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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勵泓回來有點晚,那迎婭還在書房裏忙她自己的事情。果然是女人生了孩子就完全不一樣,以前房昱斯根本不用她操心,只要記得按時填飽房昱斯的肚子,絕對不會吵到那迎婭做事情,但是房琬頤明顯不吃這一套,只要是餓了就會第一時間用她響亮的哭聲告訴所有人,然後從上到下所有人,都會立刻丟下手裏的事情,圍着她團團轉。
一定要說有人例外的話,就是那個絕對不該里外的人:那迎婭。她絕對不會在第一時間出現,非要等到房琬頤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慢吞吞現身。幾乎可以回放一遍她的慢動作,然後發現那迎婭比起蝸牛快不了多少,奶瓶肯定是不會有的,堅持母乳餵養的人會顯得很高尚。關鍵是嬰兒床裏面那個娃,別人要是這樣的話,肯定早就不依不饒,抱在手裏還會痛哭不止。
可是不論那迎婭怎麼刁難她,怎麼不愛搭理。不,應該是表面上的不愛搭理,房琬頤絕對都是甘之若飴,只要那迎婭出現,馬上就不哭了,甚至會露出燦爛的笑容,在她懷裏蹭來蹭去,吃飽了奶說不定還會笑兩下,都不用逗她就會自然而然笑起來。
為此房勵泓很忿忿,為什麼房琬頤在他這裏就是橫挑鼻子豎挑眼,哪怕這個做爹地的人第一次抱娃,動作不標準,姿勢不優美,這也比以前沒有抱過房昱斯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了,很難得的自我超越,關鍵是房琬頤不領情,非要哼哼唧唧鬧個不停,房勵泓還不肯放棄,抱在手裏逗弄不停。
為此跟那迎婭提過無數次意見:琬兒怎麼這麼愛哭?那迎婭白他一眼:她要是現在說話,你是不是打算送她去做個檢查。如果是女愛因斯坦的話,我可不管管她。哭,就是鍛煉她的肺活量,而且是幫助她運動。不想將來養個小胖妞被人笑話。
至於那迎婭本人,一改女吃貨本色。很認真地做高溫瑜珈,現在已經可以穿下從前的每一條連衣裙。甚至比以前的身材更惹火,準確的說這才是房勵泓最為看不順眼的地方,不知道是為了給誰看。
比如說現在,剛看到那迎婭鑽進書房,馬上聽到那邊嬰兒房傳出房琬頤洪亮的哭聲。應該不會是挨餓的娃發出的聲響,如果餓壞了能哭得這麼響亮,該有多可怕。這得是吃飽了才有的動靜:「琬兒哭了。」房勵泓抱着肩站在書房門口。慢悠悠說道。
「甭理她,鬧情緒呢。」那迎婭頭也不回,敢情是知道娃娃為什麼哭:「非要我抱着才肯睡覺,誰有那個閒工夫,愛睡不睡。又不是我困。」
房勵泓嘆了口氣,這是做媽的人說的話,你養的是個女兒。不是房昱斯胡打海摔慣了,扔在哪裏都能安然無恙回來。等下要是老太太過來聽見,該有多心疼。誰不知道房琬頤簡直就是老頭老太太的心頭肉。
這個直接導致了房昱斯在有了妹妹以後,往後退了不止一箭之地。要不是因為那迎婭堅持母乳餵養。估計老太太的別墅里會多同樣一套嬰兒用具,房琬頤的哭聲會充斥在每一個角落,還有老太太不甚高明的哄孩子的聲音。
大概是要看看母女兩個可以較勁多久。房勵泓準備袖手旁觀一次,倒是要看看母女兩個狹路相逢的話,到底誰會是勝出的一個。不過房琬頤哭起來簡直就是個轟炸機,沒結沒完,誒人知道誰會是停止哭泣的盡頭。
房勵泓有點坐不住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半頹然放在桌上:「我說房太太,還是認輸好了。去看看你家大小姐。到底是哪裏不舒服,給她吃或者抱起來哄哄,我這幸虧是喝了酒都被她吵得酒醒了。要是沒喝酒的話,估計也被吵暈了。」
「這是你自己說晚上喝酒了,不是我逼着你說的。」那迎婭從電腦後面探出腦袋:「房琬頤哭,我會當做是她在做肺活量鍛煉運動。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酗酒是怎麼回事?還能振振有辭說房昱斯不對不好,擺脫是你自己沒有給她一個好的榜樣。是誰答應我以後少去夜店,應酬難免但是絕對不胡來的?」
好吧,還是承認吧,狹路相逢的人不是那迎婭和房琬頤,而是自己跟那迎婭。現在那迎婭有了一兒一女撐腰,你看看她怕誰。本來房昱斯就全部向着他媽,現在多了個房琬頤,恐怕就是天下無敵了。
何況還有老頭老太太是她的堅強後盾,老頭子送給她的兩棟豪宅真的是在那迎婭滿月之後才知道分量有多重,絕對是市值兩個億左右的房產。這麼大手筆,可見老頭子對她有多看重,好還是不好,說不清楚。不過那迎婭迄今為止沒有答應自己,願意補行一場婚禮。
能夠說是酒後吐真言還是酒壯慫人膽?都不是什麼好話,但是那迎婭這道難關不攻破,以後沒有面子繼續混下去。和宏舟袖手旁觀看笑話,說他太太現在是雙胞胎,但是他們是合法夫妻。就好像自己跟那迎婭不是事實婚姻一樣,切,兩個寶貝還不是事實婚姻,說什麼都說不過去。帶了鑽戒帶了手鐲不代表就是房太太,這個話是誰說的?很有道理,但是這個有道理的事情該怎麼做才能更有說服力,必須要好好想想。
「曹文峰一定要請喝酒,說是他們家兒子會叫人了。做了全職奶爸以後,得意洋洋。說是帶孩子加上工作兩不耽誤,不就是看着季最近的跡象涉及在公司例會上通過,而且是全票通過,這還不是最得意的,最得意的應該是他兒子會叫爹地。說是爸爸叫得不亦樂乎,但是當着我們面一個字都沒叫出來。」房勵泓絞盡腦汁想出來的藉口好像不太有效。
那迎婭一臉摸不着頭腦的笑容:「曹家寶寶今天應該在醫院做循例體檢,叢心特意從內地坐飛機過來完成這項檢測,剛才還在問我什麼時候給房琬頤做檢查,曹文峰既然是全職奶爸,怎麼會不去給參加這個活動?房先生的這個理由有點牽強,是不是覺得自己應該好好想想怎麼不會穿幫才能繼續說下去?」
房勵泓啞口無言,怎麼忘了那迎婭跟其餘兩個女人是無時無刻不在聯繫的,他們之間簡直就是無所不在的關係網,想要騙到他們先要告訴自己這麼做行不行,下次一定注意。
瞪了他一眼,房琬頤在那邊哭得不亦樂乎,嘆了口氣那迎婭起身準備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說不定是尿濕了。換個尿布就行,這丫頭比較叫人省心,除了愛鬧騰。
「幹嘛去?」房勵泓拽住她的手,順腳關上房門:「房琬頤那邊有人看着,你就別去了。」
「我記得五分鐘以前房先生要我去看房小姐,怎麼現在就不用去了?」那迎婭扭了扭,推開他手的鉗制。又在裝傻,只要是遇到這種時候,房勵泓一定會用他的糾纏戰術,然後讓人發自內心的繳械投降。這樣很不好,讓人會覺得他真的有太多心思,攪亂人的思維。
「我能說時間可以改變一切嗎?」房勵泓把她抱進懷裏,然後一臉壞笑就把她壓倒在一邊的書桌上:「這個才是無法改變的,最近越來越惹火,又準備做什麼新課題?據我所知,房太太的工作室就要掛牌了。這個好像不需要像是在內地那樣,跟那些相關人士應酬一番,周旋在酒桌之間哦?」
「你想幹什麼!」那迎婭沒想到這個鬼傢伙只是手在後背晃蕩了一下,胸衣的扣子全都散開了:「你在哪兒練過手?」臉色很難看,房正英那麼大年紀可以再續前緣,房勵泓還這麼年輕,怎麼可能做不出來?
「你這兒練過手,要不然還可能去哪裏練手?就沖你這麼個醋罈子,誰敢惹你。」那句話果然是對的,還在哺乳期的女人果然誘惑非凡,本來那迎婭的事業線就非常誘人,現在更加不用說了,有意製造出令人炫目的火花,燒得兩個人氣喘吁吁,那迎婭用力去掰他的手:「房琬頤在外面鬧騰。」
「就讓她鬧騰好了,當做是肺活量練習,這話是你說的。不能慣她的毛病,這話也是你說的。」房勵泓的手上下遊走,重新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膚。還有每一個敏感的地方,說不定敏感地方會增加不少。
那迎婭低低呻吟着,從懷孕以後就壓抑的慾火雖然某次曾經爆發過一次,不過那次到底有點顧忌,萬一把肚子裏那個小傢伙傷到了,還是因為兩個人慾火焚身引起的,傳出去不被人笑死也要笑掉大牙:難道兩個成年人沒有更好的發泄方式?
房勵泓主動挑起的火焰必然由他來解決掉,比如說現在就必須由他來解決掉這場男女國際爭端,有點難不過看樣子樂意之至。至於房琬頤在外面是不是鬧騰得不行,就不由兩個人操心了。那麼多女傭還有育嬰師,這正好是他們體現價值的最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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