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你家夫人還沒死呢!
大當家的是準備要草菅人命嗎?
如果大當家的,不在乎你家夫人的性命,那隻管殺了我!」
張震雙眼通紅,身邊的婆子,急匆匆的跑過來:「大當家的息怒!
還是先將夫人帶回去,再做定奪!」
張震狠狠的放下了手中的刀,來到了馬車裏,一手顫抖着,去試探江馨月的鼻息,確定她還有氣,粗獷的漢子,竟然落了淚。
「來人 ,趕緊帶夫人回去!」
走了兩步,像是想起來什麼,張震回頭,一把揪住了秦嫵的衣領,橫眉怒目道:「你也跟着本寨主回去!
若是月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本寨主要你陪葬!」
說罷,秦嫵被粗魯的丟到了馬車上!
秦嫵痛呼,在大庭廣眾之下,竟然被那群土匪,帶着離開了!
只是礙於那些土匪的淫威,誰也不敢上前阻攔!
人群中,清風凝眉.
本想上前幫忙,可是想到了上次發生的事,卻還是忍了下來。
他馬不停蹄的回到了府上,跟赫連夙報告了這件事!
赫連夙端着茶盞的手,微微一僵 。
「她被抓去了普陀山?」
「是!
主子,豫南王妃一介弱女子,不會被張震嚇到吧!」
赫連夙冷哼:「你倒是小瞧她了,都敢跟我動手,她的膽子,會小到哪裏去?」
話雖如此說着,赫連夙還是陰沉着,一張臉對着清風道:「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帶着人,混入普陀山!
那一日,我們追蹤的人,便是進了普陀山的地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說不定,那些人就藏匿在山中!」
若不是來普陀山的溫泉,驅趕寒毒,他們也不會有意外發現!
見赫連夙的臉上 , 依舊是處變不驚,黝黑的雙眸之中,讓人察覺不到任何情緒。
清風還是冷靜下來。
「這一次若是在辦砸了,便提頭來見!」
言外之意,便是那一夜的事,赫連夙既往不咎了。
清風誠惶誠恐:「是!
卑職遵命!」
赫連夙擺了擺手,清風便退了下去。
轉身之際,眉宇之間 ,凝着一抹愁容。
秦嫵被張震帶着進了寨子裏,關在了柴房裏。
秦嫵拍打着身上的塵土,環顧着四周,沒想到她竟然如此輕而易舉的,就進了飛龍寨!
早知道還爬什麼山,受那罪過!
臨近傍晚的時候,柴房的門被人打開,高大魁梧的漢子站在門口,猶如一尊瘟神,嚇的秦嫵一哆嗦。
張震濃眉大眼,繃着一張臉的時候,有一些凶神惡煞讓人看了,都心生恐懼。
「你……你要幹什麼……
大當家的,有話好好說……」
張震一言不發,進了柴房,步步緊逼,直到將人逼到了一個角落。
秦嫵都快要哭出來了:蒼天吶,大地呀,誰救救孩子……
這男人黑着一張臉,實在太可怕了!
咚——
張震忽然間跪在了秦嫵的腳下!
嚇得秦嫵都跳起來了!
「大當家的……你……你別嚇我……」
「夫人乃是我張震的救命恩人!
若不是夫人出手相救,我家娘子,只怕是早已性命垂危,還有我那一雙兒女……」
說着,堂堂七尺男兒,竟然嗚咽着哭了起來!
江馨月到了傍晚,才悠悠轉醒,看見了睡在身邊的一雙兒女,這才想起來,為她接生的那位夫人!
張震這才得知,自己錯怪了秦嫵。
秦嫵在飛龍寨,被奉為上賓,就連張震對她,也都是客客氣氣的。
秦嫵可是他媳婦兒孩子的救命恩人,若是沒有秦嫵,他張震,何來一個幸福美滿的家?
張震除了長的有點唬人,還是挺大義的。
如今秦嫵,已經成了飛龍寨的座上賓!
秦嫵每日,都在給江馨月,調配補氣血的藥膳,一晃,三日過去了。
秦嫵發現,整個飛龍寨,並不像外界所傳言的那般,兇狠善斗,心狠手辣。
尤其是張震,是個心疼人的。
對江馨月,是爹系的疼愛,捧在手裏怕摔着,含在嘴裏怕化了。
對那一對雙胞胎娃娃,更是知冷知熱,疼愛有加。
這一日,秦嫵給江馨月送了一些食補下奶的湯水,便跟着她,一起逗弄吃飽了奶,曬太陽的奶娃娃。
「夫人,您瞧,這兩個孩子,如今是一天一個樣!
我實在不敢想像,若是沒有夫人,會是怎樣的結局!」
江馨月感慨。
秦嫵淡淡一笑。
江馨月不似一般的山野村婦,舉手投足之間,頗有一副大家閨秀的氣質。
即便是在山上,身上也沒有絲毫村姑氣息。
很顯然被張震寵成了小嬌嬌。
思忖許久,秦嫵緩緩開口,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月兒,你是如何到了普陀山上,成了張震的壓寨夫人的?」
喜歡你說和離,我再嫁太上皇你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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