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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做,tmd驚喜!
這,就是純粹的驚喜。
有點不敢相信驚喜來的這麼突然的何雨柱愣了一下。
然後,反應過來的何雨柱根本不給孫師傅改口的機會,直接轉身跑了。
就連「好」都是在走廊里拖着一大串的長音。
「還真是個孩子啊。」
孫師傅沒說什麼,只是笑着搖了搖頭。
這邊,雖然自行車還在家裏沒騎過來,可是一點也不耽誤何雨柱一路小跑的出了廠子的後門。
何雨柱記得,後門對面,就是汽車站。
理論上,那地方就應該有賣郵票的。
果然,在穿過了着名的打卡地,「棒梗吃雞」,也就是一堆水泥管的地方,到了汽車站裏面,還真的有賣郵票的。
何雨柱也不客氣,直接大手一揮。
「同志,給我來兩版郵票。」
說着,何雨柱土豪似的從挎包里掏出了一沓錢。
看來「窮家富路」這種老話,還真是有道理的。
何雨柱美滋滋的數着錢。
可工作人員傻了。
「同志,你確定是兩版,不是兩張?」
誰家買郵票買兩版?
能買兩張都算可以了。
要是有買兩版的錢,去發電報都可以發個短篇小說了。。。。。
「呃。。。。」
這時候何雨柱才反應過來他有點驚喜過頭了。
「同志,是兩版,我這是給廠子買的。」
冷靜下來的何雨柱,一個念想就是一個藉口。
甚至,為了增加可信度,還從挎包里拿出了他們熱軋廠專門對外的工作證。
「這不是我們廠是新建的嘛,五湖四海的,好多人都想家了,於是我們廠就決定,搞一個『家書抵萬金』的活動。」
「哦,這樣啊。」
售貨的同志看了一眼工作證,又看了一眼何雨柱,以為是新入職的職工被打發過來跑腿的,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好的,何雨柱同志,請稍等。」
接過了何雨柱遞過來的錢,很痛快的就把兩版郵票遞給了何雨柱。
「對了,同志,你們這還有賣《集》的?」
本來,何雨柱接過郵票,都打算走了。
可是看見後邊的書架上,擺着一排書,打眼一瞅,最顯眼的就是《集》,立馬就來了主意。
「那《集》也給我來一本吧。」
何雨柱決定了。
人家集郵,都用的是冊子。
他集郵,用《集》。
就問,十幾年之後,如果真有最壞的情況發生,那,誰敢碰《集》一下?
(50年代,尤其是53年的資料太少了,沒查到長途站是否有賣郵票和書籍的,只查到59年長途站裏面有供銷社和郵局的存在。這裏,就當是有吧。)
回到孫師傅的辦公室,何雨柱大咧咧的把郵票往孫師傅的辦公桌上一拍。
「來,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主打的,就是一個公平。」
孫師傅看着整整兩版的郵票,笑着搖了搖頭。
「你啊,有點錢就不知道該怎麼花了。好不容易收點慰問金和獎金,都搭里了吧。」
說着,孫師傅從抽屜里拿出了那些「軍郵」,放在了桌子上,還順手放了兩張「五萬」。
「省點花,你還沒結婚呢。」
「嘿嘿,知道啦,師父。」
何雨柱也不客氣,直接把郵票和錢都揣挎包里了。
「你啊。」
孫師傅笑着用手虛點了幾下何雨柱,就把那些普票就收了起來。
「行啦,趕緊歇一會吧,一會就該下午上班了。」
「好嘞,師父,那我先回去了。」
何雨柱答應了一聲,就直接跑路了。
開玩笑,他現在得把那些寶貝放進《集》裏面妥善保管。
要不,放挎包里磨壞了一張,他都能心疼死。
這下好了。
一下午的上班時間,何雨柱都美滋滋的。
老劉和大孫還打趣何雨柱說他「野豬吃不了細糠」,只不過是有把手槍當配槍就美成這樣,這要是發把步槍,不得飛上天啊。
何雨柱只不過高深莫測的留下一句「你們不懂」,然後就又開始美滋滋的了。
這給大孫和老劉看的,也樂呵呵的。
「叮鈴鈴鈴鈴鈴」
隨着下班鈴聲的響起,何雨柱這邊第一時間收拾好辦公桌,起身就往外面走。
下班都不積極,還等什麼積極。
可走着走着,何雨柱感覺不對了。
回過身,才看見,人家大孫和老劉根本不為所動的在那抽着煙、嘮着嗑呢。
「孫哥,劉哥,走啊,下班了啊。」
何雨柱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剛才的鈴聲根本不是下班鈴。
「沒事,柱子,你走你的,我和大孫跟你們那邊不一樣,我們這邊是上24歇48。」
何雨柱反應過來了。
好像,大概,應該,可能,也許,在他昨天入職的時候,宋主任說過一嘴,他也有夜班,是看班組排班的。
可是,現在何雨柱的班組,就他自己一個人,上哪排班去?
難道跟對面一樣,上24歇48?
那不就是相當於何雨柱變成了「常駐」了嘛。
拉倒吧,還是算了,就當是「沒說」等於「沒有」了。
等「說了」以後,再說吧。
「好,劉哥,孫哥,那我先走了。」
何雨柱跟老劉和大孫打過招呼之後,熟練的找到了孫師傅的配車,往前機蓋上一靠,小煙一叼,等着小李和孫師傅下來。
「柱子,中午你走的太急了,沒來及問,第一天進廠,還適應不?傷口還行?」
回去的路上,孫師傅看起來是在隨意的嘮着家常。
可實際上,卻是在關心何雨柱。
何雨柱下意識的活動了一下肩膀,發現除了特意的關注,要不肩膀上的傷口所帶來的疼痛感,已經快消失了。
「沒事啊,挺適應的。」
說着,何雨柱想起來工作時間了,順嘴也就問了出來。
「對了,師父,我的班到底怎麼上,昨天宋主任說我有夜班,是跟着班組排班走。可是我的班組就我一個人,我總不能跟庫房裏的同事一樣,上24歇48吧。」
孫師傅搖了搖頭。
「不是,他們跟我們的排班不一樣。你現在就上長白就好了,等什麼時候警衛連他們有訓練或者是任務了,要晚上行動,會提前通知你守夜的。至於緊急情況,他們會先去取裝備,第二天等你上班再找你登記的。」
「這麼好?」
何雨柱反應過來了。
可能他這個崗位,就是孫師傅為了他能上學而特設的一個崗。
要不,昨天宋主任說到崗位的時候,也不能下意識的看了孫師傅一眼。
「好什麼好,人家3班倒的每上一天班,就有2000塊的餐補,你這長白是什麼補助都沒有,就算晚上得守夜也不會有。」
面對着何雨柱的脫口而出,孫師傅明顯在口是心非。
餐補這玩意,還不是因為冷軋那邊每天只供一頓午飯,早、晚還有半夜是根本沒有飯的,還靠自己帶或者是剩。
像何雨柱這種廠子全天供飯的,根本用不着啊。
「哼,等過幾天開學了,你就知道好不好了。」
看着何雨柱古怪的眼神,孫師傅還傲嬌的昂起了頭。
這下,輪到何雨柱難受了。
「哦~~~」
接下來,一連兩天,何雨柱都在認識新同事。
接老劉和大孫班的老周和老吳。
老周是剛從北棒退回來不到一個禮拜的。
這也是老周入職後的第一天上班。
好在老吳是位進城後一直留守到現在的。
而且,老吳特別健談,帶着老周和何雨柱,一天下來,從子彈房講到輕武器房,又從重武器房嘮到了家常。
甚至,等辦業務的人走了之後,還能說幾句來辦業務的人的八卦。
一天下來,何雨柱感覺,他現在庫房裏哪窩耗子能生,哪只貓特別愛抓耗子,都知道一清二楚了。
至於接老周和老吳班的老鄭和小劉,就不行了。
老鄭同樣是從北棒那邊退下來的。
不過,他退的有點早,去年就因為傷病退回來了。
可能,正因為那次的受傷,讓老鄭失去了一隻手,導致了老鄭現在有點沉默寡言的。
不過,老鄭對於何雨柱,還是挺照顧的。
不說有問必答吧,但也差不多了。
甚至,有時候不善言辭,而且還有點操作不便的老鄭,在何雨柱問出問題的時候,還會上手給何雨柱演示一遍。
憑心而論,這讓本來對於老鄭就有「致敬」的何雨柱,更加的敬佩了。
而小劉,就是何雨柱說的「不行」的主要原因。
小劉,二十多歲,應該算是經警改制後的第一批廠子自主招收進來的。
聽老吳說過,小劉身後,好像有個冷軋那邊的股東還是啥的領導的親戚。
可這也不是小劉對何雨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原因啊。
何雨柱自認為自己做的還可以,不是那麼難相處的。
見面了,恭敬的喊了一聲「師傅」,還順帶手的遞根煙,完全就是一副笑臉相迎,把自己當成是學徒的心態了。
而且,大家本來就不是一個系統的,沒有根本上的「獎金」和「職位」上的衝突。
說說笑笑的,你捧我一句,我捧你一句,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不就完事了麼?
可人家小劉不這麼認為。
完全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貴公子」的模樣。
得,你「貴公子」就「貴公子」吧,哪個單位沒有幾個招人煩的存在啊。
反正何雨柱是來「鍍金」的,眼不見為淨。
你不來惹我,我就當你不存在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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