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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剛開始不習慣,總覺得是房昱斯在叫人,等到看到人才知道是房琬頤牙牙學語。那迎婭看報告看了一半,總是最關鍵的時候,小丫頭就開始坐不住了。
「寶寶。」嘆了口氣,放下報告單轉手把不肯讓護士保姆沾邊的房琬頤,不耐煩的小丫頭馬上咧開嘴笑。甚至還要咬着手指頭咂嗚作響才算是解了恨,挨着她媽媽比什麼都好過:「媽媽要看報告,自己玩。」難得在家休息兩天,非要被人糾纏。除了那父子兩個就是這個丫頭,不知道欠了他們什麼。
度蜜月的事情不等不一拖再拖,都已經安排好去哪裏的,準備出門的前一刻被房勵泓公司的重要文件叫回來,房勵泓必須跟五大洲的商業銀行簽單,才能出門。簽單只是最後的事情,真正不能讓他離開的原因是,房正英要把家族產業全都交給房昱斯,前提卻是房勵泓要代管到房昱斯成年,這也就是說現在房勵泓是房正英和他本人名下所有產業唯一持有人。
這一結論帶來最後的結果就是,房勵泓所有資產總額可能會超越鼎鼎有名的李超人,成為華人社會中最有影響力的金融家,說他是華人首富也不為過。當年李超人有這個調調的時候,比房勵泓現在要老了一大截,房勵泓卻是風華正茂的年紀。
那迎婭知道以後,悠悠嘆了句話:秒殺一條街的帥哥,什麼多金男都不如你夠瞧。言下之意很明白,房勵泓只能是悶聲不答,他說任何話都是錯,唯有不說當做自己真的做錯了,讓太座消氣才是上策。
但是接下來的幾天中想找人發脾氣都是做夢,好像真的有很多事要做。執行董事真的很忙嗎?要是不忙的話。三天不回家?學習大禹治水的三國家門而不入?
關鍵是自己工作室的單子也好像是雪花紛飛一樣,香港有那麼多鑑定中心,好像沒有哪一家有自己這麼好的客戶量,叢心回答了這一現象,那小姐絕對算得上是旺夫益子像了。算了,那迎婭心裏問候了所有人,乾脆說她旺財好了。順便給房昱斯的寵物起個好名字,多好。
平時總看到烏菁顏和房正英說多喜歡房琬頤房昱斯,到這個時候,需要有人來給自己看看他們的時候就找不到人了。自己還不能做家庭婦女。專職在家帶孩子。還有那麼多是要做,一堆報告等着自己去完成。不是沒有人說,房太還需要自己去創業嗎?
難道房勵泓有錢了。他就可以不做事放棄掉自己的愛好?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房勵泓有錢,在認識的時候他就有錢了,他的錢絕對是自己一輩子都要仰望的數字,可是他們的生活不是為了建築在金錢上,她要的是他自己的男人。有錢沒錢都不代表她會放棄掉自己。偶爾耍個性子很好,男人很喜歡。但是迷失掉自己,成為附屬品的話,會有人厭倦你的,不過是時間的早晚而已。
「啊啊,啊啊。」房琬頤在媽媽懷裏馬上就乖得了不得。好像剛才的囂張氣焰根本就不會在她身上出現:「啊啊,啊啊。」
「磨牙棒都吃了好幾個,不能再吃。」嘴上這麼說。也讓家裏的西點師傅專門給她做了各種味道的磨牙棒,試圖教養出一個真正的大小姐,房勵泓聽到這話以後很高興,說他女兒就應該這樣。
然後兩個人就是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女兒當然就更嬌慣了。直接的結果就是除了媽媽能夠說得了她,甚至瞪眼凶凶她都行。換個人在她面前。包括他的爺爺奶奶都不行。小丫頭不哭不鬧,直接無視是最有力的武器。
房琬頤看媽媽沒有沉着臉,知道可以撒嬌甚至可以耍賴,不會說太多話不代表這丫頭真的就不知道。撒嬌絕對是她最大的本事之一,小手抓住媽媽的衣領,肥嘟嘟的手指在那迎婭脖子上的情侶款項鍊上纏繞不休。
「給你磨牙棒,讓媽媽看一份報告。說不定晚上爹地就回來了。」還是很認真跟房琬頤打商量,母女相處方式不是只有瞪眼或是嬌慣,讓她知道你愛她很重要,但是要他知道媽媽不是沒有底線的。
得到了零食的娃好像聽懂了話,點點頭算是答應。那迎婭重新把她放到嬰兒椅上,隨手拿了一枚她的磨牙棒放到自己嘴裏,這就是帶孩子最大的好處,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就能順帶吃吃她的零食,也能想像下次該選擇什麼樣的零食或是味道,才會讓大家更滿意。房琬頤大概很喜歡媽媽跟她一起吃磨牙棒,很高興地把手裏的小盒子在手上搖個不停,盒子裏的零食叮叮噹噹響個不停。
「喜歡這個味道嗎?」女兒的磨牙棒,在她這裏就是手指餅。給女兒吃沒有太多的黃油和糖粉,最簡單的調配,但是味道絕對是出自於天然,裏面還有整粒整粒的藍莓和蔓越莓干,怪不得房正英堅持要給西點師傅專門給她定製零食,現在看來這一想法絕對是對的。
可口放心才是最重要的,不能讓娃娃太早接觸到那些太混雜的味道,越是簡單越是純粹,才能讓房琬頤吃出煙火食中最簡單的味道。
房琬頤手裏舉着一枚同樣的蔓越莓磨牙棒,差點就餵到那迎婭嘴邊了。那迎婭剛剛吃完手裏拿個蛋黃味的,沒想到寶貝女兒很貼心地餵了一枚給她,張嘴咬住,然後送到女兒嘴邊,房琬頤咯咯直笑,緊接着就是跟她面對面咬住。還不住搖頭,做媽的顯然忘掉了剛才說的要看報告的話,絕對是跟寶貝一起玩玩鬧鬧才高興。
「你們這是?」房勵泓捏着鼻翼從外面進來,到大廳的時候就聽到母女兩個笑個不停,徑自到了玻璃花房,看到這個奇景簡直是嘆為觀止,遇到個不靠譜的媽分食女兒的零食,再遇上個愛玩的女兒,沒什麼比這樣的母女玩鬧更能叫人安心。
「吃東西啊。」等把女兒和自己嘴裏的磨牙棒幾乎是全部消化完,那迎婭才敢回答房勵泓的疑問。看到的人有點怪怪的,這才幾天沒見,鬍子拉碴的。知道的是去開董事會賺大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去深山老林採藥伐木呢!
「房先生這是從哪裏回來的?埃塞俄比亞還是亞馬遜原始森林?」剛準備把房琬頤抱起來,看他一臉疲憊的樣子,雖然是嘴上開玩笑,還是放棄抱女兒,轉手給他倒了杯剛磨好的咖啡,不想他空着肚子喝咖啡,特意往裏面加了厚厚的一層牛奶還有一枚黃糖:「居然不記得要刮刮鬍子?」
「你以為我想像個野人?」房勵泓差不多是把咖啡一飲而盡,好像是注入了一針強心劑。整個人看上去精神多了。沒有去拿房琬頤的磨牙棒,看到放在那迎婭手邊的曲奇盒子,打開吃了兩塊酥香可口的黃油曲奇,好像是緩解了從內到外的疲憊和飢餓:「這哪是開什麼董事會,純粹就是把他身上所有的事情全都扔給我。事先還不說一聲,說了讓我知道有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也能讓人有個準備。」
這個準備說的就是,若是房正英提前說一聲,那就不至於慌慌忙忙去開會,沒想到一去就是差不多半個月,除了飛行途中能夠不聽人嘮叨,還能短暫閉目養神以外,其餘的時間就是在開會期間順帶倒時差,差不多就是從南半球到北半球轉了一圈,要不是回到香港,恐怕還不知道現在的確切日期和時間。
至於給那迎婭打電話的時間,一般都是在開會間隙或是吃飯的間隙,睡覺成了最大的奢侈品。想不出還有哪個做執行官的人比自己還要苦逼,房正英事先不說是不是也擔心自己會臨時逃脫,壓根就不會接他的擔子,還是繼續做他的逍遙人?
「幾天沒睡覺了?」那迎婭看到眼睛裏密佈的血絲,本來還想損他兩句,打電話就是問女兒幹什麼,別的事情都不是他要關心的。何必管他那麼多,但是看到他疲憊至極的臉,話到嘴邊就變了。
「忘了。」房勵泓靠在舒適的靠墊上,和煦而溫暖的陽光隔着玻璃屋頂照在身上,人都變得懶惰起來。
那迎婭沒說話,抱着房琬頤進去:「琬兒,讓爹地休息一下。先跟阿姨去玩一會兒,等下媽媽再抱你。」房琬頤嘟着嘴不高興,那迎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把房琬頤交個一直都在客廳等着的保姆手裏。
轉身過來看到房勵泓靠在沙發上睡着了,還有沉重的鼾聲。簡直就是從難民營回來的,這還是首席執行官?怎麼看都不像,薑還是老的辣,用在房正英身上不為過。父子不和早就有了,怎麼能夠這樣不厚道的臨時抓差?
憤憤不平之餘,拿起一件厚實的羊毛披肩當作薄毯給房勵泓蓋好,等下醒了肯定會說餓得不行,還是未雨綢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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