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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鐵獅子胡同,雖然何雨柱沒有像南鑼鼓巷的那麼熟悉,但是,也可以說是了解一些的。
因為鐵獅子胡同距離他家帽兒胡同,算上穿過南鑼鼓巷東邊的幾個胡同的路程,也就步行十來分鐘的路程。
那時候,何雨柱還小,充滿了好奇。
畢竟這地方不管怎麼說,滿月子大頭在這上位過,兩截子企鵝在這發過家。
就連龍子龍最後都是在這走的。(注1)
那何雨柱跟胡同里的幾個孩子一起過來瞅瞅看看的,也算正常,對吧?
絕對不是那時候何雨柱好奇陳圓圓,絕對不是哈。
咳咳。
話說回來,鐵獅子胡同,要是何雨柱沒記錯的話,現在應該叫張自忠路了。
是他在跟着何大清去天津學藝的時候,也就是46年之後,才改的名字。
現在,何雨柱他們這一行人的目的地,就是張自忠路的3號。
別看得過一會十點的時候,正式的大隊部才進城呢。
可是,現在的3號院子裏,已經燈火通明,人來人往了。
這一進院子,除了何雨柱還算淡定,甚至都有一些隱隱的激動。
可其他的這些幫工,全都有點打怵了。
也是,畢竟一群人沒頭沒腦的被帶到一群穿軍裝的院子裏,而且,後邊還跟着一隊穿軍裝的。
甚至,這個地界還是那個距離現在也就23年前的那個血腥的地界。
擱任何有過那段記憶的人,都得打怵。
「軍爺,這。。。。」
有些人還好,還是能開口的,只不過一開口也能聽出來他們的緊張。
可有些人,乾脆已經開不了口了。
孫師傅這時候也發現這些人的異常了,連忙安撫着。
「各位,聽我說,大家都別緊張。這地方,以後會是我們的總部。這次請各位過來呢,是各位這幾天屬實幫了我們不少,我們也得講究點不是嘛?正好各位現在也沒個正經的營生,我這不就自作主張的把各位邀請過來,做個登記,以後也算是有個營生、有份固定的收入嘛。」
可能是聽見了老百姓最關心的「收入」和「營生」,也有可能是因為這些天孫師傅他們的一舉一動。
漸漸的,隨着孫師傅的不斷安撫,這些幫工的人也開始平靜了。
更有甚者,都開口詢問起來收入的問題。
「各位請放心,我們不會拿老百姓的一針一線,自然也就沒有剝削的一說了。當然了,如果有哪位覺得我們給發的工資不合理,也可以扭頭就走,我們二話沒有,甚至今天的工錢也會給你結算明白的。」
孫師傅等了一會,看大家都不再言語了,也就拍了拍手,把跟着他的那隊人叫了上來。
「各位,接下來的事情,還請各位跟着我們的戰士去辦公室,統一的詢問和辦理。」
說着,孫師傅衝着何雨柱招了招手。
「柱子,你跟我走。」
「哎!」
何雨柱答應了一聲,連忙在其他人羨慕的眼神中,小跑的跟上了。
等跟着孫師傅進了辦公室,這下輪到何雨柱打怵了。
他現在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別看何雨柱這十多天跟孫師傅你一句我一句的互懟的挺開心的,甚至可以說的上是沒大沒小了。
但是,那是在外面。
用東北人教育孩子的「出外面要大大方方的」這句話,也算能給何雨柱做個辯解了。
甚至,用「台上無大小,台下立規矩」,也能說的通。
可是,現在四下沒人了,就剩他和孫師傅了。
而且,還是在辦公室的這種地方。
一時間,何雨柱也不敢說說笑笑了。
說真的,現在的何雨柱不光是為了所謂的「規矩」,其實心裏更多的是患得患失。
他想當初為什麼要叫孫師傅師傅?
不就是為了以後打算麼?
現在,按孫師傅剛才的說法,以後,何雨柱可就算是軍管處的人了。
再過幾年,何雨柱可就是直接到單位上班的人了。
那,雖然跟何雨柱當初的算計有點偏差,可是,結果不是一樣的麼?
不都是在預防着大院裏的有可能的惡鄰麼?
這現在都是臨門一腳了,何雨柱怎麼可能不緊張呢?
剛給自己倒了一缸子茶水,舒服往椅子上一坐的孫師傅,看着在那拘謹的站着的何雨柱,「噗呲」一下,笑出聲了。
「我說,這是唱的哪一出啊?怎麼這時候還像個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了呢?平常那股子虎。。。。虎崽子的勁呢,拿出來啊。」
一時間,何雨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只能悶悶的「嗯」了一聲,算是應對了。
可能被自己差點說禿嚕嘴給弄的,現在的孫師傅也沒繼續調侃何雨柱了。
伸手示意何雨柱坐下,然後把剛才倒的茶水遞過去了。
「柱子,剛才看你那樣,就知道你猜到了,那你是怎麼想的?」
「師傅,我想。。。。。」
看着何雨柱脫口而出的話,孫師傅直接揮手給打斷了。
「柱子,這個不急,你可以好好想想的。就像我說的,以後太平了,你可以回學校念書去。只有有文化,以後才好發展,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東奔西跑的,說白了就是賣力氣的。」
何雨柱一臉疑惑的看着孫師傅。
因為他怎麼聽怎麼孫師傅這番話是勸止他。
「你也不用這麼看我,我就是不想讓你這麼早的就上班。」
看出來何雨柱的不解,孫師傅很痛快的承認了。
而現在的何雨柱,很快的也就明白了孫師傅的意思了。
他們那代人,為什麼要捨生忘死的去打仗、去抗爭?
不就是希望他們的下一代、下下一代、下下下一代.....不用在像他們似的,過着朝不保夕的生活,也不用最後埋在哪都不一定有人知道。
一代人打了三代人的仗,這可不是一句玩笑話。
而這輕飄飄的幾個字里,又藏了多少的心酸和苦澀,也就只有他們那代人自己清楚了。
現在,別看何雨柱一直在強調他已經15了。
可是,就不到14周歲的何雨柱,一眼看過去,就是個孩子。
前幾天沒辦法,實在是缺能寫會說的可靠的人手幫忙。
可現在不同了,大批人手進來了,以後會發展的越來越好。
孫師傅應該是實在看不得他這麼一個孩子就出來上班了。
想明白了的何雨柱也就放鬆了下來。
「師傅,說真的,我還有1個多月,就滿14周歲了。我就算回去念書,還能念幾年?一年?兩年?難道我16的時候,還得跟着那些8、9歲的孩子一起上小學麼?不能吧,對吧?那我現在不抓住這個機會,我回去之後,大概率是跟我爹一樣,當個廚子。可是,師傅,你也知道,廚子,勤行哎,乾的就是一個伺候人的買賣。那我都回去干伺候人的買賣了,那為什麼不跟你這干呢?總不能你這,比勤行還不容易吧?」
聽完何雨柱的話,孫師傅久久的沒說話。
何雨柱看孫師傅沒說話,也就沒說話,靜等着孫師傅。
「唉~~~」
過了許久,孫師傅嘆息了一聲。
「來晚了,我們來晚了啊。我們要是早幾年進來,就不會有這些事了。」
說着說着,孫師傅還紅了眼眶。
這下,何雨柱傻眼了。
「不是,師傅,你。。。。。我。。。。這。。。。」
何雨柱只能手忙腳亂的哄着。
「師傅,就算你來早幾年,我不還是該學廚學廚麼?別忘了我可是在豐澤園的後廚長大的,拿菜刀多過拿筆,哪有什麼上學的心思啊。」
「滾癟犢子,老子說你了麼?就那厭學的性子,就算早個百八十年的,你該不學還是不學。」
還別說,被何雨柱這麼一打岔,孫師傅好多了,甚至都開始能罵人了。
「哼,不學無術。」
「是是是,我不學無術。」
老小孩老小孩的,何雨柱也就順茬說唄。
「行啦,我算看出來了,你就是不想上學,還不想當廚子。」
孫師傅瞟了一眼正在一臉憨笑的搓着手的何雨柱。
「得了,像你這種有家傳手藝的,問你也白扯。」
說着,孫師傅看了一眼窗外,然後才站起來。
「趁着天還沒有大亮,我跟你回家一趟,問問你爹。要是他同意了,咱們再說接下來的。」
這下,何雨柱坐蠟了。
如果這要擱後世,何雨柱猶豫都不帶猶豫的,直接蹦高的帶着孫師傅回家問家長。
畢竟,一邊是上岸,一邊是當廚子,隨便一個家長都知道怎麼選。
甚至,都不用上岸,只要是能比廚子好的工作,都行。
畢竟只要當過廚子的,都知道廚子的累。
(當然了,那些所謂的掛名「行政主廚」和開大飯店的除外哈。)
可,後世是後世,現在是現在。
何雨柱真不知道何大清會不會像一些手藝人似的,為了家傳的手藝,選擇「犧牲」孩子的「前程」來傳承下去。
就像何家這樣的。
有些秘方,或者說,有些菜譜吧,傳到何雨柱這,已經是第三代了,也算是手藝傳家了。
更何況在何雨柱小的時候,何大清就為他鋪過路。
要不,何雨柱這個在豐澤園後廚長大的漢族,也不能在46年之後,去天津的清真菜館鴻賓樓「進修」過。
唉~~~
跟着孫師傅在回去的這一路上,何雨柱也沒想出來個所以然。
乾脆,到最後,何雨柱也放棄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何大清那邊不同意就到時候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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