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嫵沒有回答赫連夙,那些事情,只是她心裏的懷疑,還沒有得到確切的證據印證。
赫連夙犀利的眸光,落在了秦嫵的臉上:「秦姑娘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秦嫵笑道:「不過是關心太上皇,太上皇若不願意說,我也不便強人所難!
時候不早了,告辭!」
赫連夙表情怔忡,秦嫵是關心他?
有一些在意他的過去?
還是單純的只是好奇?
男人的神色沉凝,秦嫵便知曉,今日兩人的交談,無疾而終。
秦嫵離開,赫連夙的雙眸之中,明顯的升騰起來滿滿的惆悵。
「清風!」
「卑職在,主子您有什麼吩咐?」
「你說……
秦嫵這是什麼意思?」
清風一噎,斟酌了一下措辭:「想必……秦姑娘對太上皇的過往……
是好奇的!」
男人傲嬌的一掀眼皮:「我有什麼過往?」
看見自家主子那一抹犀利的神色,清風屏息,小聲道:「主子息怒!
卑職也只是猜測,猜測罷了!」
見赫連夙的臉色,緩和了幾分,清風繼續道:「您也知道,當初您與賀大姑娘的事情,京城上下,人盡皆知……」
「我們之間什麼事?」
赫連夙的聲音,冷的好似淬了一層冰霜。
嚇得清風戰戰兢兢:「是卑職失言!
這件事情,秦姑娘只要稍加打聽,便會從旁人口中得知!
太上皇若是真的對秦姑娘有意,這些事自然是要親自說與她!
免得從旁人口中,添油加醋的,聽一肚子窩囊氣,只會給您與秦姑娘之間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這一席話,清風算是說在了點子上。
赫連夙沉吟片刻,臉上竟然添了幾分愁容。
當年的事情,的確是不知該從何說起!
所有的人都以為賀大姑娘與赫連夙青梅竹馬!
那時,赫連夙對賀綰青,算不上討厭,卻也談不上喜歡。
京城之中人盡皆知的才女,頻頻對他示好,赫連夙當時便明確的表示 ,他對賀大姑娘,並無男女之情,只是將他當做妹妹。
誰曾想這姑娘是個實心眼子的,只覺得情竇初開的年紀,她傾心於他,便對他一腔孤勇了!
但凡適赫連夙出入的地方,那賀大姑娘,都自然而然的出現。
赫連夙煩躁了,乾脆就對賀綰青避而不見!
那一年,赫連夙去護國寺上香,竟然又「偶遇」了賀綰青!
赫連夙不想兩人之間的關係,被人誤會,於是便表明了立場,並且與她說明,希望賀綰青繼續死纏爛打。
沒想到,賀綰青與他說了那一番話!
當時,赫連夙與賀綰青最後一次見面,並不愉快,於是率先回城。
卻不曾想,那賀綰青被山匪挾持……
之後發生的事情,便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赫連夙曾經有過自責,若是當時,他與賀綰青一同離開,說不定,她也不會遭遇那些事情!
可這些事情,又不是他能夠預料得到的!
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提起賀綰青當初所做的那些事,赫連夙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這麼多年,他於公,為鎮北將軍翻案,於私,賀綰青自戕之前,與他說的那些話,到底什麼意思,他一直沒有弄明白!
尋她,也只是為了問清楚,當年的事!
至於別人說的,他鍾情於賀綰青,無稽之談!
為了賀綰青守身如玉?
更是捕風捉影!
他潔身自好,不入凡塵,只是因為沒有遇見對的人!
如今便不一樣了!
清風見赫連夙沉默,視線落在了那些炒松子上:「主子,這些松子,足足有幾百斤!
該如何處置?」
「那是小鷯哥的聘禮,咱們作為主家,自然要自行消耗掉!」
清風嘴唇抿了抿,一言不發。
這麼些松子兒,要吃到猴年馬月!
只怕到時候,放屁都是松子味兒!
秦嫵離開了赫連夙的府邸,便有人擋住了她的去。
「秦姑娘,我家主子邀您一聚!」
「你家主子是誰?」
那人拿出了腰牌,遞到了秦嫵面前:「姑娘有請吧!」
榮王府
秦嫵一進門,便看見坐在主位上的榮王。
榮王臉上帶笑:「秦姑娘可是有些日子沒來榮王府上!
多日未見,姑娘可還好?」
秦嫵面無表情,走進了廳堂當中,對着榮王見禮:「臣女拜見榮王殿下!」
「都是自己人,秦姑娘不必客氣!」
秦嫵冷冷一笑:「王爺這般,臣女受寵若驚!
按照約定,世子的身體,恢復痊癒,王爺是否可以教出寒毒的解藥?」
榮王勾唇,一隻空洞的眼睛裏,都是荒蕪,而另外一隻眼睛裏,卻都是心機。
卻也沒有回答秦嫵。
「本王聽說,之前太后就讓秦姑娘幫忙,給太上皇調理身體!
可有此事?」
秦嫵點頭。
「如此看來,秦姑娘與太上皇的私交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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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嫵心中一驚,看樣子,還真的讓赫連夙猜對了。
秦嫵的臉上,一閃而過的厭惡,卻沒能逃過榮王的眼睛。
「秦姑娘是遇見了什麼難事?
若是相信本王大可說出,本王一定會盡力幫你!」
仿佛是找到了靠山那般,秦嫵哀怨道:「太上皇脾氣喜怒無常,不似王爺這般和善!
自從我去給他調理身,每日都是被刁難……」
說着,秦嫵便紅了眼眶。
榮王攢眉:「竟有此事?
三年前,太上皇上禪位,傳言此起彼伏,有的說太上皇是因為壞了身子,命不久矣!
更有人說,太上皇是因為賀大姑娘離世,備受打擊,從此一蹶不振!
就連我們這些晚輩,前去探望,也都被拒之門外!
秦姑娘,太上皇的身子,到底如何?」
秦嫵垂眸:「回榮王殿下,太上皇的身體無恙!」
「既是無恙,為何又要讓你專門去給他調理身體?
秦姑娘,你是害怕本王打探太上皇的消息,是有別的目的?」
秦嫵抬起頭,眼底里划過一抹不可思議,隨即跪到地上:「臣女不敢……
」
榮王依舊是滿臉溫和:「秦姑娘不必害怕,本王只是出於晚輩對長輩的關懷,才關心太上皇的身體狀況!
至於其他,真的是你多想了!」
秦嫵面露羞赧:「都是小女子,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王爺見諒!」
「皇叔的身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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