!殺千刀的驢!卑鄙無恥!」顧若凡連罵人的詞彙都沒有時間多想了,她累得氣喘吁吁,起起伏伏間,她不知道喝下了多少口池水。
「如果不說,我只能將你綁在這,好好游十天半個月。」上官凌挑挑眉回頭,英俊的五官帥氣逼人。顧若凡拼命地吐了幾口水,嗆得直咳嗽,「你,你就算,讓我游一年十年,我還是不知道!」
「很好,有骨氣。」上官凌一把扯下自己的襯衫,將她的雙手綁在假山的稜角處,溫泉池內的水漫到了她的鎖骨處,她有些憤怒地掙扎,水波越過她胸前的山巒,起起伏伏若隱若現,將她的曲線勾畫的得異常完美。
「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讓我去哪找個密碼給你,為什麼你明明抓錯人還是執迷不悟,蠢驢!你腦子進水了嗎?如果是上官夜的遺囑,你去問問他,他立下的遺囑在不在我這!」顧若凡沖他咆哮。
「你說,密碼不在你這?」上官凌挑挑眉問道。
「不在不在不在,我如果知道的話早告訴你了,何必找罪受,關鍵是我不知道,難道你希望我欺騙你?」顧若凡白了他一眼,實在不明白上官家的遺囑跟她這個局外人有什麼關係。
「顧盼不是你爸?」上官凌饒有興致地問道。
「是,可是,你們家的遺囑,跟我爸有什麼關係?」顧若凡沒好氣地說。
「你爸受理我爸的遺囑案,也就是說,我爸出事前見過的人,就只有你爸,顧盼顧大律師。」上官凌的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看得顧若凡愣了愣神。
「你是說,我爸知道密碼?」顧若凡愣頭愣腦地問出口,忽然搖搖頭,「不,不可能,我爸爸將錢財當成身外之物,不可能貪戀你們家的財產,對錢財也不感興趣。」
「感不感興趣就不知道了,總之,你爸知道遺囑的內容後就自殺身亡了,他死前見過的人,除了你已經死去的媽媽,就只有你了。難道他不是自己想將遺囑佔為己有?」上官凌挑挑眉,雙眸里儘是嘲諷。
「請你不要污衊我爸爸!」顧若凡惱怒地瞪着他,「我爸爸的為人我比誰都清楚,他不可能會做這樣的事。」
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爸爸媽媽在她最後一面之後就自殺身亡了,這麼想着,好像事情確實有些蹊蹺。一家三口活得好好的,爸爸為人一向積極向上,樂觀又穩重,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就自殺了?難道背後有什麼秘密?
「說吧,密碼多少。」上官凌懶得跟她唇舌大戰,他只想拿到遺囑,將蠢蠢欲動的董事們一個個壓下去。
「你這人真的是莫名其妙,」顧若凡差點沒被氣暈過去,她丟給他一記白眼,「你自己找不到遺囑就找一個局外人要?有意思嗎你?上官夜呢?你不去問他?你直接讓他重新給你寫一份遺囑不就得了?還是你為人太討厭了,他不想把遺囑留給你,對,有可能,所以你才逼着我要是不是?」
「他出事了。」上官凌的雙眸掃了她一眼,淡淡地說。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對她說實話。顧若凡泉思如涌的大腦一下子懵了。
「他死了?」她小心翼翼地問出口。
「你爸才死了,我爸好好的。」上官凌翻了翻白眼。
顧若凡頓時垮了表情,有些鬱悶的瞪着他。
手腕被襯衫勒得生疼,顧若凡微微皺眉,不安分地掙扎着,她的腳尖無法點地,整個人幾乎被吊在假山上,痛得她渾身不舒服。
「你先放我下來,我好好跟你分析。這事不是你想的這樣。」顧若凡沒有了先前的惱怒,她忽然有些明白上官凌這陣子暴戾的脾氣,如果她身家九千億的遺囑被人莫名其妙弄丟了,她肯定比誰都着急。
「你想得美。」上官凌不吃她這套,他饒有興致地看着她,大掌在她的山巒前停留,「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拿開你的手,混蛋!」顧若凡發飆地吼道,他總是能輕而易舉地將她的怒火點燃,不用風就能呼哧呼哧地燒起來。
「你說不說?」上官凌故意撫弄她的敏感地帶。
顧若凡快崩潰了,為什麼他硬要把子虛烏有的罪名扣到她頭上,她閉上眼睛強忍惱怒的情緒,上官凌不理會她的反應,手掌在她身上遊走,濺起的水花聲就像女人的悶哼,讓他沉溺其中。
「想回去上學吧?還想離開這嗎?」上官凌故意拿她的夢想誘惑她。
顧若凡幾乎不假思索地答,「想!」
「那你知道該怎麼做吧。」上官凌停下動作,雙眼眯起,將焦距鎖在她身上。顧若凡乖巧地點點頭,他滿意地笑了笑,「很好。」
「那你,能不能,先解開我手上的襯衫,好疼。」顧若凡有些膽怯地低下頭,羞澀的模樣倒有幾分醉人,儘管知道她在演戲,上官凌還是將她手腕處的襯衫解開,攬過她的腰,讓她不至於沉入池底。
「謝謝。」顧若凡小聲地道了謝,她抬起粉撲撲的臉龐,雙眸被溫水蒸發的有些迷離,懵懂的霧氣繚繞在她的眼睛裏,讓她看起來就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我敞開心扉地告訴你,認認真真絕不帶半句謊言地跟你坦白,請你給我二十秒的時間,不要反駁我,也請給你自己二十秒的時間思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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