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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拿起了床頭柜上的煙,點着,狠狠的吸了一口。
「呼~~~」
隨着長長的呼氣聲,何雨柱緩了一下。
然後平靜的看向了孫師傅。
「憑什麼?」
可現在的何雨柱,兩隻手已經在緊緊的握着拳頭,就差咬後槽牙了。
「憑什麼?」
孫師傅不屑的笑了笑了。
「就憑人家是領導,可以做決定。」
「我不服。」
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直接被孫師傅的話給挑起來了。
「憑什麼我在外面出生入死的,他卻在辦公室里風吹不着,雨淋不着的。憑什麼我兢兢業業的辛辛苦苦的工作了四年,就讓他一句我名聲惡就給全盤否定了?憑什麼我遇到亡命徒都要要我命了,我還不興還手?憑什麼,我就問,憑什麼?」
說到激動了,何雨柱也顧不上身上的傷不傷了,直接站起來了。
「師父,你告訴我是誰下的決定,我去找他去。我倒要看看,我這一身傷站他面前,他能說出來什麼。」
「你給我坐下。」
雖然,面對的激動的何雨柱,孫師傅說的話,很平靜。
但是,何雨柱敏銳的察覺到了孫師傅現在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殺氣。
何雨柱有點不敢相信。
「師父,連你也這麼對我?」
「我讓你坐下,聽見沒?」
孫師傅又是滿身殺氣的很平靜的說了一遍。
「我不!我從鬼門關那滾回來了,還怕再被別人送回去?」
這下,何雨柱也不裝了。
上輩子的不甘和憋屈以及隱藏在心裏的十幾年的怨恨,
還有這回的不公和不滿,趁着的滿身血氣還沒散,全都爆發出來了。
現在,何雨柱身上的殺氣,雖然跟孫師傅一對比,顯得是那麼的渺小。
可是,何雨柱身上的紗布隱隱的透出來的紅色,以及通紅的雙眼,都讓何雨柱能和孫師傅抗衡一下子了。
「師父,我最後問一句,這回,是不是也被上面判定為做錯了?」
何雨柱已經是在咬着後槽牙了。
「對,上面說你做錯了,那你就是做錯了。既然做錯了,那就得認,挨打你也得挺着。」
孫師傅也沒在意何雨柱說的「又」,而是很平淡的說着。
這下,何雨柱反倒是平靜了下來。
「好,我知道了。」
說着,何雨柱給自己點上了根煙,低着頭坐下了。
「把頭抬起來。」
雖然何雨柱聽見了,可是何雨柱沒吱聲,繼續的悶着頭抽着煙。
「我讓你把頭抬起來,別讓我說第三遍。」
知道孫師傅習慣的何雨柱,還是老老實實的把頭抬起來了。
畢竟他現在一身傷,就算想幹什麼,不也得等身上的傷好了麼。
看着何雨柱通紅的雙眼,孫師傅也有點心驚了。
「怎麼,想學武者,玩匹夫一怒血濺五步的那一套啊。」
何雨柱沒吱聲,就這麼靜靜的看着孫師傅抽着煙。
看着何雨柱這個樣子,孫師傅一下子就急了。
抬手就給了何雨柱一個嘴巴子。
何雨柱也沒躲,硬受了這一下。
該說不說的,孫師傅這一下夠狠的了。
何雨柱的嘴角,已經開始流血了。
「你是不是傻?」
孫師傅卻不管這套,反手又是一下。
「老子當年都被領導擼了多少回了,要不現在老子早就可以當旅長了,甚至都能當上師長了,老子也沒說去報復啊。」
「那你不還是團長麼?而且,你身後有那麼一大堆的戰友在幫你。可是我呢?,爹走了,師父也不管,我就一個人了,我不拼一把,我能咋辦?」
何雨柱就這麼直勾勾的看着孫師傅,很是平靜的說着。
「來,師父,你告訴我,我該咋辦?我還能咋辦?」
「還拼一把是吧?我讓你拼一把。」
說着,孫師傅又是一個嘴巴子。
「一個人是吧,我讓你一個人。」
「啪」,孫師傅又一下。
「我不管是吧?」
「啪」。
連續三個嘴巴子下去,何雨柱的兩個嘴角都開始流血了。
「怎麼樣,清醒沒?」
「嗯。」
好漢不吃眼前虧,何雨柱悶悶的答應了一聲。
「呼~~」
孫師傅長舒了一口氣。
語氣,也緩和了下來。
「柱子,你說你就一個人了,那你妹妹呢?你也說了,你爹走了。如果你真的去拼一把,那你妹妹誰管?你妹妹現在才8歲。剛才你也說了,我不管你了,那你就能確定你去拼了之後,我能管你妹妹麼?」
一提到何雨水,何雨柱的心立馬開始鬆動了。
講道理,按正常來說的話,現在的何雨柱是個穿越者,不應該對何雨水有太多的牽掛。
畢竟不是自己的親妹妹,對吧?
可是,何雨柱穿過來已經4年半快5年了。
小丫頭連路都走不穩的時候,就成天的跟在何雨柱屁股後面了。
這一跟,就是4年半快5年。
鐵石心腸的人唄,也該捂熱乎了啊。
更何況何雨柱還是個重感情的人。
不,甚至可以說是何雨柱把上一輩子對父親的虧欠,都轉化成了對親情的渴望。
就這麼接觸下來的快五年的時間,現在的何雨柱,真的把何雨水當家人了。
甚至,何雨柱曾幾何時,也開始把孫師傅當師父了。
要不,剛才何雨柱一聽孫師傅不幫他,也不能這麼的激動。
而這時候,孫師傅看着何雨柱已經開始動搖了,也就趁熱打鐵了。
「柱子,你想想,如果你真的走這一步了,我相信,就憑你的能耐,肯定能成功的。可是,你的下場你有想過麼?罪犯!行,你大不了魚死網破了。可是小雨水呢?一個八歲的孩子就要頂着「殺人犯妹妹」的頭銜,被人瞧不起的苟活麼?」
這下,本來就有過頂着「殺人犯」的異樣眼光生活過的何雨柱,直接繃不住了。
「那我能咋辦啊,我明明就是被人堵着追着殺,我正當防衛就不行了,我只能硬挺着等死是不是啊?」
在這一刻,何雨柱兩輩子的所有委屈開始爆發了。
「我是真該死啊!我就是該死啊!我怎麼就不死了呢?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沒這麼多事了。如果我不還手,硬挺着被他們打,等他們打夠了,是不是也就沒這麼多事。」
想起了上輩子,何雨柱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了。
「師父,我屈啊。4年半了,我整整在你手底下混了四年半了,單位同事都知道我是你徒弟,可是,他們也都笑話我,明明我是你的徒弟,可是等級就跟個勤雜工似的。
我是受過嘉獎的,還是拿命拼出來的嘉獎。可現在,等級卻比一個跟我同期進治保委後備組的內勤還低。
等級低了也就低了,我不怪你,畢竟我管你叫師父,整個單位都知道,我要升級快了,保不齊誰在背後嚼舌根。
可是現在,你為什麼也不挺我?
就連區公所的公安同志都知道這事我做的沒錯,為什麼你就不能挺我?
我明明就是治保委的人,我抓壞人還抓出錯了?甚至,我救人也不應該,就得眼瞅着同事被人打死,我也被人打死是不是?
他們那些成天在辦公室里坐着喝茶看報的,懂什麼啊?
就這麼的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我就一切努力都沒了,師父!
我整整努力了四年辦,到頭來,都白費了,師父!
而且,我在外面出生入死的,好不容易從鬼門關爬回來,在醫院裏躺了兩天,這又過了兩天,他們連一個人影都沒出現過。
甚至,就連開除我的決定,都是師父你傳達的。
是不是如果你不說,等我傷好了,興高采烈的以為回去了能被嘉獎,然後一盆冷水潑過來,告訴我被開除了,讓他們好能看笑話,是不是,師父?
難道,他們就不怕寒了底下人的心麼?
可最讓人寒心的,是那個小王。
明明不管怎麼說,都算是我救了他。
可是他呢,只是頭部有傷口需要包紮一下,在醫院躺兩天就出院了。都不用說拿東西來看我,就我醒這兩天,空倆手過來說聲謝謝也是那麼回事啊。沒有,一點都沒有。 」
一通抱怨,何雨柱是想到哪說到哪,最後,連自己說什麼都不知道了。
反正說話也不是何雨柱的目的。
何雨柱的目的很簡單——哭。
就是哭。
嚎啕大哭,抱頭痛哭,泣不成聲,默默流眼淚。
反正怎麼痛快怎麼算,發泄情緒嘛。
孫師傅這邊也不搭茬,只是輕輕的拍着何雨柱的肩膀,算是安慰吧。
過了一會,何雨柱發泄完了,也就收起眼淚,不哭了。
「發泄出來了?不哭了?」
看着何雨柱擦乾了眼淚,孫師傅給何雨柱點上了一根煙。
「既然冷靜了,說說你下一步的想法吧。」
孫師傅這邊也裹起了煙袋鍋子。
何雨柱苦笑的搖了搖頭。
「想法?還能有什麼想法。既然區委那邊不要我了,我就隨便找個廠子或者飯莊當廚子去唄。反正活人不能被尿憋死,怎麼的不都是活着。」
這一刻,何雨柱放棄了。
真放棄了。
也不再想那些抱大腿之類的有的沒的了。
反正十八歲的坎,何雨柱又不是沒經歷過。
至少,這回不用去打罪了,不是嘛?
「嗯,這才像句人話。」
看着何雨柱不像作假的話,孫師傅欣慰的點着頭。
「你還小,以後有大把的人生等着你呢。別一遇到挫折,動不動就想着弄死這個,弄死那個。記住,你師父我還沒死呢。」
「嗯?」
孫師傅這話說的,何雨柱總感覺哪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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