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寵邪王,冷妃狂 是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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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吃飯了。愨鵡琻浪」連珠擺好飯菜,手中拿着件披風,幫她披上。

    鳳傾天搖搖頭,隨意問道:「楚征和夜狸呢?」

    連珠湊近了些,壓低聲音,神秘兮兮道:「我剛聽楚管家說要去金元釣魚,還在周圍安排了不少人呢。」

    鳳傾天彎起唇角,眼中仍是波瀾不驚,淡淡道:「最近是有些無聊,出去轉轉也好。」

    ***

    琉璃國皇宮,凌霄殿,香氣繚繞,緩歌慢舞,明眸皓齒的美人們穿梭在席間,殷勤把盞,笑語嫣然,真要讓人生生醉倒在溫柔鄉中。

    年青的天子慕容雲澈摟着一名美艷舞姬,眉眼含笑地轉向他的結拜兄弟金元王荊蕭然,問道:「荊愛卿,朕這後宮的傾城美人,你可有看上的?」

    荊蕭然因助慕容雲澈侵佔了金元國,所以被封為金元王。聽說他曾是金元的國師,名叫荊慕白。三十多歲的年紀,長得很斯文。不愛說話,面上常掛着微笑。但讓人不解的是,他至今孤家寡人一個,別說娶親,連一個相好也不曾聽說有。

    慕容雲澈好幾次想要給荊蕭然牽紅線,都被他拒絕。後來,琉璃國便開始瘋傳,金元王有龍陽之癖,好男色。有好事者,還特意為他獻上男寵,可也被他一一拒絕。這讓他變得更加神秘。

    荊慕白似笑非笑的掃了那群舞姬一眼,輕聲道:「讓陛下費心了,其實臣心裏已經有人了。」雖然那個人已經死了,但在他心裏無人能及。

    「你說什麼?」慕容雲澈推開身邊的舞姬,一臉驚訝。認識荊慕白三年了,從未聽說他有什麼心上人。這真是奇聞!

    一干大臣也瞪圓了眼,豎起耳朵。想仔細聽聽這八卦。

    「陛下,臣確實心裏有人了。」荊慕白說的很輕,加上他兩鬢的華發,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蒼涼感。

    「你聽見了嗎?」慕容雲澈笑着問道身邊的舞姬,「原來咱們金元王是個百里挑一的有情郎啊!」

    舞姬掩唇輕笑,大臣們也笑。

    荊慕白淡淡道:「陛下過獎,臣不敢當。」他知道慕容雲澈有心把榮安公主許給他,一方面牽制他,一方面做人情。

    慕容雲澈抿了口酒,忽然笑得像只狐狸,又道:「愛卿既然有了心上人,不如由朕做主,賜你們結一對佳姻如何?」

    荊慕白胸口一滯,苦笑道:「皇恩浩蕩,臣感激不盡。可惜臣那心上人失蹤了。」

    他本想找個藉口搪塞過去,誰知慕容雲澈竟求追不舍,目光如炬,「來人,一會宴席散了跟金元王回府取畫像。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金元王那心上人給朕翻出來!」

    荊慕白沒再推脫,歡飲之後,慕容雲澈賜給他一名赤炎送來的歌姬,名叫樂舞。

    樂舞確實是個美人,不僅色藝雙全,姿容絕世。還十分會察言觀色。

    回到王府,荊慕白就將她交給了管家。自己信步朝後園行去,鈴鐺挑着燈籠,隨在身側跟着。只要回到王府,就黏在他身旁,轟都轟不走。

    「大人,皇上還真是夠執着的。這個怎麼打發?」鈴鐺在荊慕白身邊總是很隨意,荊慕白也什麼也不說。就像是從前寵着慣着鳳傾天似得。久而久之,鈴鐺倒真像是半個女主人一樣。

    「去請個裁縫給她做幾身衣裳。」

    「啊?大人您不會……」

    荊慕白睨了她一眼,好看的桃花眼裏滿是精光。只是一眼,鈴鐺頓時反應過來。

    「嘿,這個主意好。奴婢可以幫大人做的更像一點。」說着將燈籠往荊慕白手裏一塞,蹦蹦跳跳跑了。荊慕白哭笑不得的望着她的背影,對這個和鳳傾天如出一轍的丫頭徹底沒轍。

    好在鈴鐺聰明,並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比起鳳傾天魯莽的性子,倒是讓他放心很多。

    一場秋雨過後,池塘中的荷花略顯頹敗,沒精打採收斂了一身芳華。殘落的花瓣浮在水中,映着淒迷的月色,更顯清寒。

    秋意濃,鳴蟲都禁了聲響。荊慕白負手立在池塘邊,若有所思。據報風飛揚竟日如中了魔障,一改往日的低調沉穩。做事變得極端狠厲,好像有意針對琉璃,和赤炎走的過近。不知是不是他多心,總有種沖他來的感覺。

    要說風飛揚,他還是挺欣賞的。雖然先前和鳳傾天一樣衝動好事。但風老爺子死後,他竟能摒棄一切,沉下心管理好風家。這足以證明他是個能撐得起大事的人。


    只是,在他眼裏,也不過是個剛斷奶不久的孩子。只要他荊慕白想,滅掉風家就像捏死一隻螞蟻!可,可金元滅了,鳳家沒了,罪魁禍首都死絕了,他的心卻空了。對於打打殺殺的事,沒有半分多餘的興趣。

    而這空蕩蕩的心倒不是因為寂寞,而是因為心底那個人。被他埋的太久,太深。讓他夜不能寐,心不能忘。想起時便心有戚戚。

    就在神思渺然,忽然荊慕白目光如炬,朗聲道:「什麼人?」

    循着他的目光,重重樹影下,果然立着一個模糊難辨的黑影。那黑影遲疑了片刻,緩步走了出來。靜靜地站在他身前,此時天上烏雲散開,朗月當空。雪白的月光,足以照清人的眉目。

    荊慕白胸口一怔,好看的桃花眼陡然瞪大。

    月光下一個美少年,雖一身家僕打扮。但絕美狷麗的面容猶如天上的明月,奪人心神。尤其是水晶般漆黑的眸子,冷凝尖銳的盯着他。似有敵意,再細瞧唇邊又像是掛着輕笑。

    「天兒,是你?」

    聽見他的疑問,少年唇角挑了起來,搖搖頭。神情中帶着冷蔑,剛要說什麼,鈴鐺帶着樂舞打破了寧靜。

    「大人,你瞧這姑娘……」起了話音才注意到距荊慕白不遠的少年,面上的表情一凝,吞了吞口水。

    「你……你……」鈴鐺結結巴巴說不出話,將目光投向荊慕白。荊慕白淺笑,恢復了神色。

    朝少年問道:「你是管家帶回來的?」前幾日管家提過新來了一個奴僕,長相和鳳傾天有七八分相似。這些年府里越來越多和鳳傾天相似的人,這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可沒想到這個竟像到如此地步。

    少年瞪了鈴鐺一眼,神情很是不甘,又惡狠狠瞪了一眼荊慕白。倔強驕傲的神態好像他才是這裏的主人。看着似曾相識的面孔,荊慕白油然生出寵溺之感,並不在意他的態度。

    語氣更緩,聲音更柔:「你叫什麼名字?」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少年的聲音清冽乾脆,咄咄逼人,胸口劇烈的起伏着,眼圈發紅。這副氣惱交加,受了委屈的模樣,和鳳傾天更像了幾分。

    荊慕白皺了皺眉,心中隱約感到事有蹊蹺。鈴鐺卻是個急性子,怒斥道:「放肆!」

    少年的眼神霎間變得殺氣騰騰,又瞪了荊慕白一眼,一言不發轉身就跑。「哎!」鈴鐺運氣輕功就要追,卻被荊慕白拉住。

    「由他去吧。」

    「是。」鈴鐺悻悻停下腳步,憂心忡忡。三年了,別人不了解,可她了解。這天下無論面容再像,性格舉止可無人能模仿。這個少年就算不是鳳傾天,也一定有淵源。

    「散了吧。」

    夜越深,寒意越是徹骨,鈴鐺打了個哆嗦。看着荊慕白的背影,嘆下一口氣。

    荊慕白回了屋,沒有點燈。就着黑夜洗去身上淡淡的酒氣,上了榻。籠着的紗帳里,掛着一幅畫,沒有任何人知曉。好看的桃花眼凝着,細細描着畫上的女子,和往常一樣安靜的和他對望。

    他勾起唇,笑道:「是你回來了嗎?」

    數不清多少夜晚這樣問過,每次獨自沉默到東方破曉。可這次話音剛落,就聽黑暗中一個聲音回道:「她讓你留着命。」

    聲音剛落,就聽窗邊發出一聲脆響。荊慕白彈身而起,吼道:「都住手!」他知道方才說話的是那個少年,以那孩子的功夫普通影衛該是傷不了他。可不知是不是愛屋及烏,當聽見箭矢釘在窗欞上。他就像看見鳳傾天再一次倒在他眼前,讓他心驚。

    鈴鐺聞聲趕來,眉頭堆得像小山。可又無可奈何,只能執拗的守在門邊。

    第二日,琉璃都城金元王府傳出了一個華麗麗的閨房大戰版本。據說金元王突然轉了心性,對皇上新賜的舞姬樂舞十分着迷。一整晚王府都瀰漫着舞姬愉悅的叫聲。

    紅楓林,鳳傾天神清氣爽,悠悠然坐在窗邊下棋。剛進門的楚墨岑在她身邊坐下,見棋盤上才落了十幾顆子,便傾身攬住她的腰。一隻手不規矩的探入衣襟,鳳傾天怕癢,就往窗邊縮。

    面笑眸未笑,「等等,讓我下完這一局。」

    楚墨岑捏上她敏感的果實,湊在她耳邊低笑,「天兒什麼時候喜歡上這種文縐縐的東西了?」

    「昨天啊。」兩人笑着滾作一團,棋盤上交錯的棋子叮叮噹噹落了一地。

    楚墨岑是久旱逢甘霖,自然是欲|望強烈。鳳傾天則心有盤算,不知在籌謀什麼。黑亮的眸子裏像是布了一個個陷阱,楚墨岑即便看出也不想問。

    衣裳落了一地,喘息聲越見濃郁,片刻後,壓抑不住的呻|吟聲溢出窗外。每一次深刻而徹底的結合,都給楚墨岑帶來入骨的歡愉,恨不得把身下的鳳傾天融進骨頭裏。

    可鳳傾天眼底清明,每一個撞擊都讓她那黑沉的眸子更加陰鬱。直到耐不住體力流失,她才閉上眼,並不是享受,而是睡了過去。

    餘韻消褪,楚墨岑一邊為她清理身體,一邊描着她的眉眼,心卻揪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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