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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正英和房勵泓已經跟幾個醫生開諸葛亮會整整三個小時,烏菁顏要跟着母女兩個一起出來,房琬頤扭了扭不太願意奶奶跟着,一定只要跟媽媽出來,烏菁顏只好作罷。剩下母女兩個房琬頤牽着那迎婭的手在碧草如茵的小遊園里散步,那迎婭很需要把自己暴露在陽光在花園的小路上不疾不徐散步,要是平時的話,說不定那迎婭還準備給房琬頤去抓兩隻鳳蝶玩玩。
「媽媽。」房琬頤停住腳,轉過頭看着那迎婭:「我們什麼時候回家啊?」
「媽媽也想知道。」那迎婭牽着她到一旁坐下,和煦的陽光照在身上。要是陽光就能曬死癌細胞的話,那就是曬成了赤道居民也可以。照房正英他們的說法,肯定不會讓自己出事,但是天長日久的過度醫療,說不定就是生不如死的活着。
很多不捨得,也曾想過將來要看到房昱斯帶着他的漂亮女朋友來家裏,突然有一天告訴自己這一切真的只是奢望的時候,才知道什麼事是天底下最殘酷的事情。說不定不久以後,就連牽着房琬頤出來散步都是可望不可即的,在陽光下已經不寒而慄起來。不想讓自己躺在床上,一點點感受生命的消逝。
「媽媽,你還痛不痛?」房琬頤不知道生病是什麼意思,最簡單的想法就是媽媽會痛。只要痛起來就是生病了,所以時時刻刻就在小小心裏的就是,媽媽只要不痛了就是病好了。
「媽媽不痛了。」把房琬頤抱到身邊,給她捋好香檳色的公主裙:「寶寶,女生在坐下來的時候,一定要把裙子捋好。知道嗎?」
「我知道,女孩子要有教養,是不是?」房琬頤點頭。一下站在椅子上面:「媽媽,快跟你一樣高了。」
「等你長大了,就可以穿各式各樣的漂亮裙子,就好像你的芭比一樣。」有點期待房琬頤長大的樣子,不管是房正英和烏菁顏,還是房勵泓,或者是房昱斯都不會讓房琬頤受到一星半點的委屈。但是沒有媽媽,是不是應該是最大的委屈。
「媽媽,回家以後我要跟媽媽一起睡。」房琬頤在襁褓里的時候,就習慣了一個人睡覺。怎麼突然說這話。難道小娃娃還有心靈感應?那迎婭可不希望女兒從小就有類似通靈的本事,這不是她的本色出演,尤其是房琬頤還這么小。不需要她的人生留下自己的烙印。她不能重複別人的人生,不是複製粘貼就能說明那迎婭是房琬頤的媽。基因的傳承就夠了。
「爹地。」房琬頤看到房勵泓朝這邊走來,臉色一如既往的沉穩。嘴唇緊抿着,好像很多心煩的事情都涌到眼前。
以前不覺得房勵泓沉默不語的時候是多麼難看,但是此刻看到房勵泓的時候。才知道他偶爾輕鬆的笑容有多難得。還是希望多多看到他的笑容,這兩天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以後,房勵泓偶爾出軌的事情已經變得雲淡風輕了,不是自己有多聖母瑪利亞。
更不是不生氣,他爬牆最無法接受的人還是自己。只是想想曾經出現的夢境,如果跟他真的是前世今生的話。放在以前的話,他爬牆就真的是天經地義了。生氣就變得不那麼重要了,要是有可能還是想要跟他在一起。所謂離婚的話。說說而已。不過房勵泓會不會當真就不知道了,他要是想要現在擺脫自己的話,會變得很容易,簡直就是不費力氣就能輕易脫手。
「怎麼在這裏,會感冒的。」房勵泓把房琬頤抱過來:「早飯吃了多少?」
「吃了一個溫泉蛋。」扳着手指想了一下。歪着腦袋盯着房勵泓的臉。手指頭開始在房勵泓的臉上晃動着:「爹地,你怎麼都不笑?」
房勵泓努力要擠出一絲笑容給她看。醞釀了很久終於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那迎婭推了他一下:「這笑得比哭還難看,你想讓房琬頤留下心理陰影?」
「你讓我笑不出來。」房勵泓試圖在她臉上找到曾經看到的紅潤,明知道是奢望還是樂此不疲。那迎婭的頭髮被風吹亂了,想給她捋捋頭髮,有點擔心前幾次被拒絕的原音重現,伸出去的手停頓在半空中,不知道是繼續完成還是半途中縮回來。
「怎麼,我有那麼難看?」那迎婭盯着他的手差不多一分鐘:「還是擔心會傳染?」有賊心沒賊膽的典型,做錯事的時候怎麼沒看到這么小心謹慎?
「嗯!」沒好氣地看着她:「你就不能像別的女人那樣,在某些時候適當體現一下女性的溫柔體貼,或者說稍微示弱一下?」房勵泓心中吁了口氣,肯這樣說話說明在漸漸消氣,一定要等到這個時候才消氣嗎?是不是暗示自己,只有到了這時候才能原諒自己做錯的事情?
「我也想,有點擔心畫虎不成反類犬。」那迎婭反而伸手給房勵泓理了理有點凌亂的衣領:「你們不用草木皆兵吧,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那迎婭,你最好閉嘴。」只要她做出這種無所謂的表情,房勵泓就是怒從心起。沒心沒肺不是這樣表現的,而且換到別人身上,他也犯不着這麼心煩。準確的說,應該是身體中所有能交付給思考的器官,現在都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接下來的治療是行之有效的。尤其是在不傷害她身體本源的情況下,能夠治好她的病。
房家所有的醫療資源絕對可以治好那迎婭的病,任何一種r都不是難題。但是前提條件是,不傷害她,不在治療過程中發生任何意外,還讓那迎婭沒心沒肺跟他鬥氣,只要她好好的,怎麼樣都行。
偏偏這個女人不知道好歹,還要想盡各種辦法跟他鬧氣,這不是一個生病的女人應該有的狀態,該說她豁達還是真的就這個性格,足夠把人氣死她還渾然不覺?
「那你一個人自問自答好了,我不參與。」一不小心又碰到上齶的兩個潰瘍面,頓時痛得皺眉:「噝,好痛。」
「又碰到了?」她這個樣子,就是再生氣也氣不起來了。房勵泓緊張兮兮地看着她:「我問過醫生是不是可以用藥,他要看過才能下結論。下午的時候過來給你體檢,看看是不是能夠給你用點促進創面癒合的藥物,能吃點東西就好多了。」
「爹地,媽媽說不痛了。」房琬頤在兩人中間坐着,興高采烈。雖然被一家人寵着,但是這種機會實在不多。
「你媽媽一般不會叫痛的。」房勵泓很自然去摸她的額頭,已經不發熱了。低熱,好像是腫瘤病人的主要症狀之一。這是現學現賣的知識,剛才那幾個醫生在自己面前把這些東西說了不下於十遍,但是說這些有用嗎?他要的是那迎婭沒事,不是還跟從前一樣。
「我不想吃藥不想打針,不想做任何無謂的治療。」那迎婭沉默了許久,冒出來一句話:「那個東西只要你不打攪他,他一定不會來打攪你。和平相處吧,如果他要爆發的話,好像沒人可以阻止他的行動。」
房勵泓以為她會糾結於別的事情,沒想到說出來的話大跌眼鏡:「你拒絕了治療,就是拒絕了作為母親的最基本身份。」房琬頤天真無邪的笑容在兩個人心裏絕對是最柔軟的也最具有殺傷力的催淚彈,那迎婭不捨得他也不捨得:「我不要你為了我,為了她跟房昱斯,你不應該放棄這個機會。」
「不要這麼煽情吧。」嘴巴還是很硬,當做是她一貫的不搭調好了。不想任何人看到她的淚水,前兩天為了房勵泓的事情,居然讓房琬頤看到她落淚,絕對是大大的失策。以為眼淚不會冒出來,但是又有東西往外冒,幹嘛,真的要哭了?
「傻子,有病就要治。諱疾忌醫,不是你應該有的風格。」遲疑了一下,房勵泓把她摟進懷裏。在醫院睡了一晚上,有她最不喜歡的味道,但是柔軟的頭髮和淡淡的香味還是屬於她的味道。絕對不準許這樣的感覺就這麼消失掉,他輸不起。
掙脫了一下,拒絕不掉他的力道,房琬頤也被熊抱進來。小丫頭試探着從房勵泓的手臂里伸出腦袋:「爹地,你抱着媽媽呢?」
「你媽想爹地抱着她。」房勵泓溫柔地親了一下女兒:「該吃午飯了,我們先回去讓媽媽休息一下。下午還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呢。」
那迎婭縮瑟了一下,知道房勵泓說的事情是什麼,但是低頭看到女兒黑漆漆的眼睛,心底又多了好幾分勇氣。抬起頭:「不要跟房昱斯說,寶寶不知道但是他會知道。」
「不跟他說,還有好幾天才放假。說不定到時候要到英國去做治療,就跟他說你出差了。」房勵泓點頭,他也不想房昱斯太早知道。至少應該等到那迎婭完成第一個階段治療以後,再慢慢告訴房昱斯。
至少他們都覺得房昱斯那顆小小的心裏會比他們想得更多,也就是說最痛苦的人非房昱斯莫屬,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最好不要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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