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嫵,本王是來了你這兒,才這般異樣的!
若不是中了雲暖香,否則本王就算是死,也不會碰你!
如今本王對你動情,便是證據確鑿,容不得你狡辯!」
秦嫵冷哼,打斷了豫南王的話:「王爺這話說的,未免無理攪三分!
王爺若是中了雲暖香,別說是我這麼如花似玉,嬌滴滴的一個美人 ,擺在眼前,就算是一頭母豬,王爺都會對人家,行不軌之事!
那王爺是不是要說,是那母豬勾引你的?
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放肆!
秦嫵,世人皆知你對本王的心思,你連毀人清譽都這種齷齪的手段,都用得出來,更何況是對本王用雲暖香!
你德行有虧,自甘下賤,豫南王府容不下你,皇室更容……
來人,將這賤人,驅逐王府!
昭告天下……
啊……」
豫南王的話,還沒說完,便又聽見了咔嚓,劇痛傳來 ,另外一條胳膊,也在繁複寬大的衣袖下,晃呀晃!
男人額頭上的青筋,瞬間暴起。
「秦嫵,你是要謀害本王?」
在場的眾人皆傻了眼,秦嫵對王爺愛而不得,今日側妃入府,莫不是瘋了不成?
「王爺!」
貼身伺候的小廝,快步上前,攙扶住了滿頭大汗的豫南王。
「王爺您沒事兒吧?」
「大呼小叫的作甚?
不就是卸了你家王爺的兩條翅根兒?
又死不了人,瞧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秦嫵,你該死!」
豫南王被折磨的不輕,滿頭大汗。
聲音都在發顫。
「我該死,也不是由王爺決斷的!
就算是要處置,德行有虧,也續須得皇上點頭同意!」
秦嫵冷笑:「既然王爺認定了,雲暖香是妾身作為,你拿不出證據,我就只能自證清白了!
否則日後傳出去,妾身也不必做人了!」
秦嫵抿唇淺笑,視線落在了桌子上的青花瓷瓶上。
花瓶里,午夜幽蘭開的正旺盛。
她上前,拿出那一束午夜幽蘭,隨後一把扯住了豫南王胸前的衣裳。
拽着拖行。
「還請王爺移步汀蘭苑,隨我去自證清白!」
豫南王劍眉擰做一團,欲要反駁,卻被那粗鄙不堪的女人,用力地撕扯着往外走。
他的兩條胳膊脫臼,秦嫵的力道不小,竟然將他抓的有一些狼狽。
身後的小廝,見自家王爺被王妃像是拖死狗一樣,拖着走出了隴翠軒,緊着追了出去。
想要阻攔 ,卻被秦嫵一腳踹開!
「滾開,再來沾邊,我斷了你的翅根!」
身邊的下人,誰也不敢上前阻攔。
眼瞅着秦嫵舉止粗魯,拖行着豫南王,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燕側妃所住的汀蘭苑。
守在門外的婆子和婢女,見一襲大紅嫁衣,頭上還見了血的秦嫵,怒氣沖沖的撕扯着豫南王到來,一時之間全都懵了。
「王爺……
王妃娘娘……」
「側妃妹妹還沒睡呢吧!
我和王爺可進來了!」
饒是嘴上頗有禮貌的詢問,秦嫵的腳,卻毫不客氣,直接一腳踹開了燕茴兒的房門。
一襲水紅色喜服,容顏嬌俏美麗的女子,在丫頭的攙扶之下,快步迎了上來。
「王爺,姐姐……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歇下……
王爺,你這是怎麼了?」
燕茴兒楊柳細腰不足一握,巴掌大的小臉,膚若凝脂,含羞帶怯,一雙眸子,波光粼粼,似是滴水,我見猶憐的模樣。
別說是豫南王,就連秦嫵看了她這副模樣,都心軟了一下。
只是,迎面而來的是一股清幽的蘭花香,讓秦嫵蹙眉。
若不是她懂醫術,還真的會被眼前這女人,清澈無辜的嘴臉所欺騙!
秦嫵鬆開了豫南王,小廝和燕茴兒,幾乎是同一時間攙扶住了他。
「王爺 ,是何人如此大膽,將您傷成這般!
來人,趕緊去請府醫!」
喜歡你說和離,我再嫁太上皇你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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