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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宏舟給自己安排了無數條退路,也給房勵泓安排了太多太多意外,不管走到哪裏都有可能性命不保,沒想到自己會栽倒在房昱斯這小子手上。關鍵是房昱斯本熱還在他面前嬉笑自若,他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還是房勵泓有意要讓自己輸在最後一刻,被他兒子這樣侮辱一番?
房勵泓根本就不打算左右兒子的看法,比如說房昱斯帶着一堆人指着和宏舟的腦袋,不知道誰會擦槍走火,說不定這就是他們要的結果,跟誰都沒關係,不過就是擦槍走火才出的事情。
房昱斯指指手邊的人,又指指和宏舟:「和叔叔,我上學時候做過選擇題。叔叔也可以選一下,是要一把槍還是所有槍。如果一把槍的話,可能一下就沒了。如果所有槍,說不定會有擦槍走火呢。」
房勵泓沒想到房昱斯會說出這種話,你要他說他都未必會說這種話,是不是對房昱斯的教育很出色?
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可能房昱斯的將來會比自己更成功一些。不過房昱斯的態度也很明顯,要不是那天和宏舟派人跟得太緊,大概不會讓房昱斯參與到這件事裏面來。房昱斯天生不喜歡被人約束,尤其是他自由活動的時候。偏偏和宏舟派人跟着他不說,還要親手參與其間,這讓房昱斯第一次意識到自己跟家人的安危受到了威脅,房勵泓剛開始並沒有打算這麼做,就是因為那天房昱斯自己說和宏舟如此作為以後,油然而生的家庭責任感,不願意讓媽媽和妹妹的安全受到威脅,房勵泓也跟他深談過,最後才做出的決定。
「房先生,我們來晚了。」房勵泓沒有下結論。也沒有一定要房昱斯作出決定。跟所有電視劇里都會出現的情景一樣,便裝打扮的香港警察連同澳門警察一起出現,當做他們是在維護公共安全好了。
好幾十號人也都是沒有任何預兆地出現,把斧子父女三人圍在中間,所有矛頭毫無意外都指向和宏舟。
那迎婭站在不遠處的陽台上,目不轉睛看着這邊發生的一切。她能做什麼?需要給吳安安打電話嗎?房勵泓那天跟她已經談得很清楚,如果他不這麼做的話,連最起碼的人身安全都保證不了,這是她說什麼都不會答應的事情。她要的東西很簡單,只要一家人平安無事就行。至於別的。比如說錢。房勵泓根本就不用她擔心這個,看得出來房昱斯也會是斂財的一把好手。父子兩個都這麼能幹,她就翹着二郎腿該幹什麼幹什麼了?
但是房勵泓顯然不滿意房昱斯現在的心智成熟程度。要不也不會把他帶着去參與這件事了,你帶着房昱斯就算了,怎麼還要把房琬頤帶進去?是看自己的女兒太柔弱還是要讓他們內心更強大一些?
真的是對房家的教育方式膜拜得五體投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早點接受這樣的現實。要不肚子裏這一個將來也夠嗆,不管是男是女都會被培養成打不死的小強了。或者說打不死的小強還有點局限性。應該說是小超人決戰奧特曼才最合適。
「房總,實在是不好意思,今天公海上面霧氣太重,要不就跟和先生一起來了。」到了房勵泓身邊,跟他說話的人是香港警務副署長,一臉的恭敬小心。等到轉過去看向和宏舟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副面孔:「和先生,你來澳門應該事先告知警方,得到港澳兩地警方確認無誤。不具備危害公共安全以後才可入境。你有權保持緘默,不過你所說的每一句都會成為呈堂證供。」很熟悉的逮捕詞,絕對是經典語境。
和宏舟頭一擰,對這個話很不感冒。警務副署長見慣了這樣的表情:「和先生,我這個人認識的人不算多。管的人也不多。但是香港警方這麼多人,唯獨一個我指揮不了。就算跟你的人二對一。也還有兩萬多人做我的後援團。有時間的話我們來個友誼賽,大家認識聯誼一下!」
和宏舟這才不說話,他跟這個人接觸不多,以前跟房勵泓在一起做事的時候,防洪很多場合是不需要他參與的,所以私下組織的社團組織極少跟這些人在一起接觸,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房勵泓跟他媽兩個人,跟警務署長認識,僅僅知道這麼多。
沒想到房勵泓會動用這層關係,還把他們給扯了出來。人算不如天算,是不是應該這麼說?只剩下不甘心,太多事情都擠在一起,為什麼要是自己跟房勵泓斗,而且每一件事都是自己輸給他。
出生開始就是不一樣,房勵泓的媽是明媒正娶的身份,本來現在對他們來說這不算什麼,但是放在房家,放在繼承大筆資產到受教育還有他所處的地方,就變得不一樣了,也就很算事情了。
沒想到這件事放在這裏也很有效果,至少自己所需要的東西,跟自己得到的東西絕對是南轅北轍。不成比例,這個是沒有任何可以相比擬的東西。房勵泓永遠都不會了解自己的地位跟他位子有多大懸殊,對於房勵泓來說唾手可得東西,對他來說絕對是要付出幾百倍的努力。甚至還得不到所有人的認可,這就是與生俱來的差距。
人之初,性本善。應該是這樣說的,誰都不會覺得這件事有任何差異。每個人初出生的時候都不是壞人,也沒有誰想做壞人。但是環境造就了人,人也被環境所左右。不知道自己是對還是錯,他跟房勵泓本來還是可以繼續下去,只要不摘下臉上那層面具,繼續偽裝的話,一定會有她想要的結果,只是別人都會給他這個機會嗎?
房勵泓是傻子嗎?他一開始就清楚知道兩人的差距在哪裏,根本就滅偶在乎過那點蠅頭小利,這就是兩人最初可以戴着面具,用同學這層關係和平相處多年的癥結之一。直到兩人都不想再繼續偽裝,甚至覺得偽裝已經沒有必要了。誰不知道誰呢?做戲的話,一天兩天很容易,一年兩年也只是時間問題,十年八年是耐性問題。但是一輩子,可能嗎?誰能夠把秘密帶進墳墓里?
和宏舟朝房勵泓笑笑:「房總,還是你贏了。不過這明顯不光彩,不只是我,你也一樣。要是你沒有這麼多人力物力供你差遣,恐怕贏的人不是你。」
房勵泓眉頭一挑:「你是要我束手就擒,而你就是全副武裝前來。這樣的話,你就等心應手了?和宏舟,你的為人我不是第一天知道,真以為你做的事情別人都不知道還是什麼?不過是大家顧全面子不說出來而已,如果你認為這件事是誰虧欠了你,只能說明你的內心不是一點兩點的欠缺了。」
「和先生,可以走了。」警方兩個特勤隊員過來,沒有戴手銬,只是給他蒙上一張黑色的面罩。這是對待恐怖分子最常用的手段之一,目的只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民眾恐慌。
「等等。」離開之前忽然被人叫住了,不是那迎婭,房勵泓可以很明確地聽出聲音來源。但是和宏舟聽出來聲音是誰,一直都在留意她的行蹤,確定她不會過來。沒想到自己不僅猜不透房勵泓想什麼,就連那個女人想什麼都猜不透。人要是倒霉的話,喝涼水都塞牙。
逐步走進的是那個很久沒看見的影子,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可以解釋清楚的。吳安安很清晰地走近他,並沒有看花眼。
「她怎麼來了?」那迎婭在不遠處暗自嘀咕,應該是不會的。和宏舟不就是因為吳安安不在這裏,才有恃無恐讓那什麼莫麗達出現的嗎?今天居然出現了奇蹟,是不是天上出現了兩個太陽?
「你來幹什麼?」和宏舟看着她:「說了要你在家裏好好呆着的。」
「我不來,不知道會發生了這麼多事情。繼續被蒙在鼓裏,要到什麼時候?」吳安安無視身邊所有人,眼中只有和宏舟一個。這麼多年的恩恩怨怨難道還不夠?不知道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才算完,看到他這樣的下場是不是應該死心?一直都是自己在騙自己,可是總有一天會騙過不過去的。
那迎婭想走過來看看,擔心吳安安等下忍不住會失去理智,但是又不敢確定,誰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事先就想好的,只是為了演一場苦情戲?
想過這麼多事情以後,那迎婭也被自己嚇了一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疑了。是跟房勵泓學壞的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他在一起久了,好像思維方式都一樣了。也學會了不把人往好處想,真不知道兩個人這樣好還是不好。
想是這麼想,人還是不由自主往那邊走。站在房勵泓旁邊,等着看吳安安會怎麼說。即使這件事會變得很壞,她也願意。她跟吳安安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誰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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