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神閣 www.bishen8.cc,最快更新四合院之從被叫傻柱開始最新章節!
何雨柱這邊都細緻到不能再細緻的給何大清解釋明白了成分的問題了。
而且,何大清也明白了。
可何大清還是要走,這讓原本都以為可以改變劇情留下何大清的何雨柱,怎麼可能受了?
「這麼說,你是真的被寡婦迷了眼了。」
何雨柱一下子就炸了。
可是,看着床上的像是被吵到了,不過還沒醒,僅僅只是翻個身的何雨水,何雨柱還是壓低了聲音。
「爹,你想再找一個,我也不攔着你。可是,你也不能找一個帶着幾個孩子的寡婦啊。咱就不說咱們大院斜前面就是戲校,裏面的尖果一堆一堆的。咱就是說,你一個月小60萬,你就算找一個農村的尖斗,那不也是閉眼找麼?」
說到這,何雨柱緩了一口氣。
「再說了,這幾年,你也能看出來,我們單位具體怎麼回事。那用不了幾年,我單位就能給我分房子了,但時候,就算你結婚,甚至再生幾個,也夠住,何必要走呢?」
說着,何雨柱指着床上的何雨水。
「爹,你看看,現在的小雨水才6歲啊。就算要過生日了,也才7歲。人家,7歲的孩子,身邊哪個沒有家長陪着?怎麼,你忍心看着自己女兒身邊沒有大人,只有我這麼一個哥哥是吧?」
「夠了。」
本來,何雨柱還想繼續用着親情來堵何大清呢。
可沒想到,被何雨柱說的何大清掛不住臉了。
「難道我不知道大姑娘好?要不是為了你們兄妹倆,我能找這麼個爛鞋頭子麼?」
.這話,何大清一說完就後悔了。
「唉~~~」
可話已出口,也就只能這樣了。
說實話,現在的何雨柱腦袋裏特別亂。
一邊,是後世他看過的那些戾氣特別重的一些同人文裏面的劇情。
像什麼「聾老太太和易忠海聯手逼走何大清,為了有人養老」。
像什麼「聾老太太和易忠海都是dt,被何大清發現了,沒辦法,何大清自污保兒女」。
甚至,「聾老太太是金碧輝」,何雨柱腦袋裏也都有閃過。
可是,另外一邊,何雨柱卻告訴自己這是不可能的。
就不說這兩年他在這片區轉悠了多少回,該打聽的也都打聽過了。
就說這兩年各種的普查以及走訪,聾老太太和易忠海怎麼可能隱藏的這麼深,不被發現呢?
再說了,何大清自己就是坐地戶,住的年頭長,該了解的也都了解了。
而且自己還是治保委的,有什麼問題不能跟自己說?
就算不能跟自己說,那孫師傅也總過來,跟孫師傅說不行麼?
非得要這樣?
看着何雨柱一會一變的臉色,何大清以為何雨柱有自責、有愧疚,有什麼的,也就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柱子,你也別想那麼多了。過幾年,我就回來了。這幾年,你就當我享福去了,有人伺候,什麼都不用操心了,多好了?這回,終於不用成天伺候你們兄妹了。」
說着,何大清還裝模作樣的笑了笑。
「唉~~~」
何雨柱嘆了口氣,從桌子上拿起一根煙,點着,抽了起來。
「少抽點,你歲數還小,抽多了對身體不好。」
何大清也沒說什麼,只是叮囑了一下,也就不吱聲了。
一時間,屋裏,爺倆,誰都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何雨柱一根煙抽完了。
伸手又拿起一根點上,這才用他本來就是變聲期而沙啞,現在更是因為又是抽煙又是喝酒,更像「我現在火很大」的那種破鑼嗓子,緩緩的開口。
「爹,你能說說為什麼麼?我現在也大了,上班了。實在不行,我還可以去找我師父,我師父認識的人多,咱們坐下來一起合計,把事情辦了。」
猶豫了。
何雨柱說完,何大清猶豫了。
何雨柱也不着急了,靜靜的抽着煙,等着何大清的說法。
「唉~~」
何大清過了老半天,終於嘆了口氣,開口了。
「那就說說吧。」
說着,何大清抬起頭,看向了何雨柱。
「柱子,你還記得咱爺倆去天津的事不?」
「去天津?嗯,記得。」
何雨柱點點頭。
「我記得是46年,小雨水的生日剛過完沒多長時間吧,當時媽還在呢。那時候,媽在家帶小雨水,你就帶我去天津了。然後就是我去鴻賓樓學廚,你去給人當廚師來着。」
聽完何雨柱說的,何大清點點頭。
不過,何大清還是沒有說什麼事,反而繼續問着何雨柱。
「那你還記得咱爺倆是哪年回來的不?」
「嗯,47年年底,當時咱倆回來準備過年,可哪成想剛過年,媽就走了。然後咱倆就沒回去了,而是賣了一段時間包子。」
說着說着,何雨柱笑了。
「賣包子還沒掙什麼錢,掙的還都是假幣,我還被你罵成了是傻柱子嘛。」
「那你就說該不該罵吧。」
何大清想到那時候,也笑了。
不過,很快就收斂了。
喝了一酒,這才繼續問道:
「那你知道你為什麼一個漢人能去清真飯莊後廚學廚麼?」
「不知道。」
這個問題,就算後世看電視劇的時候,何雨柱也納悶。
就像何大清問的。
為什麼一個漢人能去清真飯莊學廚?
要知道,這個時代,可不是現代,沒有那麼多的講究,偷偷摸摸的去學,也就學了。
現在這個時代。
說句不好聽的,回族和漢人的餐具都不能混用,就更別說去後廚了。
何大清看着一臉茫然的何雨柱,笑了笑,喝了一口酒之後,也就開始了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當時啊,46年剛過完年,豐澤園那邊,就決定分出來一部分人去天津的分號,而我當時也就在去分號的那一批人裏面。你媽那時候從生完小雨水就一直身體不好,我本來是不想去天津的,可是為了掙錢,不得不去。正好到了那邊跟那邊的大廚又鬧了點彆扭,一氣之下,我就出來了。」
說到這,何大清嘆了口氣。
「本來,我就是準備接點席面掙點錢好回家的,可沒想到接的第一個席面就是剛從港島回來重新起來的劉廣海他們家。吃過之後,他就私下裏跟我說他家缺一家廚,問我干不干。我當時也沒多想,而且我看他跟鴻賓樓的關係還不錯,我就答應了,還讓他把你送進了鴻賓樓去學廚。」
說到這,何大清問了一句。
「對了,說半天你應該知道天津的劉廣海吧?」
現在的何雨柱,腦袋都麻了,好吧。
劉廣海,這個人名,如果沒聽過評書,或者不是天津的老一輩人,還真不一定知道。
但是,換個人,大家有可能熟悉。
那就是袁文會。
而劉廣海呢,跟袁文會差不多,都是當時天津的「四大耍」之一。
只不過,袁文會跟的是小鬼子。
45年之後,沒跑了。
尤其是在前一陣,也就是50年的12月底,被槍斃了。
而劉廣海當時跟的是草頭子,甚至一度還當過什麼什麼長。
後來,劉廣海跑路了,去了港島。
可是,不管怎麼說吧。
這倆,能闖出來個「四大耍」的名號,能有善茬?
而現在,何大清做過這麼一個「人物」的私廚。
何雨柱牙花子都疼。
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的何雨柱也就一臉嚴肅的問着何大清。
「爹,你去給那個。。。呃。。。當家廚的事,還有誰知道?」
說實話,何雨柱不是怕何大清因為給劉廣海當過私廚而弄出來的「工人」成分的問題。
因為何雨柱已經說過了,「工人」成分,哪怕是給「皇上」打工的御廚,那也叫「工人」。
現在,何雨柱懼怕的,是未來的14年之後的那幾年。
這個事,一旦被翻出來了。
那幾年,何大清就別想好。
就說何大清別想好了。
就連何雨柱和何雨水倆人,誰都過不好。
「現在知道嚴重了?」
何大清扯了扯嘴角,露出來一個強裝出來的笑容。
「放心,本來我在那邊就是用化名當的家廚,沒人知道是我。現在,隨着劉廣海的跑路,你不說,更是沒人知道。」
說完,何大清又嘆了口氣。
從里懷兜里掏出了已經疊的很整齊的四四方方的一張紙。
「本來,我沒想這麼早的給你,甚至,我都想過不直接給你,而是別人轉交。」
說着,何大清把紙遞給了何雨柱。
「現在,你也大了,上班也好幾年了。有些事,你得自己面對了。」
說完,何大清示意何雨柱打開,然後就在那靜靜的抽着煙。
何雨柱打開了何大清遞過來的疊的四四方方的紙。
紙上面,寫的很清楚。
「斷親證明。」
時間是距離今天小年還有20多天的元宵節。
「柱子,上面那些證明人,你可以放心,不出三個月,這幾個人都得歸天。」
何大清指着紙張上面一排證明的人的名字和手印,囑咐着何雨柱。
「如果你不放心的話,你也可以自己找幾個。我想,在你片區裏面,你想找幾個快死了的人按個手印當證明人,應該很容易吧?」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6s 3.48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