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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坐下來讓自己想清楚以後該怎麼做,一直都在裝傻充愣,所有的事情即使知道是不對的,因為跟自己沒多大關係,就當作什麼都不知道。但是越是躲事,就越會有有事找上你。認識房勵泓那天開始,就註定會是這個結果了。
房勵泓沒覺得她有不對,但是冷冰冰的語氣很容易激怒人。何況房勵泓從來沒有被人冷落過,更不用說看人的臉色。滿懷欣喜來接人,遇到的人和事,都超出了人的極限。
「還要忙什麼?」房勵泓壓抑着火氣,不想對她發脾氣。如果說世上還有什麼人不想傷害,應該是她。只是沒想到傷害她最深的人,或者正是他自己。
「你要我說實話?」那迎婭扭過臉:「做了什麼,一定要我說出來才行?自己心裏就不覺得有任何愧疚?」去他的警署原則,這就是他跟她之間的事情,要說什麼都是可以攤開來說,藏着掖着還有什麼意思?
「你說,我不介意。」房勵泓點頭,看她還有什麼花樣要耍。如果是跟他說,她想要重新選擇一遍,選擇的人是什麼都不能給他的那個警察,到時候是誰站不住?
「你不介意,我很介意。」那迎婭指着顯示器上那張復原的圖像:「認識這個女人嗎?」有點恍惚,當初自己不就是在電腦上看到乾隆廢后的,之後發生的事情簡直就是匪夷所思。怎麼現在又是在電腦上找人,真的是念念不忘,必有迴響。
房勵泓看了一分鐘,然後眯縫着眼回想了一下,努力在腦海中搜索記憶,女人對於他來說,有時候真是調劑情緒的東西。但是絕對不包括那迎婭。連他自己都不明白,很多時候無限度包容那迎婭是因為什麼,大概對房昱斯都沒有這麼耐心,就是那迎婭鬧脾氣,都是情有可原。
他這個樣子好像激起了人的無名火,那迎婭絕對相信這個男人是因為女人太多,才會有種表情,任何人對於自己擁有的東西,只要是東西太多,最後回想起來就是這種表情。
「不記得了。」四個字。讓那迎婭忍無可忍。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把包論起來砸到他頭上:「混蛋你,我給你善後。你就告訴我這個,不記得了,除了這個你還記得什麼?」眼淚不聽使喚就往外頭涌:「我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一次又一次,你以為我是垃圾桶。這些東西我都能無限度消化掉。我不是沒心沒肺的女人,不跟你計較是因為我這顆心是換過的,如果下一次再出問題,沒有備胎等着,如果你覺得我是為了你而存在的,你一次又一次傷害到沒有盡頭的話。那也行,我跟你結束了。不用去想還有沒有以後。」季府求生記
「我說的你不信,別人說的每一個字你都信。你寧可去相信不相干的人。也不肯相信我一個字。是不是?」房勵泓始終認定這件事跟林楓有百分之兩百的關係,只要林楓出現了,他跟那迎婭之間就會有矛盾,而起是無法緩解調和的矛盾。
語氣很冷硬,跟他平時對着別人的一張冷臉相比。好像多了幾分頹廢。不知道是因為什麼,至少對於他來說。被一個很信任的女人誤解,然後還無法解釋,絕對是讓人無法接受的事實。
不得不承認一件事,那迎婭對他的不信任,比起房正英對他的誤解,孰重孰輕不用分辨,但是有一點確實很明顯。房正英的誤解不是第一次,也就無所謂。可是那迎婭的不信任,給了人很重的挫敗感,全心信任換來的卻是極度的不信任。
「既然你總是可以給自己找到無數藉口,我也無話可說。」鑑於他總會有無數好的藉口在等着,也確定這件事截至目前為止,都跟他有關係。
幾乎是所有的矛頭都是指向他,包括做出來的結果都顯示,跟房勵泓有超過百分之五十的可能。為什麼會有房勵泓的DNA,很簡單,上次做三個人的DNA檢測,順手留了一招,這次還真是派上了用場。只是這個用場,真心希望一輩子也用不到,但是事與願違,中槍了。
淚水好像是決堤的潰壩,所有隱藏在心底的情緒全都宣洩出來。上次在內地的委屈就是隱而不發,那次已經鬧到決定分手,房勵泓果斷追到香港,最終退無可退。緊接着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各式各樣的女人,一讓再讓,他以為所喲肚餓女人都必須遵守所謂的三從四德嗎?見你媽的大頭鬼,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迎婭死了八回了。重生之貴門長媳
房勵泓同樣是一肚子怒火無處發泄,那迎婭敢說不相信他的話,想要發火卻看到糊着一臉的眼淚。心好像被什麼東西刺到了,話到嘴邊說不出來,包砸在臉上也不做聲。就是看着那迎婭不說話,等着她發泄完。
那迎婭沒有力氣再扔第二下,包摔在地上,東西散落一地也沒力氣去撿,靠在椅子上坐下,看着房勵泓的臉,一面抽泣,眼淚已經一下下忍住了。
「脾氣發完了?」房勵泓盯着她的臉,拿出手巾遞給她:「上次你買的,如果都是鼻涕眼淚的話,就不好看了。」
「多得很人搶着給你買,我犯不着獻那個殷勤。」那迎婭一下摔在地上,房勵泓只好彎腰撿起來:「這個女人我真是不記得是誰,你要發火的話,先說我做了什麼,如果有這件事我犯不着不承認。只要是男人會犯的錯誤,我承認我做過。不能也從此不犯,但是不可能一天就全部改掉。只能說是一天天減少,然後絕跡。」
那迎婭抽噎着沒說話,做錯了還能有這麼多條理由,凡事都是他說了算,爬牆找女人,能夠說成是男人都會犯的錯,這話很耳熟。難不成要自己也做龍嫂,以後不管他做了什麼,就是給別的女人生了娃,還要自己一味認為他是對的,都以他的意旨為轉移。不說不做,不聞不問,像個聾子啞巴一樣過一生?
「我說了這麼多,能夠告訴我做錯了什麼,單單一張照片害得你哭了這麼久,又用大包砸我,我從頭到尾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說你冤枉我的話,並不為過。」臉色不太好,情緒更是低落到了極致。房勵泓從後面抱住,把她環在懷裏:「你脾氣真壞,如果女兒以後跟你一樣的話,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那迎婭看了他一眼:「你還真能撇清你自己。分屍碎屍這種案子,對於你來說可以說是舉手之勞,我知道你黑白兩道都有人,只要是一句話,哪怕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足夠讓你手下那麼多人趨之若鶩,就像你身邊那麼多女人始終圍在你身邊,根本就不擔心沒人給你頂包。」獵士傳說
「分屍?碎屍?」房勵泓接連皺了兩下眉頭,那迎婭說他黑白兩道都有人不假,但是做這種殺人滅口的事情,還真不是他所擅長的。房正英還是標準的紅色商人,這一點當初被人所詬病,很多同行對此很不齒,覺得房正英腳踏兩條船,好好的商人不做,居然要去洗白,以為洗白了就能將從前的一切都消弭於無形。
沒想到就是這一洗白,讓房家的資產一夜之間翻了好幾倍,就憑着紅色商人這塊金子招牌,房正英無論走在那條路上,都沒有任何絆腳石了。
房勵泓沒在大樹下乘涼,沒有用房正英一分一厘,憑藉自己的實力走到今天,人人都要高看他一頭。殺人越貨的事情,不能說沒有。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的,可是濕鞋的人,不會是他房勵泓,永遠都不會是他房勵泓。至於分屍碎屍,他又不是殺豬的,去殺上過床的女人,用錢可以擺平的事情,幹嘛要給自己找不痛快?
「自己看吧。」那迎婭覺得沒有保密的必要,警方什麼保密不保密原則都跟她沒多大關係。指着電腦上密密麻麻的數據,還有一堆別人看起來毛骨悚然的數據,那迎婭自己覺得沒什麼,房勵泓已經一個頭兩個大:「行了行了,你就說是個什麼結果吧。」
「你的床伴,被人分屍。分屍之後發覺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DNA驗證跟你有百分之五十可能的血緣關係。你說我該怎麼看這件事,警方該怎麼看這件事?」那迎婭微微紅腫的眼睛在身邊坐着的人。
「笑話,除了你會懷孕,別人都不可能。」房勵泓輕蔑的一笑:「想要訛錢的話,換個高明點的法子,這一招不管用。」
這次換到那迎婭愣住了,他怎麼會說這種話,是什麼給了他這樣的自信?他是在說這件事根本就不可能是他做的嗎?
「你這麼肯定?」那迎婭深信自己不會做錯,但是房勵泓的自信給她的困惑遠遠大於最後的結論。
「我肯定。」房勵泓篤定,這次輪到他冷臉了。甩手坐到一邊,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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