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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得從兩個星期前說起。」齊寬習慣性的將煙頭咬了個牙印兒,「臨港駐軍方面丟了一批戰備軍火,數量很大,足以裝備一個旅的兵力。」
全場直接響起了一片抽冷氣的聲音。
齊寬抬起頭來,目光之中鋒芒畢露:「出了這起案子之後,受到上級領導批示,我們港北市警方協助軍方聯合辦案,最後發現是軍方內部有人被收買,將這批軍火偷運了出去。而現在,敲有充分的證據表明,這批軍火就在陳家公館!」
陳學儒瞳孔猛地一縮,明知道齊寬所說全都是一些事先準備好的套話,真實情況明顯是齊李兩家聯合起來栽贓陷害,但就是無力反駁,甚至於連他言語之中的把柄都抓不住。
「看來,你們是有備而來啊。」陳學儒嘆了口氣,整顆心都已經沉了下去。
「一派胡言!」陳鴻明大手一揮,直截了當的怒斥道,「我陳家根本就沒有參與過軍火買,你不要在這裏血口噴人!」
此話一出,大廳之中所有人看向陳鴻明的目光都有些意味莫名,搞得他也有些慌了手腳:「你們看我做什麼,我陳家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
「呵呵,你們陳家就靠這個起家,臨港誰不知道?說出這種話來也不嫌臊得慌。」謝雨煙抿了抿小嘴,在一邊冷嘲熱諷。
「你!」陳鴻明氣的瞪圓了眼睛,無奈剛剛在謝雨煙手下吃了虧,這個時候也不敢冒失,只能是僵在那裏,滿臉羞怒。
齊寬擺了擺手:「大家都不是孝子啦,說話做事都要講究真憑實據嘛。陳家到底有沒有做過,這批軍火在不在陳家,讓軍方派人進來查一查就知道了,想必陳大少行得端做得正,應該不會拒絕?」
「這.」陳鴻明滯了一下,旋即氣咻咻的叫嚷:「你說查便查,讓我陳家顏面何存!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分明就是你們齊傢伙同李青,想要陷害我們!」
「來人!」還沒等齊寬說話,陳家家主陳學儒已經率先開口,「將大少爺帶下去,讓他好好靜一靜。」
陳學儒向着陳鴻明盯了一眼,目光之中滿是責備。原本陳鴻明不至於如此不濟,今天卻因為李青在婚禮上的一場大鬧,使得陳鴻明完全亂了方寸,說出的話一句比一句顯得愚蠢。
「爹,我.」陳鴻明僵在那裏,手足無措。
「鴻明,你下去靜一靜,現在這裏不需要你。」陳鴻儒說着,向着身邊的兩名保鏢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將陳鴻明帶下去了。
齊寬挑了挑眉毛,看着陳鴻明被帶走,得意洋洋的站起身來:「該解釋的我也解釋清楚了,現在就來談談條件。」
「但說無妨。」陳鴻儒沉聲說道。
齊寬輕輕點頭,然後伸出了三根手指:「第一,釋放陳家公館內部的所有人質。第二,陳家所有人,包括陳家族人和保鏢,下人,不得攜帶武器,全部走出陳家公館,以示誠意。軍方會在門外接受投降,保證你們的人身安全。第三,如果陳家對非法交易軍火一事供認不諱,就將這批失竊軍火完整移交給軍方。如果不承認有上述非法行為,應允許軍方和港北市警方組成的聯合調查組進駐陳家進行調查。直至結案,陳家必須無條件配合。」
陳學儒冷笑一聲:「如果不同意呢?」
齊寬低頭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現在是正午十二點十五分,我們會給與你們近四個小時的時間考慮。這個時間,已經足夠寬容了?如果在下午四點之前,陳家依然不予配合,臨港市駐軍第十九師第三旅將會以叛國罪對陳家公館實施清剿。」
「陳家主,到那個時候,可不要後悔哦。」
「清剿?」陳學儒眼角輕輕抽搐了一下,聲音也忽然變得尖厲了起來:「誰允許你們這麼做!」
「我之前所講的每一句話,我們提出的三個條件,包括陳家拒不接受所要承擔的嚴重後果,都經過了臨港特首批准,由督察廳鍾若曦廳長負責全權監察。陳家主,現在你還有疑問麼?」
陳學儒倒吸了一口冷氣:「明白了,我沒有疑問。」
「好,我們希望陳家主能夠遵守臨港特區法,維護臨港地區的長治久安。先不打擾了,我會在陳家門外期待着陳家主的配合。」
話音落下,齊寬轉身要往外走。
謝雨煙這個時候也站了起來:「在這裏呆着好沒意思,我還是出去看熱鬧。」
齊寬扭過頭來咧嘴一笑,微微欠了欠身:「能夠守護謝秀的安全,是我的榮幸。」
「用不到你無事獻殷勤。」謝雨煙冷冷的瞪了齊寬一眼,「你哥要是有膽子沖我開,我就擰了他的腦袋。」
齊寬嘴角狠狠一抽,趕忙向旁閃了閃,一臉尷尬。
陳學儒臉色冷了下來:「謝家主,你就打算這麼走麼?」
「那你想怎麼樣?我想來便來,想走便走,誰還能留得住我?」謝雨煙唇角微微上揚,不以為意的說道,「陳家主還是先管好自己,我這裏就用不到你操心了。」
衝着慕展延招了招手,謝雨煙轉身帶着他便向外走,守在門口的陳家保鏢直接攔上來,一臉凶神惡煞的瞪着她。
冷哼了一聲,謝雨煙扭過頭來盯着陳學儒冷冷的問道:「你這是擔心臨港駐軍滅不了陳家,想要讓我們謝家再滅一次?」
這種威脅已經相當****,陳學儒****一緊,只得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保鏢躬身撤到兩邊,慕家的兩位叔公見狀連忙笑呵呵的湊了上來:「既然我們慕家家主要走,我們兩個老傢伙就不在這裏湊熱鬧了,陳家主,先告辭了!」
「滾開!」謝雨煙秀眉一蹙,「我只答應了李青帶慕伯父離開,可沒說要帶你們兩個老不死的走,離我遠點兒,看見你們我就噁心!」
慕展延低眉順眼,小心翼翼的商量:「謝家主,這是我慕家的長輩.」
「管我什麼事?你要是不想走也盡可以留下,反正我答應李青的都已經做到了,他沒理由埋怨我。」謝雨煙說話毫不客氣,冷冰冰的將慕展延的話嗆了回去。
「走,當然要走。」慕展延趕忙點了點頭,被一個晚輩如此呵斥,禁不住一張老臉羞臊得通紅。
不過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慕展延也不是傻子,這個時候留在這裏自然不會有好果子吃,單單是陳鴻明那頭畜生就能生吞了他。
「這兩個老傢伙留下也好,免得成天在家裏指手畫腳。」心中默默的想道,慕展延裝模作樣的擠出了兩滴眼淚:「兩位叔叔,你們保重身體,我一定守好慕家基業,不會讓您二老失望!」
這兩個老傢伙氣的差一點兒沒背過氣去,老子還沒死呢,你這說的叫什麼話?用得着你在這裏賭咒發誓了?
「快走,別耽誤工夫。」謝雨煙冷聲嘟嚷着,邁步就出了大廳。在她身後,齊寬和慕展延趕忙跟了上去。
慕家的兩位叔公臉都綠了,在後面急咻咻的叫道:「展延,你出去了可別忘了我們!」
「放心,我會給你們立塊碑的。」慕展延信誓旦旦的說着,還有模有樣的用手拍了拍胸膛。饒是身邊臉頰清冷的謝雨煙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也是不由得噗嗤一笑。
兩位慕家叔公腿一軟,差一點兒撲倒在了地上。
隨着謝雨煙的離開,大廳之中的其他人也開始躁動不安起來,紛紛起身作勢想要向着門口涌去。陳學儒輕咳了一聲,將狠狠拍在了桌案上,使得大廳之中的**動再度沉寂了下來。
眾人這才略微清醒了幾分,他們畢竟沒有謝雨煙那樣雄厚的背景,她能做到的事情,自己可做不到。
「諸位稍安勿躁,等到我們族內合議一下,自然會有定奪。請在稍等一會兒,到時候自然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待。」陳學儒話音落下,衝着門口的方向揮了揮手,那些陳家保鏢再度將廳門關嚴,一絲不苟的把守在了那裏。
「沒有我的吩咐,不要放任何人進出,就算是撒尿都不行。」陳學儒向着手下人沉聲吩咐道,然後同在座的一干陳家族人使了個眼色,帶着他們退出去議事了。
「那個.我想去方便一下。」看到陳學儒走了,一個自以為聰明的年輕人最先站了起來。
保鏢臉色清冷:「我們家主說了,沒有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離開。」
「憋不住了,我總不能尿在這裏啊。」
保鏢撩起眼皮瞅了他一眼,淡淡的道:「等一會兒。」
轉過身衝着手下人吩咐了幾句,過了一會兒兩名陳家下人抬了一塊木雕屏風過來,立在了大廳的角落之中。
那名保鏢一腳將尿壺踢得叮噹響:「有想方便的,都到這裏來解決。別想着耍花招,老子裏的可不長眼睛!」
滿廳所有人面面相覷,臉色駒是難看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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