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從被叫傻柱開始 第11章 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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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年了。

    院裏的過年氣氛還是很重的，尤其是當家裏有孩子的都跑出來滿院子的跑了之後，那氣氛更是厚重了。

    雖然，平常百姓最近這些天都會把工資什麼的換成糧食以備各種突發狀況。

    但是，俗話說得好，誰家過年不得吃頓餃子？

    尤其像院裏的現在住着的這些人，過年了，怎麼的都會有點余錢來置辦點過年的東西。

    一年到頭了，放鬆一下，怎麼了？

    更何況這十來天的了解，在大道上就算過年依然有人在巡邏在守着，大院裏的大人臉上至少也能看見笑模樣了。

    至於老何家，別看何大清最近一段時間都沒出去賣包子，也沒出去上工，而何雨柱每天出去也不過混個口糧，最多就是昨天晚上帶回來的2斤肉。

    可是，荒年餓不死廚子這事，不假。

    尤其是像何大清這種有着師承而且還是坐地戶的大手子廚子，更是餓不着。

    雖然現在何雨柱家可能現金上沒有多少。

    但是，吃食上，肯定不缺。

    要不，前一陣的何大清也不可能帶着何雨柱出去賣包子，現在更是說不賣也就不賣了。

    初一了，何雨柱帶着何雨水在院子裏挨家挨戶的拜年了。

    至於何大清，他得在家等着其他家的孩子上門。

    這個時代，因為家家戶戶都過的都不是那麼富裕的，但是，能過來拜年的，有大部分都是老鄰居家的孩子，平常大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處的不能說多好，但至少也不壞。

    也就弄得大部分選擇給孩子「壓歲錢」基本上不會給錢，而是會給點吃食啥的。

    像易忠海這樣的過的還不錯的，就會給孩子抓把花生瓜子啥的，夠孩子們樂呵半天了。

    當然了，也有不樂呵的，因為回家之後會被家長給翻出來，留着給其他過來拜年的孩子的。

    而那些能給劣質硬糖或者普通硬糖的，都算富裕人家了，而且還得說是有點背景的。

    因為這個年代，糖是軍需，屬於管控物品。能買到的，都得托人，或者花大價錢。

    至於有些不容易的、或者摳的家庭，就比如老賈家，給抓一把炒黃豆，也就算是給孩子添一些吃食了。

    這個好，因為孩子一路上一口三、五粒的，幾口就沒了。

    而那些更不容易的家庭，懂事的孩子，或者有的家長也會囑咐，拜完年就拉倒，也別在人家待着，省着人家掛不住臉，然後就雪上加霜了。

    不過，人嘛，活着不就是一個臉面了嘛。

    可能這些家裏連自家過年的東西都備的不是那麼齊，怎麼可能還有多餘的東西給外人呢？

    可是，這些人也有招。

    那就是給錢。

    對，沒看錯，就是給錢，而且還是幾百幾百的給。

    現在這個時候，因為上一個超發了金圓券，下一個貨幣還沒出來。

    出去買個東西，都是幾十張幾十張的幾百萬一張的弄成一沓，然後湊成幾十沓一起去買的。

    說句不好聽的，你想買點報紙糊牆，還真不如直接拿着金圓券直接糊了省錢呢。

    現在給孩子的，也就是這樣的。

    不至於為了面子讓自家雪上加霜，還不至於丟了臉面。

    等何雨柱抱着何雨水在周邊幾家熟悉的鄰居那拜完年，看着天還早，也就抱着何雨水去了孫師傅那。

    該說不說的，不到四個生日的何雨水，穿上新做的棉襖，整個就一個瓷娃娃。

    等進了駐地，那些「糙漢子」們的「老夫心」在「瓷娃娃」的一聲聲的「哥哥過年好」和「謝謝哥哥」中，全部爆棚了。

    這個往何雨水兜里塞點花生，那個就得往何雨水的兜里塞點瓜子。

    這個看他倆都塞花生瓜子了，那他也得塞，而且，還得塞點好的，就比如糖。

    最後，何雨水被塞的，甚至懷裏都開始抱着個布口袋了。

    這還是何雨柱只讓何雨水收一些吃食什麼的。

    要不，現在何雨水身上得出現包括但不限於像鋼筆，墨水，書本，甚至是子彈殼做的小擺件。

    最終，還是孫師傅出來，「也不怕把你妹妹凍着，趕緊進來」，才算結束何雨水這一圈的「進貨」之旅。

    等進了孫師傅的臨時帳篷。

    什麼「凍着」啊，什麼「來進貨」的，全在何雨水的一聲聲「大爺」中沒有了。

    有的，也只是何雨柱沾了何雨水的光，得到的一枚銅錢當壓歲錢。

    剛開始，何雨柱也沒在意。

    畢竟距離大清，也就過去幾十年，銅錢也不是什麼稀罕物。

    可是何雨柱看着他和已經被孫師傅用紅繩穿起來掛在何雨水脖子上的銅錢上，有着明顯的包漿，何雨柱也不得也認真的看了兩眼。

    不看不要緊，這一看給何雨柱嚇一跳。

    何雨柱手裏這枚，正面印的是「長命富貴」，而背面同樣是四個大字，「寒山賜福」。

    而且，銅錢的上面還帶有一串類似花環的花邊。

    花邊的中間，還打了個眼。

    而何雨水脖子上的那枚，正面的是「長命百歲」，背面反而是一些花葉和果實。

    而且，何雨水的那枚花錢和何雨柱手裏的這枚，材質還不同。

    雖然都是有着包漿顯的是那麼的鋥亮，可何雨柱手裏的這枚顯出來的是銅色的黃。

    而何雨水那枚，卻是亮黑。

    花錢，何雨柱還是認識的。

    尤其是何雨水脖子上那枚，何雨柱不敢叫准，但是，百分之八十跑不了是銀質的了。

    「師傅，這也太貴重了吧。」

    何雨柱有點猶豫了，他不知道這枚花錢到底是什麼時代的，具體價值多少。

    如果貴重的話，別看他管孫師傅叫師傅，但也只是個師傅，而不是師父。

    況且，他和孫師傅才認識十來天而已。

    收了，真有點不合適了。

    不過，很顯然，孫師傅卻一點不在意。

    瞪了一眼何雨柱，然後一手逗弄着何雨水，一手從身後拿了一個挎包過來，隨手晃了幾下。

    「貴重？哪貴重了？一包呢。」

    何雨柱聽着挎包里叮叮噹噹銅錢的碰撞聲，也就信了。

    「那，謝謝師傅喲。」

    說着，何雨柱也不客氣了，拿起剛才孫師傅給何雨水穿紅繩剩下的，也給自己的這枚「長命富貴」給穿起來，掛脖子上了。

    「嘿，你小子，還真不客氣啊。」

    看着何雨柱的動作，孫師傅笑罵了一句，也就不管了，繼續的逗弄着何雨水。

    跟孫師傅這邊嘮了一會有的沒的，何雨柱看外面的天也不早了，也就準備抱着何雨水回家了。

    「你走可以，小雨水留下。」

    孫師傅一臉不舍的抱着一臉天真的小雨水，滿臉的不舍。

    「小雨水，一會跟大爺在這吃怎麼樣？大爺這裏可是做了好多好吃的喲。」

    小孩子嘛，就算在不怕生，可是聽見哥哥要走，還有陌生人留她，也會害怕的。

    「哥哥抱。」

    說着，何雨水衝着何雨柱伸開了雙臂。

    雖然孫師傅不舍，不過還是把小雨水交給了何雨柱抱着。

    「師傅，有機會的，今天先不擱這吃了，我爹那邊應該還等着呢。」

    「行吧。」

    孫師傅也知道，不過還是滿臉的遺憾。

    臨走的時候，孫師傅點了何雨柱一句。

    「這兩天回去注意點巷子裏的住戶，過兩天能用到。」

    雖然何雨柱不知道孫師傅具體是什麼意思。

    但是，有着何雨柱這個胡同串子的完整記憶的何雨柱一點也不怵。

    「放心吧，師傅，南鑼鼓巷東西16個胡同，就沒有我不知道的。」

    說着，何雨柱擺弄着何雨水的小手向孫師傅揮了揮。

    「來，雨水，跟大爺說再見。」

    「大爺再見。」

    何雨水那奶聲奶氣的小動靜直接給孫師傅頂的沒聲了。

    「哎哎，小雨水再見哈，有空跟你哥哥常過來哈，大爺這有好多好吃的呢。」

    現在，孫師傅滿眼都是何雨水那可愛的瓷娃娃的樣子。

    回到家，何大清那邊早早就把來拜年的人給答對走了，已經熱好飯菜等着兄妹倆了。

    「你個。。。你說你，帶你妹妹出去一上午，也不怕給你妹妹。。。。」

    好幾次想罵何雨柱的何大清，話都到嘴邊了，可能因為是大年初一，也就收回去了。

    只是心疼的接過了何雨水。

    「爹爹。」

    你說何雨水懂事吧，她才不到四個生日，有時候吃飯還得讓人餵呢。

    可是你要說她不懂事吧，她還能撒嬌的給何雨柱解圍。

    不管怎麼說吧，何大清算是放過了何雨柱。

    不過，吃飯的時候，何雨水連打了好幾個哈欠，又讓何雨柱接受了一頓何大清的死亡視線。

    大年初二了，何雨柱早早的起來在巷子裏的各個胡同開始轉悠了。

    甚至，何雨柱能跟遇見的相熟的嘮幾句家常。

    雖然何雨柱有着完整的記憶，對於巷子裏的住戶可以說是倒背如流的。

    但是，誰知道最近半個月，巷子裏的那些人有沒有跑走的呢。

    就像大院裏後院的許大茂他們家。

    從開城門那一天開始，許大茂他爹直接帶着一家子跑回鄉下老家了。

    這麼十來天了，也沒見回來。

    要不是院裏的這些在軋鋼廠里上班的住戶偶爾能提到在廠子裏遇見過許大茂他爹，誰又能知道許大茂他家不是跑了不回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