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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這天晚上,何雨柱帶着何雨水下班了之後,就發現大院裏的人看他倆的眼神有點不對了。
或帶着可憐,或帶着憐憫的。
甚至,西屋的賈張氏看向何雨柱和何雨水,都帶上了一抹「同情」。
是的,就是同情。
而到了第二天,也就是正月十六了。
這種同情、憐憫的眼神就更盛了。
因為他們都知道了,就在今天白天,何大清直接在廠子辭職不幹了,跟着白寡婦跑外地去了。
這事,在隔天,就被孫師傅知道了。
雖然孫師傅嘴上罵罵咧咧的說着何大清的不是。
可實際上,跟何大清想的一樣。
也就是在嘴上罵罵咧咧的了。
其他的,也就對何雨柱和何雨水更關心了。
何雨柱怎麼說也是個成年人。
何大清走了也就走了唄。
況且,這只不過是走了而已,又不是「走了」,以後不還是能見面的麼?
雖說何雨柱還是有點憋屈,不過,過幾天,也就緩過來了。
可何雨水那邊就不行了。
自從知道何大清跑了之後,何雨水也不像原先那樣的活潑了。
一天天的,聲都不吱了。
甚至,白天何雨柱去下片區走訪的時候,何雨水就搬個小凳子,在何雨柱他們的單位門口一坐,靜靜的等着何雨柱回來。
雖然,何雨柱他們單位的大院裏,也有其他的同事會帶家裏的孩子過來。
可是,何雨水跟他們是有年齡差的。
平常的時候,還好,何雨水也能樂呵的跟他們玩。
可是現在,玩不到一塊堆去了。
何雨柱這一看,不行啊。
別到最後給何雨水弄出來個自閉,或者是抑鬱了。
可是,他又沒養過孩子,哪知道該怎麼辦啊?
同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還有孫師傅。
兩個麻爪的人,唉聲嘆氣了好一陣。
最後決定,給何雨水送育兒園去。
畢竟那地方同齡小朋友多,等玩一塊堆去了,也就能讓何雨水忘掉這些了。
抱着試試看的心態,何雨柱和孫師傅給何雨水送到了距離何雨柱家不遠的一家幼兒園去了。
跟何雨柱想的不一樣。
現在的幼兒園裏,孩子,不算多。
不過,想想也知道了。
現在,哪個家長沒事會送孩子去幼兒園?
大部分不都是家裏老人或者沒上班的媳婦去放養似的看着麼?
也就只有那些「富裕」點的家庭,或者是雙職工,老人不在身邊的,能給孩子送去幼兒園。
不過,就算是這樣。
幼兒園的里孩子數量,也不是何雨柱他上班那個大院裏能比的上。
這下好了。
除了剛開始以為是哥哥也不要自己的何雨水哭了兩嗓子。
在理解這只是「上學」之後,何雨水一點一點的放開了。
可何雨柱和孫師傅放不開啊。
尤其是何雨柱。
人家何雨水在幼兒園裏跟老師學唱歌,何雨柱在外面哭。
人家何雨水在幼兒園裏跟小朋友玩,何雨柱還在外面哭。
弄到最後,還是一起過來的孫師傅實在看不下去了,嫌棄何雨柱丟人,踹了好幾腳,才把何雨柱給弄回單位。
要不,估計人家何雨水在都幼兒園裏吃午飯了,何雨柱還在大院牆角蹲着哭呢。
唉~~~~
年紀輕輕的何雨柱,怎麼就一副「老父親」心態了呢?
慢慢的,何雨水在幼兒園裏表現的越來越好。
甚至,平常的時候,也恢復到了何大清沒走的時候的那種活潑了。
現在,每天何雨柱都是先帶着何雨水去幼兒園,然後再回來上班。
等下午,何雨水那邊幼兒園放學,何雨柱抽空或者孫師傅去把何雨水接回來。
等何雨柱這邊下班了,一起回家。
漸漸的,何雨柱這邊也適應了。
關鍵是他不適應不行了。
現在,何雨柱一天天的都忙到起飛了。
自從去年的10月8號,到10月19號,以及10月26號的抗美總會的成立。
到現在,5個多月的時間。
何雨柱他們的任務就沒斷過。
從最開始的幫助志願軍同志返回原部隊。
再到招兵的各種輔助事情。
以及,清點和接收響應抗美總會發出來的「捐助」的號召,捐過來的各種物資什麼的。
再加上何雨柱他們本身的片區的安定走訪工作。
這麼一系列的事情下來。
有時候,何雨柱忍不住都跟孫師傅抱怨過。
「咱們這個單位,就不能多招點人麼?哪個會,哪個委,甚至哪個組,都能命令我們幹這干那的。在這麼下去,小雨水要不認我這個哥哥了。」
當然了,何雨柱也只敢在何雨水放學回來,被孫師傅逗弄的時候,才敢發出來的牢騷。
那結果可想而知了。
當然就是孫師傅一邊逗弄着何雨水,一邊滿不在乎的敷衍。
「好好好,對對對,是是是,沒錯。」
然後,孫師傅頭都不帶抬的。
「說完了?說完滾出去,別打擾我跟小雨水玩。」
這。。。
何雨柱也就只能認命的工作了唄。
也還好。
經過了幾個月的適應。
又或者可以說是經過了幾個月的發展,這些需要忙碌的事情,也度過的了高峰期,變的平靜了。
時間,也就慢慢的來到了五月份了。
一晃,何大清走了3個月了。
不經意的想起了何大清的何雨柱,還是有點恍惚的。
他也不知道何大清在那邊過的怎麼樣。
那個白寡婦對他好不好,那個白寡婦的兒子們對他好不好,工作什麼的,還順心麼?
不過,想來現在的白寡婦一家都靠着何大清在養,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發生吧。
何雨柱笑着搖了搖頭,也就開始繼續工作了。
「柱子,你跟我出來一下。」
「好。」
聽見孫師傅喊自己了,何雨柱放下筆,跟着孫師傅來到了工作的這個大院門外的犄角旮旯里。
「給,抽吧。」
孫師傅也沒說什麼事,而是從兜里里掏出來盒「大生產」遞給了何雨柱。
「這,師父,不好吧。」
雖說何雨柱嘴上是這麼說的,可手卻不慢。
直接接了過來,撕開包裝,從裏面抽出來兩根,遞給孫師傅一根,給他點上了之後,自己才點上美美的抽起來。
「嗯,還別說,慰問品的味就是好。」
何雨柱一邊抽着,一邊還對着煙品頭論足的。
孫師傅卻不以為然。
「一點勁都沒有,趕不上我的煙袋鍋子。」
「是是是,你才一個月供應一盒的東西,肯定不好抽。」
說着,何雨柱手一滑,直接把剩下的「大生產」揣褲兜里了。
然後,還像模像樣的拍了拍褲兜。
「謝謝師父喲,愛你~~~」
看着何雨柱搞怪的樣子,孫師傅笑了。
「你小子。」
不過,說完,孫師傅的臉色也有點嚴肅了。
「對了,柱子,跟你說點事。」
「嗯,你說,師父。」
看着孫師傅一本正經的樣子,何雨柱也認真了起來。
可孫師傅這邊卻猶豫了。
甚至,抽完一根煙之後,又從後腰把煙袋鍋子抽出來了,開始裹上了。
「吧、吧」的裹了好一陣,孫師傅這才開口。
「柱子,我要是說你爹給小雨水來信了,甚至還寄錢了,你會怎麼想?」
看着孫師傅小心翼翼的樣子,雖然有些滑稽,可是何雨柱心中是暖的。
不過,何雨柱面上,還不能表露出來。
只能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寄就寄唄,反正他不寄我也能養活小雨水。」
這種裝出來的樣子,怎麼可能瞞過孫師傅呢?
可就是這種神態,也正好符合了「兩個要強的父子之間的不對付」。
這也讓孫師傅鬆了一口氣。
「好,那我一會去接小雨水放學的時候跟她說一聲,讓她看看信,也能樂呵樂呵。」
「切,懶得管。」
看着何雨柱還是裝出來的那副「無所謂」的轉身進了院子,孫師傅不免好笑的搖了搖頭。
「唉,還真是個孩子啊。」
晚上回家。
這邊何雨柱剛撂下飯碗。
那邊,何雨水就迫不及待的從自己去上幼兒園的挎包里,掏出信件。
拉着何雨柱的手,使勁的搖晃。
「哥哥,哥哥,給我讀爹爹寄過來的信,好不好。」
「在單位的時候,師父不是已經給你讀過了嘛。」
雖然何雨柱嘴裏是這麼說的,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是拿過了何雨水遞過來的何大清的信。
一字一句的給何雨水讀着。
不知什麼時候,何雨柱的臉上已經有淚水了。
「哥哥,你怎麼哭了?老師說啦,愛哭不是好孩子,羞羞羞。」
被何雨水這麼一打岔,何雨柱也就穩定了情緒。
「小雨水乖喲,哥哥只是被熏了眼睛,你看,現在好了吧?」
看着何雨水似懂非懂的點着頭,何雨柱也就轉移了話題。
「小雨水,你看,爹都來信了,那小雨水是不是應該給爹也回信吶?」
「對,老師說了,要有來有回,才是好孩子。」
何雨水興奮的從挎包里拿出筆和紙放在了桌子上。
可隨即,臉色就垮了。
「可是,哥哥,我有好多話都想跟爹爹說,可是老師才剛教了幾個字,剩下的,我都不會寫。」
「來,哥哥教你。第一行呢,你就寫,爹,一切安好,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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