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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英兩國的專家都認定在結果出來以前,那迎婭就是一個健康人。這跟所有醫生的觀點簡直是背道而馳,他們都是要讓那迎婭呆在醫院裏,哪裏都不要去。擔心外面被污染的空氣隨時會要傷害那迎婭已經不太好的免疫力。
但是那迎婭聽到自己目前還算是健康人的時候,絕對可以用心花怒放來形容。只要她還是健康人,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說晚上拉着房勵泓去蘭桂坊過一場徹徹底底的夜生活,可以毫無顧忌的喝酒唱歌。
如果看到房勵泓跟別的女人打情罵俏,說不定還可以大大方方的吃醋。別人觸手可及,隨手拈來的東西,如今對於那迎婭來說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只是這件事不能跟房勵泓說,他能夠接受國外那些醫學專家的話,認同自己暫時是個健康人的話,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穿得這麼暴露,準備幹什麼?」房勵泓推開門,那迎婭剛剛換好一周之前送來的限量版長裙,一個人逛街的時候在櫥窗里看到預售款,進去只是諮詢了幾句,看到電源無事獻殷勤的樣子,馬上想起來這是烏菁顏給她定製的品牌之一,然後她問的那條裙子就成了全球僅此一款的裙子了,版權歸那迎婭所有。
房勵泓沒看到這條裙子,要不當時就會收進柜子裏壓箱子底了。幸虧這是第一次,還不至於暴斂天物。
「好看?」那迎婭挑起一側眉頭,淡淡的妝容應該可以遮掩住這幾天沒好好吃東西,已經有點憔悴的臉色。
「本來很不錯,不過因為你這幾天不好好吃飯,腰線鬆了點。」國外那幾位專業人士的意見跟香港這邊制定的治療方案很不對,他們只是希望那迎婭過平常人的生活,還是儘快回到她自己的生活軌跡。不要因為腫瘤患者那個大帽子戴在頭上,最後抑鬱終日。顯然,這很對那迎婭的胃口,房勵泓心底就好像是十五個水桶,七上八下的。
「減肥咯,以前都沒有這麼好的效果。」那迎婭對着房勵泓左看右看,然後很認真地擺弄着他的領結:「你答應我去蘭桂坊喝酒的,不會就用這個打扮敷衍我吧?」說着就要拉掉領結。
房勵泓的喉結動了一下,手臂環上她的腰:「現在不是玩火的時候,如果你不想耽誤你出去玩的時間。最好收斂一點。」他說的是實話,那迎婭的身材真的很惹火,雖然瘦了不少。對他依然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要不是擔心她最近一直都是風吹吹就病倒的身體,早就按捺不住了。
「真是,連個玩笑都開不得。」那迎婭悻悻放手,剛要問房勵泓準備晚上換什麼衣服。一眨眼就不見了。難道男人還期待像灰姑娘那樣,來個意外驚喜。
等到房勵泓牽着那迎婭的手。到了蘭桂坊那間他們最喜歡的酒吧,周圍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們所吸引。那迎婭沒有按照事先跟叢心和吳安安約定的那樣,在什麼地方等着見他們。她給她們的留言是:我要跟我男人在一起做場夢,不需要別人的參與。所有的事情,等到明天再說。
那迎婭還是穿着那條被房勵泓認為很暴露,但是絕對會讓她所有的優勢全都表現出來的長裙。房勵泓是一套很適合午夜場的西裝革履,他今晚只是那迎婭的陪襯,一切都為了那迎婭高興。過了今晚。明天的事情也要等到天亮再說。
「血腥瑪麗。」那迎婭最喜歡的酒,透着誘人的艷麗。房勵泓要了一杯甘冽的伏特加,他平時喝的多半是芝華士或者白蘭地,這次選俄國酒有點出人意料,
「房生。房太。」兩人已出現平時對他們很熟悉的侍應生馬上過來打招呼,然後按照他們口味加冰或是常溫。他也很奇怪房勵泓今天的胃口。一向不喝烈性酒的人怎麼改喝伏特加了。這種類似於中國本土二鍋頭的烈性酒,除了來這邊尋歡作樂的俄國佬以外,根本就沒人會要。
「要不要跳舞?」房勵泓笑着抿了口酒,那迎婭跟平時一樣,喝酒都是一口一杯的那種。一轉眼已經喝了三杯,說話有點飄飄然,但是笑容也因為酒精的作用變得異常燦爛,房勵泓忽然想到的是午夜才會盛開的曇花,曇花一現,為什麼是這個預兆?
「不要,你看這裏誰會去跳舞?」那迎婭搖頭,手上帶着那枚房勵泓求婚時候用的桃心形碧璽戒指,烏菁顏看中的戒面,然後房勵泓找了全世界最有名的珠寶設計師設計的戒托,在鑽戒閃耀的地方,粉紅色的碧璽最容易吸引人的目光。
「那你說幹什麼?」房勵泓有點看不懂他的女人,只是為了喝酒然後就來這種地方?
「我跟你去開房?」那迎婭好像所有看上了房勵泓的女人一樣,嘴唇幾乎挨到房勵泓臉上,手裏還有那杯流光溢彩的血腥瑪麗,映襯着她的碧璽桃心戒指,天上的星星看到她也會黯然失色:「眾目睽睽之下,我跟你去開房?」一再確認她說的話,想玩的話,家裏難道不夠玩?
「你可以跟別人去,跟我不能去?」那迎婭挑起一側眉頭,挑釁的意味溢於言表。
「怎麼不能去?!」房勵泓被強烈的酒精激起了所有的血性,那迎婭鮮艷的紅唇絕對是天底下最無法抵禦的誘惑。剛才在更衣室沒有繼續的遊戲放在大庭廣匯總之下,好像更具有誘惑力。
手臂已經環上了她的纖腰,兩人好像是連體嬰一樣,紅男綠女遍佈的酒吧里,兩個人旁若無人*,手指尖滑過那迎婭琉璃般艷麗的紅唇,如果這是夢境的話永遠都不要醒。他不能想像沒有以後沒有那迎婭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同樣也無法容忍自己將來要在遍佈着那迎婭氣息和影子的地方,面對沒有失去那迎婭的生活。
她不是一現的曇花而是要跟他一生一世的女人,決不能失去她是他唯一的要求和底線。想到這裏,手臂變得更加有力。握住那迎婭的纖腰:「走,開房去。」
「好啊。」那迎婭笑靨如花:「一夜情還是什麼呢?」
「管他呢,就是要兩個人一起,難道還要那麼多名堂?」房勵泓的手放在她微微翹起的臀部,兩人親密至極的樣子,像極了熱戀中的男女,要是不知道的肯定會說房勵泓跟她是一見如故的男女,這一夜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香艷故事。說不定明天娛樂周刊的頭版頭條就會是他們兩個人了。
「你看,這第一句話就把你平時勾搭那些女人的本事露出來了。」那迎婭笑着環住他的脖子,不管周圍有多少雙眼睛看着,然後不顧忌所有人的目光,在房勵泓的脖子上烙印上琉璃色的紅痕,不明就裏的噓聲此起彼伏。很多人都是看着那迎婭的臉跟房勵泓的臉交疊在一起。
他們之間的曖昧並沒有因為那迎婭親過房勵泓而結束,隨之而來的居然是房勵泓更為長久的回吻,知道的人當然是覺得房勵泓跟那迎婭結婚以後,還能夠這樣浪漫,這絕對不是房勵泓的風格。
不知情的人,會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是非比尋常,能夠勾搭上房勵泓還是左右人都能看到的地方,以後想要穩穩站在娛樂八卦的頭版頭條了。不管房勵泓是不是已經收山做好人,還是他的眼光一向獨到,不漂亮的女人覺不沾邊,這個女人將來都會是受到所有人矚目,不管是好還是不好,她都不會輸。
「剛才出去的人是房先生?」隱約聽到有人這樣問侍應生,得到的回答僅僅只是一個字:嗯。
「跟他一起出去的女人是誰,她長得還不錯,就是太放浪形骸了。」說話的那個人明顯是個女人,語氣中帶着濃重的醋味,大概是屢次在這裏等着房勵泓這樣的男人出現,好不容易出來了,結果又遇上一個女人還很順利把房勵泓帶走,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甘心的。
「只有她才能帶走房總。」侍應生一臉神秘的笑容,這一切好像都是順理成章的。別人看來不可能的事情,發生在房家就是最正常不過了。尤其是房勵泓這種最容易出新聞的人,有兩件花邊新聞根本就不是大問題,說不定還是最值得誇耀的事件之一。
不過現在能夠讓房總無所顧忌胡鬧的人,大概除了房太以外,其餘的女人也只能是都只能是遠遠看點虛熱鬧,房太吃飛醋的本事可不是平常人可以比擬的。
「誰呀,神神秘秘的。」這回換了個女人,說話的語氣比剛才更加囂張。
「你連她是誰都不知道,還敢勾搭房總。」侍應生給他們每人一杯雞尾酒,不是恥笑卻是很鄭重地告訴他們,就連那迎婭自己都不知道,這間酒吧的老闆娘早就是那迎婭本人,這是房勵泓送給她的禮物之一,只是他們誰都沒有說破,但是不代表這件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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